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从军归来,家人要我喝绝嗣汤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替兄从军归来,家人要我喝绝嗣汤完结版全文

作者: 星河兔兔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19 10:13:41

状态: 连载

字数: 3.4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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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女扮男装替哥哥从军十年,挣下赫赫战功。衣锦还乡那天,全家张灯结彩,我爹突然开口。“把这碗绝嗣汤喝了。”彼时,我正准备换回女儿装。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端着女儿装的手在颤抖。他自顾自继续说。“你哥哥要袭你的爵位,你必须保证不能有后代,以免将来留下祸患,动摇他的地位。”“说白了,你的功劳已经是我们家的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8-19 10:13:41

【原文摘录】

“你哥哥要袭你的爵位,你必须保证不能有后代,以免将来留下祸患,动摇他的地位。”

“说白了,你的功劳已经是我们家的了,但你这个人,不能成为家族的隐患。”

轻描淡写的话如刀般剜着我的心。

哥哥坐在一旁默认了爹的话。

“妹妹,这也是为了家族安稳,你就体谅一下吧。”

我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要的只是我的功勋。

这一瞬间,我的心寒透了。

......

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就摆在红木桌案上,散发着丝丝苦涩气味。

我十年沙场,什么毒没见过,什么伤没受过。

可这碗来自至亲的“赏赐”,比我胸口那道差点要了我命的刀疤还要疼。

我爹云敬,就那么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神比北境的寒冰更冷。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九死一生归来的女儿,而是在审视一件用旧了,即将被丢弃的工具。

我那锦衣玉食、面色红润的哥哥云澈,站在他身后,微微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妹妹,这爵位对我们云家至关重要,爹也是不得已。”

他的声音温吞,却字字诛心。

我笑了。

笑声在喜庆的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得已?”

我上前一步,身上未及卸下的铁甲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十年前,是谁跪在我面前,说自己受不得军中之苦,求我替他去的?”

“十年间,是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用命换来的军功,在京城里当他的风流公子?”

“现在,我回来了,你们就要卸磨杀驴?”

我每问一句,云澈的脸就白一分。

我爹云敬的脸色,则黑如锅底。

“放肆!”

他一拍桌子,那碗汤药都跟着晃了三晃。

“云舒!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是我云家的子嗣!”

“作为云家子嗣,就要为家族计!”

“你哥哥是嫡长子,这爵位本就该是他的。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十年已是罔顾礼法,还想生下孽种,来分我云家的荣耀?”

他的话,像一把磨利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

是啊,我忘了。

在他们眼里,我从来就不是女儿云舒。

我是哥哥云澈的替身,是云家通往荣华富贵的踏脚石。

现在路铺好了,这块石头就该被踢开,甚至该被砸得粉碎,免得碍了贵人的眼。

我看着他们,看着这对冷血的父子。

心里的那点血,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好。”

我点点头,在一片死寂中,缓缓走向那碗汤药。

云敬的眼中浮现满意之色。

云澈也松了口气的模样。

我端起碗,汤药的苦味直冲脑门。

我看着他们,将他们的嘴脸,一笔一画刻在心里。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关到柴房去!不许给她饭吃!”

几个家丁应声而上,脸上带着犹豫。

毕竟,我身上这身染血的盔甲,还有腰间的佩剑,都不是摆设。

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谁敢动我?”

那几个家丁被我的眼神一慑,脚步顿住了。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我手上的人命,比他们见过的人都多。

我身上的杀气,不是这些安逸的家奴能承受的。

“废物!一群废物!”

爹气急败坏地吼着,自己却不敢上前一步。

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云舒!你敢踏出这个门,就再也不是我云家的人!”

我爹的怒吼从背后传来。

我脚步未停。

不是云家的人?求之不得。

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是我娘。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绸缎,珠钗环绕,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焦急和不赞同。

“舒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爹和你哥说话?”

她拉着我的手,语气是惯常的温婉,说出的话却让人窒息。

“快,回去给你爹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过去了?

我看着她,这个在我离家十年,只给我写过三封信的母亲。

信里说的,无非是让我保重身体,好继续替哥哥建功立业。

没有一句,是问我女儿辛不辛苦,女儿想不想家。

“娘,他们要我喝绝嗣汤。”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娘的脸色变了变,随即避开了我的目光。

“那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云家好。”

“你一个女孩子家,以后总要嫁人的,不能生育,反而能让你夫家更安心,不会觉得你是为了图谋什么。”

“你哥哥继承爵位,我们全家都能跟着沾光,你将来也能嫁得更好,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她这番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温柔体贴。

我听着,却觉得比数九寒冬的风还要刺骨。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

“娘,你知道我在边关,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我睡在死人堆里,三天三夜不敢动,靠喝血水活命。”

