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灾荒年,我放任夫君把我卖去做典妻精彩章节分享

[重回灾荒年,我放任夫君把我卖去做典妻]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麦吉咪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12 13:58:00

状态: 连载

字数: 9.8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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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灾荒年,我成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为了换婆婆的药钱,我被相公典给大户老爷生儿子。我天真的以为,只要生了儿子,就能和相公团聚,再回到从前。可女儿被掐死,儿子被夺走,容颜尽毁,我拖着惨躯回到家中,却见相公搂着新妇:“你做大,她做小。”婆婆:“你在外面给别的男人生儿子,我们李家也不能绝后啊!”此刻,女儿青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8-12 13:58:00

【原文摘录】

我拖着惨躯回到家中,却见相公搂着新妇:

“你做大,她做小。”

婆婆:“你在外面给别的男人生儿子,我们李家也不能绝后啊!”

此刻,女儿青紫的小身躯和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绞碎了我的心肺!

我一头撞死在了李家院墙上。

再睁眼,回到典妻前夜。

烛光下,相公握紧我的手,情真意切: “娘的命攥你手里了!”

“只要生了儿子,马上接你回家!我李文翰绝不负你!”我只笑了笑

“好。”

......

关于前世最后的记忆,是头颅撞上院墙时撕心裂肺的疼。

我的视线模糊,昏黄烛光下,李文翰跪地的身影扭曲晃动: “盈盈,只有你能救娘了!没有药,娘会病死的!”

这锥心的字字句句让我骤然清醒。

我重回了,回到了典妻前夜。

床上,婆婆撕心裂肺的咳,衣襟溅着未干的血渍。

两年前的大雪天,她将快要冻死的我捡回家。

为了这份恩情,我当牛做马,伺候他们母子二人,浆洗缝补,供李文翰读书。可他烂泥扶不上墙!

赌光了家底,债主没日没夜的上门。

目光扫过床头上尚未褪色的‘囍’字,只觉讽刺。

三个月前,满十七岁的我顺理成章的嫁进了李家。

他那时捧着我的手说:

“成了亲,我一定会改。”

可下午隔壁村的钱阿婆找到家里,

说山外头有个年过三十的大户老爷,因为没有子嗣,被人闲话,

族中尊长催促他纳妾,可家里的太太不同意,只允许从外面典一个回来。

若是愿意,他肯出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

足够李文翰还清赌债和买药,

也足够将他将自己的娘子像牲口一样典给他人作践。

李文翰见我久久沉默,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你以为我愿意把娘子典给人家?可又有什么办法啊!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前世我满手是血的画面闪过。

九死一生连诞二子,用命换来的银钱救了他们母子。

可当我受尽折磨,托人捎去血书时,谁又能救我?

这母子二人搪塞哭穷,转头就张罗新妇进门!

我抬眼,死死盯住他:

“你真的要将我典出去吗?”

李文翰以为我回心转意,立马竖起三指对天起誓:

“只要你给那老爷生下儿子,我立即你接回家,我李文翰若负你,定当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他说着竟挤出两滴泪来:

"你就应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我面无表情地重复,撇见床底的匣子。

他早就收了银子,我又何时有过选择?

我将眼底的泪逼回,扬起一抹的笑意: “好”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只有我知道,在这张‘菩萨面皮下’ ,

藏着怎样一颗阴毒的心。

她将我从上到下审视了我一番,眉头紧皱。

打从我踏进这个院子的第一刻起,她就恨透了我吧?

随后,太太让我在偏房沐浴,

她坐在一旁睨着我褪衣,讲着家里的规矩:

“你的用处,就是给赵家生儿子。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若安分,日后,或许抬你做姨娘”

“倘若不安分,仔细你的皮”

这些话,我曾听过数百回,

哪怕我谨小慎微,又何曾逃过她的折磨?

我深深垂首,肩头微颤:

“是,太太...我明白的。”

见我这般做小伏低,她才满意离去。

当夜,老爷推门而入:

“愣着做什么?脱了吧”

前世,老爷算不得什么良善人,却也从未对我动过手。

记得生子那日,院外传来他的声音:

"往后按妾室份例给。"

可这后院终究是太太说了算。

他能给我一个名分的影子,却挡不住那些阴私手段。

太太用银簪划破我的脸时,

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终归是沉默。

只怪我太痴傻,

惦记着李文翰的承诺、忌惮着太太的手段,

从未对他展露过一丝真容。

如今才明白,能救我的,从来只有他的一句话。

我低头站在床边,声音裹着怯意,

“老...老爷”

“既是典妻,自然是伺候过人的,哪来这些娇柔做作?”

他的声音冰冷,想必太太定是吐了不少酸水。

“我...我”

我颤抖着手,笨拙地去解盘扣。

他没了耐心,忽而吹熄蜡烛,粗暴地压了上来。

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游走,每一下都带着掠夺的意味,

半分怜惜也无,半分铺垫也无,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袭来,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身子也紧紧绷住。

他动作猛地顿住。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他看清了床单上痕迹,呼吸陡然变粗。

我却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

眼泪一颗颗砸在他手背上,轻轻呜咽:

“我相公... 他身子有疾...”

果不其然,他覆在我腰间的手明显柔了几分,

带着些许迟疑,片刻后替我拂开黏在额角的发丝。

又唤了丫鬟进来服侍擦洗,便穿衣离去。

我知道他是回太太屋了,

他们是自幼定亲的青梅竹马,

若不是太太身子弱,丧独后便再难有孕,

恐怕这宅院里,也不会有我的位置。

“姑娘,奴婢帮您擦洗”

一个熟悉的声音怯怯响起,提着热水进来。

见我怔怔望着房门,小声劝慰:

“姑娘别难过,老爷头一晚...总要顾全太太脸面的...”

