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20 12: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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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未婚夫与美女助理打赌输了,第九次取消我们的婚礼时。我郑重告诉他,如果第十次婚礼再取消,我就嫁给别人。他嘻嘻笑着,“若若,你把肾都移植给我了,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再说,除了我,谁愿意娶你这个病秧子。”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20 12:04:16
【原文摘录】
第十次婚礼当天,美女助理给他发了一张米国机票,和他打赌,如果能一小时内找到她,她就留下来参加婚礼。
看着单程机票,厉翰州变了脸,一把扯下胸花飞奔而去。
一小时后,阮流铮发了朋友圈,两人抱在一起站在机场川流的人群中。
配文:在乎你的人,会在万千人中一眼找到你。
我默默褪下婚纱,拨打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季斯年,当初娶我的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对面传来压抑的兴奋,
“作数作数,只要是你,一辈子都有效。”
大厅内的人面面相觑着,作为豪门贵族都陷入尴尬。
有些人开始为我打抱不平起来,
“这都第十次婚礼了,厉总太胡闹了,为了一个小助理,怎么能次次放韩小姐鸽子?”
“就是,韩小姐对他多好,肾都移植给他了,还因此被韩老爷子逐出家门。”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同情地看着我。
就连外人都知道厉翰州玩笑过头了。
厉母忙跑上来,拉住我急促说道,
“若若,你快给大家解释一下,就说公司出了重要事,赶去处理了,你先招呼大家用餐。”
我漠然看着一直说把我当亲生女儿的婆婆,心口一阵阵憋闷,
“赵姨,你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吗?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九次,还要我说第十次吗?”
厉母脸色难看起来,不满地说道,
“你都说九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翰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这也太假了吧。”
厉母说得理所当然,像是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往事历历在目,整整两年自从聘请了海归博士阮流筝做助理,我们的婚礼就一再推迟。
他每次都在婚礼当天接受阮流筝的赌注。
每次都输得体无完肤。
第一次结婚,他大冒险输了,把婚礼场地输给了阮流筝过生日。
那天参加婚礼的人,看着大屏幕上阮流筝生日快乐的照片,差点没惊掉下巴。
第二次婚礼,玩骰子输了,他直接灌了一瓶高度白酒,把自己送进医院。
第三次……
每一次,他都为难地说,
“若若,我都是为了公司,阮流筝能力出众,我要留住她,只能愿赌服输,不能让她觉得我这个老板,言而无信。”
想到这儿,我的心口刺痛起来,他们次次都选在婚礼当天玩游戏,一次都没赢过,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想起上一次,他们的打赌是,谁先跑一百米抢到我的婚纱。
厉翰州一米八五的身高,肩宽腿长,却在跑到最后终点时,噗通一声摔在一米远的地方,而阮流筝只抢先一步拿到婚纱,开心地说道,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那天,他明明伸出手就能够拿到婚纱,那天只需一秒,我就可以嫁给他,那天是我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厉母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大门突然打开,厉翰州挽着阮流筝的手,大步而来。
“若若,这次打赌我又输了,一小时零一分才找到阮小姐,我是言而有信的人,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今天婚礼吉时已过,我们就改天吧。”
当着阮流筝的面,他亲手摘下了婚纱照,和胸花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大厅里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这种轻蔑地态度让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也多了一丝不屑。
堂堂韩氏千金,居然沦落到被人随意践踏尊严。
看着阮流筝眼底的得意傲娇,我漠然一笑,
“厉翰州,要不我们赌一把,看看第十一次婚礼你可会输?”
厉翰州不耐烦地看着我,
“韩西若,我答应流筝,只会和她玩这个赌约,你就别凑热闹了。”
我缓缓拿起戒指举到眼前,
“我赌,第十一次婚礼,你厉氏破产。”
厉翰州当即脸色大变,一掌推到我胸口,
“韩西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阴毒,就因为我没娶你,你就诅咒我厉家。”
“难怪流筝说你胸大无脑,只知道拿恩情胁迫我。”
悲愤让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踉跄着扶着桌子,扯了扯嘴角低吼道,
“你要是和阮流筝睡了,就光明正大娶她,也不用搞什么无聊的打赌,来恶心别人。”
阮流筝当即涨红着脸怒斥道,
“韩小姐,你怎么这么恶心,我和厉总不过是为了调节上下级之间的气氛,愉悦一下心情而已,至于你口出恶言吗?”
“好了,既然你如此恨嫁,下次打赌我一定让着厉总,让他赢。”
说着走过来挽住我胳膊,在我耳边快速低语道,
“韩西若,被抛弃十次你还有脸站在这儿狗叫吗?我要是你早捂着脸滚了,实话告诉你,厉翰州早就厌弃你这个废物了,现在他喜欢的是我。”
说着快速撤身,无奈地说道,
“厉总,上次你打赌输了,说要剪了韩小姐的头发给吉吉做一个假发呢,我都没较真,韩小姐你何必让厉总难看呢?”
厉翰州宠溺一笑,无能地拿过剪刀递给她,
“我愿赌服输,你剪吧,总不能在下属面前失信。”
我心里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厉翰州,曾经他满眼欣赏地说道,
“若若,你的头发像缎子一样光滑发亮,以后要为我而留,好不好?”
