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拒绝在剖腹产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后,我离婚了]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d7a13f009875e832b528bb4c1dcc5fd9.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30 15:02:38
状态: 连载
字数: 10.4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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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在产房大出血,命悬一线。我的丈夫陆景明却拒绝在剖腹产同意书上签字。他说:“我老婆的肚子上,不能留疤!”我的主刀医生沈淮,一听说我的小姑子膝盖摔破了皮,直接将我这个大出血的产妇扔在手术台上。留我在手术台上一个人感到绝望。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自己签下了同意书,又在清醒后,签下了离婚协议。丈夫还有那富太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1-30 15:02:38
【原文摘录】
留我在手术台上一个人感到绝望。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自己签下了同意书,又在清醒后,签下了离婚协议。
丈夫还有那富太太的梦,我都不要了。
产后的一个月里,我发烧不断。
沈淮说我是娇气,他冷冷嘲讽:“其他女人怎么不像你这么多事。”
我疼痛难忍,换了家医院做检查。
才发现我的肚子里居然出现了一块早该扔掉的医用纱布。
而曾经被沈淮强制要求主刀剖腹产手术的实习生,也站了出来。
1
腹部传来一阵尖锐到极致的撕裂感。
我疼得浑身痉挛,指甲深深嵌进身下的手术床单,汗水浸透了我的头发。
“宫口开全了,但胎心掉得厉害,羊水三度浑浊,产妇还发着高烧,有宫内感染的风险!必须立刻转剖腹产!”
护士焦急的声音隔着一层水雾传来,模糊不清。
我拼命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睛,视野里,手术室那盏巨大的无影灯投下冰冷刺眼的光,晃得我头晕目眩。
“沈医生,家属同意书!”
门开了,我的主治医生,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沈淮。
他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陆景明。
看到他们,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我以为自己得救了。
“景明……”
我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嘶喊,用尽全身力气朝他伸出手,“快签字……我好疼……”
陆景明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昂贵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与这间充满血腥和消毒水味的紧张手术室格格不入。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握住我的手,反而微微蹙起眉头,视线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嫌恶和抗拒。
沈淮把手术同意书和笔递到他面前,语气公事公办地催促。
“陆先生,情况紧急,签吧。再拖下去,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
陆景明却像没听见一样,他死死盯着我的肚子,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比手术室的空气还要冰冷千百倍。
“剖腹产?那不是要留下一道又长又丑的疤痕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我。
“苏晚,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女人身上有疤。顺产那么疼你都忍了,再坚持一下不行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腹部的剧痛和心脏的绞痛在这一刻猛烈撞击,几乎让我昏死过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在我孕期对我呵护备至,每天抚摸着我的肚子,说期待孩子降生的男人,此刻却在我和孩子的生死关头,计较着一道尚未出现的疤痕。
“陆景明……”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陆景明也立刻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冷冷地瞥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果然不是什么大事。”
手术室的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也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着生命力随着一阵阵的宫缩和血水不断流逝。
胎心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我孩子心跳的曲线,波动越来越微弱,发出的警报声尖锐而刺耳。
“沈医生呢?”
“医生怎么走了?产妇情况很不好啊!”
“快去叫沈医生回来!病人大出血了!”
护士们乱作一团,有人冲出去找沈淮,有人给我挂上催产素和止血针,但一切都像是杯水车薪。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痛感渐渐麻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将我包裹。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已经被全世界遗忘,手术室的门才再次被推开。
沈淮回来了,他的白大褂上甚至还沾着几滴不属于我的血迹。
他看了一眼监护仪上几乎快要拉成直线的数据,眉头紧锁,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丝不耐烦。
“怎么搞的?血压掉这么快?”
一个年长的护士长忍不住开口:“沈医生,您刚才去哪了?产妇差点就……”
“景瑶的膝盖摔得很严重,我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沈淮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远比不上我正在经历的生死考验重要。
我死死地盯着他,这个曾经在我被同学欺负时,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的男孩。
这个在我父母双亡时,抱着我说“晚晚,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的男人。
此刻,他却为了陆景明那个刁蛮任性、只是磕破了点皮的妹妹,将命悬一线的我弃之不顾。
陆景明的妹妹陆景瑶,从小就喜欢跟在我身后,学我穿衣打扮,甚至模仿我说话的语气。
后来,她开始明目张胆地抢我的东西,而沈淮和陆景明,永远都站在她那边。
他们总说:“瑶瑶还小,不懂事,你让着她点。”
“瑶瑶从小身体就弱,你怎么能跟她计较?”
