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08 08:14:1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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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京圈太子爷患白血病五年终于痊愈。众人哄笑着问:“陆哥,你是怎么让江应眠拼死给你捐五年骨髓,传授一下经验呗?”陆靳言吸了口烟:“上赶着的教不来。”“也对,舔狗就是舔狗,她要是知道,你出国的白月光回来了,怕是要哭瞎了眼闹离婚。”陆靳言吐出个烟圈,轻蔑勾唇:“不会,她这种上赶着的舔狗,舍不得陆太太的位置。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
第六章2025-08-08 08:14:12
【原文摘录】
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点头,收起支票。
苏月勾唇起身,走到女人身边时顿了下:“一个月,我要看到你和阿言的离婚证。”
闻言,江应眠自嘲笑了笑。
做原配做到她这份上,也是头一例吧。
一周前,陆靳言白血病痊愈的那天,他请了一帮兄弟在会所里庆祝。
江应眠刚到门口,正准备推门,就听见里面的调侃声:
“陆哥,你和嫂子结婚五年了,还惦记着苏月吗?”
“那个女人在知道你患病立刻跑出了国外,如今你好了,她倒是回国跟你再续前缘,但嫂子足足照顾了你五年,你能痊愈都靠嫂子给你捐骨髓。”
陆靳言面露凝色,嗓音低沉。
“眠眠的确很好。”
“但,我忘不了苏月。”
“我应该恨她的,但不知为什么,看见她哭的样子,我又心软了……”
“那嫂子呢?”有人又问。
陆靳言沉默,轻声说:“我感谢她,但这不是爱,只是报恩。”
……
思绪回笼,江应眠已经坐车回到了家中。
刚进家门,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
江应眠低头扫了眼,是苏月发过来的床照,这是挑衅。
女人苦笑一声,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她和陆靳言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
一个是父母双亡的穷苦孤女。
没人知道,江应眠在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陆靳言。
那年她父母双亡,她被婶婶赶出家门差点冻死,是陆靳言给了她一个馒头,说:
“小妹妹,坚强点,人活着才有希望。”
若不是陆靳言突然得了白血病,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她这个孤女借助为他捐骨髓的机会,留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八年。
江应眠本以为他们会永远保持这种关系,直到第三年。
陆靳言向她求婚了,没有钻戒,没有婚礼,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
江应眠以为自己打动了他,他终于爱上自己了,却忘了——
飞蛾扑火本就没结果。
江应眠痛得蜷缩起身子,捏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颤抖的接通,男人低沉的声音自手机中响起。
“眠眠,你在家吗?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打开电视。”
刚好遥控器就在她手边。
下一秒。
所有电视台都在播出同一档节目,陆氏集团总裁陆靳言,为妻子斥巨资买下一座玫瑰庄园。
无人机从上方扫过。
漫山遍野的红玫瑰拼出“五周年快乐”的字眼。
看起来浪漫又热烈。
陆靳言在她耳畔道:“五周年纪念日快乐,喜欢这个礼物吗?”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男人轻轻抱起江应眠,将她放在床上,又贴心地盖上被子。
江应眠鼻尖忽然一酸。
凭心而论,陆靳言是个完美丈夫。
他温柔,绅士,会记得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
因为她经常受伤,陆靳言便给家具都包了边防止磕碰。
冬天她喜欢赤脚,陆靳言便专门定制了地毯铺满全家。
结婚五年,她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中,但苏月的回归让她认清了事实。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女人转过头不想再看他,陆靳言却捏起她的下巴,眼眸幽深:
“眠眠,你一向识大体,我不喜欢你因为这点小事和我闹脾气,下不为例。”
“这是给你的补偿礼物。”
男人低沉的嗓音夹杂着警告。
江应眠苦笑。
她又不是他心中挚爱,哪有资格闹脾气?
眼泪砸在精致的包装盒上。
女人低头,缓缓打开礼盒,一只蓝宝石耳钉孤零零的躺在正中央。
倏然,门铃响起。
苏月笑盈盈站在门口,右耳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她一脸嗔怪的看着陆靳言:“瞧你,哪有人送耳钉只送一只的呀。”
江应眠看着她递过来的耳钉,心中苦笑一声。
原来是苏月用过的。
男人曾经的承诺言犹在耳:
“眠眠,你值得独一无二的爱。”
可惜誓言会褪色。
对他来说,独一无二的爱只属于苏月,她只配捡苏月剩下的。
一阵剧痛从心头蔓延。
苏月就像真正的女主人,围在陆靳言身边,有说有笑。
衬托得她越发黯淡无光。
看见她的狼狈,苏月勾唇:
“江小姐,听说你有一手好厨艺,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机会品尝。”
江应眠张了张嘴:“我厨艺一般,苏小姐想吃东西可以出去吃。”
苏月瞬间红了眼眶,委屈道:“阿言曾多次跟我夸过你,看来江小姐是不喜欢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陆靳言敛眸,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不悦的盯着江应眠:
“眠眠,苏月只是想吃你做的东西,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应眠怔怔的看着他。
他口口声声称她为女主人,可却让她做保姆,照顾他的白月光。
这便是他给苏月的态度吗?