“小翠?”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前世她是唯一一个肯帮我的人,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撬开我的牙关,滚烫的汤药灌入喉咙。

待太太心满意足离去,小翠才敢扑上来,

用浸湿的布巾帮我敷脸:

“姑娘,您没事吧?”

我撑着床沿艰难站起,抹去嘴角的咸腥:

“才刚开始而已”。

入夜,雨声淅沥。

老爷依旧来了,没像昨日那般不耐。

他坐在窗边的梨花木椅上,抿了口茶,目光审视:

“多大了?”

我敛去昨日的胆怯,脆生生答道,

“回老爷,刚满十七”

“籍贯何处

我扬起脸,嘴角含笑,眼底皆是向往之意: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的故乡,正是诗中之地。”

“你读过书?”

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诧。

我摇摇头:

“爹爹生前教过几个字,这句诗是他常念的,听得多了,便记下了。”

“江南...千里之遥?”

他若有所思。

我瞬间红了眼眶,喉头哽咽,

“两年前举家逃荒...爹娘...都殁了...只剩我一个...倒在雪地里...是李家婆婆...捡了我...不知她身子好了没。”

老爷沉默片刻,眼里有些复杂难辨:

“他们将你典出,你还...”

他终究没说下去,只叹息一声便起身离去。

房门合拢的刹那,我脸上那点楚楚可怜便褪的干干净净,

只漠然地望向窗外。

我本是获罪流放的官家女,

从小习得琴棋书画,何止识字?

三千里苦役路,

爹娘用命替我挡过山匪的刀,才换得我这条残命。

这些,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同李文翰。

连着数日,老爷都踏足我的院子。

我知他为子嗣,却也顺势而为。

时而捧着蒙学册子,指着朱笔圈出的“生”字蹙眉;

时而对着诗句露出茫然神色。

待他解惑之后,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如此,老爷竟什么都知晓!”

他偶尔也会谈及年少游历,

说异域的宝石璀璨如星,说塞北的风能吹裂石头。

我便托着腮静静听,听到兴头上,忍不住惊呼:

“那岂不是会把人都吹走了?江南的风啊,只吹的人身上痒痒的”

他每每被逗笑,目光扫过我的眉眼,不自觉添了几分温存。

只是依旧不留宿,离开前,每回离去前总要叮嘱:

“若有不懂的,抄下来,明日问我。”

“砰”门被打开,太太依旧是这副架势。

“黄妈妈!”

她径直坐下,端起丫鬟奉上的茶,眼皮都未抬,

“昨夜西院...叫了几次水?”

“回...回太太,三次”

黄妈磕磕巴巴。

“哐当!”

滚烫的茶盏狠狠砸在我肩头,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太太猛地站起,厉声道,“给我扎!”

两个丫鬟将我压在地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要不还是奴婢去送吧?若是让太太知晓了,怕...”

我轻轻拍拍她的手背,步子没半分迟疑。

这是我头一回踏出这院子,

沿路的奴仆只慌忙下来头,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

“老爷,林...林姑娘来了。”

门口的小厮搓着手不知如何称呼。

屋内沉默了半晌,才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进来”

我推门而入,直走到书案前,将那枚荷包轻轻搁在书案上,

“咚” 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砖:

“求老爷一定带上这枚荷包!”

他有几分不悦“这是何意?”

再抬起头时,我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昨日...昨日梦魇,梦见老爷被毒蛇缠了身,眼看就要...就要...”

话到此,便抽噎难言。

他却忽然低笑一声,这才搁下笔起身,伸手将我扶起,“梦境而已,曾可当真?”

我拼命摇头,忍着泪珠:

“可我怕...求您了老爷,一定带上吧,这里头搁了避邪驱蛇的香料,一定可以保护您平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带着便是”

见我依旧睁着泪眼看他,他索性拿起荷包,当着我的面系在腰间,“好了,快回去吧”

我屈膝福了福,转身往外走。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撑过这七日。

老爷前脚刚走离府,太太便带着人踹门而入,

戾气比往日烈了数倍。

三个丫鬟将我按在地上,

她的绣花鞋碾过我的手背,青砖磨得皮肉生疼:

“不过是赵家典来的玩意儿,竟也敢不安分?”

“这么快就忘了你白井村的窝?”

黄妈妈轻车熟路的将十根银针扎入我的指甲缝。

钻心的疼贯穿心肺,

我死死咬着唇,血锈味在嘴里漫开,没漏半点声音。

太太冷笑:

“倒是能耐。上一个不安分的,如今在窑子里,千人骑万人跨,你们这种下贱胚子,就配去那儿。”

她猛地攥住我头发,迫使我抬头:

“大不了三年后买下你,你那相公未必不乐意。”

走前又留下两个丫鬟:

“每日正午,让她在院外跪足两个时辰。反正生孩子不用腿,便是瘸了也无妨。”下贱?不安分?

我忽而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响,

上一世,我缩在这院里,从未有过一丝逾距,

不照样也是这个下场?

到底她也不敢现在就杀了我,且等着吧。

接连几日的罚跪,膝盖肿得像炊饼一般大,

指甲缝里的瘀血凝成紫黑,我默默数着日子强行撑着。

第七日正午,我刚被丫鬟推搡着跪下,就见小翠慌慌张张跑了回来,眼神躲闪。太太紧跟着冲进院门,手里攥着张我写的半页字纸,声音尖利: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重回灾荒年,我放任夫君把我卖去做典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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