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春经秋不经年]后续超长版](https://image-cdn.iyykj.cn/2408/bf62c2c0380884f1cd61587de531e011.jpg)
作者: 画船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2 07:45:38
状态: 完结
字数: 3.5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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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在孟舒芋要求管家儿子和她结婚时,孟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拉走她。刚推开门进书房,就听到——“阿芋,爸爸重生了,你听我说,一定要远离司恒泽!”听着自己爸爸离谱的言论,孟舒芋还以为这是他最近琢磨出来的新型劝分的招数。可是事实证明爸爸说的是对的。原来一直以来对她好的司恒泽,他的身份并不只是管家儿子那么简单。对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11-02 07:45:38
【原文摘录】
听着自己爸爸离谱的言论,孟舒芋还以为这是他最近琢磨出来的新型劝分的招数。
她摇了摇头。
对于父亲说的这些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乖宝,司恒泽有喜欢的姑娘,你千万不能招惹他,爸爸死了之后他会折磨死你。”
接下来孟父列举了几个所谓的前世事件。
比如司恒泽被迫娶了她之后,被白月光挑唆后怨恨她,会拿开水浇她的脸,找小混混侮辱她。
最终凄惨而亡。
“爸爸,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和恒泽感情很好,他答应我一辈子都不会让我受委屈。”
她觉得自己老爸太荒唐,司恒泽只是有一些高冷淡漠而已,他们恋爱期间对她也很尊重,不可能会这样对她的。
“爸爸不会骗你,你跟我来。”
京都疗养院,花园。
木制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纯白色棉麻连衣裙的女人,巴掌大的脸显得有些苍白,长发散落在肩头。
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身前蹲着一个男人,一双手被另一只大手握着。
“亲眼看看吧,爸爸不会骗你。”
不远处的大树旁,孟舒芋和孟父站在那里。
面对着不远处的场景,孟父只是提点一句,默默地陪着女儿站着,不再多说其他的话。
只见司恒泽搂住他面前的女人。
动作轻盈,仿若对待珍宝。
“岁岁,再等一个月。”
“我先假意答应和孟舒芋结婚,等我利用她拿回司家的一切,我就公开身份,带你走。”
说完,深情地吻上女人的唇。
他们的对话清晰可闻。
树叶随着风一叶一叶落下,堆在草坪上。
孟舒芋指尖忍不住颤抖,呼吸都慢了一拍,一时间,她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
他答应和自己结婚原来不是自愿的。
只是利用吗?
“岁岁你放心,司家现在时局动荡,我还需要蛰伏一段时间,当初我妈妈被那些人害死,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司恒泽又低头吻了下女人的头发。
“张叔带着我在孟家等待时机,目前还不能和孟家闹翻。”
“孟舒芋头脑简单,刁蛮任性,只需要暂时哄着她,我爱的人只有你。”
那个叫岁岁的女人落了几滴泪。
“阿恒哥哥,我相信你。”
两人又抱住对方。
孟舒芋再也看不下去了,背过了身。
肩膀颤了颤,啜泣声慢慢响起,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任由它从心底涌上来四处乱窜。
“乖宝,司恒泽的真实身份是司家走丢的少爷,十八年前她亲生母亲去世了,一夜之间司家易了主,他那个凤凰男父亲贪了他家所有财产。”
孟父轻拍她的肩膀安慰。
仔细为她解释事情的真相。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谢谢李妈。”
刚拿起勺子还没吃,门口的动静惹得她们转头看过去。
门口处,有两道身影。
司恒泽牵着白天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李妈,给岁岁也盛一碗燕窝,她身体不好,需要补一补。”司恒泽走到她面前,对着李妈提要求。
一时间,客厅安静下来。
气氛也变得尴尬。
孟舒芋愣住,不敢相信此刻看到的一切。
他竟然直接把人带回来了!
“这是我的朋友时岁,来咱们家借住一段时间。”司恒泽语气淡淡。
这句话不是询问,是通知。
“你什么意思?直接带女人回来?”
孟舒芋站起身来,冷凝的视线落到对面两人身上。
说话间呼吸都有些不畅。
“不是这样的孟小姐,是我没找到住的地方才拜托阿恒......”时岁瓮声瓮气,不安地捏住自己的衣角。
下意识往司恒泽身后缩。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反而衬得孟舒芋像个外人。
“你别太敏感,时岁就是过来借住一段时间。”司恒泽皱着眉,挡在时岁身前,“等找到住的地方,她就会离开。”
他缓缓转头,眼里愠色渐浓。
对着她,态度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可是他却不声不响护着时岁。
“你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人带回来,我连问都不能问吗?”
说完,孟舒芋不再看他。
她声线冷淡,满眼都是失望。
爸爸之前交代过她,不要和司恒泽发生冲突。
即使刚才看着他们二人亲昵的举动,她难受得心脏发紧,但也只能逼着自己沉下心,尽量不要失态。
这么多年的感情要让她马上放下,没有那么容易。
“随便你吧,楼上还有客房。”
话虽这样说,心里说不介意是假的。
司恒泽带着时岁上了二楼,细心妥帖地照顾时岁。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小姐,司少爷他可能只是照顾朋友,你别多想,他还是在乎你的。”
李妈心疼地安慰她。
他们二人青梅竹马的感情李妈看在眼里,这么多年司少爷对小姐挺好的,虽少话少了点,但事事用心。
“我可能......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如果说昨天之前她还对司恒泽抱有希望,那么现在她需要重新审视自己这段感情。
童年司恒泽会在打雷的时候抱着她,陪她一起睡觉。
少年司恒泽会背着她回家,赶走那些说“孟舒芋没有妈妈”的坏孩子。
长大后的会默默配在她身边,陪她做所有想做的事。
可是......这些真的是爱吗?
