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太子爷后,逼我给继姐赎罪的男友悔疯了番外

[改嫁太子爷后,逼我给继姐赎罪的男友悔疯了]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3 08:21:23

状态: 完结

字数: 7.7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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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贺听松的小青梅有皮肤饥渴症。每天索要520个拥抱。逛街要手拉手,吃饭要他喂,就连睡觉也要陪。我原以为他懂分寸,做这些只是出于医生对病患的照料。可后来妈妈病重,他作为主刀医生,却在抢救时坚持和青梅牵着手。我跪下恳求,被他冷脸赶出。“我的工作,你没资格插手。”结果小青梅突然发病,他立马抛下手术,妈妈脑出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5-03 08:21:23

【原文摘录】

可后来妈妈病重,他作为主刀医生,却在抢救时坚持和青梅牵着手。

我跪下恳求,被他冷脸赶出。

“我的工作,你没资格插手。”

结果小青梅突然发病,他立马抛下手术,妈妈脑出血死亡。

我把死亡证明摔他脸上,声线颤抖:“你拿什么赔命……”

他淡淡瞥了眼,搂紧怀中人,“你别搞医闹那套行么?我尽力了,是你妈妈自己不争气。”

“小鸢渴肤症不稳定,我首先得对她负责,别忘记她是你亲姐姐,多体谅点。”

这一次我没哭,也没闹。

转身拨通电话:“谢家那个瘸子,我同意嫁了。”

……

父亲语气激动:

“栖迟,你能想通再好不过,那边催的狠,我马上……”

“但我有个条件。”

他一顿,迟疑问:“什么?”

我深呼吸,努力平静道:“一个亿,替我妈置办葬礼。”

对他而言,这不算一笔小数目。

父亲略带愠怒,“你一个私生女,族谱都没上,嫁给谢太子爷是福分,还有脸要钱?”

我沉默不语,等他发泄完。

毕竟如果我不嫁,就得牺牲他从小宠到大的公主,我的好姐姐沈鸢,去和瘸子联姻。

果然,破口大骂后,他咬着牙答应:“三天后,谢家会派人接你去江城备婚,那时钱会到账,你可不许反悔!”

我半垂眼睑,答应下来。

三天办葬礼,虽说仓促,却也足够。

丧事办完接喜事,也算人生头一遭。

挂断电话,同事送来了死亡证明,递过一支笔,轻声叹息:

“沈护士,节哀顺变。”

笔杆子冰凉,冻得我指尖颤抖,拿不稳笔,写下的名字歪歪扭扭。

明明昨天,妈妈还躺在病床上,说想喝我煲的排骨玉米汤。

我还没来得及做呢。

签完字,我帮忙抬着担架,送遗体去太平间,穿过走廊,迎面却撞上贺听松。

他脸色铁青,大概刚挨完主任的训,挡在我面前皱眉:

“栖迟,人死不能复生,你也算医护人员,别跟我闹脾气。”

我还没回答,他怀里的沈鸢率先哭起来,低声呜咽:

“对不起……都怪我没用,没办法抑制发病,才导致阿松脱手。”

贺听松唇线紧绷,轻轻拭去她眼泪,掩不住心疼:“和你没关系,她妈本来也活不长,少些折磨而已。”

沈鸢眼眶通红,趴在他胸口,却朝我挑衅一笑。

心里梗得难受,我抬眼直视:“贺听松,我们分手吧。”

他微怔,浑身一僵,随即捉住我手腕,半带警告:

“我不喜欢开玩笑。”

“因为一点小事,拿分手作威胁,沈栖迟,你太情绪化。”

贺听松向来冷静理性,连吵架,都像是规训罪犯的审判长。

可我从不开玩笑。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拉开家门,贺听松正在玄关处换鞋,手里还抓了把伞。

他闻声一滞,盯着我湿漉漉的发梢,递过来一卷毛巾,“没带伞,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接?”

我淡淡瞥他一眼,懒得应答,开始收拾母亲的遗物。

贺听松眉头紧锁,步步紧跟,嗓音低沉冷清,夹带一丝不耐:

“还在赌气?要搬出去吗?”

