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01 06:24:57
状态: 完结
字数: 2.4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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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永宁十二年,苏宴河从边关带回来一名军妓军妓年轻貌美,唯一不足是患有瘾症。“瑶瑶重欲,以后我都宿在她那里。”“你不要和她计较,以后你照样是萧府主母。”沈玉瑶住进来的第一日,私处疼痛难耐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6-01 06:24:57
【原文摘录】
苏宴河听了大夫的话,将我胸前细肉为她做了药引
沈玉瑶住进来的第二日,我母亲的尸体被从地底刨出,曝尸街道。
“她在边关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只是心理有点不正常,你多顾着她一些。”
直到最后。
苏宴河听信了民间‘傩戏起,百难消’的民俗,便想让身怀六甲的我,重新拾起傩祭世家之女的身份,去为她祈福,消除身上的污秽。
可他没想到
当祈福的车队经过无根摄政王的招亲时,绣球砸中了那名军妓。
人群一阵寂静后又迅速炸开。
【这…这可是摄政王的绣球招亲啊,哎这姑娘命苦啊!】
【造孽啊,谁不知道摄政王暴虐无道,十二岁便在大殿上剑指忠臣,十五岁权侵朝野,随身佩剑上尽是冤魂啊!】
【摄政王说了,今天这绣球,砸到谁头上谁就得在十日内入他萧府,不然恐怕就得曝尸荒野!!】
【而且摄政王那玩意儿被人割掉了…我跟你们说,前面四十多房妻妾,没一个熬得过新婚夜的…】
沈玉瑶听着四周议论声,脸色一片惨白。
苏宴河环抱着她,丝毫不顾及我。
“楼上是萧兄?今日全是误会,这是我夫人,误接了萧兄的绣球,还请您另择…”
唰—
利剑从楼上帷幔里掷出,穿过二人中间,直直插在地上,只留下剑把。
“主公有请。”
沈玉瑶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侍从,使劲往苏宴河怀里缩了缩。
“宴河哥哥,我不想去…”
话音刚落,侍从的佩剑就被抽出一寸。
直到最后被带进抱月楼时,苏宴河也只能站在原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射出来一支暗箭。
他是定北侯,但也仅仅是因军功被封爵,而摄政王萧楚辞虎贲抬轿,羽林垂首,天子降阶,若他想做皇帝,王朝须臾之间改朝换代。
我站在祈福队伍中央,双手微托着有些沉重的肚子,傩面下,脸早已被汗水浸湿。
“啊!”
沈玉瑶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抱月楼,从门口扑出来后,挂在苏宴河身上浑身发抖。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回府。
晚宴后,一件件珍宝玉珠络绎不绝的送进我房间。
【要我说,还是将军疼夫人,今天夫人为那个军妓祈福,回来将军就送这么多珠宝!】
【是啊,这些年将军对夫人多好咱们都看在眼里,我看将军就是一时新鲜感,心还是在咱们夫人这儿呢…】
【自从夫人嫁进来,七年无所出,将军夫人都恩爱非凡羡煞旁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妓子改变!】
我苦笑一声,哪有正室为军妓祈福的呢,更别提我挺着孕肚,又跑又跳的过了大半个京城。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沈玉瑶私处疼痛难耐时,他们活生生从我胸口割下细肉,补接在她私处,苏宴河说让我大度点。
我母亲尸骨未寒被从地底刨出,放在日光下长满蛆虫时,他说让我多顾着她一些。
现如今,又要让我大着肚子替嫁。
“婉宁宽心,玉瑶怕冷,绣球砸到她时包裹的紧,不用担心会被摄政王看出来!”
“况且你不去的话,我将军的位置恐怕坐不长久…”
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带出一丝血气,他已经想好了,又来问我做什么呢。
我转过身再没说话,苏宴河离去的步子也轻快了一些。
叩—
沈玉瑶的侍女们径直推开门,没等我穿好衣服,已经立在帷幔前。
“快起来!我们小姐有要事请你过去!”
