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带妹妹逃婚后,我嫁给了鳏夫老头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未婚夫带妹妹逃婚后,我嫁给了鳏夫老头]小说后续在线免费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15 10:08:09

状态: 完结

字数: 5.8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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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招工前夜,厂里下了最后通牒,要把全厂唯一一个铁饭碗指标,给我那貌美如花的妹妹。交换条件是,她得嫁给新上任的刘厂长。刘厂长是刚从省城调来的鳏夫,六十八岁,手里攥着全厂工人的饭碗和分房名额。和我一起长大的未婚夫陈烬,不忍心看她跳火坑,揣着连夜凑来的火车票,拉着我妹扒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订婚宴那天,我一个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15 10:08:09

【原文摘录】

和我一起长大的未婚夫陈烬,

不忍心看她跳火坑,揣着连夜凑来的火车票,拉着我妹扒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订婚宴那天,我一个人穿着我妈连夜赶制的大红罩衫,

在闹哄哄的工厂食堂里,挨桌劝退了亲友。

没成想,那位据说脾气暴躁的老厂长,拄着拐,

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往桌上拍下一纸盖着红章的调令:

“李同志!你那个好妹妹,拐跑了我看中的技术骨干。”

“现在,技术骨干和正式工名额都没了。我这个新娘也跑了,你怎么说?”

我捏紧那纸调令,指尖泛白:

“先入职,还是先领证?刘厂长,反正食堂的喜酒还没凉。”

……

刘振邦用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干枯的手攥着一根乌木拐杖,敲得地面砰砰作响。

“李月明。”

“你妹妹李雪柔,自己跑了还拐跑了我看中的技术骨干陈烬。”

“现在,正式工指标和人都跑了。”

他浑浊的眼球转向我,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怒意。

“我这新娘子,你得替了。怎么说?”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

“刘厂长!”

“先办入职,还是先领证?”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刘厂长,反正食堂的喜酒还没凉,不如双喜临门?”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以为会看到一场哭天抢地的闹剧,一个贞洁烈女的悲歌。

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个平静到诡异的交易。

刘振邦也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意外就变成了更浓的兴趣。

他似乎很欣赏我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有意思。”

他打量着我,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货物。

“比你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妹妹,有意思多了。”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他手里的乌木拐杖尖随意地一挑,将桌上一盘招待客人、用蜡做的假苹果扫落在地。

“这破食堂,”

“配不上我刘振邦的媳妇。”

一句话,就将这场仓促而羞辱的“喜宴”定义为不入流的垃圾。

刘振邦对身后的年轻人示意了一下。

那个年轻人立刻心领神会,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刘振邦用拐杖点了点那个包。

“这里面,是你崭新的户口本,我已经托人给你从村里迁出来了。”

“还有三千块钱,当是彩礼。”

“三天后,厂长家属楼那边的小二楼就重新粉刷好了,家具全给你换新的。”

他顿了顿,像是抛出最后的筹码。

“结婚证,民政局的同志下班后会亲自给你送过来。如何?”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他没抢到卧铺票,和他的心上人在拥挤的硬座车厢里被人偷光了钱包,只能灰溜溜地滚回来。他赤红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月明,你别胡闹!”

“你听我解释!”

他把我往屋里拖,好像这还是他的地盘。

“雪柔才十八岁,她什么都不懂!那个姓刘的,半截身子都进了土,浑身都是药味儿,她要是嫁过去,这辈子不就毁了吗?她还有活路吗?”

他振振有词,仿佛他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逃夫,而是拯救少女于水火的英雄。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为了不让李雪柔跳火坑,他就可以亲手把我推下去。

真是伟大,真是无私。

“所以呢?”

我讥讽地笑出了声,声音不大,

“所以你就把我推下悬崖?陈烬,你有没有脑子?”

“你带着别的女人私奔,全厂的人会怎么看我?”

“我这个被你当众抛弃的未婚妻,以后要怎么抬头做人?”

他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松开了我的手,脸上满是失望和不解。

“我以为你是最懂事,最能理解我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退后一步,用一种审视的、谴责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才是那个不可理喻的罪人。

“雪柔从小就有心悸的毛病,身体弱,受不得一点刺激。”

“她要是知道自己要嫁给一个快死的老头,她会活不下去的!她要是出了事……”

他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李雪柔要是出了事,全都是我的错。

我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笑声尖锐又突兀,让陈烬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我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所以,你的宝贝李雪柔金贵得碰都碰不得,你的未婚妻就活该被唾沫淹死。”

“被全厂的人当成破鞋一样指指点点?”

