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免费阅读

「陆铎沈梨」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节选试读

作者: 菊花酿酒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9 20:18:10

状态: 完结

字数: 8.5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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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大概是全院最没用的姑娘,别人都说我娇气爱哭干不了农活。在那个讲究吃苦的年代,我这样的软性子根本不合群。直到嫁给了那位冷面硬汉,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嫌弃。没想到他直接把重活全揽了,谁说我闲话他就怼回去,连婆婆让我下地都被他拦着。现在全院都看傻了,这个出了名严肃的男人正用整个时代都没见过的方式宠我。从前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09 20:18:10

【原文摘录】

她站在台阶下,小半只脚悬在空中,鞋底还沾着乡下带来的泥,和身边人的干净皮鞋格格不入。

她抬眼,看向前面那个笔挺的军装背影。

——陆铎。

军绿色的呢子上衣熨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肩章在阴天里也冷冷发亮。

刚才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笑着问:“自愿吗?”

她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

是陆铎先开口,声音低得像从胸腔里碾出来的:“自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沈梨指尖发抖,捏着那支公用钢笔,嘴唇张了张,才挤出一点声音:“……自愿。”

两个字轻得像风一吹就散了。

可户口本上,红印已经盖下。

从这一刻起,她再不是乡下那个被安排、被推搡的知青沈梨,而是——

军人家属。

只要结了婚,她的户口就能跟着转回城,她就可以离开那个村子,离开那口黑洞一样的大砖窑,离开那些烂泥一般的眼神。

她可以活下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指尖更抖了些。

“走了。”

前面的男人突然回头,声音冷硬。

沈梨一怔,才反应过来是对她说话。

“哎……”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叫“哎”不太合适,忙改口,“陆、陆同志……”

陆铎淡淡看了她一眼:“叫我名字。”

“……”她舌头打结,“陆、陆铎。”

这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不知怎的有点烫。

她垂着睫毛,小心地往前挪了两步,与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又不敢太远,生怕别人看出来他们并不熟。

——事实上,他们确实不熟。

今天是他们第二次真正“见面”。

第一次,是在乡下。

那天也是阴天,比现在还冷得多。

·

三个月前,冬天刚过,田地里全是锋利的茬子,踩上去一脚比一脚疼。

村头的大队部院子里围了很多人。

有人嚷嚷着要“处理坏分子”,有人嚷嚷着“送去砖窑好好改造”,吵得人头昏脑涨。

沈梨被人拽着头发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青砖,冻得脸颊发麻。

“长得一副狐狸精样,还敢翻白眼?!”有人踹了她一脚。

她的眼眶被泥沙糊得生疼,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能听见那一串熟悉的脏话。

是村里那个地主成份的儿子,整天吊儿郎当,又混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

“送去砖窑,赚点钱回来!”有人附和,“反正城里来的,不值几个钱!”

她被人扯着胳膊往外拖,手腕硌在地上,皮都磨掉了一层。

“我没做错事——”她声音哑得厉害,“你们不能、不能随便卖——”

一句话没说完,头发被往后一揪:“闭嘴!”

她害怕极了。

她知道砖窑是什么地方。

—— 引自章节:第1章

 

沈梨站在门槛边,小心地缩着肩膀。

灶台前的人是陆铎的母亲,头发用一条方巾紧紧包着,袖子挽得老高,臂膀上还有这些年练出来的结实肌肉。

她翻着锅里冒泡的肉块,动作熟练得很,看见门口有影子,蓦地抬眼。

那眼神就像刀子似的,唰地一下扫过来。

“愣着干什么?”她凉声道,“不会进来就别挡门口。”

沈梨被说得一怔,下意识往里挪了一小步,双手攥着围裙边角,声音细细的:“妈,我、我能帮什么忙?”

“妈?”陆母似笑非笑,一双眼从她脸上一路往下,落到她纤细得几乎撑不起布裙子的身子,冷冷道,“你也配叫我妈?”

话说得极不客气。

沈梨被这话噎得脸一白,耳尖热得发烫,手指用力掐着布料才没让自己退回门外去。

陆母又端详了她一阵,嘴角慢慢往下压:“瘦得跟个病号一样,风一吹就倒,能干什么活?”

“……”

沈梨喉咙轻轻动了一下。

她不是没被人嫌过。

下乡三年,她被嫌多了——嫌她不会种地,嫌她力气小,嫌她吃得多干得少,嫌她长得好看惹事。

这些话她不该回嘴,也吵不过别人。

她只好更用力地握了握自己的手,眼眶慢慢发热,却强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我会努力的。”她低着头,小声说。

那声音像被风吹散的棉絮,轻轻软软,听不出半点反驳,倒全是委屈。

外间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两个人影,一个是穿着卡其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脸有些瘦,嘴角却习惯性带笑,看着像是陆铎的二叔;

旁边则是一身鲜艳花布的小姑子,瓜子脸,眼睛细细长长,笑起来有点刻薄。

“嫂子,人家小姑娘刚来,你别一见面就吓着人家。”中年男人笑着说,“你看,她都快哭了。”

沈梨抬头,正好被他看见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那眼里有水光,却倔强地吊在眼眶里没掉下来,像一汪被风吹皱的湖,连着被雨打湿的碎刘海,把整个人衬得愈发楚楚动人。

二叔怔了一下,忍不住轻咳:“咳,孩子别怕,我们家就是嘴上凶了点。”

陆母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我看她不怕,城里来的,在哪儿没见过人?”

