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白月光逼我打胎后,我不再替他挡灾后续在线阅读

[老公为白月光逼我打胎后,我不再替他挡灾]后续无弹窗大结局

作者: 四点钟的蘑菇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07 15:33:04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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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命格特殊,可以替命挡煞。  十二岁那年大火中,沈宴川救了我,我便认定了这份恩情要还。  嫁给他五年,我替他挡下无数灾祸,每一次都痛不欲生,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后来,他的白月光顾疏月归来,带着伪造的疤痕谎称为他挡了五年灾。  沈宴川心疼地亲吻那些疤,转身就毁了我为他建的佛堂,打掉我腹中的孩子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

第4章2025-08-07 15:33:04

【原文摘录】

后来,他的白月光顾疏月归来,带着伪造的疤痕谎称为他挡了五年灾。

沈宴川心疼地亲吻那些疤,转身就毁了我为他建的佛堂,打掉我腹中的孩子,逼我签下离婚协议。

“沈明昭,你也配冒领疏月的功劳?”

“若不是你欺骗我,月月又怎么会流落国外这么多年,你真让我恶心!”

我笑着签下离婚协议:“正好,我也不想替你挡灾了。”

......

“哎呀!”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平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顾疏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脚边是我和沈宴川的结婚照。

那张照片曾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顾疏月回来后,被沈宴川亲手摘下。

“对不起沈姐姐。”

她慌张地蹲下身,手指按在玻璃碎片上,“我不是故意的。”

“疏月!”沈宴川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她的手。

那紧张的样子,仿佛她不是被玻璃划了道小口子,而是被砍了一刀。

我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更深的伤口,默默把渗血的脚往后收了收。

顾疏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阿宴,都怪我笨手笨脚,这是你和沈姐姐的结婚照。”

“一张照片而已。”沈宴川温柔地擦掉她指尖的血珠,转向我时眼神冷得像冰,“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干净?”

我沉默地蹲下,一片一片捡起那些锋利的碎片。

五年前,沈家父母跪在我面前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沈小姐,阿宴二十岁后煞气发作,已经遭遇三次致命意外了。”

沈母哭得几乎昏厥,“只有你能替他挡灾。”

沈家早年树敌太多,对方请了高人下咒,让沈宴川天生带煞。

二十岁后灾祸不断,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而我,是唯一能替他挡煞的人。

我十岁被寄养在寺里,因为命格特殊,被方丈收为俗家弟子。

老方丈曾摸着我的头说:“阿昭,你命带佛缘,能替人消灾解难。”

沈宴川是寺庙的常客。

沈家每年都要送他来寺里住三个月,镇压体内煞气。

我永远记得十二岁那场大火。

禅房突然起火时,是沈宴川踹开门把我背了出来:“别怕,我带你出去。”

因为这件事,我心甘情愿替他换命。

而顾疏月,是沈宴川的青梅竹马,在他二十岁那年,看到他灾祸不断,便离开他去了国外。

如今五年过去,她见沈宴川平安无事,又回来谎称是替他消煞才离开的。

沈宴川也义无反顾地相信她。

“又在装什么可怜?”沈宴川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顾疏月挽着他的手臂,一袭白裙,笑得温婉。

“阿宴,别这样,沈姐姐也是关心你。”

我沉默地继续捡着碎片,突然,一阵剧痛从心口炸开。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抱你上楼休息。”沈宴川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临走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把这里收拾干净,别碍眼。”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我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那一地碎片上。

玻璃扎进膝盖,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痛。

这是沈宴川今晚本该承受的车祸之灾,现在,全部转移到了我身上。

这五年,我替他挡过多少次灾煞?

车祸、中毒、意外......每一次都让我痛不欲生,却从不在身上留下伤痕。

所以在他看来,我是在装模作样。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想给沈家父母打电话求助,却想起来他们正在南极旅行,根本联系不上。

这次的灾煞来势汹汹,我必须阻止沈宴川今晚出门。

我拨通司机的电话,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王叔,今晚别让沈总自己开车,就说,就说车送去保养了。”

挂掉电话,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地上那张染血的结婚照。

顾疏月回来三个月,沈宴川恨了我三个月。

他恨我冒名顶替,恨我拆散他和顾疏月。

他不相信,这五年每一次他平安无事,都是我在替他承受。

佛堂的门被猛地踹开时,我正在诵经祈福。

“沈明昭!”沈宴川的声音裹挟着怒意砸过来,“你凭什么拦着不让我出门?”

昨晚的灾煞预警来得突然,我不得不让管家谎称车子故障,阻止他带顾疏月去参加那场注定会出意外的音乐会。

“阿宴,昨晚省道发生七车追尾。”

我扶着供桌站起来,膝盖上的玻璃伤口还在渗血,“时间地点都和灾煞显示......”

