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21 11:54:32
状态: 完结
字数: 5.7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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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八周年纪念当晚,老婆偷偷把我送她的布加迪借给白月光。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宴知不能坐牢。”可岳母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她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他动手。“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宴知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他!心脏病发作怎么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6-21 11:54:32
【原文摘录】
她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他动手。
“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宴知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他!心脏病发作怎么办?”
她护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
我死死扒着车门:“老婆,别闹了,岳母真的病了!你把救护车抢走岳母怎么办!”
她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沈承泽,你敢诅咒我妈!”
“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宴知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
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焦虑无助,她却连个眼神都没给。
后来,她捧着岳母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01
救护车被老婆抢走,车道被布加迪堵死,岳母陷入昏迷,
我在路边焦虑无助,她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路过的邻居看不下去,呼吁大家来帮忙。
众人合力移开了布加迪,我一路飙车去医院。
岳母被推进手术室,我总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护士急匆匆出来:“患者心梗,必须立刻手术,家属过来签署同意书。”
“我来签!”
“患者是熊猫血,医院库存不够。你跟她是否匹配?”
我的手一抖:“我是她女婿……但我老婆是熊猫血。”
“快叫她过来,越快越好!”
我立刻给虞娇娇打电话,直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才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
“你最好有事。”
“老婆,快来医院……”
“沈承泽,别装了。每次一看见宴知你就要闹事!”
我又急又委屈:“我没有,是妈……”
她声音尖利:“你够了!”
“每次带宴知上门,妈就大病小病。到底是真病还是你撺掇她‘病一病’,自己心里清楚。”
她说完就挂断电话,几次回拨都无人接听。
我急的眼底泛红。
手术时一袋血连十分钟都撑不了,可若不马上开始,岳母就没命了!
我只好放下尊严向李宴知求助。
可他却发来一张照片。
一只带着限量款百达翡丽的手,握着一块入门款积家。
“娇娇特地给你挑的八周年纪念礼。她真是处处想着你。”
看着那只手,我心脏闷痛。
在虞娇娇心里,八年的婚姻不过是她弃之可惜的边角料,
而李宴知,才配戴她心里珍贵的表王。
“你自己留着吧。叫虞娇娇接电话,岳母真的病了,正在做手术,可医院血源不足……”
李宴知把电话给她,装模作样地劝道:“阿姨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还是过去看看吧。”
虞娇娇拿过电话:“你够了,我妈身体好着呢,你少拿她当借口!”
“别让我再听到你拿我妈开玩笑。不然,你知道后果。”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大家都奇怪地看向这里,而我恍若未觉。
我发泄似的捶打自己,直到有人用力捉住我双腕。
是柳研。
她连夜从省外赶回来,可还是迟了。
我毫无章法地厮打,拼命锤着墙壁,发泄着心中郁气。
直到力竭。
柳研哽咽道:“沈承泽,不是你的错。”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头顶,又一滴滴烫在我心头。
突然之间,我找回了自己的眼泪,抱住她嚎啕大哭。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
手机里几个未接来电,是车行和基金经理的。
我先给基金经理回电,可打过去竟然变成空号。
我心里顿觉不妙,连忙向银行查证,这才发现账户有多笔资金出入异常。
基金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除了我,只有虞娇娇知道。
难道是她?
我给虞娇娇打电话,“你又动我的基金了?”
虞娇娇怒了:“你监视我成习惯了吧!户头存着一个小目标,用你点钱还刨根问底。”
李宴知拿过电话,不紧不慢道。
“大哥别生气啊,娇娇也是替你着急。你的车撞了人,总得给点赔偿吧。”
我惊讶,“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撞人了?”
李宴知却说:“大哥,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还有那辆车,劳烦你修完顺便做个保养,我不习惯车里有别人的味道。”
我刚要发火,电话又被虞娇娇接过去,“车我让你车行经理去取了,记得让他把嘴闭严。”
我含怒挂断了她的电话。
转头给车行经理打过去,经理支支吾吾。
一再追问下才说,“沈先生,您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您最近购入的布加迪涉嫌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我真的没法包庇。”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
“谁告诉你我了撞人的?”
“您夫人啊,但她说你会处理。”
我的手一松,电话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拿我送她结婚八周年的纪念礼讨好李宴知,
现在撞了人,又用我的账户走赔偿,还用我的人脉去维修事故车!
她在逼我找人给李宴知顶罪……
不,她根本是想让我顶罪!
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柳研正提着早餐进来,连忙扶住我,“承泽,身体不舒服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还没张嘴,眼泪先流下来。
她手足无措:“别哭啊,不管发生什么,还有我呢。”
可电话又响了,急促的铃声就像虞娇娇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还闹上脾气了吧!敢挂我电话?”
“刚叮嘱你的记住没有!”
我深呼吸数次方能开口:“虞娇娇,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一走了之?”
她满不在乎:“不是还有你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就成了一抔死寂的白灰,睡在小小的罐子里。
我没想到,虞娇娇她连岳母生病都不在乎,
是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她一直装病帮我骗虞娇娇,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一切结束后,我把罐子交给柳研:“你先带阿姨回家吧。”
“那你怎么办?”
