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小华生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8 09:48:03
状态: 完结
字数: 4.2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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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穿成恶毒女?开局就给亲哥下春药,还绑了活阎王的未婚妻塞上床!乔晚这个24k纯乖女表示想再死一回。面对原主作死闯大祸:恋爱脑上头,得罪全村,家徒四壁还欠巨债!更惨的是,那煞神霍厌放了狠话:“弄丢了我媳妇,,就拿你自己赔!”乔晚看着眼前刀疤狰狞的“活阎王”,再摸摸意识里那口神秘灵泉井。怂?不存在!针扎绿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
第8章2025-09-18 09:48:03
【原文摘录】
就因为心上人一句“长兄未娶,不宜成亲”的搪塞之词,原主竟毫不犹豫的给自家大哥下了足以配十头牛的春药。
又敲晕了村里何家大姑娘,将两人锁到一处。
光是想想乔晚便觉得心突突乱跳,紧张的想再死一回。
她,乔晚一个从小到大正经的六边形乖乖女,唯一一次叛逆就是看小说超过十二点。
然后噶了,享年24岁。
接着就穿越了!
而原主本是北岳国下河村乔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年十五。
在这个女孩可以随意买卖的时代。
原主在乔家的待遇可以用“祖宗”二字来概括。
因乔母早逝,家里人对她疼爱有加,事事依从结果便养成了不知天地为何物骄横跋扈的性格!
跋扈就跋扈吧,居然还是个恋爱脑,死心塌地要嫁霍家的读书人——霍耀先。
最终酿成今日这样的祸事!
好在乔家人及时把两人分开,没真的成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全家忙着给乔大河解毒时,原主竟回屋睡大觉了。
再睁眼就便成如今的乔晚。
门口又传来两声原主爹踹门的声音。
“乔晚,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眼看着门板摇摇欲坠,乔晚深知这么躲着不是长久之计。
好在穿越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她刚刚发现意识里多了个空间,空间的正中央居然有口水井。
依乔晚这么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口水井定不简单。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下床坚定的往外走。
房门从里被打开,刺眼的阳光打在她白皙红润的小脸上。
外面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乔晚抬头对上门口怒目圆瞪的乔福根。
掷地有声的解释:“我不是你女儿,但我可以......”
话未说完,乔晚直接被一个蒲扇大的巴掌打倒在地,顿时脸颊火辣,耳中嗡鸣。
“孽障!这招一年前你往村中大井倒粪的时候就用过了,我看你是恶事做多了自己都不记得了!”
“今天我不打死你,这个家都要被你祸害没了!”
乔福根真是对这个女儿失望透顶,就因为一年前她做的祸事,害得全家差点被赶出村子,最后还是他保证给全村人挑了一年的水才算了事。
本以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能消停,没想到今天又闯下这么大的祸事!
乔福根拎起女儿的衣领抬腿便往灶房里走。
乔晚像块新割的猪肉,随着她爹的力道左摇右摆。
刚进门就被乔福根扔在一口大缸前。
“看看你大哥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
乔晚被揪着头发提起来,只见大缸里泡着神志不清的乔大河,双目赤红,鼻血汨汨流入血水,触目惊心。
“快找大夫!”
—— 引自章节:第1章
乔清也惊魂未定,她明明已经安抚好何春柳,谁知转眼人就冲出去跳了河。
幸亏河水浅,她救得及时,才没闹大。
乔晚忍不住问出关键:“人咋样?活着吗?”
“活着!”
乔福根一巴掌拍在乔晚的背上:“你还盼着人家死?丧良心的!赶紧去何家跪下求饶,不然那个活阎王把你扔狼窝里!”
“呃......”
乔晚被拍的猝不及防,一口气憋在胸腔,咳不出咽不下,只能死命捶胸,脸憋成酱紫色。
“爹,你吓着小妹了!”
乔清心疼的替小妹顺气,低声安慰道:“小妹别怕,到了何家,姐替你下跪给她磕头。”
乔晚算是看透了,这一家子对原主就是无脑宠。
犯错了有人担闯祸了有人扛,即便是乔老爹吼的震天响,也就给了两巴掌——还是她替原主受的!
就这样想不跋扈都难。
乔老二被留下照顾乔老大,父女三人匆匆赶到何家。
刚进院,一个大扫把就劈头盖脸挥来。
“乔晚,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敢动我姑娘,我打死你!”
秦氏双眼赤红,手拿着扫把狠狠的朝乔晚打过去。
今日本是何家拉着霍厌去县里置办成亲物件的日子,回来却见春柳浑身湿漉漉,衣衫不整的坐在院子里。
秦氏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还不等她把人拉进屋里问个究竟,何春柳便把自己被乔晚敲晕扔在了乔大河床上的事全秃噜出来了。
当着霍厌的面,她居然说自己清白受损,不能再嫁他。
秦氏被气个倒仰。
她拿着扫把正要去找乔家算账,人就来了。
“春柳娘,有话好好说......”
乔福根转身把乔晚抱在怀里,替她挨了一下。
“我呸!乔福根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去找村长,把乔晚这个祸害撵出去!”
“春柳娘,这事确实是乔晚做的不对,可事关春柳名声......咱们关上门说!”
“关上门说什么?”
低沉干哑的声音冷冷响起。
乔晚这时才注意到院角还坐着个人。
男人肩宽魁梧,肌肉虬实,布满青茬的脸上一道刀疤横断眉尾,显得他狰狞可怖,煞气十足。
“霍......霍厌?”