“闭嘴!”他一把掀翻供桌,香炉砸在地上,香灰撒了我一身。

“疏月期待这场音乐会整整一个月!就因为你的任性,她哭了一晚上!”

顾疏月站在他身后,眼睛红肿,手里攥着已经作废的音乐会门票。

“沈姐姐,”她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要这样。”

“我没有!”我刚要起身,一阵剧痛从心口炸开。

这次的灾煞反噬来得又快又猛。

—— 引自章节:第2章

 

工人们开始动手拆除佛堂,每一锤都像砸在我心上。

我扑过去想阻止,却被沈宴川一把拽住手腕。

“疼。”我本能地缩手,灾煞造成的暗伤在皮下灼烧。

“疼?”他反而加重力道,把我拽到顾疏月面前。

“看看疏月手腕的疤!她取血祈福时喊过一声疼吗?”

顾疏月适时地露出腕间那道疤:“阿宴,别这样。”

沈宴川对工人下令:“拆干净点,连一块木板都别留下。”

“阿宴,求求你。”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佛堂不能拆。”

“凭什么?”他冷笑着一脚踢开我。

我顾不得疼痛,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没有佛堂净化,我挡不住那么强的煞气。”

“啪!”一记耳光打断我的话。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正在拆除的佛龛上,后背被突出的木刺扎得生疼。

“诅咒我?”沈宴川眼神阴鸷,“疏月说得对,你就是在嫉妒。”

“继续拆!”他厉声喝道,“全部拆干净!”

“不要!”我扑向佛像,死死抱住不放。

“滚开!”沈宴川一脚踹在我肩上。

“疏月在寺庙跪了五年,膝盖都磨烂了,你还在这装神弄鬼。”

“阿宴,”我艰难地喘息,“没有佛堂,我会死的。”

随着佛堂一点点被毁,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失。

喉咙涌上腥甜,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求你”我爬到沈宴川脚边,额头已经磕出血来。

“看在我替你挡过那么多次灾的份上。”

“挡灾?”他冷笑,“你现在还不知悔改,满口谎言,你骗得了我父母骗不了我。”

最后一尊佛像被推倒时,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喷在地上。

沈宴川皱眉:“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视线模糊间,我看见顾疏月挽住沈宴川的手臂:“阿宴,我们走吧,这里好可怕。”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佛堂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在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没有佛堂的庇护,我还能撑多久。

—— 引自章节:第3章

 

“您已经昏迷一天了。”管家扶我坐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医生说您怀孕了。”

我猛地抬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单。

“什么?”

管家递给我一张B超单,“两个月了,胎心很稳。”

我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仿佛能看到黑白影像里,一个小小的光点微弱却坚定地跳动着。

这是我的孩子,我和沈宴川的孩子。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泪还是砸在了纸上。

原来,我在这世上,还有可以珍视的东西,拥有一个小小的、只属于我的生命。

管家低声说:“少爷还不知道,您要告诉他吗?”

我摇摇头,手指轻轻抚过B超单上的影像,像是怕惊扰了那个小小的存在。

“我想,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等他不再用厌恶的眼神看我,不再因为顾疏月的一句话就对我冷言冷语时。

他,或许,还能记得,我们曾经也有过温柔的时候。

回到沈宅时,顾疏月正坐在客厅里,手里捧着一碗燕窝,沈宴川坐在她身边,低头替她拢了拢披肩。

“天凉了,别冻着。”他的声音温柔。

我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护住小腹。

顾疏月抬头看见我,眼睛弯了弯:“沈姐姐回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我没回答,只是看向沈宴川。

他连眼神都没给我一个,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没事,就别总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我的心狠狠一揪,却还是攥紧了口袋里的单子,低声道:“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他眉头微皱。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单子:“我怀孕了,两个月 。”

沈宴川的表情凝固了。

他机械地接过B超单,手指微微发抖。

顾疏月的声音突然插进来,“阿宴?我,我有点不舒服。”

她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沈宴川立刻扔下单子去扶她。

“疏月!”

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没、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坏了。”

沈宴川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抱起顾疏月:“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顾疏月抱上楼,背影温柔得像是捧着什么珍宝。

三天后,顾疏月在早餐时晕倒。

沈宴川疯了一样叫来家庭医生,整个沈宅乱成一团。

我站在走廊上,听见医生惊喜的声音:“恭喜沈总!顾小姐这是有喜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也怀孕了?那我的孩子呢?

我替他挡了五年的灾煞,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吗?

顾疏月不过回来三个月,就能得到他全部的温柔与珍视。

沈宴川的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狂喜,“真的?多久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老公为白月光逼我打胎后,我不再替他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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