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怀孕的白月光顶罪后,出狱那天他们在给孩子办满月酒小说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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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04 04:46:55

状态: 完结

字数: 3.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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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替顾承霄的白月光顶罪入狱那天,他红着眼眶说会等我。可后来我才知道,宁南芝生的孩子是他的,出狱那天,他正抱着孩子办满月酒,连请柬都印着顾宁联姻,百年好合。温煦舟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把我从酒宴上带走,给我住处,哄我吃药,最后跪着求婚,说心疼我这三年受的苦。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6-04 04:46:55

【原文摘录】

他把我从酒宴上带走,给我住处,哄我吃药,最后跪着求婚,说心疼我这三年受的苦。

我以为心软的神终于降临。

直到我在露台外听见他对前任顾承霄说:“当年要不是我帮忙伪造证据,沈星黛怎么可能乖乖进去?以南芝的性格绝对容不得威胁,我娶她,就是为了让南芝安心。”

“可你们将来的孩子怎么办?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带着她的罪名?”

温煦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掺了绝育药的汤,是我亲手端到她手中的,放心吧,沈星黛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想起今早医生的恭喜,无声的笑了。

既然一切都是谎言和骗局,那么我就带着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永远消失。

我站在镜子前,有些局促的拉了拉裙摆。

今天是我和温煦舟大婚的日子。

可半小时前,宁南芝却穿着纯白的礼裙出现在礼堂,比我这个准新娘还要高贵纯洁。

所有宾客都在准备看我的笑话。

最后是温煦舟以大喜之日不必计较为由,带我上楼更换了敬酒服。

现在身上这件粉色婚纱确实很精致,层层叠叠的薄纱在灯光下泛着珠光,甚至是意大利名家手工定制。

但今天是结婚典礼,隆重盛大,我穿着粉裙却活像个陪衬。

“怎么了?不喜欢吗?”

温煦舟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

“不是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就是觉得,新娘不是应该穿白色吗?就像刚才宁南芝那件…”

他轻笑一声,“白色太普通了,粉色多特别,就像你一样。”

“永远是我心中的独一无二,相信我,所有人都会为你的美丽倾倒的。”

我耳根有点发热。

温煦舟总是这样,长着一张抹蜜的嘴,常常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别紧张老婆。”

他正抬手替我整理头纱,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温煦舟拿起来看了一眼后随手挂断。

“合作伙伴,我去交涉一下,等我来接你下去。”

我点点头,随后看到闺蜜乔乔发来的消息,让我到露台拍照。

刚摆了没几个姿势,一转头就看到了温煦舟的身影出现在茶室。

玻璃门没关严,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来。

“你确定她不会发现?”是顾承霄的声音。

“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温煦舟的嗓音冰冷得陌生,“当年要不是我帮忙伪造证据,她怎么可能乖乖进去坐牢?”

我的呼吸一滞,手指死死抠住门框。

“以南芝的性格绝对容不得威胁,我娶她,就是为了让南芝安心。”

“可你们将来的孩子怎么办?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带着她的罪名?”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那些曾经被我视作甜蜜的回忆,此刻都成了扎进心脏的利器。

看来,每一次他深情的拥吻,每一个缠绵的夜晚,都没忘记我这个替罪羔羊的身份。

闻言,顾承霄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你倒是想得周到。”

温煦舟没有否认自己的用意,反而苦口婆心,“南芝喜欢你,还为你生了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也不枉费我的牺牲。”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原来粉色婚纱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他心底的新娘,从来都不是!

一开始,我就是他棋局里注定被牺牲的弃子。

而宁南芝,才是那个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可他何其卑鄙,竟让我用自由和前途为她的人生铺路。

此刻,我恨自己的愚蠢,更恨他的残忍。

可惜啊,温煦舟。

我低下头,手指轻轻抚上小腹。

你那天破天荒熬给我的那碗汤,我一口都没喝。

现在在你面前的我,已经怀孕三周了…

“黛黛?你怎么站在风口,不冷吗?”

晃神间,温煦舟关怀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冲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聊完啦?”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得像是真的爱我。

“嗯,该下去敬酒了。”

可我还是没勇气面对,借口去了洗手间平复心情。

刚才露台上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把我这三年来所有的疑惑都剖开了。

为什么温煦舟的书房里,摆着那么多张他们大学时期的合照。

照片里,他站在顾承霄和宁南芝中间,笑得那么自然。

我原以为只是巧合罢了。

还有那次酒会上,服务员问众人的忌口,温煦舟脱口而出,“不吃香菜和蒜。”

而当时,我正坐在他身边,碗里的香菜挑了一半。

“校友会的时候,我就该发现的。”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还有更早之前,去母校参加活动突发火警。

他一把推开我,让我在原地等着。

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会场。

后来我才知道,宁南芝也在现场,是温煦舟把她救出来的。

回来时,他袖口烧焦了一块,脸上沾着灰,显然刚刚经历过生死。

我当时居然觉得钦佩感动。

现在想来,他是得有多爱啊?

