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全章节免费阅读

[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颜独宜时守鹤后续在线阅读

作者: 出其东门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17 16:02:13

状态: 连载

字数: 4.2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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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扮猪吃虎小白花丫鬟VS被吃干抹净的假狐狸少爷】独宜和时守鹤前世在风月场初遇。彼时的她是教坊司的花娘,而他则是厉王的爪牙利刃,他是她的恩客,也是她背后之人的政敌,他们最亲密,也最疏远。最终,她孤注一掷,敲登闻鼓告厉王的御状,却没抵住那要她命的三十仗,死在了通往金銮殿的宫道上。......今生,两人早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06-17 16:02:13

【原文摘录】

人牙子神情显得极其焦急,狠扭棍子越发用力抽打,瞥了眼旁边正昂着下巴等着回话的赵军爷,干脆薅起独宜的头发,高举棍子就要往她头上打。

“我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手段硬!去不去!”人牙子凶狠逼迫。

独宜气力全无,眸带泪光水汽氤氲,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沾着雪点与脏泥,嘴唇皲裂吊着薄皮,盯着要袭来的棍子,心中越发挣扎摇摆,生死抉择使得她眼尾渐红。

不认命,就会被打死在此,身死道消不说,背负的血海深仇湮灭天地,再无人替她申冤昭雪!

眼下认命,则是赵军爷将她送到塞外,供野蛮番邦人玩乐,维系短暂且虚无的两地安宁,让边塞冬季安宁。

但至少......

还能活着。

活,才有翻盘日。

启唇开口认命之际,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先独宜而起。

“这个硬骨头,我要了。”

下巴被轻轻挑起,独宜眸上倒映出张男子俊脸。

“脏兮兮的小美人,跟爷走,爷怜惜你。”

男子衣着富贵,举止轻浮,言语轻佻,活脱脱纨绔模子。

脸颊下意识躲开,人牙子如见财神爷降世,棍子丢掉,摁住独宜,甩着袖将她脸颊囫囵个猛擦,巴结男子,“可是赶巧了!这可是小的这趟里最拔尖的货色!大公子掌掌眼。”

赵军爷见看中的鸭子恐要飞,当机立断走上前抓独宜,对着半路出现的男人张口:“时守鹤,你不去找你重金包下的花娘,野这里来做甚?我那差事你清楚多难,还差五个凑数,今夜就要交过去了,你行行好。”

时守鹤手上握在手的扇柄轻轻搭在赵军爷的手腕上,如鸿毛一般的重量,却仿佛压了个泰山在身,令赵军爷不敢妄动。

“哎哟哟,你凑你的数我也没阻你,我时家每年给大营捐了多少钱粮,这点薄面都不肯给?”

时家不仅是边陲最大的粮商头子,还是整个南地的首富商贾,时守鹤虽然成日不思进取、插科打诨、遛马逗鸟,但架不住他是时家的独生子。

因此,官、军两边对时守鹤都是捧着的。

见时守鹤似乎铁了心要人,赵军爷只能作罢收手,目光在独宜那张脏乱下也藏不住姣美容貌徘徊,决定最后再争一争。

这拔尖模样,若是送过去,或许一个抵三,还能少搭些姑娘进去。

“时大公子,这可是块又犟又硬的骨头,不似你那些娇软美人,与其磕着牙不若送我做个人情。”

时守鹤将独宜拽起来,以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略带犹豫:“不好啃吗?”有种若是真不好啃,他就不要了她的语气。

—— 引自章节:第1章

 

“你又闹哪出?”崔静皱着眉头问道。

“市集随手卖的。”时守鹤很直接,要把独宜光明正大带回家,这场戏就要天衣无缝演完,首当其冲要让崔静信自个就是意气用事。

时守鹤鼻尖冷哼眼底带着不悦,言语压着怒意,“那姓赵的狗想要,我偏偏就要他要不成。”

崔静当即头疼,举手想打又舍不得,只能戳儿子脸,语气恨铁不成钢,“我真是造孽,你这冤孽,你父亲走时,怎么交代你都忘了?莫要和军营的人起争执,莫要和那头有龃龉!你耳朵做什么去了!”

