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风月不可诉更新/连载更新

后来风月不可诉电子书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6 16:50:04

状态: 连载

字数: 11.72万字

阅读人数: 9.54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最开始纪寒声有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他爱上了自己的养姐:可后来这个秘密变得人尽皆知,因为他的养姐也爱上了他,给了他无尽宠爱。可后来,养姐亲手将他送进牢里,一遍遍问他,"纪寒声,你怎么不去死?“牢里的生活度日如年,有一个神秘人每天夜里悄悄抓走他,作践他,凌辱他,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他无数次渴望养姐来救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

第九章2025-07-06 16:50:04

【原文摘录】

单薄的囚服裹着他更单薄的身体,缓慢走出阴冷潮湿的监狱大门。

五年了,门口无一人等待他。

但他终于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不等他深呼吸,一辆黑色的宾利停下,阮知夏的保镖像扔垃圾一样将他塞进车里,“我们阮总要见你。”

纪寒声心脏处空荡荡的,那里漏风又漏雨,使他瘦弱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

他忘不了,宠了自己十五年的阮知夏用那种恨不得杀人的眼神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纪寒声,我真后悔十五年前收养你,真巴不得死的人是你。”

他跪在她脚底哭着道歉,“姐姐,知夏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明晨为什么会出事,真的不是我做的,姐姐你相信我。”

但阮知夏不信,雷厉风行地将他送进监狱。

还特意吩咐监狱里的囚犯“关照”他。

车子很快停到京市最奢侈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灯璀璨夺目,宾客言笑晏晏。

纪寒声被粗暴地推搡到红毯中央,聚光灯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他下意识地去闪躲。

但手腕被人用力捏住,他抬头对上阮知夏那双冷得淬冰的眼眸,女人一袭白色婚纱裙,旁边跟着一个精致西装的男人,两人登对得如同全世界最般配的恋人,正在举行订婚典礼。

纪寒声心脏猛地收缩,和阮知夏结婚的是他最好的兄弟,江以辞。

这五年来,这两人一次也没来看过自己。

原来是要准备结婚了?

他的眼泪吧嗒一声掉在地上,阮知夏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掐着他的下颌漫不经心开口,“今天是我和阿辞订婚的日子,同时也是我的前……弟弟出狱的日子。”

底下的宾客瞬间窃窃私语起来。

“这跟乞丐一样的男人是纪寒声啊?当年被阮总放在掌心宠了一二十年,结果因为嫉妒丧心病狂杀了人家亲亲弟弟,也算是遭报应了。”

“可不是,雀占鸠巢就算了,还杀人灭口……”

“像他嫉妒心这么强的男人,是应该下地狱的!”

“阮总肯定对这个恶毒的男人还有旧情,不然以阮总的手段不可能只让他坐五年牢就算了……”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进纪寒声的心,同时也像巴掌一样扇在阮知夏的脸上。

阮知夏笑了下,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随手漫不经心地将蛋糕蜡烛点燃,捏着他的衣领将人拽到蛋糕面前,“为了庆祝你出狱,吹蜡烛吧。”

蜡烛的火苗照亮了纪寒声泛白的脸蛋,他的手心被冷汗浸湿,身形摇晃。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出狱前一天,他肺部疼得厉害,又是呕吐又是浑身痉挛,医生还告诉他,他能活的日子不多了。

别说尊严了,就连生命,对他来说都像是奢侈品一样。

纪寒声的脸色越来越白,缓缓地屈膝跪下去,麻木地趴在地上,伸出舌尖去舔倒在地上的液体。

舌尖碰到了酒杯碎片,很快被划伤,鲜血流了出来。

他却像感受不到一样,继续往前爬去,红酒液体就着鲜血一起吞咽下去,堵在喉咙里,胃里火烧烧的疼。

阮知夏垂着眼脸色越来越沉,搭在桌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刚想要说话,纪寒声嘶哑着嗓音开口,“阮小姐,麻烦您和江先生……让一让。”

一句“阮小姐”使阮知夏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她眼里浸着十足的恨,咬牙切齿道,“我的地盘凭什么让我让?你从我们胯下钻过去不就可以了?”

一句话使纪寒声紧绷的后背塌陷几分。

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从小宠她他爱他的姐姐,如今当真是恨不得看他受尽折磨。

纪寒声身体往下塌了塌,面无表情地从江以辞胯下钻过去舔着地上的红酒液体。

眼前的视线几乎变得模糊。

脑海里全都是当年的阮知夏,女人纵容他纵容得无法无天,他闯祸了她就跟在身后收拾烂摊子。

他心情不好耍脾气她就哪都不去哄到他开心为止。

眼前一阵眩晕,就在脑袋磕到地面的时候,阮知夏沉着脸将他拽起来,因为生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一塌糊涂。

阮知夏目光又恨又冷,“纪寒声,现在的你就这么低贱吗?”

纪寒声轻轻笑了下。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污渍,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是啊,这五年我为了活下来,为了讨好狱友我什么事没做过呢?”

“姐姐,就像这样讨好他们每一个男男女女,不然这孤独的五年我怎么过来呢?”