我让了,我一直在让。
可我没想到,让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要让出去。
“签字……”
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
沈淮似乎这才想起正事,他把那份被遗忘许久的同意书重新铺在我面前,将笔塞进我僵硬的手指间。
“你自己决定了,就快点签。”他的语气冷得像冰。
我的手抖得厉害,连笔都握不住。
一旁的护士看不下去,想上来帮忙,却被沈淮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家属签字那一栏的旁边,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
每一笔,都像是用刀刻在我的心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一块绿色的无菌布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手术的过程,只能听到冰冷的器械在托盘里碰撞发出的叮当声,以及沈淮时不时对那个实习生发出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呵斥。
“切口位置偏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沿着耻骨联合上方两横指!”
“别那么紧张!手抖成这样,血管都看不清了!”
“慢死了!找到子宫了吗?再找不到,孩子就憋死在里面了!”
每一句呵斥,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能感觉到那个叫小王的实习生越来越慌乱,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
冰冷的刀锋划开我的皮肤,肌肉……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猪肉,被一层层地剖开。
那种感觉,比生产的阵痛更加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是个男孩,六斤四两,评分9分,很健康。”
护士把孩子简单清理了一下,抱到我脸边。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这是我的孩子,是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可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孩子就被抱走了。手术还在继续。
“抓紧时间缝合!外面还有一堆事呢!”沈淮催促道。
接下来的过程似乎格外漫长和混乱。我能听到实习生小王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纱布和器械频繁递送的声音。
沈淮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他的声音越来越严厉:“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这个纱布还要用吗?”实习生小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用完的就扔医疗垃圾桶,这点事还要我教你?”
“哦……好……好的……”
我感觉自己的腹腔被粗暴地翻搅着,缝合的针线穿透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但麻药和失血让我头脑昏沉,根本无法细想。
当我被推出手术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走廊里空无一人。
没有焦急等待的丈夫,没有嘘寒问暖的家人。
只有清晨微凉的空气,和浓得化不开的孤寂。
护士把我推到病房,陆景明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咖啡。他的妹妹陆景瑶则躺在另一张病床上,膝盖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正捧着手机咯咯直笑。
那是一间双人病房。
我生孩子住的病房,被我那只是磕破了膝盖的小姑子占了一半。
看到我被推回来,陆景明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地问:“生了?”
“嗯。”护士替我回答,“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哦。”陆景明应了一声,便低下头继续看他的财经杂志,仿佛只是得知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扶着床沿,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勉强站直了身体。
每挪动一小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冷汗瞬间湿透了病号服,我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陆景明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冷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至于吗?瑶瑶昨天下午就能下地走路了,我看你就是娇气。”
陆景瑶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是啊嫂子,我哥说得对,你看我,不就是膝盖破了点皮嘛,现在都能小跑了呢!你这剖腹产,不也就在肚子上划了一刀,哪有那么金贵?”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她们一个是磕破皮,一个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也能相提并论?
更让我心寒的是,从我生下孩子到现在,陆景明没有抱过孩子一次,没有问过我一句疼不疼,甚至连看我一眼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的腹部,仿佛那里有什么肮脏的东西。
晚上,孩子饿了开始哭闹。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笨拙地想要给他喂奶。
陆景明被哭声吵得心烦,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烦死了!苏晚,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休息!”
他摔门而出,留下满室的寂静和婴儿嘹亮的哭声。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砸在孩子的襁褓上。
除了刀口的疼痛,我的身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低烧,体温一直在37.5度到38度之间徘徊。
腹部深处,总有一种持续又沉闷的坠痛感,和刀口表面的刺痛完全不同。
我把情况反映给沈淮,他来查房时,只是草草地按了按我的肚子,便下了结论。
“正常现象,剖腹产术后低烧很常见,腹痛也是因为子宫收缩和伤口牵拉,养几天就好了。”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充满了不耐烦,仿佛我是在无理取闹。
“苏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生了个孩子就变得这么神经质?”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苏晚,坚强、独立,从不轻易喊疼。
可现在的我,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生死考验,身心俱疲的产妇。
我只是想要一点关心和安慰,难道这也是错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低烧持续不退,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强,甚至开始影响我的食欲。
我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孩子因为我奶水不足,饿得哇哇大哭。
陆景明嫌吵,干脆就不来医院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