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锦鲤财小喵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27 05:29:32
状态: 完结
字数: 10.80万字
阅读人数: 11.70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医妃穿越+双强+追妻火葬场+朝堂谋权+和离暴富+强取豪夺+穿越十年】【清醒果断暴富医妃×疯狂摄政王极致卑微追妻火葬场】十年前,云清薇穿越成八岁孤儿,都说她一个被顾玄鹤捡回来的野丫头,配不上金尊玉贵的他。可无人知晓,她用十年青春将落魄少年养成摄政王,从北齐平民一路陪他走到权力的巅峰。十年深情,风雨同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
第7章2025-08-27 05:29:32
【原文摘录】
顾玄鹤刚沐浴完,墨发半束,如泼墨般垂落肩头,几缕湿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滑下,隐入玄色常服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他生得极俊,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琢,薄唇紧抿时带点漫不经心的冷。
唯有那双墨眸,深不见底,看人时像含着钩子,明明是冷的,偏勾得人心尖发颤。
当初她就是因为这副惊为天人的皮囊一时被迷惑了。
他转过身时,廊下的月光恰好落在他侧脸,勾勒出近乎凌厉的完美轮廓。
墨色的眸子里凝着霜:“阿薇,你说什么?”
“我说,和离。”云清薇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捏着一卷书,却没看进去半个字。
窗外是王府精心打理的庭院,此刻在她眼里,却不如十年前质子府那方漏雨的屋檐。
顾玄鹤走近,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脸,被她偏头避开。
“又闹什么?”他的语气沉了沉,带着摄政王独有的威压,“是因为昨日游湖的事?”
云清薇抬眸看他,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是。也不是。”
昨日皇家游湖,沈玉容失足落水,顾玄鹤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他抱着沈玉容上岸时,衣袍湿透,发梢滴着水,眼神里的急切和慌乱,是云清薇从未见过的。
当年她在质子府为他挡了一刀,血流不止,他抱着她狂奔求医时,眼里是同样的慌乱。
可那时的慌乱里,只有她一个人。
昨日她才发现,他眼里已经有了别人。
十年前她从现代意外穿越到北齐国的一个八岁孤儿身上,彼时他只是南武国送来的质子。
自幼在嫡庶倾轧中备受冷落,十三岁时更被当作弃子送往敌国北齐为质。在北齐的五年,他受尽折辱,被扔进狼窝取乐。
被狼群围攻濒死之际,云清薇救了他。
可谁也没料到,这枚看似任人拿捏的质子,竟是条蛰伏的龙。
“她是沈家嫡女,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落水,我岂能坐视不理?”顾玄鹤皱眉解释,“阿薇,你是王妃,该懂权衡。”
“权衡?”云清薇笑了,笑意里带着自嘲,“所以权衡的结果,就是沈家今日一早就递了帖子,说沈小姐失了名节,求你纳她为侧妃。”
顾玄鹤的脸色微变。
这事他本想压一压,没想到还是传到了她耳中。
“此事我自有安排,不会委屈你。”他沉声道,语气里带着安抚,却更像命令,“侧妃之位而已,你仍是我唯一的王妃。”
“我不答应。”云清薇放下书卷,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顾玄鹤,你忘了当年在北齐,是谁说过,此生唯我一人?”
那些话,他当年说得掷地有声,她当年听得满心滚烫。
—— 引自章节:第1章
那双墨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戾气,将手里的和离书撕得粉碎。
猛地转身,对着门外沉声道:“来人。”
侍卫应声而入,垂首待命。
“传令下去。”顾玄鹤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围了徽月院,没有本王的命令,一只鸟也不准飞出去。”
“是。”侍卫不敢多问,领命退下。
不多时,院外便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甲胄摩擦的轻响隔着门窗渗进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徽月院牢牢罩住。
“顾玄鹤,就算你把整个南武国围了,我要走,你也拦不住。”云清薇淡淡瞥了眼那些侍卫,脸色难看瞪着他。
眼神恍惚,都有些快不认识这个男人。
三年前南武国内乱,他们一起回来,他以雷霆手段杀回故土,踩着血路登基为帝,又反手架空幼主,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如今的他,手指微动便能定人生死,朝堂之上无人敢逆其锋芒,他不再是会抱着她红眼眶的少年。
他微微倾身,呼吸拂过她耳畔,带着松雪的冷冽气息,“和离,只要一半的家产?”
说着自嘲的笑了,他抬手抚过自己腕上一道浅疤。
那是当年在北齐为救她被刺客划伤的,“阿薇,你怕是忘了,这天下都是我的,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他眼神渐渐阴鸷愤怒,嗓音冷厉,“你若敢踏出王府一步,我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你。”
过去的云清薇或许还有逃离他掌控的本事,但如今他们成婚三年,她早已经是自己养尊处优的王妃。
何况整个南武国如今都是他说了算。
“别忘了,这里不是北齐。”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匆匆赶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只听到,“沈大公子带着沈二小姐登门道谢来了。”
顾玄鹤听完侍卫的禀报,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随即看向云清薇:“沈家兄妹来了,你随我去前厅见见。”
云清薇想也没想便回绝:“我不去。”
顾玄鹤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阿薇,别不懂事。”
他顿了顿,声音冷硬了几分,“你以为我救沈玉容,单单是为了朝堂权衡?你忘了当年沈玉安是因谁而死的......”
