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随风去,落子终有悔全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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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12 06:03:12

状态: 连载

字数: 6.7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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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中秋撞天婚当天,我的未婚夫黎宴川听说自己的白月光要被父母强行嫁人,当即就发了疯。  一壶酒将我灌醉,我听见他低声吩咐手下。  “一会撞天婚的时候,我们就把阿萱推到那个残废身上!”  “阿萱家世好,那个残废不敢动她。”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12 06:03:12

【原文摘录】

“阿萱家世好,那个残废不敢动她。”

“若是换了霜儿嫁过去,肯定是会受欺负的!”

我心痛如绞,忍不住落泪。

黎宴川将我抱在怀里,吻去我的泪水:

“阿萱爱我入骨,去了那人府上必然抗婚,那人暴虐,肯定容不得阿萱,定会退婚。”

“等阿萱退婚归门,我和霜儿又有了孩子,再去接她过门也不迟。”

我彻底绝望,身着嫁衣撞天婚时,主动撞进了那个坐在轮椅中的男人怀里。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极具诱惑:

“阿萱,你终于舍得看我一次了。”

而看见这一幕的黎宴川,彻底疯了。

——————

昏黄的烛火跳动。

我被一壶烈酒灌得几近昏迷,眼前的世界模糊成一片,意识却清醒至极。

林霜儿笑着扑进黎宴川怀里,娇滴滴地说道:

“宴川,姐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咱们还怕什么呢?”

“这样总归不好……”

黎宴川嘴上拒绝着。

可手却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将人压在怀里,手指在她腰间若有若无地游走。

“别闹!阿萱可就在这儿……”

温萱却笑得更欢,偏过头,冲着我的方向挑衅一瞥。

“那不是更有意思,更刺激了吗?”

她的指尖游走在黎宴川的胸口,半是勾引半是激将:

“你不会怕了吧?”

“难道你就不想尝尝,在未婚妻面前,和别的女人缠绵会是种什么感受?”

黎宴川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暗沉。

“霜儿,你可真是要命。”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压在案几上。

剧烈的动作让酒杯都摔在了地上,破裂声清脆极了。

黎宴川心里顿时一窒,紧张地瞟向我的方向。

但动作却没有停过,反而愈发肆意,气息也愈发粗重。

林霜儿仰头,像条美女蛇一样,吻着他的喉结,笑得妩媚极了:

“我就知道,宴川你从不舍得我受委屈。”

“当然。”

黎宴川话都说不完整,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吻住她,索取无度。

然而在最激烈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住了。

勾着他的脖子,撒着娇娇嗔道:

“那你先得告诉我,你心里,我和她之间究竟谁的分量更重?”

“你若不说,我便不给了!”

空气一瞬间凝固。

黎宴川的呼吸骤然凌乱,就连动作都明显迟缓了几分。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不远处的我。

烛火摇曳,昏沉的我靠在屏风边,裙摆散落一地。

他眼神一闪,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狠狠牵扯了一下。

林霜儿瞬间察觉,笑意一滞。

可还不等她生气,黎宴川就说话了:

“你,当然是你。”

变脸快得,让林霜儿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还想要说什么。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黎宴川很是满意,又在房中足足闹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屋中一片狼藉,黎宴川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仔细清理着。

彼时我的醉意已经褪去了几分。

微微睁眼时,我正好看见了那方手帕上,绣着的一对小兔子。

正是我给黎宴川绣了整整一个月的那方。

心疼得顿时喘不过气来。

仿佛有钝刀在里面乱搅。

眼见着黎宴川清理完毕,随手将手帕一扔后,我连忙闭上了眼睛。

酸楚的泪在眼眶里剜着。

我却不敢流出一滴。

生怕被黎宴川看出什么端倪……

烛火忽明忽暗,等到黎宴川和林霜儿先后离去之后,我才敢睁眼。

记得那年初见,黎宴川不过十六,少年将军,意气风发。

他在校场上拉弓射箭,神采飞扬,吸引了无数姑娘的目光。

我在人群里看着他,心口怦怦直跳。

就是那一刻,我认定了他。

他驰着骏马在草场飞驰,对我大声地说:

“阿萱!我一定给你猎一双最好的大雁给你当聘礼!”

我脸羞得滚烫,差点不敢看他。

后来,他真的给我猎了一双大雁。

双手捧给我的时候,眼底全是星星。

那个时候的他,对我郑重地承诺着:

“阿萱,将来等我封侯,我定要迎你回府,十里红妆。”

后来,他果然封侯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选择的人却不再是我。

我靠在烛光下,轻轻抚着那方他刚随手丢弃的手帕,兔子的针脚整齐,针线微歪的地方,还是当年他握着我手一针一线绣的。

那时他满眼心疼地看着我的指尖,对我说:

“阿萱,你为了绣这方帕子,扎了这么多次指尖,我心疼死了。”

“以后这就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亵渎它。”

可是现在,他却亲手……

我缓缓合上眼,深吸一口气,把泪吞回喉咙。

我披上外衣,推开门。走廊外夜风呼啸,吹得我发丝凌乱。

就在此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黎宴川。

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神色仓促地赶来。

看到我,他神情微滞,语气却依旧温柔:

“怎么出来了?我想着一会儿撞天婚,你总不能这么醉着去,所以特地出去,给你买了解酒的山楂糕。”

他凑上前,仍旧笑得那样迷醉,却掩不住底下的仓皇。

“阿萱,我可不想让你被别人撞了去。”

我没有回应他。

而是看着他,淡淡开口:

“你什么时候记得我爱吃山楂了?”

