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佑安姜隐」[说好相敬如宾,侯爷生崽上瘾了]后续已完结](https://image-cdn.iyykj.cn/2408/cddabdd21cb7650e6102f4b5fb70f87b.jpg)
作者: 孟夏十一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3 04:02:54
状态: 完结
字数: 7.2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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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一觉醒来穿书加失忆,姜隐成了兴安侯虞宥桉的续弦夫人。前有冰块脸侯爷防贼似的盯着,后有绿茶妹妹天天作妖,怀里还抱着个原配留下的小可怜。她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失忆就失忆吧,就当人生重启了!小崽子生病,她翻医书研究药膳,把他养得白胖机灵;侯爷整天板着脸?她正好在院里种花酿酒,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直到某天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
第16章2025-11-13 04:02:54
【原文摘录】
她死死咬着嘴唇,脚步不敢稍缓,耳中只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警示声催促她不能停下来。
脚下一空,她来不及有所反应,顺势不停翻滚,后脑与青岩相击的刹那,似在眼前爆发出了漫天的萤火。
嗡——
耳鸣夹杂着痛楚蔓延开来。
她挣扎着,却像陷入了泥沼一般无法动弹。
雨帘中,一团模糊的火光恍惚跳跃,一人一伞慢慢显现。
来人蹲下身子,她抬头看不清隐于伞沿后的脸,只见一只节骨分明的手向自己伸来,电光闪现,映亮尾指处横着的蜈蚣状旧疤。
“姑娘!”
她下意识向着那人伸出手,伞檐徐徐抬起,就在她将看到那人脸时,从伞下忽地窜出一个虎头,獠牙夹带着腥风撕裂雨幕,贴近她的脖颈......
“啊!”
她猝然睁眼。
“姑娘您醒了,来人啊,快叫大夫,大姑娘醒了。”
她茫然地看着床前围着的几人,其中一个老妇人边念叨边往外头走:“阿弥陀佛,好在是醒了!”
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进衣领,她盯着头顶帐幔,记忆像被搅成了浆糊。
她是谁?她们又是谁?这具身体残留的肌肉记忆却比意识更快,十指不自觉地抠紧了锦被,问出了口。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房内,有瓷碗摔碎的声音,床榻旁正为她拭汗的女子一愣,迟疑地看向她:“姑娘,我是翠儿啊,您不要吓我,大夫呢,快叫大夫......”
自称翠儿的女子跑到门口叫嚷着找大夫,声音吵得她头疼。
叫来大夫一番折腾,她也从翠儿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鸿胪寺右少卿姜海嫡长女姜隐,她的母亲是礼部郎中柳石齐之女,她还有个孪生妹妹姜雪。
“隐丫头,你终于醒了。”
沉思间,她的母亲柳氏捏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由人扶着走了进来,带着一股子馥郁的脂粉气直扑到她的脸上。
“我可怜的女儿,你终于醒了。”
话音未落,柳氏身后转出个穿着藕荷色裙衫的少女,泪眼蒙眬地唤了声“大姐姐”。
姜隐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也不知什么缘由,这声“姐姐”像针一样扎人。
“傻孩子,母亲知道你素来疼爱妹妹,但也要顾及自己啊,亏得没......”
柳氏突然止了话,转头向大夫询问病情,在得知姜隐身子无大碍,只是伤了脑袋不记得前事时,她似乎很快接受了姜隐不记得自己这个母亲之事。
“可怜见的,怕是连魂儿都摔散了,所幸无大事,过些时日定能好起来。”柳氏轻抚着姜隐的手背说着,“也不妨碍你成亲,真真是万幸。”
“成婚?”姜隐秀眉微挑。
—— 引自章节:第1章
“姑娘以前可没这么重的心思,随性得很,喜怒哀乐也不藏着。”翠儿斟酌地说着,“姑娘顶看不惯二姑娘娇生怯懦的模样,总说有气就撒,有话便说,不能做个软性子的......”