云清薇的指尖猛地收紧。
回到南武国她才知道,他曾经有一个定过亲的未婚妻,是沈玉容的姐姐,沈玉安。
因为他要去敌国为质,觉得没有活命的机会,就主动退了亲。
他们成亲那晚,她见过沈玉安,发现她怀孕了。
那晚回去后,沈玉安就死了,一尸两命。
—— 引自章节:第2章
沈尉迟拉着他喝酒,杯盏交错间,喝下去的酒都化作了心头莫名的烦躁。
“王爷。”青翠守在门口,有些慌张的行礼。
顾玄鹤眉眼低垂,从怀里拿出一支紫玉簪,指腹轻轻摩擦,“王妃呢?”
说着他已经抬脚进屋。
推开徽月院的门时,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去。
以往这个时辰,正屋的灯总会亮着,窗纸上印着云清薇等他的身影,桌上温着醒酒汤,带着淡淡的蜜香。
可今夜,一片漆黑。
连廊下的灯笼都灭了,整座院子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透着一股被遗弃的冷清。
顾玄鹤的脸色沉了沉,酒意上涌,脚步踉跄地冲进正屋,挥手打翻了门口的屏风。
“阿薇!”
黑暗中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摸索着点亮烛火,昏黄的光线下,只见软榻空荡荡的,而床榻上,被褥隆起一道纤细的身影,显然已经睡熟了。
她居然真的睡了?
连灯都没给他留,连他回没回来都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他拳头一紧,紫玉簪攥在手心,那点愧疚瞬间被怒火冲散。
顾玄鹤几步冲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带着酒气的身影狠狠压了下去。
像是要惩罚她的疏离,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云清薇被惊醒,还没看清来人,唇就被粗暴地堵住。浓重的酒气和陌生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刺得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猛地偏头躲开,抬手便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顾玄鹤懵了。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这个他捧在手心十年、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女人,居然打了他?
他猛地松开她,眼底布满血丝,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云清薇!你敢打我?”
云清薇坐起身,拢了拢散乱的衣襟,眼神冷得像冰:“顾玄鹤,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顾玄鹤低吼,“阿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沈玉容留下是母妃的意思,我本想找机会跟你好好说......”
不过是纳个侧妃,她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吗?
他的心里最重要的人从来都是她,这点难道她不清楚?
“我不懂事?”云清薇笑了,笑意里满是嘲讽,“等你把人安置妥当了,再拿着这些小玩意儿来哄我,让我捏着鼻子认了?顾玄鹤,你是不是觉得我云清薇好糊弄?”
她瞥向他攥着玉簪的手,“收起你那套吧,我不稀罕。要么签字和离,要么滚出去。”
她不想这么麻烦,最好是好聚好散。
说着,她别过脸,不想再看他:“要是不签,王爷走吧,我累了。”
—— 引自章节:第3章
顾玄鹤再偏执,也不会真把她困死在院里。
毕竟,他还要维持摄政王与王妃和睦的体面。
云清薇换了身红衣,未施粉黛,容颜却惊艳无双。
刚走出徽月院,就见丫鬟来报,说蒋太妃请她去寿安院说话。
她心里清楚,无非是借着太妃的名头,让她和沈玉容和睦相处。
寿安院里,蒋太妃正歪在榻上,手里捻着佛珠,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旁边坐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正是顾玄鹤的胞妹,清河公主顾明溪,此刻正拿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她,嘴角撇着讥诮。
沈玉容坐蒋太妃身边,一身水绿色衣裙,衬得她面色愈发娇弱,见了云清薇,连忙起身行礼,温顺得像只无害的兔子:“见过王妃姐姐。”
云清薇目光淡淡扫过她,却在瞥见她腰间系着的香囊时,瞳孔骤然一缩。
那香囊是她亲手绣的,针脚细密有个玄字,边角处还特意缀了颗小小的银铃铛。
更重要的是,香囊里装着她当年冒着大雪在一位得道高僧那里求来的平安符。
当年在北齐,他染上了重病。
她跪求了整整一夜才得来的。
他说过会珍藏一辈子,永远不离身。
此刻,这枚她视若珍宝的平安符,竟在沈玉容身上。
沈玉容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抬手轻轻抚了抚香囊,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怯,眼底却藏着几分得意:“王妃姐姐莫怪,这香囊是王爷昨日赠予我的。”
她顿了顿,声音柔得像浸了蜜:“王爷说,玉容身子弱,又刚受了惊吓,这平安符是从一位得道高僧那里求来的,最是灵验。他疼惜我,便让我好生戴着,说能让我身子好的快一些。”
话落,她还特意低头嗅了嗅香囊,那副珍视又依赖的模样,仿佛这真是顾玄鹤满心满眼为她准备的心意。
“说起来果然灵验呢。”沈玉容欢喜笑道。
云清薇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闷得发疼。
她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求得的平安符,他转头就当作疼惜别的女人的信物。
沈玉容温顺的眉眼抬起来,看向云清薇时,唇角勾了勾,“姐姐不会生气了吧?”
“既然是王爷赏赐的,那就好生保管。”云清薇眉眼冷漠,似乎从未在意过,安静的坐下来。
沈玉容转向蒋太妃,声音柔得像水,“玉容此次进府,全是为了报答王爷的救命之恩。昨日若不是王爷,玉容恐怕......”
她说着红了眼眶,一副感恩又惶恐的模样,“玉容绝无半分逾矩之心,还望太妃娘娘和王妃姐姐明鉴。”
云清薇看着沈玉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指尖微微发凉。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