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11 07:41:10
状态: 连载
字数: 7.47万字
阅读人数: 2.14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傅斯年养的金丝雀,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要怀上他的孩子。验孕棒上出现双杠那天,我以为自己稳了。直到我深夜被孕吐折磨时,清晰地听见肚子里传来两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想要去母留子,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啊!务必赶在妈咪被抛弃前,让他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我们名下!”我还没来得及震惊,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对着我说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11 07:41:10
【原文摘录】
“爸爸想要去母留子,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啊!务必赶在妈咪被抛弃前,让他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我们名下!”
我还没来得及震惊,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对着我说的:“妈咪,爹地在你床头柜的暗格里装了窃听器,你可不能再胡来了,要装绿茶,记得演得像一点。”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床头柜。
缝隙中一闪一闪的红灯,让我愣在了原地。
……
冰凉的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睡裙。
我僵在洗手间门口,一动不敢动。
胃里的翻江倒海和脑子里的惊天巨雷,让我分不清哪个更具毁灭性。
肚子里那个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属于婴儿的沉稳:“妈咪,别怕。他现在应该在书房听着,从你孕吐的频率判断你的身体状况。赶快回去,表现出你该有的柔弱。”
另一个声音急急地补充:“对对对,要哭,但不能嚎,就那种小猫一样,呜呜咽咽的,最让他心痒痒!”
我深吸一口气,扶着墙,一步步挪回床边。
手掌抚上冰凉的实木床头柜,指尖在拼接的暗缝上轻轻划过。
这里面,有只耳朵正贴着偷听我的生活。
我蜷缩进被子里,将脸埋进枕头,细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溢出。
此刻的我不需要假装哭泣,恐惧和害怕是真实的。
我是傅斯年可有可无的金丝雀,我一直都知道。
“妈咪,别想了,他要回来了。”冷静宝提醒。
“演技!妈咪!让他看看你这朵娇嫩的易碎小花!”活泼宝加油鼓劲。
我立刻收敛心神,将眼泪憋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卧室门被推开,傅斯年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目光落在我身上,深不见底。
“怎么了?”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我抬起泪眼,嘴唇哆嗦着,只是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衣角。
这是我练了上千次的动作。
他最吃这一套。
果然,他喉结滚动,俯身将我捞进怀里。
下巴被他捏住,他强迫我抬头。
“谁给你委屈受了?”
我只是摇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
他的眼神暗了暗,把我抱得更紧。
“好了,不哭。”他难得的温声细语,却让我背脊发凉。
“明天清婉会过来。”
林清婉就是他那朵养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第二天,林清婉准时到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香奈儿套装,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只是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让她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而我,穿着傅斯年最喜欢的居家白裙,赤着脚,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洋娃娃。
“喻小姐,恭喜。”林清婉面带微笑,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我。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傅斯年端着咖啡的手顿住,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清婉送的,就收下。”他发话了,我只能慢吞吞地伸手。
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泛黄的蕾丝婴儿服。
手工精致,却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呀!”我捂住嘴,眼睛里蓄满惊恐:“这……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会不会有细菌啊?宝宝……宝宝会生病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无辜又愚蠢。
林清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喻小姐,这是法兰西皇室御用的手工蕾丝,有市无价。”
“可是……它好旧。”我扁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斯年,我怕。”
我转向傅斯年,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怀里。
他甚至没看林清婉一眼,只对管家说:“王叔,把东西收好,拿去烧了。”
然后,他低头,在我耳边落下滚烫的呼吸。
“不许再哭了。”
林清婉走了。
走的时候,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
傅斯年却像是没事人,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喝下一碗安胎药。
药汁苦得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却笑了,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
“真娇气。”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奖还是嘲讽。
“妈咪,他今晚要去一个私人拍卖会。”冷静宝的声音适时响起,“他会带你一起去。”
“为什么?”我心里一紧。
那种场合,向来是林清婉的天下。
“是陷阱。”冷静宝一针见血,“他要利用你,钓出一个人。”
“谁?”
“他的私生子哥哥,傅斯越。”
我心头巨震。
傅家还有个私生子?我从没听说过。
“傅斯越一直想争家产,但没门路。今晚的拍卖会上,有一件东西,是他母亲的遗物。傅斯年故意放出风声,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那件东西是什么?”
“一支玉簪。”
“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斯年对外放话说,这支玉簪,是他为你拍下来,作为你生下继承人的奖励。”
活泼宝气得直蹬腿:“这个爹地好坏!他要把我们当靶子!”
