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压榨我的家人跪求我吃贡品]精彩章节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2280ee45e7b2d9d57e1de83b5df96cf0.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29 06:16:26
状态: 连载
字数: 11.6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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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叫林晚,死在了为我哥凑首付的加班深夜。“晦气。”在医院停尸间,我那衣冠楚楚的哥哥往我尸体旁啐了一口,“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挑我事业转折期。”“赔钱的东西。”妈妈连掀开看我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围在她好儿子的身边,讨好道:“儿子,妈看看有没有哪家要配婚的,卖出去能赚一点是一点。”她叹气怨恨,“早知道就不供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5-10-29 06:16:26
【原文摘录】
妈妈连掀开看我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围在她好儿子的身边,讨好道:
“儿子,妈看看有没有哪家要配婚的,卖出去能赚一点是一点。”
她叹气怨恨,“早知道就不供这个赔钱货上大学了,一点忙都帮不上家里,还浪费钱。”
从工作到这一刻,我为家里做的所有贡献,都被一句帮不上忙所泯灭。
等再睁眼,我成了家里祠堂供奉的祖宗。
看着曾经吸干我血肉的亲人,将发霉的贡品摆上我的灵位,祈求我能带给他们好运。
我笑了。
生前,他们视我的付出为理所当然。
死后,又因为他们的贪念,我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阴差阳错成了他们的神。
现在,是他们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
意识在冰冷与黑暗中复苏,仿佛从一场无尽的噩梦中挣脱。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悬浮在熟悉的老家祠堂上空。
视野下方,是积着薄灰的供桌,以及正中央那块灵牌,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上辈子,因为给不出钱而跪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夜晚,求已经过世的奶奶带我离开。
而现在我的意识,竟离奇地附着在了这块小小的木牌之上。
真是天大的讽刺。
生前我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加班到心脏骤停,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混上。
死后,却因为他们觉得我的价值还没有剥削完,我被他们的贪念强行拉回来,阴差阳错的成了他们供奉的“祖宗”。
“奶奶,您可得保佑我这次竞选成功啊!等我当了经理,一定给您重修祠堂,烧真金白银的元宝!”
一个我刻骨铭心的声音响起,充满了虚伪的热切。
我那位假仁假义的大哥林强,穿着那套我三个月提成买的名牌西装,人模狗样地站在供桌前,手里拿着三支细香祈祷。
可他面前摆着的贡品,是一个明显干瘪发皱、甚至边缘已经长出霉斑的苹果,和几块散装的廉价饼干。
生前最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医院里刺耳的监护仪长音伴随着门外母亲和大哥毫不避讳的争吵。
“死了也好,省得再花钱!就是可惜了,她答应下个月奖金下来就给我换新车的……还有我的新房首付。”
林强声音里没有半分悲伤,只有算计落空的懊恼。
“这个没福气的死丫头!早知道当年就不该让她读那么多书,把钱都留给你娶个更贤惠的媳妇!”
母亲王翠芬,她的哭声里裹挟着令人心寒的埋怨。
那一刻,我死后本该平静的灵体,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原来我的一生,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场持续吸血直至榨干的价值利用。
愤怒在我的灵体内激荡,我的眼睛里面多了一抹不同的光彩。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点开一条,就是她尖利急促的声音:“哎哟喂!出大事了!阿强他们公司今晚搞什么竞选成功预热宴,结果全部门食物中毒进医院了!医生说阿强吃得最多,要洗胃!这可怎么办啊!”
紧接着母亲王翠芬带着哭腔的语音:“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倒霉啊!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我冷漠地看着群里乱成一团,灵识轻易地穿透空间,落在医院病床上脸色蜡黄、痛苦扭曲的林强身上。
一股唯有他能感知到的、冰冷彻骨的声音,如同索命的天音,直接在他灵魂深处响起:
“第一笔债,你用健康偿还。记住,下次的贡品,若再如此不堪,代价……将是你的气运。”
林强猛地睁开双眼,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收缩,他疯狂地四处张望,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林强住院,对这个家来说宛如天塌了一般。
母亲王翠芬在电话里哭嚎了半个小时后,便将所有的怨气和恐惧,转化成了泼天怒火,一股脑儿地倾泻在我的灵位之上。
她冲进祠堂,不再是往日那副伪善的恭敬,而是叉着腰,指着灵位,唾沫横飞.
