宁安一梦,继梦长歌小说章节试读

[宁安一梦,继梦长歌]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6 03:50:24

状态: 连载

字数: 4.8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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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暗恋继兄的秘密,被贴身婢女告发。继兄斥责我不知廉耻,不准我再叫他皇兄。为断我念想,他让我替我的婢女远嫁蛮邦。老臣跪谏。“南蛮苦寒,公主体弱,此去恐怕凶多吉少!”他端坐龙椅。“觊觎皇兄是大罪,这是她应受的惩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16 03:50:24

【原文摘录】

“觊觎皇兄是大罪,这是她应受的惩罚。”

“你放心,按南蛮习俗,老可汗死后公主便可回国。”

五年后,我一身丧服回到大梁。

他站在城门口,向我伸出手。

“知道错了吧,跟皇兄回家。”

我避开他,轻声道。

“陛下说错了,我不是你妹妹。”

他还不知道,南蛮改了习俗。

我嫁了新的可汗。

他说要亲自来我的母国提亲。

见我态度冷淡,赫连珹的手僵在半空,皱了眉。

“这么多年,你还在跟朕闹脾气?”

我垂眸,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不敢。”

宇文啸无奈叹了口气。

“从前你见了朕,便有说不完的话。”

“定是在南蛮吃了不少苦,改了心性。”

“来,让皇兄好好看看你。”

看他这副懊悔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我在南蛮吹了五年的冷风,改变的何止是心性。

如今他倒怀念起我从前的样子?

我微微侧身,避开他的触碰。

“陛下多虑了。”

赫连珹长吁一口气,仿佛解决了什么难题。

“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想过去的事,你还是朕最心疼的妹妹。”

我心中冷笑。

他还不知道,南蛮的习俗变了。

老可汗死后,我被当做遗产,继承给了新的可汗。

新可汗宇文啸,和他垂垂老矣的父亲不一样。

他年轻,强悍,看我的眼神里有灼人的光。

他说:“宁安,你们中原的皇帝不要你,我要。”

宇文啸说会亲自来我的母国,用最盛大的典礼,迎我做他此生唯一的皇妃。

赫连珹带着我往御花园深处走。

路过一架秋千,木板已经有些旧了。

他停下,眼神染上几分怀念。

“宁安,还记得吗?”

“你从前总喜欢荡得高高的,有次差点摔下来,还好朕在下面护着你。”

他指尖虚虚拂过我的发梢,语气却沉了下去。

“日后,要谨守本分。”

“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该放下了。”

我眉心微颤。

我七岁捡到赫连珹,与相依为命十年。

我为他挡过毒箭,替他试过毒酒。

可当他听到我心悦于他的传言时,脸上的厌恶,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头。

他说:“宁安,你让朕觉得恶心。”

我磕破了头,咬破舌头发誓会断了念想。

可他依旧一道圣旨,将我发配南蛮,美其名曰和亲。

老可汗年过八十,暴虐成性。

我在他帐中,连件暖和的裘衣都没有。

若非宇文啸暗中护着,我早就成了一堆枯骨。

赫连珹,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在那里,做着兄友妹恭的梦。

“陛下放心,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宁安。”

也不再是你的妹妹。

走到宫殿,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迎上前。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芸霜这几年一直很担心你。”

“她总以为是她害你去南蛮,你态度好些,莫要再让她伤心。”

我抬头看他,反问。

“难道不是吗?”

宫芸霜的表情僵在脸上。

赫连珹眉头紧锁:“你怎么还是这般咄咄逼人?”

我再次沉默。

宫芸霜笑容温婉。

“殿下定是路途遥远累了,才会口不择言。”

她转向我,亲热地拉住我的手。

“殿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皇上已下旨,要封我为妃了。”

“殿下做不到的事,芸霜替你做到,你也可放下执念了。”

华丽璀璨的贵妃服饰,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赫连珹。

而他看着宫芸霜,唇角带着一丝笑意。

那一刻,我心口那片早已冻结的荒原,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

原来,他不是厌恶儿女私情。

只是厌恶那个掏心掏肺爱他的人,是我。

“待我君临天下,定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华。”

那时的赫连珹只是一个流浪汉。

他浑身是伤地蜷在巷角,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是我心软,带他回了家。

别人欺他辱他,他默默承受。

可谁若伤我,他便扑上去拼命,常弄得浑身是伤。

我为他上药,他教我识字。

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却是我一生中少有的暖色。

直到宫变那夜,我的家人被杀绝。

我才知道,他竟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那夜,他为我屠尽仇敌,鲜血染红袍角。

天亮时,他紧紧抱着我。

“从你带我回家那日起,我便属于你。”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他的怀抱滚烫,灼入我的心。

正因如此,他后来那句“恶心”,才会那般蚀骨穿肠。

如今,赫连珹坐拥天下。

而他身边的人,却是我曾经的婢女。

见我神色落寞,宫芸霜惊呼掩唇。

“瞧臣妾这嘴,真不会说话,又惹公主伤心了。”

“若非当初我将你的心思告知陛下,陛下也不会让你替我去和亲……”

“殿下若还生气,便打我出气吧,莫要气坏了身子。”

她演得情真意切,仿佛全是对我的担忧。

我看着她虚伪的脸,抬手。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宫芸霜捂脸愣住。

赫连珹勃然变色。

“宁安,她是本朝贵妃,你竟敢动手?”

我冷眼看他。

“若非我替她去南蛮,她哪能站在这里?”