冷静宝却很镇定:“妈咪,这是机会。你不仅不能出岔子,还要演得天衣无缝。”
晚上,傅斯年果然带我去了拍卖会。
会场冠盖云集,每一个人都衣着光鲜,眼高于顶。
林清婉也在,她像女主人一样,在傅斯年身边周旋。
而我,仿佛只是一个摆设。
傅斯年把我按在座位上,警告我:“待着,别乱动。”
我乖巧点头。
拍卖会开始,一件件拍品流水般呈上。
终于,那支玉簪出现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浑身一僵。
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也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送命题。
我说喜欢,傅斯年就会认为我贪得无厌,和那个傅斯越是一丘之貉。
我说不喜欢,又显得虚伪。
冷静宝飞速分析:“说你配不上它。把姿态放低,低到尘埃里。”
我咬住下唇,轻轻摇头。
“太贵重了。”我的声音很小,带着几分卑微和惶恐。
“我……我只是个给你生孩子的人,我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傅斯年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股审视的锐利褪去,染上了些许复杂。
他抬手,想像往常一样抚摸我的头发。
我却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僵在半空。
会场里,价格已经飙到了三千万。
那个神秘号码,和另一个买家杠上了。
傅斯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站起身,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傅斯年,你干什么?”我痛呼。
他不说话,只是拖着我,穿过人群,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我塞进了车里。
回到别墅,他把我甩在沙发上。
“说,你和傅斯越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疼得眼泪直流,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肿。
“我不认识他!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不认识?”他冷笑,将手机砸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条短信。
【簪子我势在必得。你的人,我也很感兴趣。】
发信人,是傅斯越。
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是个连环套。
“妈咪,别慌,这是污蔑!”活泼宝急得大叫。
“他不会信的。”冷静宝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只信他看到的‘证据’。”
傅斯年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喻安,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安分守己?”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怒气。
“我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没有!”我哭喊着反驳,“我真的不认识他!这一定是林清婉干的!她嫉妒我怀了你的孩子!”
情急之下,我只能把祸水东引。
“林清婉?”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需要嫉妒你?”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是啊,我算什么东西。
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生育工具。
怎么配和他的白月光相提并论。
心底涌上巨大的悲凉。
我正要崩溃,冷静宝的声音却像一针镇定剂:“妈咪,别光哭!看他眼睛,用最最无辜的眼神!哭出你对他的依赖!让他觉得,他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富贵险中求。”冷静宝说,“傅斯年太多疑,你越是清白,他越是怀疑。不如坐实这个罪名,让他把注意力都放在傅斯越身上,我们才有机会找到他的软肋。”
“他的软肋是什么?”
“钱。”活泼宝抢答,“他所有的钱!”
冷静宝:“不止。是他的帝国。他名下有一个秘密的离岸信托基金,那才是他商业帝国的核心。我们要的,是那个基金的控制权。”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妈咪,你只需要按照我们说的做。”冷静宝安抚我,“第一步,你需要一部无法被追踪的新手机。”
“我出不去。”
“等。傅斯年很快会让你出去。”
果不其然。
第二天,傅斯年派人送来一张请柬。
一个慈善画展,主办方是林清婉。
“傅先生说,您一个人在家太闷,让您出去散散心。”来人毕恭毕敬。
我捏着那张烫金的请柬,明白了傅斯年的用意。
画展上,林清婉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看到我,款款走来,脸上挂着笑。
“喻小姐,身体好些了吗?斯年真是太紧张你了,昨晚把我好一顿说。”
她茶言茶语,暗示昨晚傅斯年去找了她。
我垂下眼,露出一个怯弱又委屈的表情。
“林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她大度地摆摆手,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我带你四处看看。”
她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在我手臂的软肉上。
疼。
我忍着,任由她带我穿梭在人群中。
肚子里,冷静宝飞速下达指令。
“妈咪,注意左前方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是傅斯越的人。”
“待会儿林清婉会带你去休息室,你找机会把这个微型追踪器放到那个男人的口袋里。”
“追踪器哪来的?”我心惊。
“哎呀,你别管这么多了,我是不会害你的。”
到了休息室,林清婉借口去洗手间,留我一个人。
我看到那个灰色西装男也走了进来,在吧台倒水。
我假装孕吐,捂着嘴冲向他身边的垃圾桶。
身体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指尖的微型追踪器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我吐完,直起身,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他点点头,端着水走了。
林清婉从洗手间出来,狐疑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我扶着额头,脸色苍白。
她眼底闪过得意。
“看来喻小姐的身体,不太适合这种场合呢。”
我没理她。
因为冷静宝正在给我播报实时战况。
“追踪器启动。傅斯越的位置已经锁定。他就在画展附近的一家茶馆里。”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