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05 10: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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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十八岁那年,乔疏晚冲进我家,捅了我妈十八刀。被警察带走时,她笑对镜头:“为什么要后悔?“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禽兽顶着亲人的名义强迫他。“从此,他是最自由的沈执野!”等她出狱,看着兜里没钱简历又被退回的我,抽走我齿间香烟。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05 10:02:30
【原文摘录】
等她出狱,看着兜里没钱简历又被退回的我,抽走我齿间香烟。
一头扎进京圈,把自己卷成了乔总。
婚后,她的所有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看着相册里陌生男人的照片。
一千八百多张,没有一张是我的。
她似乎才想起这件事。
面无表情删除那一千八百张照片,她把手机随手丢回:
“都过去了,你就当没看到。”
我把离婚协议推过去:“我说了,签字。”
她扔下笔:
“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
乔疏晚没有签字。
我们之间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这是我们结婚时就说过的话。
离婚协议她看也没看,摔门出去了。
她刚走没多久,手机弹出一个陌生号码:
“你就是沈执野吧?
“你也应该看到了,我还上学的时候她就收藏我的照片了。
“晚晚爱的是我不是你,现在你不让位,晚晚以后会让你好看!”
男孩的声音带着没有被世俗浸染过的天真和勇气。
又或者说,乔疏晚把他保护得很好。
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发过来十几张照片。
乔疏晚的腰臀比很好,锁骨链缠绕在腰间刚刚好。
那轻轻放在他腰间的大手,有时会忘记戴上我和乔疏晚的婚戒。
直到那肚子凸起,锁骨链才被摘了下去。
“沈执野,晚晚和你三年婚期都没生下孩子,却允许我让她大肚子。
“你还不明白吗?死缠烂打的还有意思吗?
“我告诉你,你自己不退位,我就住到你们家,你看到时候晚晚是站在你这边还是我这边!”
我想起去年一整年她都奔波在外。
嘴角笑意苦涩。
乔疏晚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些聊天记录和满屋被我砸碎的琉璃玉器。
只是淡淡挑了一下眉。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喘息的声音和着女士香烟的味道落地。
她轻笑一声,叹口气吐出一口烟圈:
“小孩子不懂事,你和他计较什么。”
轻飘飘的语气。
好像那些年她在京圈扩张的腥风血雨不是落在了我和她身上。
而是落在了那个男孩和她身上。
“小孩子确实不懂事。”
一份生殖器官病理性切除化验单被我扔到桌上。
她立刻坐直了身子。
我轻飘飘落下一句:
“所以我顺手教他做了个人。”
“沈执野!”
两只肩膀被尖锐的美甲刺破。
我后背紧紧贴在了墙上,勾唇欣赏着她发红的双眼。
这辈子她一共红过两次眼。
一次是高三那年,看到我皮开肉绽被我妈抓着头发拖到马路边,要把我朝黄河水里按。
她捅了妈妈十八刀。
一次是现在,这个男孩命根子受损。
她攥着我的肩膀质问我的“不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她这才看到我在摔东西的时候被划破的手。
她渐渐松开了我两只肩膀。
“切得好,我本来也想敲打敲打他了。”
手被她托起来,轻轻擦拭血迹。
碘伏按在上面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轻轻吹气。
她早已习惯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这么做。
因为当年被我妈打得全身是伤的时候,她只能找来酒精帮我消毒。
哪怕现在已经不会用酒精,她也时刻小心着防止将我弄疼。
带血的巴掌印打在她脸上。
“别弄了,脏。”
她的脸微微偏向一侧。
没有计较我是在说血脏还是她脏。
只是叫来管家王叔,把医药箱递给了他。
那个男孩叫江以宁。
当我要继续查下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我知道,乔疏晚在保他。
如果不是我查的快,或许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找到乔疏晚:
“你就这么喜欢他,连信息都对我封锁?”
她叹了口气:“执野,揪着她不放有什么意思?”
离婚协议再次甩到她面前:
“签了,我自然不会揪着他不放。”
离婚协议在她手中没有坚持两秒。
就被撕成了碎片。
她随手一扬,满地纸屑:
“我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我笑了。
下一秒,酒瓶狠狠打在她头上。
红色液体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血水。
我抓起桌上匕首刺了过去。
她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与我下压的力度抗衡。
“乔疏晚。”
我和她之间距离不到一厘米: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我们的手都在颤抖,我毫不退让:
“离婚,还是我们死一个?”
僵持没有再持续几秒钟。
随着一声轻笑。
她力道导向自己。
我的手被她攥着深深将匕首刺进她的肩膀。
鲜血溅在我脸上。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乔疏晚!”
在我咬牙切齿中,她松开了手:
“动手吧,执野。”
匕首被我用力拔出来。
她一声闷哼,我满脸血渍。
血腥味带着我的思绪回到了高三的雨夜。
我晃了晃。
转过身。
浑浑噩噩走向门。
“砰!”的一声单膝跪地,被她眼疾手快扶住。
“别怕,没事,我在呢。”
脸颊被轻轻抚摸。
我看着从她额头流下来的血珠,一滴一滴砸在我脸上。
眼中没有对自己伤口的担忧。
只有对我的关切。
被妈妈打得皮开肉绽的无数个日夜里,她也是这样抱住我。
用后背替我挡下妈妈的酒瓶板凳甚至菜刀。
在妈妈的怒骂声中冲我咧嘴:
“别怕,没事,我在呢。”
“我陪着你啊。”
我们曾在鲜血中拥抱,在暴雨中接吻。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她?我直接告诉你吧,她在陪我。”
他一身高定,洋洋得意:
“你以为对我物理阉割就万事大吉了?”