崔静并不完全相信时守鹤的说辞,她哼声反问,“你还会英雄救美了?你不是只会趁火打劫吗?”

“我乐意,我高兴,怎么,娘是要帮着那姓赵让我不舒坦?”时守鹤双手颠了颠,让独宜靠着自己怀中睡得舒服些,捏了个符合他作风的由头,“你不知道,上次那姓赵的抢我花娘,今日我就要抢回来,让他尝尝鸭子飞出嘴的憋屈!”

说罢,时守鹤抱着人朝府门去。

门口站着的管家要出声,时守鹤顿住脚步,找到发火处,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花钱买个丫鬟,你们都要说我两句了?”

管家顿时捂嘴,使劲摇头。

小祖宗,谁敢说你个不好啊。

只是,您是主子,怎么能抱着个买来的姑娘,走家里正门进去啊。

这不合规矩。

**

时守鹤将独宜抱到自个院子侧厢房安置下来,命人去请大夫,又交代丫鬟们好好照顾,这才放心离开。

殊不知,此刻的独宜正在梦中重历前世。

等她再睁开眼,已是重活一世的颜独宜。

前世,她被赵军爷买走,送给番邦人做消遣物,替颜家昭雪的执念让她苟延残喘,最终等到了寻她的父亲友人。

谁料,那个友人在骗取了她的信任,哄她说出了父亲学生的下落,将其一一绞杀后,又将她丢入教坊司。

她在教坊司忍辱不久,祝词青兜兜转转找到了她,承诺会替所有蒙受不白之冤的人鸣冤,希望她在教坊司做他的眼睛暗线。

她答应了,自此开始替祝词青在权贵中周旋,也因此认识了厉王的爪牙、祝词青最大的政敌时守鹤。

他们曾同床共枕,也分道扬镳过。

不料,祝词青背叛了她,拿着她手中的证据,投靠了杀他父亲之人,好在她经历过众多背叛,还留下了一手备用证据。

她放火逃出教坊司,要面见圣上,依律,敲登闻鼓须挨三十仗才可入内,却在挨了三十棍后,倒在了去往金銮殿的路上。

最后,手中证据被人抽走。

是时守鹤。

时守鹤拿走了她捏在手中的证据。

功亏一篑!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垂眸屈膝,透着股子楚楚可怜,嗓音低低地,“见过太太。”又微转过方向,对着时守鹤行礼,言语多出两分感激,“见过大公子,多谢大公子救我于危难。”

时守鹤懒洋洋坐起,独宜有多娇艳动人他比谁都领教过,眼下就是太瘦了,怕是路上饿的太狠,好好喂喂肉就回来了。

他软骨头似地斜靠,切了声,说着符合他如今德行的话,“嘴上谢谢谁不会,高低磕几个头才有心意不是?”

独宜努力保持脸上柔和笑意,衣袖中的手指不露痕迹捏紧。

不久前跪求这人的卑微模样涌上脑海。

她活想给自个两巴掌。

独宜心中深吸口气,嘴角噙着笑意,走上前提起裙摆,作势屈膝,“公子在上——”

时守鹤捏着手里的葡萄正欲砸到独宜膝头制止,崔静却是更快的拉住独宜,制止她下跪的举动。

崔静微微一笑,拔下发髻上的海棠花簪落到独宜发髻上,顿时觉得她明艳了些。

“这人嘴没个正形状,日后你就知晓了,守鹤说你是京城人士,你好好给我说说呢,你瞧着落落大方,可不是寻常大户能养出来的,莫不是簪缨世族家的?”

时守鹤玩着手中葡萄,目光在独宜身上细细注视。

独宜自感受到那份审视,眸子骤然泛红,鼻子顿酸,做出她前世在时守鹤面前决计不会出现的弱态,语气满是苦楚。

“我姐姐是京城吏部侍郎小孙女的笔墨丫鬟,我也跟着伺候,那日姑娘出游,不慎遗落了朱钗,我去寻,就被拍花子了......”