他横臂,堵在卧室门口,呈现出一种笨拙的遮掩姿势。

透过门缝,我看到熟睡的沈鸢,怀里还抱着我的抱枕。

贺听松面色一窒,哑声解释:“小鸢状态不好,离不开我,委屈你先住一晚客房。”

“栖迟,我绝无非分之想……”

“没关系,”我轻声打断,“就算有,也不必通知我。”

可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料中的解脱,反倒有些愣神。

深邃的眸子盯着我,一言不发。

下一秒,屋内的沈鸢惊醒,不安地呼唤:“阿松?这么晚去哪?”

贺听松想也不想:“哪也不去,送外卖的敲错门而已,我马上回。”

转头叮嘱我:

“你好好休息,我明早开车陪你去殡仪馆,一起守灵。”

一如既往的沉静,却冷漠。

他忽而倾身,在我额上印下薄唇,“例行晚安吻,去睡吧,别用电吹风,你姐姐她睡眠浅。”

我湿着头发,在客房枯坐一夜,翻出了妈妈的旧照片。

仿佛她还笑着说:“我家小迟聪明又漂亮,肯定会幸福的。”

对不起妈妈,我好像不太行。

次日清早,贺听松敲响门,“该出发了,殡仪馆那边在等。”

我顶着两眼青黑,开门就看见沈鸢挂在他身上,穿着同款情侣睡衣,像只树袋熊。

贺听松浑然不觉,一路抱着她坐到副驾,体贴地系上安全带。

最后催我上车:

“小鸢渴肤症,坐副驾方便照料,你别多想。”

我坐在后排,只觉车速很快,冷风刮进眼,酸涩得睁不开。

贺听松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则和沈鸢十指紧扣。

我忍无可忍,“你们要暧昧就滚下车,我不想陪你们玩命。”

沈鸢瞬间眼泛泪光,委屈开口:

“妹妹对不起,可我离了阿松就难受,抑制不住想结束生命……”

贺听松冷声喝斥:“够了,她胆子小还硬撑着,陪你去殡仪馆那种晦气地方,别不知好歹。”

还未反驳,前方突响尖锐鸣笛。

迎面而来的货车突然歪斜,横冲直撞一路,径直倒向车窗。

贺听松瞳孔巨震,猛打方向盘,却因右手的牵制躲闪不及。

他飞扑到副驾,拼尽全力挡在沈鸢身前,目光却往后探来。

我被重物砸中后脑,意识逐渐模糊,彻底昏沉前,听见贺听松理智的弦绷断,惊慌失措呐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贺听松恢复了淡然,强硬地把药塞进我嘴里,灌了半杯水。

“既然醒了,就好好准备和小鸢道歉,她不慎划破脸,很严重。”

我难以置信,仰头拒绝:

“凭什么?错不在我。”

贺听松眸光一暗,突然拽起我,猛地拔掉了手背的输液针,拖着我摔到沈鸢面前。

死死按住我肩,直至膝盖跪地。

“如果不是你在车上胡闹,耽搁时间,根本不会撞车,害你姐姐毁容。”

“栖迟,错了就该认,就要改,我不会因为私情偏袒你。”

我捂着手背,针孔渗出血红。

反观躺在病床的沈鸢,完好无损,只侧脸一道狭小的红痕。

涂了药,像贺听松的手笔。

沈鸢一脸怯弱,扯住他衣袖:“阿松没事,我不疼,还是先去殡仪馆,陪栖迟妹妹守灵吧。”

“毕竟,死者为大呀。”

她笑得天真无辜,嘴角的弧度,却隐约带了一丝轻蔑。

我踉跄起身,“我自己去。”

只想快些办完葬礼,逃离此处,履行那场荒谬的婚约。

贺听松眸色复杂,立即阻拦,“你独自去我不放心,我送你。”

不出意料,又一次三人行。

守灵到半夜,我后脑剧痛,神智也逐渐昏沉起来。

一旁的沈鸢,竟然坐到了棺材上,毫无顾忌地抽起烟。

烟灰随意洒落,甩在遗照上。

熏得我喘不过气。

妈妈最讨厌烟味,一闻到就犯恶心,不该在死后还受侮辱。

强忍反胃,我低声怒斥:“滚下来,谁允许你抽烟的!”