“滚出去!”
侍女又要说话,被旁边人一拉,才轻哼一声站到门外。
穿过苏府地牢,一直到最深处,阴暗潮湿的地方。
沈玉瑶枕在一旁专门搭建的玉席上,指着旁边黑乎乎的洞:“滚下去吧。”
“今日这万毒窟你非下不可。”她看我没动,边说话间四五个侍女围了上来,把我胳膊押在身后就要推我下去。
“宴河…宴河…”我极力护着肚子。
离洞口还有一点距离
唰—
侍女们倒在地上,苏宴河大步向前,心疼的看着我勒红的手腕,轻轻蹲下听了听胎动。
“宴河!她身上没有疤的话,回头摄政王查出被砸的人不是她是我,那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沈玉瑶在漠北做军妓时,军队里三天两头就会死人,时间长了,一种叫“人面疫”的瘟疫传染开来。
这种瘟疫虽然能被治好,但患瘟疫的人,身上还是会不可避免的留下类似人脸的疤痕。
而沈玉瑶动辄间,衣袖下的皮肉上正是那种疤痕。
苏宴河放下手,眉目间思量半晌,从衣服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没等我拒绝,就已经强迫我吞咽下去。
“吃了这个,你会没事的。”
被他推入洞里时,身下有软软的东西垫着,我轻拍着肚子。
手臂一阵剧烈疼痛,我才看清这个地窖里,全是数不清的毒虫,蜈蚣,蛇,蜘蛛,密密麻麻爬满地窖…
我记起数月前,沈玉瑶还没被带进苏府的时候,苏宴河说府中地下有个万毒窟,闲了就带我解解闷。
“让我上去!苏宴河!”
我嘶吼着,毒虫好像听见了声音一般快速爬动了起来,黏黏腻腻的声音不断。
【吓死我了宴河哥哥,你不知道,那日摄政王带着面具坐在榻上,旁边人插了一下嘴,脑袋就掉了,血流了一地…】
【小妖精,在边关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怎么还怕这个?】
【那人家没准备嘛,血溅到我衣服上了都…夫君,我想要,这几天我们都没…】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如果知道我仅剩的亲人会出那样的事,我绝不会把他们接入苏府。
“夫人,老太爷和小舅爷到了,夫人快出去看看!”
我抹下衣袖,捂住尚未结痂的伤疤。
门外,弟弟搀扶着父亲,站在门口向里望。
父亲心疼我为了给沈玉瑶祈福挺着大肚子绕过半个京城,说着就两眼泪汪汪。
“苏宴河,跪下!”
苏宴河拍了拍沈玉瑶的手,顺顺从从跪在父亲面前。
“混账啊!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妓女这么对我女儿!!”
父亲手中拐杖重重点地,气郁结在心口。
父亲是当地最后一位掌握全套七十二神戏的傩戏师傅,我自小跟从父亲学习傩戏,倒也小有所成。
直到后来遇见苏宴河,少年将军金戈铁马,在傩戏班子被山贼截住时,他一柄长枪划破夜空,直直扎向贼首心口。
后来,将军不上战场,天天往傩戏班子里钻,每次来时,尽带些好吃的好玩的。
父亲原本不同意这门婚事,是苏宴河,在大雪天,足足跪在门外七天七夜,父亲才松口。
【我苏宴河此生唯崔婉宁不负,若有违,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这是昔日苏宴河说的话,可如今他眼神定定看着眼中含泪的沈玉瑶,怕是已然忘了。
“岳丈,你不该这么折辱玉瑶!”
“她虽为军妓,可到底聪明温慧,更别提在战场上调来粮草,救了我众将士,就算是…就算是崔婉宁,她也比得!”
