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离时他狠成狼,记忆恢复后他悔断肠TXT下载/PDF下载/EPUB下载

言晚纪岫逼离时他狠成狼,记忆恢复后他悔断肠全文+后续

作者: 月落星雪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28 13:08:02

状态: 完结

字数: 11.5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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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高岭之花为爱低头】南川皆知,傅家太子爷桀骜不驯,唯独对一个“存在即罪证”的言晚护之爱之,视她为掌中宝。从八岁到二十六岁,从校服到婚纱。婚后五年,一场车祸,言晚成了植物人。傅砚为求她醒来,在百年老山三步一叩,意外摔下山崖失去记忆。言晚在床上躺了两年,再醒来时得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

第9章2025-08-28 13:08:02

【原文摘录】

言晚拿碗的手一晃,汤汁溅出来,她忍着痛关了火,安慰焦急上火的刘姨:“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她看着锅里的椰子鸡呆愣半晌,眼眶酸涩,一沾上傅氏,她就知道一定是傅砚的手笔,他为了逼她离婚真是不择手段。

他知道自己七岁就待在孤儿院,一直到到成年,阳光孤儿院就相当于她的家,刘姨就是她的家人。

即使他失了忆,也还是那个懂得拿捏人要拿捏软肋的商人。

将椰子鸡装到保温盒后,她拎上匆匆赶到了傅氏公司。

公司的人虽然看她的眼神古怪,但到底没有拦她,她一路畅通地到了总裁办公室。

半掩的门传出男人不悦疏离的声音:“只是一个孤儿院而已,傅泽,注意你的态度。”

他口中的傅泽是他的亲弟弟,也是傅家唯一支持他们的人。

“哥,你明知道晚姐那么在乎孤儿院,两年前阳光孤儿院被人恶意举报,院长老师虐待儿童被下令整改关闭,是晚姐跑前跑后,结果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你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动用各种人脉保下这里,还跟爷爷大吵了一架。你说这是晚姐最后的心愿。”

“你现在竟然要用它逼迫晚姐离婚,哥,我都不认识你了。”

傅砚音色越发冷冽,像是到了忍耐的边缘,

“傅泽,你刚上大学,很多事不了解,我不追究你以下犯上,但是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我傅砚又不是只活那二十年,而且,我再说一遍,我现在的爱人是乔枳。但凡她言晚识点趣,就乖乖离婚,而不是像一个恶心的狗皮膏药一般粘住我。”

“她不是在乎阳光孤儿院在乎得紧吗,我倒要看看,她的所谓爱,有多坚!”

言晚站在门外,捧着保温盒,心却冻若冰霜。

从七岁到二十五岁,她从未怀疑过傅砚对她的爱,张扬灼热,不顾一切。

她那样肮脏的血脉,本不应活在这个世上,是傅砚一点点把她从绝望中拉出来,告诉她,她也值得拥有好的生活。

傅家人不同意他们的交往,他挨了训,受了打,也依旧护在她身边,还先斩后奏,大学一毕业两人就去领了证。

领证那天,他笑得像个孩子:“晚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傅砚的人生中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傅家知道后,老爷子第一次动用家法把他的后背打得鲜血淋淋,他都一声不吭,还是傅泽偷偷告诉她的。

她心疼得哭红了眼,傅砚还笑着安慰她:“一顿打换回来我爱的妻子,值。”

—— 引自章节:第1章

 

当下就急得小脸微红:“哥,我没骗你,你不信的话,可以......”

“小泽。”

言晚淡淡打断了他,眼眶通红,看向傅砚,

“好,我同意了,你把那个女孩叫出来吧。”

想知道这件事的真假太容易了,他随便找几个路人问就行,那个百年老山每天人都很多。

可他求证都不求证,就直接否认了傅泽的话。

说他们串通一气,说那是谎言。

那是因为,他希望那不是真的,那样他就可以安心地跟他如今的真爱在一起了。

既如此,那她就成全他。

就当是回报他的磕头之恩了。

乔枳如今是颇有流量的小花,太寻常的地方容易被拍。

傅砚为了保护她的隐私,特意包了一片海域。

夜幕降临,言晚坐傅砚的车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一群人了,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妆容精致,都是圈内人。

气球,彩带,香槟,像是一场海边盛宴。

与其说是一场道歉,不如说像是一场庆祝典礼。

庆祝她这个狗皮膏药终于可以消失了。

言晚面无表情地下车,穿着最简单的黑色外套,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阿砚,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何玖端着红酒杯,轻轻晃着,俊美的脸上勾着混不吝的笑意。

目光再落在言晚身上时,眸光多了几抹嘲讽,

“哟,这不是那个粘着你不放的跟屁虫吗,还不死心啊。”

言晚知道他,跟傅砚是兄弟,但是一直瞧不上她,从前没少劝傅砚离开她,还把她贬得一无是处。

最后还是傅砚跟他发了一通火,他才收敛了些。

如今,傅砚听着他的话,勾了勾嘴角,没说话,似是多了几分认同。

突然人群一阵轰动。

众人看过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穿着身着白色羊绒大衣,巴掌大的小脸埋进灰色围巾里,栗色的卷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丸子头。

走起路来自带几分肆意。

“枳枳,你来了。”

傅砚掐掉烟,眸子里聚起层层叠叠的笑意,迎上前,满脸的宠溺。

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阿砚,怎么突然叫我来?”