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陈烬,你那套逻辑说给你自己听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顶着所有骂名,安安静静地等你玩腻了李雪柔,等你回心转意,再回来像条狗一样接受你施舍的一点没名没分的同情?”

陈烬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眼神里最后一点伪装的温情也消失了。

“李月明,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像是要扑上来把我撕碎。

“全厂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一个被退了婚的破烂货,没了我陈烬,你以为谁还要你?”

“你还真以为那个老东西能看上你?”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李雪柔那双眼睛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移开。

她捂着嘴,发出一声克制的嗤笑。

“姐,你这是把家里的窗帘布给穿身上了?”

“瞧这料子,亮得晃眼,一股子廉价味儿。”

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炫耀着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衫,

手腕上还戴着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陈烬哥刚给我买的进口羊绒衫,你要是喜欢……”

她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扯我的衣领,被我侧身躲开。

她也不恼,反而歪着头,更紧地挽住陈烬的胳膊,声音又软又糯。

“姐,你别怪我,陈烬哥心疼我身体弱,硬要先带我来省城安顿,我也没办法……”

“他说等我们这边稳定下来,再想办法把你从村里接过来。”

“只是要委屈你,先在那个小破厂的车间里多干几年脏活累活了……”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我只是甩开了她不老实的手。

李雪柔像是被蝎子蛰了,立刻惊叫一声跌坐在地,

白皙的手腕上立刻红了一圈,眼眶也跟着红了。

陈烬的脸瞬间黑了,他想也没想,一把将我狠狠推开,我后退几步才站稳。

“李月明,你疯了?”

“你明知雪柔心脏不好!”

他冲我低吼,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仿佛我不是他谈了三年的对象,而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李雪柔,拍着她背上的灰,那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安抚好李雪柔,才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等那个快死的老东西咽了气,你最好安分点滚回你家去。”

“要是敢再来纠缠雪柔,我让你在厂里一天都待不下去!”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回厂里,而是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刘厂长的秘书又来了,递给我一个纸包,说刘厂长让我好好休息。

我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支精致的英雄牌金笔,和一本烫金封面的笔记本。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笔夹上,刻着一个极小的篆字——“庆”。

我的指尖抚过那冰凉的金属笔身,胸口那块被陈烬和李雪柔搅得又冷又硬的地方,泛起一丝久违的暖意。

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行将就木的老厂长,怎么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这支笔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我也想买一块做新衣服的“的确良”,那种挺括又鲜亮的布料。

陈烬却把攒了半年的布票都给了李雪柔,说她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不能委屈了她。

他从供销社处理品的柜台里,翻出一块积了灰的灰色劳动布丢给我。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刘厂长的秘书亲自拉开车门,一身得体的西装,

恭敬地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得整栋楼的邻居都扒着窗户看。

我穿着母亲连夜赶制出来的新裙子,正准备上车。

身后却传来一道尖利的喊声,

陈烬穿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胸口还别着一朵皱巴巴的红花,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李月明!”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说话,他就死死盯着我,转头对越聚越多的围观职工大声嘶吼。

“大家快来看看!都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就是我们厂里人人夸赞的李家女儿!前脚刚被我退了婚,后脚就恬不知耻地要嫁给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头子!”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那副嘴脸和我记忆里他把我推向深渊时一模一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就像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我今天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在全厂人面前抬不起头!”

他越说越激动,竟朝着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

“扒了她的衣服!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那几个混混得了令,嬉皮笑脸地朝我围了上来,

伸出脏污的手就要来撕扯我的新裙子。

我尖叫着向后躲,绝望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滚开!我是刘厂长的妻子!我是厂长夫人!”

“谁他妈的活腻了,敢动我刘振邦的人?”

一道低沉但充满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像一块巨石砸进嘈杂的人群里,瞬间万籁俱寂。

刘振邦拄着一根龙头拐杖,

由秘书搀扶着,慢吞吞地从伏尔加轿车上下来。

他穿着一套笔挺的中山装,脸色苍白得像纸,

剧烈地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他一步步走到我身边,原本颤巍巍的拐杖闪电般挥出,

狠狠砸在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小混混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立刻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刘振邦走上前,用那根乌木拐杖的龙头尖端,

死死抵住他的喉咙,声音冰冷。

“再动一下,我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个传闻中快要病死的厂长的狠厉手段吓住了,

陈烬更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我站在他身侧,心脏狂跳,

他刚才出手的速度和力量,根本不像一个重病缠身的老人。

一阵风吹过,他那顶用来遮盖稀疏白发的假发边缘被微微吹起。

我清楚地看到,假发底下,是乌黑浓密的健康短发。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未婚夫带妹妹逃婚后,我嫁给了鳏夫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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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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