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22 17:46:56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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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祝喻淮是一名种荷人,十年来,他以心尖血入荷,只为治好陆蕴菲的顽疾。她曾承诺,她痊愈的那天,必会将自己嫁给他,打造一场世纪婚礼。每每发病之时,她便痛不欲生,可尽管如此,她也从不忍心让祝喻淮取心尖血。每一次,祝喻淮都背着她取血入荷,她发现后,被病痛折磨至极也从来一声不吭的女人,总会心疼到红了眼眶。她总爱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08-22 17:46:56
【原文摘录】
每一次,祝喻淮都背着她取血入荷,她发现后,被病痛折磨至极也从来一声不吭的女人,总会心疼到红了眼眶。
她总爱伏在他心口处,静静聆听着,那时她说,她的身体里,有他的血液,这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
祝喻淮想,或许这辈子就是她了,尽管他早已耗尽心血,寿命只剩十年。
可陆蕴菲痊愈的那天,他没有等来她的世纪婚礼,却等来了一个患有重病的男人。
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将他带到祝喻淮的面前:“喻淮,再用几次你的心尖血,救救颜锐之好不好?”
祝喻淮瞬间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自己是为陆蕴菲让他用心尖血救人心颤,还是为颜锐之这个名字心颤。
颜锐之,十年前为了事业,果断选择跟陆蕴菲分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打造出了一片自己的商业帝国。
得知陆蕴菲患有顽疾时,他不过冷哼一声,向全世界宣告:“病秧子不配成为我的伴侣,我的女人,绝对不能比我差。”
陆蕴菲一声不吭来到乡下养病,像是被命运推动般,遇到了种荷人祝喻淮。
在她发病时,祝喻淮毫不犹豫取了心尖血入荷,将她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两人越走越近,整整十年,所有人都说,若是他们不结婚,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祝喻淮回过神来,正正对上面前两人的眼神。
颜锐之就算生了重病,此刻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声音有气无力,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祝喻淮,我不白要你的心尖血,一百万一次,绰绰有余了吧?我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我的事业还在等着我,不像你,人生这么虚无,我不能死。”
祝喻淮缓缓抬起头,却见陆蕴菲正满脸心疼地看着颜锐之。
“说什么傻话?不就取几次心尖血,谁要你给钱了?喻淮会答应你的,你不会死。”
她声音笃定,仿佛从前那个心疼祝喻淮取血的女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可祝喻淮想说,再取5次心尖血,他将必死无疑。
从前的十年,他早就耗尽了心血,若要救下颜锐之,他将活不过一个月。
他带着最后一丝侥幸,轻轻拉上陆蕴菲的手:“蕴菲,我的心血已经耗尽了,若是再取心尖血,我很快就会死的。”
陆蕴菲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听身旁的颜锐之冷哼一声:“真是矫情,是不是我给的钱不够?你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男人,不就是要钱嘛,我给你五百万一次,这下你还死不死?”
祝喻淮瞬间脸色惨白,那小小的自尊心被他在脚下践踏,他求救般看向陆蕴菲。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颜锐之,当初你毫不犹豫抛下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只要你好起来,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祝喻淮心里一紧,预感她还有话没说。
下一瞬,她低声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不想活了,只要我不想活,谁都救不了我,万幸,万幸我碰到了祝喻淮,他不仅能救我,更能救你……”
祝喻淮怔怔站在门外,喉咙有些哽住,陆蕴菲敏锐地回头,正正对上祝喻淮沉默的双眼。
她似乎有些慌了神,大步走来,紧紧抱住祝喻淮,任凭他怎么推,她也不松手。
他紧闭双眼,陆蕴菲温柔悦耳性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带着些安抚:“喻淮,你别多想,我跟他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只把他当朋友……”
她察觉到祝喻淮的虚弱,正欲扶他坐下,房间里的颜锐之轻咳了一声,她随手将祝喻淮推开,匆匆进了房间。
脱力的祝喻淮狠狠跌倒在地,看着陆蕴菲对别人肉眼可见的关心和焦急,心里竟然麻木了。
原来,这十年的情与爱,只是因为颜锐之没回来。
而母亲留给他的,引血入荷的秘方,成了刺向他的利剑,这利剑,由陆蕴菲亲手插入他的心脏。
颜锐之满脸不耐烦地面对着陆蕴菲的关心,十分不客气道:“别以为你们救了我一次我就要感恩戴德,我现在就给你转账,你带着你的农村种荷的垃圾消失在我面前!”
话音未落,只听陆蕴菲溢出一声轻笑:“锐之,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你现在生病了,就不能乖乖的?”
