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骨给白月光续命,我答应后侯爷悔疯了小说章节分享

挖骨给白月光续命,我答应后侯爷悔疯了电子书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23 15:17:08

状态: 连载

字数: 5.67万字

阅读人数: 15.22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当朝唯一的女堪舆师,专为皇家测风水、点龙穴。嫁给沈隽的第三年,他让我为他病弱的白月光选一处养病吉地。我点了最利的山向,他却骂我妒妇心肠,欲害他心上人性命。只因奸人一句,我的命格能替白月光挡煞。沈隽便亲手将我绑在风水穴眼上,为他的心上人换骨续命:“这是你欠婉儿的。”血肉模糊时,我笑自己痴傻。这穴位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23 15:17:08

【原文摘录】

只因奸人一句,我的命格能替白月光挡煞。

沈隽便亲手将我绑在风水穴眼之上,为他的心上人换骨续命:“这是你欠婉儿的。”

血肉模糊之际,我笑自己愚笨痴傻。

这处穴位确实是大吉之地,可也暗藏大凶之象。

他不知道,我所点的,既是他心上人的生穴,亦是他的死穴。

......

我为皇家勘察风水、选定吉穴已有七年时光。

手中的罗盘曾为三位帝王确定陵寝方位,满朝文武都尊称我一声“晏大家”。

然而在我夫君沈隽眼中,我不过是个心肠歹毒、善妒狭隘的妇人。

“吉地?”

沈隽捏着我绘制的山向图,指尖几乎要把宣纸戳破。

“婉儿身子如此虚弱,你选这样凌厉至极的穴位,是嫌她病得还不够严重吗?”

书房里炭火熊熊燃烧,他身上还带着从侧院林玉婉处沾染的甜腻药香。

我抬眼,望着他因愠怒而格外明亮的眼眸。

“侯爷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来问呢?”

我放下笔,那墨迹未干的狼毫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污渍。

“此地龙气充沛,水法适宜,是百里挑一的养病吉穴。”

“至于煞气,若调理得当,反倒能成为助力。”

他猛地将图纸拍在案几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谁不知道锋芒过露便是煞!若婉儿有个三长两短,晏知秋,我定拿你问罪!”

我的心脏仿佛被他的话语拉扯,猛地一阵刺痛。

嫁给他的第三年,他为了他那病弱的表妹林玉婉,也就是他的白月光,来求一处养病的吉地。

我选了最好的穴位,却换来最恶意的揣测。

我强压下喉头翻涌的酸涩之感:“侯爷,我是堪舆师,并非刽子手,此穴若有害处,第一个遭到反噬的,便是我这个点穴之人。”

他死死地盯着我,眸中神色翻涌,满是对我的不信任与厌弃。

半晌,他扯起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最好如此。”

他抓起那山向图,转身大步离去。

走到门边,他又停住了脚步。

没有回头,清晰的声音传来:“对了,我近日需要一味药引,须以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肉为引,我已寻得高人设坛,届时还需要你前来相助。”

我的指尖微微一颤,一滴墨落在刚绘好的陵寝草图上,迅速晕染开来。

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肉?

我与他成婚三年,他一直视我如陌生人。

那药引是为谁而取,取谁的,不言而喻。

罗盘的指针微微颤动着,预示着一场我早已察觉却不愿相信的风暴。

而我为林玉婉选定的那处穴位,既有着大吉之象,又暗藏大凶之险。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直到那日清晨。

天色灰暗,厚重的乌云让人感觉压抑得喘不过气。

我的院门被人粗暴地推开。

沈隽身着一身墨色劲装,站在门口,眼神冷冽。

他身后跟着一群披甲持刃的亲卫。

“拿下!”

沈隽没有和我说话,只是一挥手。

两名亲卫立刻上前,反剪住我的双手。

罗盘从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指针疯狂地乱颤。

“沈隽!”我挣扎着喊道,“你要做什么?”

他一步步走近,俯视着我,眼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憎恶与决绝。

“婉儿病入膏肓,唯有换骨续命方可挽救,需要用至亲之人的三寸骨,佐以心头血,在她的吉穴前祭祀天地。”

确实有这法子,但此法太过凶残邪恶,非常人能所用。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所以呢?”

他伸手,用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晏知秋,这是你欠婉儿的。”

“若不是你当年仗着师门恩情逼迫我娶你,占据了她侯府主母的位置,她怎会郁结于心,病弱至此?你的命格特殊,正适合为她挡煞换命。”

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的命格,恰好能为他的心上人挡灾。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嘶哑:“我欠她?沈隽,你真是瞎了眼。”

他嫌恶地甩开我的脸:“带走!”

亲卫拖着我往外走。

经过侧院时,我看见林玉婉披着雪白的狐裘,站在廊下。

脸色苍白而柔弱,眼底却闪烁着一抹快意又恶毒的光。

她被丫鬟搀扶着,远远地对着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马车一路颠簸,朝着城郊的山地驶去。

那处由我亲手选定的吉穴,已经布置妥当。

黄土翻新,祭坛高高筑起,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沈隽亲自把我绑在穴眼正中的木桩上,绳索深深勒进了我的皮肉。

他手持匕首缓缓走近,将刀尖对准我的心口:“忍一忍,为了婉儿,这是你的福分,也是你赎罪的法子。”

我抬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忽然不再挣扎。

匕首刺入的刹那,剧痛如潮水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视野开始模糊。

在弥漫的血色中,我望着他的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抹冰凉的笑容。

“沈隽...你可知晓...这穴,为何是大吉之穴?”

他皱起眉头,不耐烦道:“都快死到临头了,还妄图蛊惑人心?”

