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几时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31 12:03:26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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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厉九冥与温时浅年少相识,厉九冥登基后更是排除万难将渔女出身的温时浅立为皇后,为她遣散后宫,二人帝后情深,满朝皆知。 可在宫宴当天,二人却双双穿越到了现代。 从刚开始的迷茫不安,到后来的称霸商业。 二人相互扶持,从风雨中度过了整整八年,就在温时浅以为此生安稳了的时候,厉九冥却爱上了一个保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08-31 12:03:26
【原文摘录】
二人相互扶持,从风雨中度过了整整八年,就在温时浅以为此生安稳了的时候,厉九冥却爱上了一个保姆。
一个,温时浅从贫民窟捡回来的保姆。
“厉九冥,你还以为这里是你的大夏朝?还以为你是皇帝?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女人?”温时浅红着眼睛质问厉九冥,此刻她只觉得心如刀绞。
今天分明是她们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
可就在她欢欢喜喜做了一大桌子菜的时候,厉九冥却将保姆拉上了桌。
此时,二人在书房中对峙,看着温时浅的眼泪,厉九冥面不改色道:“阿言她身世可怜,我只是想给她一个避风港。”
“那我呢?!”
温时浅拔高声音,她双眼含泪,却又固执倔强地盯着厉九冥:“我不可怜?我为你抛弃家人,抛弃自由的生活,就是让你为别人当港的?”她说这话时,声音颤抖的厉害。
虽然身处异世,可关于曾经,她从未忘过。
温时浅身为一个普通的渔女,在尚且还是太子的厉九冥游历时无意间救了他,二人因此相爱,纵使明知一入宫门深似海,她还是一头扎了进去。
只因为厉九冥的那句:“浅浅,我此生,只你一人。”
一朝穿越,他们这才有了新的身份。
可现在,厉九冥却说自己要再养一个情人。
“厉九冥,你我八年夫妻,你真的要如此不体面吗?”
从前,温时浅每次提到二人的情意时,厉九冥都会温柔地揽过她,和她一起回忆往昔,可现在,他的眉宇间只有深深的不耐烦:“男人三妻四妾才是常态,浅浅,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何况,多一个人伺候你不好吗?”
“不好!”
温时浅猛地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她嗓音沙哑,眼前早已模糊不清:“等我们回去,有的是人伺候我,你——”
“温时浅!”
厉九冥打断了温时浅的话。
他身上散发出独属于帝王的威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回不去了,况且这么多年,你家人是生是死早就说不准了,你回去做什么?你好好冷静冷静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下一刻,屋外传来了林喃言的娇笑声。
而屋内,温时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都说自古男人都喜欢救风尘的戏码,其中帝王最是薄情,她还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
没想到,曾经那个面对刺客时将她护在怀里的厉九冥;
那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与大臣们对峙只为了封她为后的厉九冥;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她就可以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人了。
当晚,温时浅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在纸上沙沙作画,八年的时间里,她几乎每周都会画上一副,就是怕自己忘记父母的脸,有时,她会为厉九冥也画上一副。
画他穿龙袍的样子,画他批阅奏折的样子。
每每厉九冥在商业场上失意时,她都会把那些画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你可是天子,天子是不会气馁的。”
她在身后做他的后盾,却将他高举到了认不清自己的程度。
温时浅苦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眶。
接着, 她抽出了从前画的厉九冥,厚厚一沓,宛若他们的来时路。
可现在,温时浅深知她们回不去了,于是她摸出打火机,毫不犹豫地一张张点燃。
她烧了一整晚,厉九冥就陪了林喃言一整晚。
往日那个半个小时见不到她都要说想念的人,此刻一整晚都没有敲响她的房门。
次日一早,温时浅下楼时,却发现客厅安静的出奇,平日不管她起的多晚总是放着早饭的桌子也是空荡荡的,正疑惑时,厉九冥打来了电话。
“浅浅,我的人去接你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保镖站在门口,朝着她恭恭敬敬地鞠躬:“太太,请。”
“去哪儿?”
“海边。”
短短两个字,却让温时浅心头一颤,厉九冥约她去......海边?
她自幼在海边长大,曾无数次央求厉九冥陪她去赶海,厉九冥都拒绝了,毕竟帝王多怕暗算,海边与悬崖更是非不要不去的地方,温时浅理解,便也渐渐不说了。
可现在,厉九冥怎么忽然约她去海边?
温时浅虽然疑惑,却还是跟着保镖上了车,她掏出手机准备问问厉九冥,却看到了弹出来的推送的页面。
“厉氏总裁陪女友出海,来自上位者的浪漫!”
醒目的标题与照片。
温时浅一眼就认出了在船上相拥吹着海风的两个人,正是她的丈夫厉九冥和保姆林喃言。
她的双手忽然发软,险些连手机都拿不稳。
原来,不是特意陪她的?
而是偷腥后的愧疚?