“死老太婆!你个老不死的!我儿子好心给你上香,你为什么不保佑他?啊!我们林家给你养老送终,白养活你了!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老废物,死了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她仿佛要将林强出事的责任,全都推给这不会说话的木头牌位。
骂到兴起,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狠毒,竟冲到厨房,将中午吃剩的、已经有些馊味的饭菜,连汤带水,哐当一声,狠狠泼在了我的供桌和灵位之上!
“供奉你到底有什么用!死老太婆!”
油腻的菜汤、发黄的米饭,粘稠地挂在灵位上,缓缓滴落,恶臭弥漫。
“吃!我让你吃!你就只配吃这个狗都不吃的东西!”
她喘着粗气,脸上是淋漓尽致的刻薄与恶毒。
我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生前,她便是如此,永远将儿子奉若珍宝,将我视如草芥。
我的辛勤付出,我的省吃俭用,在她看来都是天经地义,甚至还要嫌弃我做的不够好。
但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林晚。
一股远比之前惩戒林强时更加强大、更加森然的神力,在我灵体内奔涌。
辱骂灵位,供奉污秽,毫不悔过,是大不敬,罪加一等!
“呃——噗!”
王翠芬骂得正酣,声音却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死死扼住喉咙,戛然而止!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球惊恐地向外凸出,布满血丝。
她张大了嘴,脸色由红涨为酱紫,拼尽全力,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气音,如同破旧的风箱。
她,瞬间失声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唯有一个人,与这绝望的氛围格格不入。
是我那八岁的小侄女,圆圆。
她是二姐的女儿,二姐离婚后远走他乡,将她留在了这个冰冷的家,在这个根深蒂固重男轻女的环境里,她的处境比当年的我,好不了多少。
这天晚上,她趁着大人们都在客厅愁云惨雾,偷偷溜进了阴森森的祠堂。
她怯生生地走到供桌前,看着被奶奶泼脏后无人敢清理的狼藉,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
她挽起袖子,用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擦拭着灵位上的油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鸟。
擦干净后,她摊开一直紧握的小手,手心是一颗包装纸有些磨损、几乎快要融化掉的水果糖。
她将这颗珍贵的糖,轻轻放在被擦得光洁的灵位前,声音细弱,却带着孩童特有的纯净:
“姑奶奶,你吃糖。吃了糖,嘴里甜甜的,心里就不苦了。”
她顿了顿,黑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小声说:“圆圆想妈妈的时候,吃颗糖就不想了。姑奶奶,你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也很想家呀?”
那一刻,我冰冷坚硬、被仇恨充斥的心,仿佛被一道最温暖、最柔软的光束击中,泛起一丝久违的涟漪。
这颗糖,微不足道,但其上附着的毫无杂质的真心,却比黄金更珍贵,比任何华丽的辞藻更动人。
神力因这份纯净的善意而触动。
我动用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力,作为对她这份善意的回应与庇护。
第二天,李梅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尖叫着她的金镯子不见了——那是她当年最值钱的陪嫁。
第三天,她如同疯婆子般,指着圆圆的鼻子大骂她是“扫把星”、“丧门星”,认定是她把镯子偷了去。
“你这个小贱种,我就知道你那个妈把你留在这不安好心。”
“你就是个搅家精,在这个关头还要添乱,偷东西,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拖累这个家。”
圆圆吓得小脸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着跑出了家门。
傍晚时分,就在李梅几乎要报警时,圆圆却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金镯子回来了。
原来她下午在小区儿童沙坑的角落里玩耍时,无意中扒开了沙子,发现了李梅不小心掉在那里的镯子。
李梅一把夺过镯子,确认无误后,又听邻居证实确是圆圆在沙坑找到的,她脸上表情变幻,破天荒地没有继续责骂,反而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最大的苹果,塞到圆圆手里,生硬地说:“拿去吃吧。”
圆圆拿着那个红彤彤的苹果,愣愣地站在原地。
—— 引自章节: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