说着,苏宴河站起身拥着抹泪的沈玉瑶走出门。
我苦笑着,哪有什么沈玉瑶调粮草,那分明是我去求摄政王萧楚辞才换来的救援。
父亲钻研傩戏,轻易闭门不出,我和父亲已经两三年没见,只有弟弟,老往苏府跑。
我们叙旧到很晚,父亲和弟弟才被安顿睡下。
然而一大早,苏府却没有他们的身影。
后花园内。
沈玉瑶坐在池边,手里的树枝不停逗着鱼,时不时将碎肉丢进池里。
我突然心慌了些。
“真羡慕你有父亲和弟弟,他们对你真好。”
沈玉瑶说着又扔了一块:“可惜他们说我是妓女,那怎么办呢?”
桶里的肉散发出一阵阵腥气的味道,池子一大片全被血水染红,她大概喂了很久。
“呕!”粘腻的碎肉里,混合着人体毛发和指甲之类的东西。
“别犯恶心啊,这可是你父亲弟弟!”
她话音刚落,我手腕上的镯子滑落,破碎。
碎片划过沈玉瑶小腿,苏宴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将她抱起。
他赤红着脸吩咐寻大夫。
周围家仆围了一圈,有唏嘘的,有看好戏的。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在众人眼光中,将地上碎肉一块块拾起,内心止不住的钝痛。
在房间昏睡的第三日,我被绑到苏府地牢。
【准备好了?】
【小姐放心…万事俱备。】
平躺在席子上,衣服被人掀起,水滴一下一下滴在肚皮上。
“苏宴河呢?!我要见他!”
“宴河哥哥晚点过来,不过估计到时候,你的孩子恐怕就不行了,这可是水滴刑。”沈玉瑶捂着嘴娇笑。
我感受着肚中孩子慢慢平静下来,也不再胎闹。
我挣扎着,手腕被勒出一道红印。
隔着半扇门,苏宴河脚步停在门外,向里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紧缩。
就在我以为他会救孩子时,他和巫医的谈话传了进来。
【确定这种法子奏效?】
【将军放心…错不了,水滴刑后再做成药汤,包治瘾症。】
【好,要是瑶瑶的瘾症解不了,我就让你给我的孩子赔罪!】
听见苏宴河脚步走近,我闭上眼。
“再忍会儿…很快就好了。”
男人语气少有的宽慰。
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肚子平平整整,孩子被剥离的剧痛席卷着我。
摇摇晃晃走到沈玉瑶门外,半掩的窗内。
苏宴河正将手里的血汤端到她面前,沈玉瑶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喝下。
旁边桌子上,是我孩儿半残不全的尸体。
【宴河哥哥~万一解不了怎么办啊?】
【那就留下崔婉宁,她能生几个,我就给你弄几碗汤药,直到你身子见好…】
我瘫坐在屋内,苏宴河推开房门,轻轻坐在旁边拥着我。
“我想到办法了婉宁,我进宫面圣,军功总能留下你。”
察觉到我的冷淡,男人莫名觉得心口发闷。
“你等着我婉宁!”
他快步离去,步子有些虚浮。
苏宴河靠的,只不过是七年夫妻间的情深意笃,他笃定我还会回到他身边,不计前嫌和他生活在一起。
苏宴河前脚刚走,我就坐上了来接我的轿子。
“来人,吩咐厨房做些夫人爱吃的!”
“以后燕窝什么温养身体的,通通送到夫人房间!”
苏宴河大步走进府内,脸上忍不住的笑意。
他从天子那里知道是我求摄政王调来的粮草了。
“夫人!夫人!”
看见我房间里背对着他的身影,苏宴河快步走近,双手拥住那人:“夫人,我用封赏换…”
“宴河哥哥~”
沈玉瑶躺在苏宴河怀里,水滴刑后的药引制成的血汤还是没起作用,她瘾症又犯了。
苏宴河没找到我,只能压下烦躁,耐下性子抚慰她,脑子里却全是我的脸。
外头忽地鞭炮震天,鼓乐声由远及近…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