其中是否掺杂着别的东西,她不得而知。
第二天,午饭时间。
几人安静地吃着饭,一时间相安无事。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谢谢医生,麻烦你了。”李妈抹了下眼泪。
还好小姐没事,要不然她该怎么像孟先生交代。
医生走了出去,病房陷入沉寂。
几分钟后,孟舒芋才慢慢开口,“我没事的李妈,你别担心。”
她对着李妈笑了笑。
脸色依旧苍白,躺在床上像一只失去生气的棉布娃娃。
“都是新来的阿姨不小心,在养生粥里放了花生碎,害小姐受苦了。”李妈坐在病房旁解释。
养生粥放着很多补身体的药材,花生碎并不明显,所以她没吃出来,还喝了两小碗。
怪不得这么严重。
“司少爷太过分了,竟然不顾您的安危,只顾着那个外人,他怎么能这样!”李妈愤愤不平。
出事始终李妈都在,也不怪她这样生气。
听着李妈为什么打抱不平,孟舒芋鼻尖发酸,手指下意识揪住床单,铺天而来的酸涩感让她心颤。
他明明知道自己也对花生过敏。
可是出事的时候她开口求助,他却只顾着时岁,将她的话当作矫情和撒泼,仿佛眼里只有时岁那个女人。
那时的她也很惧怕。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受。
可是对于她的反应,司恒泽视若无睹。
“现在也不知道来看望您,真是......”
李妈又嘀咕了一句。
是啊,出事到现在,他连面都没露,可能是守在别的女人身边。
窒息的绝望瞬间还历历在目,孟舒芋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立于栅栏之上,左右是生机,右边是地狱。
她下意识向他求助,渴求他像以前一样眼里只有她。
却没想到他的反应比黑暗的地狱更令人绝望。
“李妈,别提他了。”
孟舒芋声音沙哑,语调里暗藏着一丝哽咽。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再对司恒泽抱有一点希望。
她多么希望爸爸说的那些是假的,可是现实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入深渊,让她爬不上来,逃不出去。
“好,我回去给你煮点汤。”
李妈帮她掖好被子,对着孟舒芋笑了一下。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孟舒芋望着天花板,眸中的光一点点暗淡,半晌,她自顾自地发出一声疑问,“时岁那么重要,那我算什么呢......”
这个问题随着一颗泪,一起滑进枕头里。
没人回应。
在医院住了一晚后,隔天她已经好了大半,
孟舒芋带着医生开好的药回了家。
“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进门,司恒泽端着一杯水问她。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玻璃茶几,上面的黄色玫瑰花的花瓣已经枯败,叶子也发黄掉了下来。
花如人一样,被忽视得彻底。
“小姐住院了,你快让一下。”李妈扶着孟舒芋的胳膊。
像是没反应过来,司恒泽愣着没动。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没力气再去跟他争辩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现实会把她从欺骗和痛苦中拉出来,深渊并不是不能越过,只看决心够不够。
如果有从头再来的机会,拼尽全力也要击败桎梏木往上爬。
她相信自己。
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深棕色檀木盒。
里面那枚蝴蝶胸针依旧精致华贵。
这是她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司恒泽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蝴蝶的样式很精巧,她很喜欢。
这么多年她都舍不得拿出来戴上。
她拿出了胸针,敛眸沉默。
在家修养了几天,孟舒芋的身体彻底恢复了。
“今天的宴会我想带岁岁一起,她想见见世面。”司恒泽放下手中的茶杯。
茶水的热气氤氲着他的眉眼,让人看不真切。
孟舒芋点了点头。
她不在意这些,反正她马上就要跟爸爸离开京都了。
......
宴会厅布置得低调又奢华,香槟塔被灯光照得夺目。
“你这个胸针......”
“是阿恒哥哥送我的,她说凤凰最衬我,图案和整个式样都是他亲手设计,上面缀满的钻石也是他一颗一颗嵌上去的。”
看得出来花费了很多心思。
凤凰胸针......
他肯费那么多精力亲自给时岁设计一件华丽的胸针,图案用高贵的凤凰,而送她的成人礼就是一个随手买来的蝴蝶胸针。
亏她将这个礼物当宝一样珍藏。
何其可笑!
孟舒芋不想再看一眼对方身上那枚凤凰胸针了,她失魂落魄地跑到阳台上吹风。
想把心里地不甘和苦涩一并吹走。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司家拿回公司和股份。”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旁边的露台里侧的角落传了过来。
音量很小,但却清晰。
“谢谢舅舅。”
司恒泽的声音很好认。
“到时候我会带岁岁一起回去,她就不用受苦了。”
听到这里,要离开的孟舒芋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
要带时岁回他自己的家?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
“那那个孟家小姐呢?”
“她与我无关。”
对话停在这里。
孟舒芋失魂落魄地走出露台,呼吸不畅。
一路跌跌撞撞站在二楼楼梯旁,一双杏仁眼显得有些呆滞,像是还没从刚才的话中脱离出来。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
一声尖叫声让她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时岁的身体重重摔在楼梯台阶上,滚落几阶后才堪堪停住,额头撞到了楼梯间的木制扶手,右边额角流出了血。
“舒芋姐姐......”时岁忽然回头,冲她露出一个浅笑。
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算计。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