“我为了保护粮草,一个人挡住过三十个敌军,身上中了七刀。”

“我胸口这个疤,离心脏只有半寸。”

我指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渐渐变得惊恐的脸。

“我以为,我用命换来的一切,能让你们看到我,能让你们把我当个人。”

“现在我明白了。”

“在你们眼里,我活该。”

我甩开她的手,再也不想听她任何一句话。

这个家,从上到下,都烂透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和我当年在战场上躲过的地窖,倒是有些相似。

只是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有个念想,叫“家”。

现在,什么都没了。

我靠在墙角,闭上眼睛。

耳边没有了喊杀声,没有了金戈铁马,只有一片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缓慢而沉重。

傍晚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是云澈。

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也被擦拭干净。

他端着一碗饭和一碗汤,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妹妹,吃点东西吧。”

他蹲下来,声音刻意放柔。

我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生气。”

他自顾自地说着。

“爹也是被你气糊涂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那绝嗣汤......其实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以男子的身份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封你为定安侯,这是何等的荣耀?”

“可你终究是女子,这件事要是暴露了,是欺君之罪,要满门抄斩的!”

“只要你没有后代,将来这爵位由我继承,就不会有人深究你的过去了。我们是在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整个云家。”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是多么深明大义。

我终于睁开了眼,看着他。

“保护我?”

“用一碗绝嗣汤?”

“云澈,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蠢?”

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涨红,装不下去了。

“云舒!你怎么不知好歹!我好心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的好心,就是眼睁睁看着爹逼我喝毒药?”

“就是心安理得地准备抢走我用命换来的爵位?”

我冷笑一声,撑着墙站了起来。

“滚出去。”

“你!”

他气得指着我,“你别以为你还是那个威风八面的将军!现在你在我云家的地盘上,是龙是虎你都得给我窝着!”

“爹说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去祠堂跪着认错,再把那汤药喝了,就放你自由!”

说完,他把饭碗重重往地上一顿,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对了,忘了告诉你。爹已经为我向李尚书家提亲了,李小姐不日就要过门。”

“这门亲事,需要一个侯爵的身份才配得上。”

“所以,妹妹,你别撑着了,没用的。”

门,再一次被重重地锁上。

原来如此。

为了他的锦绣前程,为了他的美满姻缘,我就必须被牺牲。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柴房里唯一的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微弱得可怜。

就像我曾经对这个家抱有的,那点可怜的希望。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摸到一根沉甸甸的烧火棍,又从一个破烂的风箱上撬下一片薄而韧的铁皮。

夜里,我握着铁皮,像握着匕首一样,凭着记忆中拆解机关的手感,一点点探入门锁。

这是一个磨人心志的活儿,每一点细微的转动,都消耗着我本就不多的力气。

第四天夜里,锁被我撬开了。

我推开门,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个巡夜家丁的灯笼在晃动。

我知道,我的盔甲,我的佩剑,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肯定都被他们收走了。

我不能就这么冲出去。

我离京之前,曾和我的副将老张有过约定。

若我归家后三日内,没有用我们之间的密语联络他,他便立刻启动紧急预案。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我需要做的,不是逃出去,而是等待,同时,搞清楚他们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柴房,并把锁恢复原样。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凭着记忆,摸到了我爹的书房。

他向来谨慎,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里。

我贴着墙根,避开巡逻的护院,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爹不在。

我迅速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书案上。

那里摊开着一封信,墨迹未干。

我凑过去,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信是写给边关守将的,内容是命令他们,将我手下那支最忠心的亲兵,调往与犬戎人交战最激烈、号称“绞肉机”的峡谷。

这封信一旦送出,我的兄弟们,必将有去无回。

好狠毒的计策。

这不仅是要我的命,还要断了我的根。

我将信纸紧紧攥在手里。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既要让这军令失效,又不能打草惊蛇。

我强迫自己冷静,仔细研究这封书信各细节。

我提起笔,模仿着爹的笔迹。

在信中一些容易忽视的地方,添上了一些只有我和副将才懂的军中暗号。

这道催命符, 变成了废纸一张。

做完这一切,我准备离开。

刚翻出窗户,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是我爹和我哥。

“她怎么样了?肯服软了吗?”是我爹的声音。

“还没,一声不吭。不过估计快了,她也没什么力气了。”云澈的声音里难掩得意。

“那就好。再晾她两天,不怕她不低头。李尚书那边催得紧,大后天就是纳征的日子,不能再拖了。”

“爹,您放心。她一个女人,还能翻出天去?”

“嗯。你去看看她,别真饿死了,回来就出事,不好交代。”

我心里一紧,迅速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里。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替兄从军归来,家人要我喝绝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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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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