姜隐点点头,觉得后头这句话倒像是自己会说的,人嘛,活着不易,何苦还为难自己。
但许多翠儿说的事,她觉得很陌生,就像听了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从这些事里,她窥见了不一样的自己,一个骄纵任性,飞扬跋扈的主儿。
可见自己在一众下人眼里,她绝不是个好相予的主子。
这些,她在府里逛了一日后,就感受出来了,同时,她也将家中的情形摸了个透。
她爹姜海除了母亲柳氏这位正妻,还有一个妾室王氏,生了个庶女姜悦。
姜海就只有这三个女儿。
人少事儿也少,一妻一妾平日倒也相安无事,三个女儿,姜隐性子张扬,姜雪怯懦,再加个性子淡漠的姜悦,也闹不出大事来。
“大姑娘瞧着今日精神头好多了,想必是想通了吧。”
一主一仆正说着话,赵妈妈从外头笑盈盈地走进来,只是那笑容姜隐瞧着厌烦得很。
“赵妈妈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姜隐只扫了她一眼,接过了翠儿送上的手炉放在膝头,双手轻覆在上头。
“夫人担心大姑娘想不明白,想着我老婆子好歹多活几年,知道的事儿多些,让我来劝劝姑娘,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关系到姜家上上下下......”
“赵妈妈嫁过人?”姜隐挑眉看向她,“嫁的也是侯爷这等身份之人?”
赵妈妈的神情一滞,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赵妈妈是柳氏的陪嫁妈妈,一辈子都没嫁过人,这是姜府上下都知道的事。
“我自然不曾......”
“哪怕是赵妈妈劝不了我,还是我自己同父亲母亲去说吧。”姜隐起身打断了赵妈妈的话,顾自出了屋子。
彼时姜海正好在柳氏的正房,说来也是巧,除了王氏,其他几人都在,是姜隐看到人最齐全的一回了。
见着她进来,柳氏忙问长问短地关心她的身子,至于姜海则是板着一张脸,少顷,眉头一皱开了口。
“明日便要出嫁,你不留在房里收拾,出来做什么?”
姜隐盯着案几上鎏金博山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有片刻愣神:“父亲都说这是陛下亲赐的婚事,女儿自然会将一切都准备妥当的。”
“你能想明白便好。”闻言,柳氏从玫瑰椅上起身,金镶玉步摇晃着到了她身边,握紧了她的手,“兴安侯府也不曾怠慢你,余侯特意送来十六抬妆匣......”
—— 引自章节:第2章
按理,那日既是姜雪未婚夫婿秦度将她们寻回,那这半块玉琚大概率应该是他的,但若是他的,他是不知?还或是知晓在她手里却故意不取回。
但若不是他的,那她还见过何人?
糟了,她不会有个私定终生的人吧,难道去福安寺,也是得知无力反抗御赐婚事,准备与那人私奔?
姜隐忽觉得后背渗出了密密的冷汗,绣着祥云纹的嫁衣领口都被浸湿了一片。
“停轿——”
在喜婆的唱喝声中,喜轿停下了,连带着吹打声也小了不少,外头的窃语声飘进轿里头了。
“瞧这排场,续弦的比原配还风光。”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陛下赐婚,排场能小嘛。”
“克死两任妻室的煞星,要不是陛下赐婚,哪个敢嫁。”
“你若有胆,把这话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哈哈哈。”
听着外头的笑言,姜隐讪讪一笑,慢条斯理地收起了玉琚,仿佛他们说的话与她毫无干系。
诚然,他们说的都是与余佑安有关,她不想与那人有过多牵连,自然也算与她无关了。
“请新妇下轿——”
轿帘纹丝未动。
这是下马威?