我挤出个微笑:“清者自清。”
然而到了警局门口,我愕然发现,一群记者正围在警局附近。
我一下车,他们就蜂拥而至,十几只话筒一齐凑到我嘴边。
“请问沈先生是否为庆丰路段肇事布加迪的所有者?”
“您为何深夜飙车,是否因夫妻感情不和?”
“您当夜是否酒驾……”
我脑袋嗡地一声。
警察用衣服包住我的头,可闪光灯仍旧刺痛我双眼。
有关我的新闻马上就会铺天盖地。
三十度的气温里,我如坠冰窟。
————
审讯室里,警方对我反复盘问。
他们根本不信,榕城知名女企业家,会为法治咖男小三诬陷丈夫。
多讽刺啊,她这个青年企业家的名头,还是靠我的资产和阿姨的嫁妆堆起来的。
柳研很快过来保释我,还带了支新手机。
“承泽哥,我都听警方说了。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身心俱疲时终于听到一句信任,我心中堆积的情绪蓦然间有了出口。
我抱着她嚎啕大哭。
等我哭的累了,她才温柔开口:“别怕,一切有我。”
背过我时,她偷偷回消息。
“老家有事,项目暂停。”
对面秒回:“你疯了!”
电话催命似的打进来。
她歉意地看我一眼,转去角落接起。
“老大,你疯了!国家重点工程,你说暂停就暂停?”
“上面挂了名的,到时间拿不出东西,咱们从上到下,一起去头号面前挨骂!”
柳研疲倦地捏住眉心:“我知道,可现在实在脱不开身。”
她不能在这种时刻丢下他一个人。
她叹了口气:“你们先进行,我处理完这边再对接。”
“对了,这两天把老丁借我,我需要信息安全专家帮忙。”
打完电话,她送我回家。
路上,我一直给基金经理打电话,却始终联系不上。
柳研安慰我:“你回去先休息,我替你去银行看看。顺便去趟车行,找找证据。”
我疲倦地靠着车窗:“嗯。”
然而进了小区,家门口竟然被人泼了油漆。
墙壁上写满鲜红的“偿命”和“凶手”,
油漆味道刺鼻,仿佛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保姆劝我去外头住两天,我又想起小鱼岛上度假用的小别墅。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能暂时逃离片刻也好。
可当我打电话过去时,管家却告诉我,“夫人昨天带着一位男伴住进来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这股恨意,在虞娇娇擅自把李宴知带回家里长住的时候,到达顶峰。
我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打电话质问,
却愕然发现,彩铃被她换成两人同游小鱼岛的照片,
背景赫然是我的度假别墅!
在我的花园里,两人穿着情侣衫,对镜头比心。
两个人,一颗心,
那我算什么!
八年的婚姻算什么!
无力感汹涌而来。
原来爱一个人这么难。
幸好,仇恨远比爱简单。
我把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换上一身孝服。
晚上,虞娇娇一见我就疾步上前,“你太过分了!这种衣服是能随便穿的吗?”
我怒视她道:“当然不能。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会穿?”
她是阿姨唯一的女儿,可阿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在哪里?
阿姨死的时候她在哪里!
阿姨火化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她在跟这个男人鬼混!
啪——
这一巴掌,她使足了力气。我嘴角流下一条血线,眼前阵阵发黑。
李宴知露出看好戏的神情,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活该”。
进屋后,他又拿起放在最显眼处的罐子看了一眼,随手挖了一勺,闻闻,“这是什么?”
虞娇娇凑过去尝了一口,呸呸吐掉,“一股怪味,扔了吧。”
我瞬间紧张:“你放下!那是…”
话音未落,李宴知挑衅般松手。罐子摔在地上,灰白的粉末撒了满地。
不——
我趴在地上拼命收集那捧骨灰。
李宴知却故意踩我的手,身子一歪,又碰翻汤碗。
整碗热汤浇在头顶,葱叶和香菜挂在我头发和衣服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虞娇娇嫌恶地看着我,李宴知却哈哈大笑。
粘腻的汤汁顺着我脖颈流进衣服里,洒在骨灰上,瞬间成了泥。
我眼底充血,仇恨在心中堆积,
我猝然起身,抄起碎瓷朝李宴知脖颈划去。
然而虞娇娇抱住我拼命阻拦。
“闹够了没有!给宴知道歉!”
我牙关紧咬,声音破碎,“不,道!”
他们合力把我踹翻,虞娇娇脚踩着我握紧瓷片的手,发狠地碾着。
王妈小声为我求情,却被当场解雇。
王妈照顾她多年,儿子今年又查出尿毒症,
可虞娇娇还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她只能祈求地看着我。
我眨去眼底的泪意:“虞娇娇,我道歉还不行吗?”
虞娇娇冷声说:“晚了。”
李宴知佯装大度:“看在娇娇的面子上,只要大哥磕头赔罪,我不跟你计较。”
看着王妈歉疚的目光,我无奈低头。
咚地一声,磕在地上,
“对不起。”
虞娇娇大发慈悲的一挥手:“滚吧。”
出来时我满身狼狈,觉得整个世界又疯癫又滑稽。
路过的人小声议论,“他疯了吧,怎么又哭又笑的?”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