颜锐之脸颊微红,似乎有些不自在:“谁……谁吃醋了,一个种荷人,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当初要不是我要拼事业,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他高昂着头,眼里满是自信和不可一世,可偏偏,陆蕴菲爱极了他这副模样,看向他时,眼里的笑意快要变成星河,化成爱意涌出来。
用了祝喻淮的血药后,颜锐之气色好了许多,他自顾自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没有力气爬起来的祝喻淮。
陆蕴菲跟随着颜锐之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竟把祝喻淮推倒在地,她快步上前,自然地抱住祝喻淮的手臂,满眼歉意:“抱歉喻淮,我刚才没注意你摔倒了,疼不疼?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她声音温柔,心疼的眼神一点不像假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变。
下一瞬,祝喻淮倏得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皮肤。
陆蕴菲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她只觉连手都在抖。
“喻淮,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微微蹙眉,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喻淮,你让让他,他病了,你别跟一个病人置气。”
祝喻淮看着她,倏然就笑了。
颜锐之病了,用了他的心尖血就能好。
可他,要死了啊。
祝喻淮只觉心口一阵一阵抽痛,嘴角冒出血腥味。
陆蕴菲想靠近他,忍不住要关心他,却被颜锐之打断:“你能不能让他滚出去?跟这种人共处一室简直拉低了我的档次。”
他言辞犀利,在陆蕴菲面前从不伪装自己,可偏偏陆蕴菲也愿意纵容他。
她轻笑一声,转头朝祝喻淮道:“乖,你出去住几天好不好?等锐之需要你的心尖血了,我就接你回来。”
她神情温柔,话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祝喻淮冷笑一声,大步走进房间,拿起了母亲留给他的荷种,一转身,却被颜锐之扼住手腕。
他冷声道:“怎么?你想把荷种带走,那还怎么入药?你不会想报复我吧?”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荷种,我想带走就带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蕴菲上前来,轻轻握住他的手,本以为她会安抚祝喻淮,可下一瞬,她却速度极快地夺过了她他中的荷种。
她轻叹一声:“喻淮,荷种你不能带走,我不能让锐之有任何闪失。”
祝喻淮强忍着酸涩,倔强回应:“这些荷种是母亲最后留给我的东西,就算是死,我也要带着它们入土。”
他想,死后将荷种撒在墓前的湖边,等来年,满塘的荷花都会为他祭奠。
可眼下,陆蕴菲将荷种紧紧握在手中,她轻轻拍了拍祝喻淮的手,在他耳边低语:“再留下一次心尖血,我就让你带走荷种。”
祝喻淮就那么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出一点点的犹豫,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面无表情地取了血,从前给陆蕴菲取血时,他从来都是背着她怕她心疼,可眼下,她拿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时,是那么得干脆利落。
陆蕴菲仿佛被刺痛了一瞬,在看到溢出的血液时,连颜锐之都愣住了。
原来取心尖血,是这么个取法。
祝喻淮只觉浑身被抽干了一般,气若游丝道:“够了吗?可以把荷种还我了吗?”
陆蕴菲呆愣地递过荷种,看着祝喻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心里竟然一阵阵发紧。
一出门,祝喻淮就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好像离死又更近了一步呢。
他几乎是爬进电梯,却感觉身后似乎有阵阵凉意,他回头,一个带着黑口罩的男人正满脸厌恶地打量他。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锐之,别离开我……”
她低声呢喃着,一字一句落入祝喻淮的心底。
恍惚间,祝喻淮倏然回想起陆蕴菲发病时。
她痛苦至极时,总会捂着心口,不停呢喃着:“喻淮,别离开我……”
祝喻淮就那么久久地看着她的睡颜,却觉得眼前的人再也不是从前的陆蕴菲了。
似是有感应一般,她倏然睁开眼,见祝喻淮醒着,眼底的惊喜快要溢了出来。
她有些莽撞地撞进祝喻淮怀里,似乎仍心有余悸。
她轻声道:“对不起喻淮,我没照顾好你,如果不是我临时要出去一趟,我不敢想你在电梯里会被打成什么样……”
祝喻淮抬眼,静静看着她,良久才轻笑一声:“出去之前,你在干什么?”
陆蕴菲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垂下眸子,她声音平静:“锐之发病了,我在照顾他,他毕竟是我多年的故人。”
祝喻淮止不住地回想起电话里那让人作呕的声音,原来陆蕴菲的照顾,是这么个照顾。
他闭上眼,陆蕴菲为他掖好被角,出去为他准备早餐。
很快,颜锐之蹬着高贵干净的皮鞋,十分有节奏感地走了进来。
皮鞋一下一下,仿佛将祝喻淮砸进尘埃里。
他好了许多,短时间内用了两次心尖血,此刻气色红润。
这次,他没有剑拔弩张,脸上带着笑意。
他倾下身,在祝喻淮耳边轻声道:“你知道为什么陆蕴菲会发现你在电梯里被报复社会的人欺负吗?因为,她要去……买套。”
最后两个字,轻且重,落入祝喻淮的耳里,他瞬间脸色惨白。
他血红着眼问颜锐之:“你在害怕什么?非要从我这来获得存在感吗?你不是标榜自己是事业型男人吗?怎么,现在也为了一个女人来打压别的男人?”
颜锐之愣了一瞬,很快,他冷哼一声:“谁要跟你抢女人?我只是要告诉你,我颜锐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陆蕴菲是我的初恋,我勾勾手指她就会回到我身边,你在我心里,连情敌都算不上,一个卑微的种荷人。”
祝喻淮看着他,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颜锐之原本趾高气扬的神色被慌乱代替。
他不明白,不明白祝喻淮在笑什么。
只有祝喻淮知道,他笑眼前的男人太傻太蠢,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男人的标签。
真正的男人,绝非颜锐之之流。
正僵持间,陆蕴菲拿着热粥推门而入,见颜锐之正站在床边,忙关心道:“锐之,不要久站,你要好好休息。”
她拿着热粥上前,纤细漂亮的手指轻轻掀开包装盒,颜锐之冲过去拿起粥,怒声道:“好烫啊!”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