原来爱时的承诺真的不能作数。
江应眠心中疲倦,不想跟他们争执,干脆如他所愿,进了厨房。
仅仅一个小时,就做好了一桌菜。
当她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的时候,桌下忽然伸出一只脚。
“啊——”
顷刻间,滚烫的热油尽数浇在她的手臂,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袭来,女人惨叫,眼前一阵阵发黑。
然而,陆靳言却下意识挡在苏月前面,担忧地检查她的手。
“刚刚有没有烫到你?”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笑容苦涩:“他在忙。”
话落,走廊里就传来苏月撒娇的声音:“阿言,人家的手好痛,你要补偿我才行。”
“怎么补偿?”男人宠溺的笑。
“不如,你喊我一声老婆吧。”
“老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江应眠脸上血色褪尽。
她低头苦笑,苏月真的很懂怎么让她死心,结婚五年,陆靳言从来没有喊过她一声老婆。
她以为是他低调内敛,却没想到真相如此残酷。
——她不配。
江应眠逃也似的回到家。
推开门,陆靳言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你去哪了?”
她垂眸:“医院。”
陆靳言抓起她的手臂,僵了一瞬:“烫成这样怎么不早说?”
江应眠别过脸:“苏小姐伤得更重吧。”
陆靳言皱眉:“你又闹脾气。”
“陆家和苏家是世交,苏月还是我的秘书,自然要多照顾一点。”
“你是苏太太要识大体,不要计较这些。”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她的心脏。
江应眠闭了闭眼,眼泪无声落下。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人啊。
看见她受伤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让她不要闹。
原来苏月才是他的挚爱,而她,只是鸠占鹊巢的“保姆。”
“陆靳言。”江应眠轻轻开口,“你马上就能自由了。”
陆靳言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心中没由来的烦躁:“算了,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吗,明天我带你去。”
第二天。
江应眠下车后才发现,苏月竟然也在,还穿着一身性感的比基尼。
“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整个人都贴在陆靳言身上,撒娇道:“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陆靳言解释:“眠眠,你不会游泳,正好可以让阿月教你。”
江应眠扯了扯唇角。
她早该猜到的。
什么带她散心都是借口,换个地方和苏月约会才是真。
她不会水,只能在岸边坐着。
眼睁睁看着苏月趴在陆靳言胸口,眼神中充满对她的挑衅。
陆靳言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俨然一对真情侣。
直到,电话突然响起。
陆靳言起身去处理事务。
苏月才来到江应眠身边,勾唇:“阿言让我来教你游泳。”
江应眠苦笑,想说不用了。
话还没出口。
苏月就狠狠扯着她的头皮往下压,冰冷的海水瞬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她眼前发黑。
女人嘲讽:
“贱人,不是想学游泳吗,我今天就让你游个够!”
“救命……救……”
江应眠拼命挣扎,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意识即将消散的那一刻。
她又被拽出水面。
“咳咳咳——”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混杂着腥咸的海水冲入鼻腔。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得本能蜷缩起来。
江应眠意识开始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
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才发现是保镖将她救上来的。
而她的丈夫,此刻正围着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
江应眠怔了会。
忽然想起曾经那些抽骨髓的岁月,陆靳言也是这么悉心对她的。
原来深情也是可以伪装的。
不等她调整好情绪,几个保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为她套上潜水服,绑到陆靳言和苏月面前。
苏月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阿言,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江小姐,她刚刚突然说我是小三,还要杀了我。”
“早知道会让你们误会,我当初还不如死在国外……”
陆靳言心疼极了。
“不许胡说!”
他霸道地用吻堵住苏月的嘴。
一吻过后。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应眠,语气充满失望。
“眠眠,我说过很多次,阿月是陆家的客人,而你是我的妻子!”
“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针对她?”
江应眠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陆靳言一怔,有些摇摆。
这时,苏月委屈地要走:“阿言,我还是不打扰你们的生活了。”
陆靳言眼神瞬间冷淡。
他没再看江应眠,而是打横抱起苏月,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
“动手吧。”
保镖得到命令。
江应眠再次被拖入海中,这一次,他们将她关在一个巨大的防鲨笼。
“夫人,这是陆总给您的惩罚。”
“砰——”
铁门关上的瞬间,黑暗笼罩着江应眠,她呼吸几乎停滞。
面前数十条鲨鱼疯狂的锤击笼子,猩红血口张开仿佛要将她吞噬。
江应眠浑身忍不住发颤,她有幽闭恐惧症。
小时候,父母双亡后,她曾在婶婶家住过一段时间,因为寄人篱下,经常被哥哥姐姐欺负。
头被按进水缸,关进厕所一天一夜都是家常便饭。
她害怕水,也害怕黑暗。
这些,陆靳言都知道。
他曾心疼的说:“别怕,那些糟糕的人都消失了,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可如今——
她亲手揭露的伤疤,变成了他伤害她的武器。
江应眠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女人眼泪从眼尾落下,分不清是泪还是海水。
陆靳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如愿了。
缓缓的,江应眠闭上了双眸,呼吸越来越微弱。
临近天明,周围的渔船才注意到这。
人们发现她时,氧气刚好耗尽。
江应眠陷入了昏迷。
江应眠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