他俯身,笑容中都是得意:
“只要她的爱在我这里,你对我下手多少次,她都只会加倍爱我。
“我的器官完好无损接回来了,没有一丝影响。
“反而方便我更卖力呢,我还要谢谢你送来的助攻。”
敞开的衬衫展示着他洁白无瑕的脖颈与半露的胸肌。
不可计数的吻痕在一遍遍向我宣告——
乔疏晚是如何毫无保留至深至切的索要过这个男孩。
他的骄傲溢于言表:
“真可惜,我又让她怀孕了。”
我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咖啡,他直接坐在我刚定做的沙发上,双手托腮:
“听说沈哥婚后三年都没有让她怀孕。
“好不容易怀上一个。”
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
“哈!还没保住!
“有时候真的不怪女人。”
咖啡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
保镖们默然看着地上缩在一起,下体流血的江以宁。
“沈执野!你不得好死!”
在他撕心裂肺的怒吼中,保镖们将他拖向门外。
“沈执野!你这么做就不怕晚晚报复你吗!”
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轻轻敲击,我开口:
“你要知道,乔总先生这个位置,不是只要拥有了一个女人的爱就能坐上来。”
当晚,乔疏晚就回家了。
带着几十个人。
满满当当占据了一个楼层。
除了面对难搞的对手,她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剑拔弩张。
我们坐在谈判桌的两端,身后各自站着几十个人。
“两次了。”
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在大理石桌面上。
“执野,你该给他道歉。”
“自己送上门来的蠢货,敢上门就该敢对自己的莽撞负责。”
乔疏晚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乔总难道是觉得自己的先生那么逆来顺受,小三上门了也会无动于衷?”
打火机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点燃了我唇间的雪茄:
“乔总,你要知道,在京圈摸爬滚打的这些年,我是陪着你一起流血的。
“放那种小白脸和我对峙,是你疯了还是他疯了。”
离婚协议再次被放在她眼前,我吐出一口烟圈: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月色照在大理石桌面上,映不出我们两个的表情。
我们在黑暗中彼此看着对方,月光在我的假肢上反着光:
“从小到大,你帮我杀了禽兽继母,为我勇闯天家。
“我为你失去一条腿,为你流干了血。
“乔总,我们一拍两散,两不相欠。
“这对我们是最好的结果。”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小腿抽痛。
我忍不住俯身俯身。
手下立刻上前搀扶:
“沈先生!”
“没事……”
我声音虚弱:“老毛病了。”
自从失去右腿以后,雨天腿疼的毛病就从来没有好过。
哪怕最顶尖的医生都没有办法。
或许是心也痛,这次格外难捱。
我主动去了医院就诊。
却撞见正在病房吵闹的江以宁: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这种杂种对于你来说不是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我要他死!你不动手我亲自去杀!”
说完江以宁真的抄起匕首要出门。
被乔疏晚一把攥住手腕,用力向后一拽。
刀尖割破她的手心。
乔疏晚扑到他怀里。
带血的手捧住他的脸。
江以宁眼中含泪被迫低头,两人紧紧吻在了一起。
匕首掉落在地,空气中只有两人暧昧的缠绵。
曾经我和乔疏晚在鲜血中拥抱。
现在江以宁与她在鲜血中接吻。
门被打开。
江以宁看到了我:
“沈执野!”
匕首被他瞬间捡起。
“当啷!”一声,迅速掉落在地。
他的头发被我抓着,被迫跪在地上。
乔疏晚攥住了我的手腕:
“好了,别和他计较。”
“乔总,婚是你不愿意离的。”
我讽刺盯着她:
“既然你一定要认我这个老公,那我就必须对得起我的身份。
“怎么,你觉得你的先生是什么谁都可以欺负的绿毛龟吗?”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江以宁脸上。
“执野!”
一声怒喝。
我被硬生生和江以宁分开。
耳边是江以宁的怒骂。
我用力挣脱乔疏晚的手:
“我给过你机会了。
“既然你不肯离婚,那就别怪我……”
腰部一痛。
我几乎是瞬间转身,一脚踹在了江以宁下巴上。
他撞在墙上,偷袭我的那把匕首也飞了出去。
“啊……”
江以宁捂着肚子。
刚痊愈不久的下体,再次冒出鲜血。
“偷袭?找死!”
拳头高高扬起。
“啪!”的一声。
却落在了我的脸上。
乔疏晚横眉冷对的看着我。
冷漠的目光中是从未见过的愤怒。
我摸了摸脸颊。
摸到了嘴角的血丝。
“别怕,没事,我在……”
她将江以宁抱在怀里。
任由他的血浸湿自己的名贵长裙。
乔疏晚眼中的心疼着急,我只在我为她失去右腿那天看到过。
那天残阳如血。
她攥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眼泪都要掉下来。
却还是强撑着笑容,一遍遍摸着我的脸,重复着曾经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
“别怕,没事,我在……”
可是现在,她看向我,眼中只有冷漠:
“既然你要离婚,就离。”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