他愣了一下,笑着掩饰:

“我记得你喜欢酸的,这家店的山楂糕最好,我从城东跑去了城西才买到……”

我抬眸,语气轻得几乎无波:

“你忘了,我吃山楂发疹。”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拎着食盒的那只手有些颤抖,仿佛忽然被人揭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仅仅一瞬,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温柔模样,低声笑着:

“是我记错了……”

说着他又伸手来拉我:

“别生气了,好不好?”

语气央软,仿佛心安理得的认为,我只要哄哄,就能轻松地将他原谅。

我侧身避开。

动作很轻,却让他怔了一下。

我低着头,唇角弯了弯,笑意却不达眼底。

而后清浅地说了一句:

“我没生气。”

便和他擦肩而过,留他一人在阶上僵硬地站着。

天色已深,夜风透凉。

我方才走过回廊,便看见林霜儿迎面走来。

她嘴角噙着笑,眼底却是一派掩不住的得意。

“姐姐你看,宴川多疼你啊,刚才还特地给你去买山楂糕。”

我淡淡看她一眼,平静地回答:

“那应该是你喜欢的味道。”

林霜儿笑意更浓,愈发得意:

“姐姐真是心细,连我喜欢什么都知道,但是——”

她话锋一转,眉眼里全是嫉恨。

“我知道你刚刚没有睡着,但你知不知道,刚才宴川吻我的时候,喊的可都是你的名字。”

我微微一怔,没有答话。

林霜儿见我不答,整张脸几乎被愤怒扭曲,但很快她又笑起来,像是故意要把刀子拧到我心里一样,开口:

“不过啊,他嘴上喊的是姐姐的名字,可是却溺死在我的怀里,不舍得离开呢!你有没有看到,他的眼睛里可全都是我呢!”

“怎么样啊,姐姐,我刚刚叫得好不好听啊?”

面对她的挑衅,我已经死去的心,早已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垂下眼眸,轻声而又平淡地回答:

“妹妹要是真的想要炫耀,不如再去他的怀里多叫几遍,我也无所谓。”

林霜儿怔了怔,没想到我竟丝毫不恼,她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这让她原本小有姿色的脸,顿时龟裂:

“姐姐这话说得,可真是酸极了。”

我不由嗤笑了一声。

她以为,这个世上所有人都会和她一样,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当成宝吗?

可惜,她还真就是这样想。

她凑近了几分,面露狰狞,大有一副要和我你死我活的架势:

“姐姐,我喜欢一个男人,除了让他眼里有我,心里也要有我。”

“所以——”

“就只好委屈姐姐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霜儿的尖叫就和黎宴川的脚步声同时响了起来。

她惨叫着从楼梯上滚落下去,连发簪都摔落在地,额角更是在青石上磕出了一道血痕。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黎宴川闯了过来。

他看见倒在地上的林霜儿,神情瞬间紧绷:

“霜儿!”

他几步冲过去,弯腰将她抱起,语气急切: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你觉得呢?”

他皱眉,沉默了几秒。

“我知道你和霜儿之间有误会,但今晚是撞天婚,你闹出这种事成何体统?”

我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他没有问清事情的真相,只关心“体统”。

我点了点头,笑意淡得近乎透明:

“你说得对,是我太失礼了。”

林霜儿一听,立刻哭得更厉害:

“宴川,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多嘴了……”

黎宴川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头,语气满是安抚: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那一幕,恍惚间与多年前重叠。

那时我被人诬陷偷了宫里的玉钗,黎宴川一言不发,挡在我的身前:

“阿萱,你不用辩解任何话语,我永远相信你。”

可是现在。

那个说永远相信我的少年郎,已经死去。

他甚至不会问清缘由,只会毫不犹豫地将一切错处,全部归咎到我的身上。

我看着他关切林霜儿的模样,又看了看他怀里柔弱的林霜儿,忽然笑出了声。

黎宴川皱眉:

“阿萱,你笑什么?”

“没什么。”

我抬眸,声音极轻。

“只是忽然明白,什么叫自作多情。”

黎宴川微愣,在对上我死寂的目光后,他的心口忽然莫名的一疼,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空气凝固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黎宴川低头,看着怀里泣不成声的林霜儿,脸色一寸寸沉下去。

他轻拍她的背,语气压低:

“别哭了,我在呢。”

而后,他抬起头,看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萱,你是不是该跟霜儿道个歉?”

我怔了怔,笑了笑,像听到了什么极荒唐的笑话。

“道歉?”

“宴川,她诬陷我,你让我道歉?”

黎宴川的神情丝毫未变,甚至还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无奈,仿佛是宠溺至极后的妥协:

“不管怎么说,她受伤了。”

“而且你是长姐,该有长姐的气度。”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那张曾经温柔的让我沉沦的脸,此时陌生得可怕。

他竟能这样平静地,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替那个人向我讨一个“体面”。

“宴川。”

我轻声道。

“你让我替她道歉,那你可还记得,三年前,她往我药里下了迷香,让我在你面前出丑?那时你说她年纪小,不懂事。”

“后来,她趁我出征探病,抄走了我爹的信函嫁祸我,你又说她只是太爱你了。”

“如今,她摔了一跤,你又要我跪下?”

“为什么每一次我和她出现的时候,你都会毫不犹豫地偏袒她?就因为她年纪比我小,所以我替她承受一切委屈,就都是应该的吗?”

“黎宴川,到底谁才是你的未婚妻?”

—— 引自章节:第四章

爱意随风去,落子终有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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