这话一出,阮知夏果然动怒了,她一把甩开纪寒声的手,“我不是你姐姐,我亲弟弟五年前就被你害死了。”

“现在,滚出去跪在门外接待客人,一直到订婚宴结束。”

阮知夏被甩得身形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勉强站稳了脚跟。

明明他知道,阮知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但心脏处还是疼得快要炸开了。

这人曾经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收养人。

后来是他敬仰爱慕的姐姐。

现在……是恨不得将他抽骨扒皮的仇人。

冬日炎炎,他穿着单薄的囚衣,跪在心爱之人和好兄弟的订婚宴门口,听着里面的言笑晏晏。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试图蜷缩身体减轻痛苦,却被保镖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纪先生,如果跪不直,我不介意帮您。”

纪寒声唇角扯出一个惨烈的笑,五年前他还是阮家大少爷,也是阮家未来的男主人。

可如今……变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阶下囚。

大厅里司仪用煽情的语调宣布,“现在,请江以辞先生和阮知许小姐交换订婚戒指。”

灯光明亮,阮知夏脸上的笑温柔又恰到好处,江以辞眉眼温柔,执起阮知夏的手指,动作轻柔而珍重。

那颗红宝石戒指闪着夺目的光,明明离着一段距离,但纪寒声依然看得很清楚。

因为当年他和阮知夏戳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她吻着他的眉眼笑,“阿声,如果我们结婚,你想要什么样的结婚戒指?”

他觉得红宝石戒指漂亮,随口回答,“红宝石戒指。”

后来京市豪门举办慈善活动,阮知夏点天灯拿下了那枚戒指,当晚她就跪下向他求婚。

他答应了,幸福几乎唾手可得。

可没过多久,阮知夏的亲弟弟找回来了,姐弟两人相认没多久,弟弟就死在了她手里。

他也被阮知夏送进了监狱。

送进去之前阮知夏收回了那枚戒指,她目光满是恨意,“纪寒声,我真是瞎了眼才收养你宠着你爱上你,你也不配跟我结婚,你就应该……下地狱。”

可现在,阮知夏将戒指送给了别人。

纪寒声抽了抽鼻子,膝盖的冻伤在低温的刺激下,痛苦如同潮水般涌来,刺激得他眼前直发黑。

他不想狼狈地晕过去,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仪式终于完成了。

江以辞脸上挂着得体的笑,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狼狈的阮知夏,半弯下腰凑近他耳边,“阿声,好久不见,知夏姐有我照顾,你可以放心了。”

他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有意无意地滑着纪寒声冻僵的膝盖。

瞬间的触碰,如同蛇信子般,使纪寒声浑身一颤,身子几乎跪不稳。

江以辞直起身子,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热茶,轻轻搅动一下,手腕一扬,兜头泼在了纪寒声的脸上和胸口。

“啊——”两人同时尖叫一声。

纪寒声的脸颊和胸口被烫得火辣辣的疼,仿佛皮肉都要被烫熟脱落,他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

滚烫的茶水混着屈辱的泪水在他脸上肆意流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烧红的皮肤上,狼狈不堪。

阮知夏听到这尖叫声,匆忙赶出来,看到纪寒声痛苦的模样,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心疼。

行动比大脑更快一步扶起纪寒声,嗓音满是担忧,“烫到哪里了?我带你去涂膏药。”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如今她和江以辞做这样的事,也是因为……她爱上了他吗?

天亮时阮知夏出来,“将里面收拾干净,并且整个别墅以后都归你打扫。”

身上的皮肉经过一夜的发酵腐烂发脓,纪寒声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沉默地点了点头。

江以辞下床,“知夏姐,阿声好歹是你弟弟,你别这样对他。”

阮知夏眉心一拧,脸色难看至极,“我阮知夏没有这样蛇蝎心肠的弟弟,如果重来,我宁可……他死在孤儿院门口。”

纪寒声身体一颤。

那年他家破人亡,被邻居送到孤儿院里,他孤僻安静,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有一天两个高个子男生抢她手里的玩具,他不肯给,硬生生地挨了一顿打。

阮知夏就是这时出现的,她温柔地蹲在他面前自我介绍,“你愿意跟我走吗?”

眼前如天神一样好看的女孩使他看愣了,几乎没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后来阮知夏总爱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收养了他。

如今,她后悔了,她恨不得他死在那一年。

纪寒声的心脏闷生生的疼,浑身钻心蚀骨的疼,疼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劈开一样。

“两个小时打扫不完,中午不许吃饭。”阮知夏冷漠地看了眼手表,转头大步离开。

后来的几天,纪寒声几乎是没日没夜地干活,连下人的卫生间都得他亲自去打扫。

接下来的日子,阮知夏走到哪里都带着纪寒声。

她去应酬,纪寒声就跟着陪酒,哪怕胃里排山倒海,扑在卫生里吐得昏天黑地,阮知夏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江以辞的生日快到了。

阮知夏将准备工作交给了他。

“生日蛋糕不好看,他不喜欢粉色,不喜欢草莓,重新做一个款式。”

“他喜欢珠宝,将全天下所有好看的珠宝都拍卖下来。”

“他喜欢游轮,今年的生日宴在游轮上举行,你倒时候穿着佣人装服侍参加宴会的各界人士。”

阮知夏似乎恨不得将江以辞宠到骨子里。

全然忘记了他和江以辞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也许记得,只是对于如今的阮知夏不在意了而已。

很快就到了江以辞生日这天,两人挽着手出现在游轮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他们身上。

寒风萧瑟,阮知夏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最角落里,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时候的阮知夏和纪寒声。

女人一脸宠溺,“阿声,姐姐以后要为你过一辈子生日,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跟姐姐许,姐姐都会帮你实现。”

他笑,“那姐姐这一辈子只疼我爱我好不好?”

过往太过于美好,以至于现在的一切都使他感到刻骨铭心的痛,眼泪不知觉地掉了下来。

他伸手去擦。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后来风月不可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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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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