赫连珹脸色铁青:“可她如今……”

话音未落,宫芸霜似乎是被我打疼了,拽紧他的衣袖。

赫连珹立刻紧张,抱起她去太医院。

留下我一人,在这冷寂的宫殿独守。

没过多久,我忽感不适,独自前往太医院。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宫芸霜目光扫过正在为我诊脉的傅太医,故作惊讶。

“傅太医是妇科圣手,莫非是殿下见臣妾有孕,心中羡慕,也想为陛下绵延子嗣?”

赫连珹脸色瞬间阴沉。

“难怪你处处针对芸霜,原来还没死心。”

“虽然你我并非亲生兄妹,可对外你只能是朕的妹妹,要顾及皇家颜面。”

我听得茫然,宫芸霜却摸着肚子抽泣解释。

“陛下不是故意伤殿下的心,当年南蛮求亲时,我已怀有身孕,他才让你代嫁。”

“可惜殿下走后不久,我便小产了,这个孩子是陛下对我的补偿,并非出自真心。”

“在陛下心里,还是很看重殿下的。”

说完,她在赫连珹看不到的角度,对我得意一笑。

“殿下也不必太伤感,待我的孩儿出生,便交给殿下抚养。”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赫连珹。

他却避开我的目光。

原来他早就与我的婢女暗通曲款。

只有我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赫连珹牵起我的手,语气和缓。

“往事已矣,日后芸霜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

“咱们是一家人,不必计较太多。”

家人?

我哪里还有家人。

我不想跟他们废话,打算把完脉就走。

太医忽然噗通一声跪下。

“恭喜殿下,您这是喜脉!”

我的手被赫连珹重重甩落。

他脸色骤变,猛地抓住太医衣襟。

“你说什么?若有误诊,朕要你的命。”

太医吓得战战兢兢:“殿下脉象流利如珠,搏指有力,确是喜脉无疑,估摸已有三月……”

赫连珹踉跄半步。

猛地攥住我的手腕,目眦欲裂。

“老可汗年过八旬,早已无能。”

“说,你究竟怀了谁的野种?!”

我忍着痛,回蹬他。

“我的事,不劳陛下过问。”

“不过问?”他气极反笑,“朕是你哥哥!”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宫芸霜适时上前,挽住他紧绷的手臂:“陛下息怒。”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指责。

“殿下,您太不懂事了。”

“陛下当初将你许给年迈的老可汗,就是为了保全你的清白。”

“可你却……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一片苦心?”

好一个苦心。

赫连珹身为一国之君,难道会不知蛮夷人粗鄙秽乱,越是无能手段越是肮脏。

那些被按在毡帐里的夜晚,充斥着羊膻味与狞笑翻涌而上。

我压下喉间恶心,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

“陛下送我去和亲那天,可曾想过,我可能会死在那里。”

赫连珹身形一僵。

他看到我的泪,认输般放软了声音。

“你不会死。”

“朕是你的皇兄,定会护你周全。”

“送你去南蛮,只是想磨磨你的性子,朕是为了你好。”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赫连珹一怔,良久后沉沉叹息。

“把孩子打掉,过去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我笑了。

好轻飘的一句话啊。

“不必了,你就当宁安已经死在南蛮吧。”

说完,我离开太医院。

转身前,竟看到赫连珹脸上浮现一丝落寞。

他的落寞,也落入了宫芸霜眼中。

翌日清晨,宫门被猛地推开。

宫芸霜拽着个粗布车夫闯进来。

“陛下,臣妾已派人查明,此人便是公主腹中野种的生父。”

“公主心中怨恨,又不敢对陛下动手,便用此等方式,用您最在乎的皇家颜面,玷污您对她的宠爱。”

车夫跪地磕头:“是公主逼迫小人,求皇上饶命!”

赫连珹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眼底猩红。

“你就这么下贱?”

宫芸霜的陷害,来得那么明目张胆。

可他依然相信,是我下贱。

仰头看着他猩红的眼底,弯起唇角。

“陛下忘了,我本就是一个让你恶心的人。”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他气得发抖,一字一句仿佛从齿缝挤出。

“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我抚着红肿的脸颊,静静注视他扭曲的面容。

“我本来,就不是你妹妹。”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

赫连珹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我。

“好,很好!”

“来人,把宁安公主押入天牢,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

赫连珹甩袖离去。

宫芸霜蹲下身,平视着我,唇角微勾。

“宁安,真不懂你在犟什么,只要你打掉孩子,照样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怎么就不肯呢?”

我抬头,看着她精心描画的眉眼。

“芸霜,你这名字还是我起的,现在倒来教我做事?”

她脸色骤变,猛地钳住我的下巴。

“你以为和陛下共患难,他便会对你动真情?”

“你还不知道吧,陛下每每见你,就会想起他曾经像狗一样活着的日子,所以才会觉得你恶心。”

“你竟指望他会爱你?真是蠢透了。”

她凑近我耳边,吐息如毒蛇。

“在后宫,最不值钱的就是真心。”

“唯有手段,才能长久。”

宫芸霜高高在上,像个胜利者。

她以为这样能刺痛我。

可她错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赫连珹。

至少,宇文啸不是。

在我去南蛮的路上,底下的人欺负我,说要替老可汗尝尝新妃的滋味。

是宇文啸当众抹了他们脖子,为我立威。

他说:“南蛮人虽粗鄙,但绝不会欺辱女人和孩子。”

从那以后,再无人敢欺负我。

我怕黑,他便为我点燃整夜篝火。

那夜,他迎着火光,说我好美。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宁安一梦,继梦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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