崔静顿起怜悯,听着心里难受,抓着独宜的手哎哟哟地心疼,又想起什么,就问:“我怎么记得你嘴里的这位大小姐,时常打骂苛责下人,稍微不顺心还有打死的时候,若真的如你所言,理应派人寻你不是?”

“太太。”独宜吸了吸鼻子,任凭崔静给她摸泪珠儿,声音小小的,“下人不言主子,这是规矩,太太家救下了我,太太怜悯我,我愿意跟着太太左右。”

独宜泪珠儿啪嗒啪嗒罗,反攥崔静袖口,微微咬唇,啜泣声慢慢起来,“我无依无靠,说的好听算是伺候姑娘主子的笔墨丫头,可丢到外头,便是什么都不会的废人。”

“不怕不哭,咱家可从未把家里人轰出去过的。”崔静听得心中泛酸,怎么俏丽的姑娘居然说丢就丢,简直是瞎子。

崔静目光在儿子脸上扫过,看向泪花花的独宜,问出最后的好奇,“对了,以前守鹤也去过京城,你们莫不是见过?”

“我怎么可能见过公子。”

“娘你胡说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引自章节:第3章

 

“咱家刺头第一次带姑娘回家,我瞧着这姑娘步态仪容大方得体,模样难得就罢了,周身还藏着股极难寻的书卷气,不愧是伺候笔墨的,刚刚我问是不是在京城见过,两个人那一模一样的否认,我看那指不定是认识的。”

时守鹤三年前跟着时固源去过次京城,呆了月余,回来倒是没提什么,只说京城不是好地方,人都没味道,寡淡得很。

崔静喝着茶,“一会儿她看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去把公子叫回来。”

田妈妈蹙眉诧异,觉得不妥,“这怕是难,公子出去闹腾,咱们老爷去了他都不给面子。”

崔静抖了抖衣袖,抓着瓜子磕,觉得田妈妈小瞧独宜,“穗穗能让守鹤大大方方从正门带回来,那就要有走正门回来的本事不是?”

时守鹤看着混账气人,涉及时家事,决计不会打一星火马虎眼。

家里的仆从进出皆从侧面亦或者小门,只有代替主子出去接人的丫鬟,才有机会过下正门。

今日,时守鹤那可是昂首阔步,抱着人进的正府门。

这处风俗,男子能抱着进府正门的,只有正妻。

时守鹤肯定记在骨子的。

崔静越想越可乐,和田妈妈笑眯眯说:“也不知道老爷多久回来,我可得去给他去信说说这事,他怕是要乐得睡不着觉。”

田妈妈着实无奈。

独宜揉着脖子活络筋骨才发现已经入夜,边上已有人替她点了灯,她竟然没发现。

看的她眼睛疼,账本七七八八看的差不多了,独宜心中大概了然不少情况。

起身走出去,田妈妈已等着她,单刀直入传话给她,“太太说夜里有些冷,让你去给公子送件斗篷,顺便让公子早点回来。”

独宜有些懵。

“马车已预备好,快些去。”田妈妈沉着声气,“婆子我的话你都不听,是要太太来和你商量吗?”

独宜忙双手抱叠胸前做个礼,“妈妈息怒,我这就去找公子。”

边塞入夜天戳骨头的冷,风雪交杂眯人目,独宜下马车就忍不住肩头瑟缩,抱着斗篷朝着酒楼去。

酒楼门口,小厮招财见着家里马车来了,直接上前,对着独宜不耐烦,“公子不是叫人回去送话了,今夜不回去吗?”

独宜努力赔着笑脸,柔声说:“太太让我来给公子送夜里回去的御寒衣物的,既是太太嘱托,我自然要亲自送到公子跟前。”

“穗穗姐不知道我们公子脾气,他玩得正起劲,拿着太太名义去说他,你怕是哪里来的,就要回哪里去了。”

独宜是领教过招财这嘴,看着狗腿子,说话实在扎人心。

“既如此,劳烦招财小哥进去瞧瞧,公子若是有空能搭理我,我就进去。”独宜扭头对着车夫吩咐,“你先回去,晚些我和公子一道回来。”

马夫出门专门被叮嘱过独宜说什么照办,当即一抽马屁股消失夜色中。

—— 引自章节:第4章

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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