她原以为,厉九冥是个不一样的帝王,可现在他的做法,与那些挨个儿翻着牌子的历代皇帝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温时浅只觉得浑身僵冷,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反复地揉捏她心脏般,痛感遍布五脏六腑,她险些哭出声来。
到了船上,厉九冥抬手替温时浅捋了捋发丝:“浅浅,我知道阿言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你不是一直想再看看海吗?我补偿你。”说完,还拉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他眼底的深情分明不像是假的,可怎么就......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温时浅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就传来厉九冥的脚步声,接着林喃言裹着被子就跪下了:“夫人,我错了,我绝非有意勾引先生,实在是情难自禁。”
“夫人,我这条命是您救的,要杀要刮都可以,只要您能消气!”
“阿言!地上凉,快起来。”厉九冥快步走上去,将林喃言搂在怀中,他抬眸瞪向温时浅,眸中都是愠怒:“你别太过分。”
“厉九冥,你是聋了吗?”
温时浅嗤笑一声,眼角眉梢满是失望,她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就被林喃言三言两语地架到了要杀人的地步,而厉九冥这个批改了七年奏折的男人,此刻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看着温时浅略微泛红的眼睛,厉九冥的戾气忽然消散了不少。
他避开她的视线,语气也放柔了几分。
“你向阿言道个歉,我可以同意你们二人一起伺候我,毕竟——”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断了厉九冥的话。
这一掌她用足了力气,此刻手掌又麻又疼,可再疼,也不及她心中万分之一,她浑身颤抖,在眼眶中打转了许久的眼泪汹涌而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年,她妹妹得厉九冥赐婚嫁入侯府,因为爱,答应了和妾室一同服侍夫君。
不料被妾室设计陷害,流言四起,最后含着恨与屈辱跳了城门。
她为此险些哭瞎了眼睛,那时的厉九冥一遍遍地抱着她安慰:“浅浅放心,我绝不让此事重演,这等荒淫无度的男人,不配为人臣子。”
厉九冥不仅废了那人的官职,还立了一条新的律法。
“为人夫者,不可让妻妾同时侍奉。”
可现在,厉九冥居然忘了。
他怎么能忘了?!
他居然说让她和林喃言同时......
看着温时浅崩溃的模样,厉九冥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眼底溢出一抹愧色,正打算开口解释,温时浅却已经扭头冲了出去。
“阿冥。”
林喃言心疼地捂住厉九冥红了的半边脸:“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向夫人道歉。”
说完,也跟了出去。
“夫人!”林喃言开口,正当温时浅以为她要道歉时,林喃言却一改方才那副可怜样:“先生现在心里的人是谁,你不会看不出来,你是个聪明人,趁早离开他。”
看着林喃言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时浅冷笑一声。
她揩去眼角最后一滴泪,忍着痛心来到林喃言面前:“你是不是忘了,你这条命,是谁救的?”
一个曾指天誓日说只爱她的男人,一个以头呛地说要用命报答她的女人,如今却合力捅了她最痛的一刀。
“林喃言,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你在贫民窟的狼狈了吗?”温时浅咬着牙,一字一顿。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
厉九冥覆手而立,站在她的病床前,不知是不是温时浅的错觉,她刚睁开眼时,居然看到了厉九冥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可再去看时,就只剩下不耐了。
“若不是你嫉妒心强,阿言何苦为了救我们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温时浅嘴唇蠕动,最终只苦笑着问道:“她说她救了人,你便信了?”她刚醒过来,被海水呛到几乎窒息的感觉尚未褪去,功劳倒是已经盖在别人身上了。
面对厉九冥的沉默,温时浅的心又寒了几分。
她如今,一滴眼泪都不想再为厉九冥流了。
她只想等七日之期一到,就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回到她父母身边去。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的戒指——
“我戒指呢?!”
温时浅语调拔高,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输液管被扯掉,她手背上洇出一大块血迹来也浑然不觉。
看着她这副样子,厉九冥居然笑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我知道那是你我二人定情的信物,但阿言好歹救了我们的命,我就赏——就送给她了。”他只当温时浅的这份崩溃,是为着那份所谓的定情情意。
“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送人?”
温时浅的嗓子仿佛被人扼制住般,嘶哑而绝望,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那是她的信物。
是她回家的唯一希望!
最终,她还是落下了一滴泪,厉九冥有一瞬的愣神。
原来她这么爱自己......
一个礼物而已,也能崩溃至此。
“浅浅,我回头再——”
“厉先生,林小姐似乎不太舒服。”护士的声音传来。
厉九冥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他大跨步地朝外走着,还不忘回头说道:“浅浅,阿言出身可怜,这对她来说是难求的古董,但你我二人现在已经足够有钱,不需要这个。”
“不要再无理取闹。”
丢下这句话,房门被重重关上。
坐在床上的温时浅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手背处的疼痛。
好疼啊。
怎么会......这么疼。
疼的她呼吸都有几分困难,疼的她蜷缩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想要掉泪。
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是她离开厉九冥,回到家人身边的希望。
如今距离七星连珠只剩下五天,她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于是温时浅掀开被子,一路来到了林喃言的病房,她不顾厉九冥威胁的目光,直直地朝着林喃言走去,而后一把攥起她的手腕,可她的指头上,却空空如也。
“戒指呢?”
林喃言小心翼翼地往厉九冥身边靠了靠。
“我不知道是你的戒指,还以为是什么不义之财,已经......”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