陆秀芳靠在门框上,啃着一截黄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梨看,像是在看什么新鲜玩意儿。

“可不就是城里来的嘛。”她嘀嘀咕咕,“听说还是知青。”

“知青怎么了?”二叔笑,“咱家老大以前对象不也是知青?”

厨房里顿时一静。

连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都仿佛压低了几分。

—— 引自章节:第2章

 

今天轮到陆家用水,陆母索性把家里一大盆碗筷都搬出来了。

盆是铝盆,旧了,敲一下嗡嗡响。

“都拿出来,别落下。”陆母交代,“反正她也闲着,让她洗个干净。”

堂屋里刚收拾完午饭,油烟味还没散尽,混着炖肉留下的残香,在空气里打转,却被夏天味浓重的潮湿一冲,变得有些腻人。

沈梨抱着一大盆碗,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盆里是午饭所有人的碗筷,油光光的一层汤汁还没干,碗沿上粘着饭粒,筷子、勺子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

她把盆牢牢抱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

“拿稳点。”陆母在身后凉凉叮嘱,“这盆碗摔碎一个,你就给我记账。”

“……好。”沈梨下意识回头,朝屋里点了点头。

她瘦小的身影抱着大盆,走在院子中央,像抱着一盆随时会散的月光,步子轻得仿佛要踩不出声音。

刚到水池边,水已经有人帮忙接好了。

不是帮她,是前一个用水的人没关紧龙头,细细一股水从锈迹斑驳的龙头缝里淌下来,砸在池底,溅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花。

水不算热。

可陆母从屋里端出来一壶刚烧好的开水,抬手就往盆里一倒:“油那么厚,冷水能洗干净?加点热的。”

滚烫的水一冲下去,混着冷水在盆里转了一圈,水面上立刻冒出一阵热乎乎的白汽。

沈梨看着那缕白汽,手指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怎么?”陆母瞥她一眼,“洗个碗也怕烫?在乡下的时候,你就没洗过?”

洗过。

不过那边用的是井水,冰得手指头都要断了。

热水……她是真用得少。

“……不怕。”她咬了咬唇,“我能洗。”

她把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一截细瘦的前臂,皮肤白得透光,上面的青筋隐约可见。

旁边晾衣绳下,已经有女人凑过来了。

“哟,沈家的二媳妇出来洗碗了。”一个穿蓝印花布衫子的女人把手里的湿衣服往绳子上一扔,笑眯眯地看热闹,“还以为你们家新娶的都只会在屋里坐着呢。”

“她不是城里下来的嘛,”另一人接声,嘴上挂着极有“善意”的笑,“城里人做饭洗碗,手会不会烂啊?”

“说不定一洗就哭。”再有一个嗓门尖的,夹了根竹夹子在手里,“别等会儿叫声震得我们这院墙都塌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飘进沈梨的耳朵。

她脸有点热,耳根子发烫,可又不敢回什么,只能把头压得再低一点,伸手试了试盆里的水温。

水还有点烫,烫得她指尖一触就条件反射地缩回来。

—— 引自章节:第3章

 

他应该刚从部队回来,靴子上还沾着未干的泥,走起路来步子不快不慢,却透着股让人自发让开路的气势。

原本聚在水池边的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紧跟着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瞬间把嗓门压得极低,笑声嘎然而止。

“陆排长。”蓝布衫女人勉强扯出一个笑,“今天这么早?”

陆铎嗯了一声,视线从院子里一圈圈扫过去,本来要直接进屋的脚步,突然在水池边停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那一盆还没洗完的碗上,落在水面漂着的一点点红,也落在——那只被捂在另一只手里,手背红得不正常的手。

再往上,是沈梨那张脸。

她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小点水光,像刚被雨打过的花瓣。咬着下唇,努力把那点泪水憋回去,却还是在看见他那一瞬间,眼眶更红了一圈。

委屈,被她压得死死的,反而显得格外明显。

院子里没人说话。

空气安静得有点不自然。

陆铎眯了眯眼。

“怎么回事?”他声音很淡。

“没、没什么。”蓝布衫女人抢先开口,笑得有点发僵,“我们帮着看着她洗碗呢,新媳妇嘛,都得学学干活。”

“是啊,”尖嗓女人赶紧附和,“城里来的,哪会这些粗活?我们也是好心,提醒提醒她。可别让她把碗都摔了。”

说话间,谁也没提刚才那句句扎心的“乡下来的不能信”“长得好看不安分”。

那种话,都是悄悄说给软弱的人听的,不会当着男人说。

陆铎没看她们,只是迈步走近水池。

沈梨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小步,背抵上水池边粗糙的水泥沿,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贴到腰间。

“手伸出来。”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

“……啊?”她没反应过来。

“手。”他重复了一遍。

那语气听不出好坏。

她下意识地就把还完好的那只手伸出去。

那只手虽然也泡得有些红,却没有破口。

陆铎目光一沉:“另一只。”

沈梨咬了咬唇,只能把另一只握得很紧的手,迟缓地从掌心里摊出来。

手背完全红了,一块一块的,指腹上那道细长的口子已经被水冲洗得发白,却仍隐约往外渗着血。

那不是深到惊人,却很扎眼。

尤其是配上她这双本就细瘦苍白的手——更显得这点伤格外触目。

他的眉狠狠拧了一下。

“这叫没事?”他薄唇抿成一条线。

“真、真的没事。”沈梨忙道,“一会儿就好了,不疼的。”

话是这么说,她尾音还是颤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

—— 引自章节:第4章

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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