姜隐将金丝并蒂莲团扇往下挪了几分,定定地看着轿帘门处。
突然,帘角一动,金丝绲边的红色袍角闯入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到了她的眼前,有瞬间,姜隐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
“新妇下轿喽——”
来不及容她多想,那大掌不耐烦地又往前伸了几分,差点就要碰到她的胸口,她慌忙将手放入了温润的掌中。
“恭喜侯爷!”
“余侯大喜!”
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中,姜隐借着团扇的遮掩,偷偷用余光打量身侧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他的侧脸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薄唇紧据着,显示着他的不悦。
姜隐目光流转看向抓着自己的手,指尖薄茧分明是习武之人的标记,连虎口处都有茧子。
她想看着,那只手倏然收回。她手一空,随即被塞入红绿彩缎绾成同心结,喜婆在另一侧虚扶着她。
撒了谷豆,踏过马鞍,在众人的围观之中,姜隐提步踏入正厅,收脚时没提防门槛太高绊了一下,踉跄间额头撞上了男人的后背。
他倏然转身,鎏金发冠折射的光线刺得她眯起了眼,团扇后那道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
“没想到三哥这回娶的是个病秧子。”一声轻笑,正厅匾额下方,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捏着帕子开了口,“看着还不如我前头两位嫂嫂来的......”
“瑶儿——”女子话还未说完,就被她旁边坐着的白发老妪拄杖打断。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坐起身,看着看着缠枝莲纹拔步床、镂空莲花样的熏笼,还有安相那盏仍未燃尽的龙凤烛,都在提醒她这是在兴宁侯府,她是侯府的新妇。
“少夫人万安。”婢女屈膝行礼,而后过来替她更衣梳发,一边自顾自地说话。
她自称芳云,说侯爷见她只带过来一个丫头和老妈妈,怕她们伺候不过来,特意派她过来一起伺候她。
姜隐心中冷笑,说是伺候,实为监视,好像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样。
不过她又不做亏心事,他爱监视就随他去吧。
原本她只想带翠儿一个,是柳氏硬将赵嬷嬷塞给了她,说不放心她,且让赵嬷嬷先陪她几个月,到时再回姜府。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隐自然不好再推脱。
晨雾在窗纱上洇出淡青色水痕,姜隐将一支累丝嵌珠步摇插进发髻时,铜镜里映出赵嬷嬷踮脚张望的身影,昨夜也是她贴着门缝听壁角。
“少夫人用些桂圆红枣羹。”翠儿将掌盘放在桌上,赵嬷嬷枯瘦手指按在描金碗沿,“侯爷昨夜去了西院,一晚上都在林氏那里,您应该......”
姜隐抚过鬓角,打断她的话:“祖母该起身了。”
她将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抚了又抚,翡翠镯垂落在腕间,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
穿过三重月洞门,当晨露浸透了姜隐的海棠红织金裙脚时,也到了崔太夫人的松鹤堂。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秦妈妈正抱一个娃娃逗弄着,孩子腕间金铃随着笑声叮咚作响,见到姜隐进来,笑眯眯地同崔太夫人说话。
“太夫人,您盼的孙媳妇茶来了。”
姜隐的目光只在孩子身上稍作停留,转而向崔太夫人请安,敬茶。
待敬完茶,她坐下陪崔太夫人说话,只是目光时不时看向秦嬷嬷手中的孩子。
几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崔太夫人与秦嬷嬷对视一眼,开了口。
“这孩子是宣哥儿,是侯爷的嫡长子。”
姜隐神色一怔,有些愣愣地接住秦嬷嬷塞到她手里的小人儿,僵着身子抱着他,闻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味,心里反倒释然了。
余佑安都一把年纪了,娶过两房妻室,家里还有个娇宠的妾室,只一个孩子还算少的。
见她抱着孩子闷声不语,崔太夫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一旁秦嬷嬷挑了挑下巴,崔太夫人又清了清嗓子。
“昨儿这样的日子,侯爷宿在了林氏那里,这是他不对,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待他回来,我好好说他,决计不让他再犯浑。”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