可连续折腾两天,身体早已透支,抢夺间腿一软,斜斜往下倒。

贺听松眼疾手快,捞起我的腰,轻轻搀扶一把,“……少逞强。”

他扭头,正准备劝阻,却见沈鸢两眼通红,猝然蹿下来推开他,将我按倒在地狂扇耳光。

“狐狸精!你还敢勾引阿松?还靠他这么近,你休想抢走他!”

脸颊火辣辣一片,连带断裂的肋骨,拼命撕扯我的神经。

我抑制不住颤抖,想推开却被掐住脖颈,沈鸢疯魔般抓起烟头,戳进我左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滚烫的烟灰糊了我满眼。

贺听松如梦初醒,终于出手拽开她,牢牢环住她的腰,护在怀中。

“小鸢不哭,我在呢。”

他温声哄着,语气似融冰般温柔,“别怕……阿松只属于你。”

而我发丝凌乱,泪水混着烟灰流,左眼无法睁开,活像个疯子。

贺听松施舍过来一片余光,却是替她辩护:

“你姐姐渴肤症发作,不是诚心伤你,栖迟,你会包容病患对吗?”

我鼻头一酸,沙着嗓质问:

“如果我不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从始至终,他都没提及妈妈半句,把自己摘得干净。

我烦不胜烦,干脆拉进黑名单。

检查完妈妈遗容,我推着她进火化间,却撞见唇齿交缠的两人。

沈鸢搂着贺听松后颈,直往他身上贴,发出令人作呕的水渍声。

见了我,贺听松动作一僵,即刻抽身拉开距离。

“栖迟,小鸢刚做了噩梦,还没清醒一时糊涂,这是个意外。”

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意外。

我早已疲惫不堪。

“无所谓,你们继续。”

我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开始火化,半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贺听松莫名有点怅然若失,指尖捏得泛白,凑到我跟前,神色倨傲:

“不开心就说,我可以接纳你的坏脾气,不用压抑自己。”

我颇为奇怪,不知道他现在辩白,到底有什么意义。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我抱着骨灰盒,转身离开,沈鸢却扑到我脚边,缠上膝盖哭喊:

“小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和阿松别冷战,我错了……”

我拧眉挣扎,她却拽得更紧,放低声量凑近我耳畔:

“你知道,你妈那个小三死前多难看吗?她脑子都开瓢了,血一直流,还在求我别迁怒你。”

“那个婊子勾引我爸,早该死了,你和她一样不知廉耻!”

可妈妈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

谁又不是受害者?

“你胡说什么……”我咬紧牙关,一脚踹开她。

沈鸢讽刺一笑,眼底划过算计,混乱间掀翻了骨灰盒。

砸得粉碎。

我两眼猩红,彻底崩溃,揪住她衣领,却被追出的贺听松制止。

他扫了一眼满地狼藉,眼神略微动摇,语气毫无温度:

“你逼着亲姐姐低声下气道歉,还不知足?非要让她去死?”

“沈栖迟,我快认不得你了。”

委屈溢出心头,我忍不住控诉:“她污蔑我妈是小三,还故意……”

“够了,”贺听松冷眼抢断,“她心地善良,不可能说这种话。”

“何况,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眼眶猛张,浑身血液凝固一般,我茫然抬眼,“你说什么?”

他自知过激,错开眼,闭了嘴。

可我听得很清晰。

我无数次深夜惊醒,是他贴着我后背,一遍遍重复:

“不怪你,也不怪你妈妈,父亲的不负责任才是原罪。”

我颤颤巍巍,努力将散落的骨灰拼凑完整,贺听松迟疑着蹲下,似乎想伸手帮忙,动作却突然凝滞。

他微怔,指着一旁,“你哪来这么多钱买玉雕材质的骨灰盒?”

沈鸢夸张的捂着嘴:

“栖迟,你该不会因为穷,干了出卖身体的勾当吧?”

“受了欺负也没关系……阿松不会嫌你脏的。

我拢好骨灰,嘴角讥讽地弯起。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改嫁太子爷后,逼我给继姐赎罪的男友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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