我笑着,血从嘴角缓缓溢出:“若用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肉来祭祀,吉的是她,凶的是祭者...”

他的眼眸眯起,带着一丝不解。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沈隽温柔的嗓音:“婉儿小心门槛,刚下过雨,地面湿滑。”

“隽哥哥,我真感觉好多了,只是辛苦姐姐了...”

“提她做什么?”沈隽的声音冷淡下来,“那是她该赎的罪。”

我的指甲猛地抠进身下的草垛。

赎罪?

好一位情深义重的侯爷,好一个弱不禁风的佳人。

脚步声在柴房外停住。

林玉婉怯生生地说:“隽哥哥,我们还是去看看姐姐吧?我心里总是不安...”

“没什么可不安的。”

沈隽打断她:“高人说了,你刚换骨,需静心调养,不能见血光戾气,她死不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躺在冰冷黑暗之中,听着他们携手离去。

整个世界都在为她的新生而庆贺,用我的骨头、我的血。

剧痛与失血让我一阵阵地发冷,但我却想笑。

沈隽啊沈隽。

你只知道我的命格能挡煞,可知道我师承何人?

可知道我这七年为何能稳坐皇家堪舆师之首?

你只认为那处吉穴有利,需要至爱之人的血肉祭祀,便理所当然地用我去填补。

你可曾想过,若祭祀者心中没有爱,只剩滔天恨意,那吉穴会变成什么?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一个小丫鬟颤抖着塞进来一碗药汁和一个冷硬的馒头。

我开口,声音沙哑:“等等,今天是什么日子?”

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夫人,已经是十月廿三了。”

十月廿三,还有七天。

七天后,是沈隽的生辰。

也是那处吉穴气场彻底稳固之时。

更是星移斗转、地煞回流之始。

接下来的几日,我仿若一件被人遗忘的破旧物件。

我被弃于柴房,任其自生自灭。

沈隽未曾来过一次。

反倒是林玉婉,打着散步透气的幌子,由丫鬟搀扶着,到柴房附近溜达了好几回。

她身着云锦新制的冬衣,脸颊绯红,眼波灵动,哪还有半点病容?

“姐姐可好?妹妹这身子能大好,着实多亏了姐姐。”

“隽哥哥说,等对我更好些,便奏请陛下,抬我做平妻呢。”

我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并未回应。

她也并不在意:“说来也怪,用了姐姐的骨头后,我夜里总梦到些奇异的景象,好似地动,又似山崩。姐姐是堪舆大家,可知道这是何征兆?”

我缓缓睁开双眼,望向她。

她眼底藏着一丝竭力掩饰的惊惶,更多的却是炫耀与恶毒。

不过是煞气反噬的先兆罢了。

我语调平淡:“不过是梦罢了,妹妹多虑了。”

她似乎有些失望,又佯装柔弱地咳了两声:“也是,许是我想得太多,隽哥哥说了,一切有他,我什么都不必怕。”

说罢,她扶着丫鬟的手,款款离去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临走前吩咐守卫:“看好她,不许再送任何东西。”

柴房的门再次重重关上。

地下的寒气,似乎更重了。

我蜷缩起身子,手指无声地抠着身下潮湿的泥土。

子时将近。

前院的喧闹达到了顶点。

就在那一阵最为鼎沸的欢闹声中。

一声沉闷至极、仿佛自地心深处传来的巨响,猛然撼动了整个侯府。

地面剧烈摇晃起来。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一声比一声骇人。

前院的喧闹欢呼戛然而止。

死寂一瞬后,便是各种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哭喊。

“地动了!地动了!”

而我在这天翻地覆的混乱之中,缓缓扯出一个冰凉扭曲的笑容。

来了。

煞气回流,地脉反噬。

沈隽,这是我送你的生辰贺礼。

你喜欢吗?

柴房外,守卫早已惊慌逃窜。

远处的混乱仍在持续。

在这极致的混乱中,我听到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正跌跌撞撞地朝柴房奔来。

柴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是沈隽去而复返。

他发冠歪斜,锦袍上沾满尘土和酒渍。

沈隽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晏知秋,那地动是从婉儿的院子开始的,她的院子全塌了,差点把她活埋在里面,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看着他彻底失态崩溃的脸,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报应。”

沈隽抓着我肩膀的手猛地一僵:“报应?你再说一遍?”

剧烈的晃动已经停止,但远处的哭喊仍未平息。

“侯爷听不懂?吉穴反噬,地煞回流,你用了我的骨,却承不住我的恨,这就是报应。”

“你胡说!”

沈隽猛地咆哮起来,一把将我扔回草垛。

剧痛瞬间袭来,我眼前发黑,呛咳出声。

“是你!一定是你做了手脚,那穴根本就是大凶之穴,你想害死她!”

我喘着气:“我点的穴从未出错,错的是你,沈隽。”

“是你非要逆天而行,用邪术换命。”

“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肉?你把我绑上去的时候,可有一瞬,想过我是你的‘至亲至爱’?”

沈隽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祭者心中无爱,唯有滔天恨意,那吉穴吸饱了恨,自然就成了最凶的煞穴。它现在认的主,是我,我恨谁,煞气便冲着谁去。”

我慢慢支起身子:“你猜接下来,它还会做什么?”

沈隽后退一步,眼底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疯子,你这个疯子...”

此时外面传来管家的哭喊:“侯爷,侧院那边又出事了,地陷了下去,冒出黑水了,林姑娘吓晕过去了。”

“您书房那边,房梁突然塌了半边!”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挖骨给白月光续命,我答应后侯爷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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