移植肾后,身体每况愈下,头发也大量脱落,厉翰州为此每天给我熬中药洗头养护。
现在他却为了阮流筝的狗,把我仅存的头发剪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厉总,你不是夸韩小姐头发好吗?怎么跟枯草一样,这做出来吉吉也不会喜欢。”
说着扬手扔进垃圾桶。
厉翰州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
“好,你不喜欢,明天我们再去买好的。”
我喘息着看着两人,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抢过阮流筝手里的剪刀扎进她胸口。
血瞬间染红了我的手。
阮流筝当即往后仰去,捂着胸口倒在厉翰州怀里。
大厅顿时一片喧哗,
“杀人了,韩小姐怎么能杀人呢?”
我喘着粗气,控制着发抖的身体,
“厉翰州,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这个赌约你满意吗?”
这一刻,厉翰州脸上出现了从未有的龟裂,惊慌。
他一把搂住阮流筝,一脚踹开我,惊慌地大吼着,
“快打120。”
随后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眼底全是厌弃,
“韩西若,难怪当初你爸要打死你,你妈能狠心跳楼,你就是个无情的毒妇。”
我瞬间如坠寒潭,全身冷到颤抖。
他知道我的软肋,知道怎么刺向我最痛。
他心疼阮流筝胸口的伤,所以血淋淋撕开我心里的伤。
我顶着大半秃的头发,再也撑不住虚弱的身体,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医生来了,他抱着阮流筝匆匆上了救护车。
离开前他冷冷瞥了我一眼,
“韩西若,持刀当众杀人,这事不能完。”
所有宾客也摇头叹息而去,而我的第十次婚礼,以血溅当场结束。
我站在台上许久,直到最后一个人也离开,警察来了。
“请问你是韩西若吗?有人报警,说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漠然问了一句,
“是厉翰州报的警吗?”警察同志点了点头。
我忍着浑身的颤栗,咽下喉咙的腥甜上了警车。
到了审讯室,警察同志开始详细咨询凶杀动机过程,我漠然说出了所有。
看着我狼狈的秃头和干涸的血迹,一位女警察露出同情的神色,
“韩女士,既然人家移情别恋,你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恍惚着看向女警察,为什么呢?
就因为我在苦海中他给了一颗糖吗?
父母是商业联姻,父亲为了拯救倒闭的公司,狠心抛弃了相恋五年的女友娶了母亲。
结婚没多久,他的前女友瞒着他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等父亲知道后,孩子已经六岁。
而父亲也抛不开愧疚和责任,开始穿梭在家和前女友之间
高傲的母亲开始冷战,甚至扬言离婚,可两家的生意已经盘根错节,根本割不开了。
最终,在我十二岁那年,母亲抑郁跳楼自杀,我一瞬间成了没妈的孩子。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那天,我奄奄一息时,是厉翰州偷偷把我背出去。
是他安慰我,鼓励我,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从那天起,厉翰州走进我的生活,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我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男女之情,更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许久之后,厉翰州扶着阮流筝来了。
面对警察的询问,厉翰州冰冷地看向我,
“我们不接受调节,必须要严惩她。她小时候就敢拿刀砍人,现在不给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闯下什么大祸。”
阮流筝也高傲地昂着头,眼里全是不忿。
女警察无奈地看向我,把我叫出来,
“韩小姐,厉先生再怎么也是你未婚夫,你去给他认个错,陪个罪,这事也就算了。”
看着我决绝的眼神,女警察叹口气,
“韩小姐,你真要逞一时之气,如果追究起来,估计至少判一年,你确信能从监狱里活着出来。”
看着女警察严肃地表情,我心里紧了紧,阮流筝这个高级绿茶还真有可能。
我漠然跟着警察进入房间,低下头,
“对不起阮小姐,是我冲动了,我给你道歉赔罪,请你原谅我。”
阮流筝不屑地看向我,
“韩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原谅你,像你这么心胸狭隘又狠毒的人,如果我不教训你,以后说不定能杀人。”
一天的折磨,加上刺激,我的腹部疼痛起来,脸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厉翰州见我神情痛苦,难得松了口,
“流筝,我让她给你磕头赔罪,再拿她母亲发誓,以后再针对你就和她妈一起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炸,好不好?”
说着朝我呵斥道,“还不跪下给流筝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
女警察当即走到我身后,使劲推了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厉翰州当即按着我的头,使劲撞击着地板,一下,两下,三下………
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阮流筝厌弃地声音响起,
“好了厉总,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放过她。”
厉翰州当即松开我,伸手扶住她,
“流筝,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她动你一下。”
“我送你回医院,医生说了让你多休息,这些事交给我就行。”
两人搀扶着往外走去,出门的瞬间,厉翰州回头说道,
“你回家好好反省反省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们再举办婚礼。”
“我辛辛苦苦工作,你不能给我帮忙就算了,也不要拖我后腿啊,有时候你真该学学流筝的大气高知理性。”
我嗤笑一声,他忘记了五年前是我陪着他打拼,让厉氏从底层跃入上流。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