乔枳将围巾往下压着,弯起嘴角笑的时候甜美可爱。

“枳枳,这是我那个名义上的妻子言晚,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说想跟你解释一下。”

言晚看向她,面色清冷:“我跟傅砚离婚,是因为感情破裂,跟你无关。”

乔枳看向傅砚:“阿砚,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

傅砚有些无奈,但还是同意了。

两人走到海边。

言晚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夜里的海浪有些大,像她心里的风浪一样。

带着毁灭。

好久,都没人说话。

—— 引自章节:第2章

 

“这就是你的报应。怪不得纪家不要你,你身上流着肮脏的血,同你那个强女干犯爹一样,天生坏种。

这么嚣张,怎么,想着离了我,你还可以去要纪家的钱?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要你!”

说着傅砚真的拿出手机。

手蓦然一痛,手机从手里飞出去,他定睛一看,地上落着一个碎成几半的烟灰缸。

而他的手就是被这砸了。

他转头看去,言晚双目通红,像是在看仇人,她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翕动着,悬在空中的手还在抖。

全场都安静下来。

傅砚眼中怒火中烧,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到树干上。

言晚没准备,头直接磕到树干上,有什么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

脑子有些晕眩,手摸了摸脸,摸了一手血。

“怎么回事!”

换好衣服的乔枳走近,看到这一幕面色震惊。

傅砚敛去面容上的怒意,恢复成那个温暖的翩翩公子:“没事,她不小心自己撞到了。”

乔枳满脸担心:“她在流血,快送医院啊。”

周边人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人上前,甚至还在碰杯轻笑。

傅砚也漫不经心:“撞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言晚勉强扶着树干站起来,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傅砚满脸宠溺地将怀中的女人拥入怀里,问她冷不冷。

冷,真的好冷啊。

言晚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寒气冻僵了,她从没有这么冷过。

她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不然她怕自己挨不过这个秋天。

用力按着树干,往外走,可头脑的晕眩让她失去平衡,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倒。

突然,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稳住了她。

言晚抬眼刚要道谢,却在看清来人时,话语哽在喉咙。

傅砚随意的神情微顿,礼貌地颔首问好:“纪叔。”

乔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揽着言晚的男人目测不过三十岁上下,及膝的灰绒大衣掩不住他挺拔修长的身材。

冷峻的五官如同画笔雕刻出来似的精致,是与傅砚截然不同的成熟大气,面无表情的样子自带几分威严。

纪岫看了眼言晚脸上的血,眉眼乍然一冷,淬寒的目光斜睨向傅砚,

“你干的?”

语气沉沉。

傅砚薄唇微张,没敢撒谎:“是。”

话音刚落,腹部直接被踢了一脚,他闷哼一声蹲下身子。

乔枳低呼一声蹲下来关心他。

纪岫收回目光,一把将言晚拦腰抱起,往车上走。

助理张清连忙打开车门。

“去医院。”

“是。”

言晚直接进了急诊,头上缝了两针。

“去买一套衣服。”

纪岫吩咐张清,方才抱那丫头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她的衣服都是湿的。

助理领命而去。

纪岫等在病房外,匆匆赶来的傅砚神色不佳。

—— 引自章节:第3章

 

提起纪家,言晚手指下意识地攥住,脱口而出:“不需要,这么多年我没有找过你们,以后也不会去找,我们这辈子最好都不要再有联系。”

纪岫看着她,上一次听到这话还是在她八岁那年。

她和纪悦一起被救出来,安静地看着纪家的车子接走了纪悦。

他那年十六岁,受纪老爷子所托处理她的事情。

那时她就是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单薄的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唯独一双眼睛晶莹剔透。

他张了张口怎么也说不出纪老爷子的决定。

还是她自己主动开口:“我不会去找你们的,这辈子都不会,麻烦你们好好照顾她,她真的受了好多苦。”

纪岫突然有些不忍:“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她弯了弯唇角:“那,麻烦你送我去孤儿院吧。”

而实际上,纪岫就是逢纪老爷子的命令送她去孤儿院的,即使她不说,他也会送她去。

她那么小一点,就会察言观色,主动将所有的道德枷锁往自己身上揽,既没有驳了他的面子,又用行为证明,她真的不贪图纪家什么。

回去的时候,司机把她的反应讲给纪老爷子,纪老爷子说她生性清冷。

纪岫坐在沙发上没说话,他想起出院的前一晚深夜,没有床高的小女孩艰难地爬上椅子,抱住床上睡着了的女人的手,将头埋在她的手心里,片刻后从肩膀延至周身都在颤抖得不成样子,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时,大抵就是她跟生母最后的道别。

她深知自己的存在就时时刻刻提醒着生母的痛苦和屈辱,所以才那么乖顺地自己提出去孤儿院。

提出不再相见。

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纪岫一直自认自己克己复礼,可唯独在经历了那一遭后,发自真心地觉得,他不如她。

一晃将近十五年过去,言晚也做到了自己承诺的那样,没有去接近过纪家一次。

纪岫将自己从过去的思绪里抽出来,面上波澜不惊:“傅砚铁了心逼你离婚,你即便这样,也要拒绝我的帮助?”

提起傅砚,言晚眼眶又酸涩起来,今天的这一遭让她知道,爱她的那个傅砚已经在车祸中死了。

她压下心中激荡的情绪:“我会和傅砚离婚,跟傅家不再有牵扯,好好过我自己的人生。避免惹人口舌,您还是离远一些为好。”

纪岫黑眸深了深,眸底是沉淀的底气:“我想做的事,想护的人,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言晚微愣,抬眼对上男人晦涩的双眸,里面倒映着她的影子。

不是可怜,不是同情,而是一种她看不透的东西。

—— 引自章节:第4章

逼离时他狠成狼,记忆恢复后他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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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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