我也蠢得厉害,分明那时的大火蔓延,我所处的位置也难逃一劫,可他似乎从未考虑过我。

这时,温煦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黛黛,还没好吗?客人都等着呢。”

我关上水龙头,深吸一口气。

镜子里的人眼眶发红,但妆容还算完整。

“马上好。”

我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道疤。

那是刚入狱时,被同个监狱的人用铁链抽的。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伸手替我擦干手指,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

“有我在,怕什么呢?走吧,大家都在等着漂亮的新娘。”

当初,我就是被他这莫名的细节打动。

可刚入神,监狱里的日子又在眼前晃悠,那些被铁链抽得浑身是伤的夜晚,已经是我无法泯灭的阴影。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怎么会把这种人的虚情假意当成爱呢?

走廊上我们一前一后前行。

我盯着他的背影,又想起三个月前,顾承霄和宁南芝给孩子办满月酒那天。

我被泼了红酒无情羞辱。

身上是出狱后买的唯一一件像样的裙子,已经狼狈不堪。

隔着几个座位,我看见宁南芝抱着孩子,顾承霄亲昵的揽着她的腰,所有人都在笑。

温煦舟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遮掩了我的潦倒,带我回了家。

“别看了,不值得。”

温煦舟深情款款,“会有更好的人来爱你。”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他怕的不是我伤心,是怕我当场闹起来,毁了他心爱之人的大喜日子吧。

“敬酒的时候记得笑一笑。”

温煦舟突然回头,“你可是今天最美的女主角。”

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睛,胃里一阵翻腾。

“最美的女主角?”

不,我是这场戏里最可笑的配角。

还没下楼梯,我都能看到鹤立鸡群的宁南芝,穿着的那身白纱裙简直刺眼。

要是温煦舟真的爱我,想必一开始也不会邀请顾承霄夫妇吧。

可他还是请了。

甚至安排在那么靠前的位置。

此时,他还压低声音跟我切声交代,“南芝在那边,待会过去打个招呼就好,不用多说话。”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宁南芝正和几位太太说笑,身边坐着顾承霄。

多么可笑。

我深爱过的两个男人,都成了她的裙下臣。

她抬头看见我们,举了举酒杯,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她今天真漂亮。”

我开了口。

温煦舟抿了抿唇,似乎带着几分不甘,“嗯,这身裙子很适合她。”

看啊,连这时候都不忘夸她。

侍应生端着托盘经过,我拿了一杯香槟。

抬头闷下,心情纾解不少。

我摸了摸小腹。

还好,这个孩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多可怕的骗子!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温煦舟牵着我的手走下楼梯,我的指尖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

三个月前他也是这样。

在满月酒上把我带离那个难堪的现场。

只是这一次,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有多么虚伪可怕!

他凑近我耳边低语,“笑一笑,所有人都在看我们。”

我扬起嘴角,目光扫过满场宾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那是一幅油画。

画着一双手和一扇窗。

和我在监狱墙上挂着的如出一辙!

沉重的回忆再度顷袭。

显而易见,宁南芝是故意羞辱我!

下一秒,画框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见状,温煦舟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星黛,不能这么糟践客人的心意,捡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南芝,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不许任性。”

我盯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声线颤抖着,“你知道这幅画的意义吗?”

“你知不知道她这是在我的伤疤上撒盐?”

我第一次对温煦舟发脾气。

他愣了一秒,弯腰捡起画框,“那也不是你不尊重别人的理由。”

“南芝好心送你艺术品,跟她道歉。”

温煦舟根本不在乎我的苦痛,只是一味的维护着宁南芝,哪怕这件事会让我下不来台。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我伸手去接画框,刚准备硬着头皮开口,就听宁南芝故作大度。

“算了煦舟,星黛不喜欢我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的。”

这时,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顾承霄终于开口了。

“沈星黛,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沉不住气,任性妄为。”

“坐了几年牢,也没有学乖半分吗?”

顾承霄的语言尖刀太狠了。

我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可温煦舟完全没有感知到我的情绪,相反的,还被宁南芝的下一句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医生说我这次孕吐比怀老大时还厉害呢,今天就以水代酒啦,祝你们百年好合。”

温煦舟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宁南芝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就像他每次看到书房里那张大学毕业照时的样子。

“恭喜啊,南芝。”

温煦舟的魂不守舍,饶是傻子都能察觉出不对。

甚至于他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我的掌心。

直到我痛得缩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

“对不起星黛。”

我摇了摇头,顺势挽住他手臂,他却条件反射般往旁边避了半步。

这个动作让附近几位太太交换了眼神。

“我就说这个新娘子不受温家待见,你看看,新郎官都唯恐避之不及。”

“一个坐牢了的经济犯,能进温家都是祖上烧香了,还奢求什么呢?就当娶回家当花瓶摆着呗?”

正当我不知所措,场面有些冷滞时,温母突然端着一个檀木匣子走了过来。

我原以为是冲我来的。

却不想她直接避开了我,站在了温煦舟和宁南芝中间。

“我今天把咱们家那柄祖传团扇拿来了。”

温母笑对二人,“南芝上次说喜欢,就当是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的见面礼。”

宁南芝掩嘴轻笑,难掩得意。

—— 引自章节:第四章

为怀孕的白月光顶罪后,出狱那天他们在给孩子办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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