乔福根声音发紧,把乔晚严实的挡在身后。
霍厌,霍家长孙,年二十有三,从军八年。
霍家人皆以为他战死,结果两年前北岳大胜,收回复地。
霍厌却带着毁容的脸和一身煞气归来。
他爹死的早,娘回了舅家,霍家大房只剩他一个,家里无他立足之地。
他二话没说便搬到山脚下的破茅草屋独住。
下河村常有个憨厚嘴甜的货郎来村中卖货。
—— 引自章节:第2章
何春柳头发凌乱,紧抿着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不发一言。
秦氏看着气不打一出来,操起扫把就往何春柳身上招呼:
“你个死丫头,今天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夏衣轻薄,何春柳的背上很快便有血痕渗出。
乔晚看不下去,直接上前一把夺过扫把扔远,蹲下抱住何春柳冲着秦氏怒道:
“哪有你这么当人家娘的!”
“乔晚你充什么好人,这都是你害的!”
秦氏尖叫着抓住乔晚的头发狠命的撕扯。
乔晚感觉整张头皮被扯了下来,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平时虽乖巧但遇事也是不怕的,掏出绣针直接扎在秦氏的合谷、内关两个穴位上。
她下手又快又狠,秦氏的哀嚎声瞬间在院子里响起。
“啊!我的手,乔晚杀......”
看着离自己眼珠子只有几寸的绣针,秦氏的嚎声戛然而止,此时就像只被人掐住脖子的母鸡,大气不敢喘。
“你不就舍不得彩礼吗?他给多少,乔家出多少,何春柳,乔家聘了!”
乔晚说的豪情万丈,乔家其他 人却听的心惊肉跳,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
秦氏出了名的贪财,何春柳长得好又能干,之所以留到十八了就是因为何家要彩礼高的离谱。
别人家嫁个姑娘顶多五两,秦氏直接对外喊话:想娶她家春柳必须二十两起。
二十两都够买头牛了,那些想上何家提亲的便也歇了心思。
乔福根本打算道完歉后,两家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商量,争取把彩礼往下降一降。
不想被乔晚一锤子定音。
秦氏不顾疼痛嗤笑:“我呸!你们乔家穷的就剩几条烂命,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聘我家春柳?做梦!”
“霍厌可是出了二十两的聘礼外加一根金簪,别说金簪就是你现在能拿出二十两,我二话不说把春柳送到你们家。”
“行!二十两就二十两。”
乔晚转头冲着乔父伸手要钱,却见乔福根局促的抓着衣角,眼神闪烁。
乔晚手僵在半空,心猛的一沉,她刚才热血上头,只顾着打抱不平竟忘记家中的窘境。
“哈哈!”秦氏刻薄嘲讽的笑声响起:“穷鬼就是穷鬼,空口白牙的就想充大爷,二十两?你们乔家砸锅卖铁,把骨头渣子榨出油也凑不出二两银子,还想学人家霍厌娶媳妇?我呸!乔晚你今天不给我磕头赔罪,我跟你没完!”
秦氏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的乔晚脸颊生疼。
一股前所未有的倔强和愤怒猛冲上头顶,烧干了乔晚的理智。
“谁说我家拿不出二十两!”
乔晚的声音微微发颤,她猛地转向一直置身事外的霍厌,目光灼灼,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霍厌!”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之前还天真地以为只是暂时困窘,没想到竟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
“晚晚?晚晚你怎么了?别吓姐啊!”
乔清看着妹妹瞬间惨白的脸和失神的双眼,吓得赶紧扶住她。
捡起地上的碎陶片,声音带着哭腔,“碗碎了没事,姐再给你找吃的,你可不能有事啊!”
乔晚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抓住乔清的手,声音还有些发飘:
“姐,你慢慢说,家里......到底还欠多少债?除了冯木匠家,还有别的吗?”
乔清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冯木匠家是大头,田抵了三年租子,赔了三两银子还欠着十两。
之前你生病抓药,欠着刘郎中三两多银子......爹和大哥二弟平日里打短工的钱,除了买点糙米糊口,都零零散散还债了,根本攒不下,至于那二十两......”乔清犹豫地看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爹愁得直撞墙,说这钱是霍厌给的,是、是你的卖身钱,得想办法还回去,不能让你真嫁过去......”
果然如此!乔晚心里一沉。
乔父老实懦弱,但疼女儿的心是真的。
可还回去?霍厌那边......想到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和“三天后接人”的话,乔晚毫不怀疑,如果乔家敢悔婚,他绝对做得出更狠的事。
乔晚对悔婚这个事情不抱太大希望,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必须在这里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
指望乔父和兄长们老实巴交地干活还债,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她现在就得想办法挣钱。
乔晚掀开破旧的薄被就要下床,可脚一沾地差点大头朝下栽倒在地。
“晚晚......”
乔清手急眼快的把人扶住,搂着乔晚让她坐下。
“你下午发了热,才见好,多躺一会。”
乔晚闭眼缓了一下,眼前的金星散尽,她才想起还不知道乔何两家的亲事怎么样了?
“爹呢?”
“爹就出去了。”不等乔晚继续问,就听乔清继续道:“爹先给了何家十两,把大哥跟何春柳的亲事定在了三个月后,”
乔晚心知,乔福根定是出去借钱,可村里都是贫苦人家,十两哪里是那么容易借的。
正如乔晚所料,乔福根已经在里正家坐了半个时辰喝了三碗水。
乔里正是乔福根出了五服的族亲,此时他一脸无奈的看着乔福根,手上的水碗端起又放下。
“福根,不是叔不借,实在是叔家也没有十两啊!”
乔福根闻言把头埋的更低,搓着满是老茧的大手,沉声道:“叔,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