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猪猪爱吃排骨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19 09:01:33
状态: 连载
字数: 6.7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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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白切黑病娇画像师x清冷疯批大理寺少卿,纯恨夫妻+悬疑探案+复仇+女强+BE】不过出门一趟,回来时沈独清就成了叛国贼的女儿。从天堂跌落地狱,从丞相之女变为杀人犯。双亲为让她离开惨死眼前,兄长因关上大门被割喉而亡。亲人尸身悬挂门前,受世人唾骂,而那罪魁祸首却美名传扬。沈独清心中不甘,凭什么无罪之人惨死
【目录】
第1章 全家惨死
第2章 成为杀人犯被迫入狱
第3章 抱公鸡嫁裴府
第4章 第一次画凶
第5章 凶手落网?
第6章 裴少卿可算不上人
第7章 乖一些
第8章 李县令要尸体
第9章 新娘献祭
第10章 夫君,他们想欺负我
第11章 被猪分食
...
第12章 堂堂大理寺少卿竟无用至极第一章 扶桑诡案2025-04-19 09:01:33
【原文摘录】
盯着柳婉,沈独清警惕地眯起眼睛。
她开口问道,“你我素未相识,为何帮我?”
话音刚落她突然一晃神,身子下意识往后倒去。
仓皇中手急忙扶住一旁的红木桌。
沈独清站在原地轻捂心口,轻声小喘,同时也不忘观察柳婉。
对上视线,柳婉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随即柳婉脸上扬起淡淡笑意,“只是觉得像沈小姐这么漂亮身体又不好的女子,不应该拘泥于花满楼。”
边说着柳婉边往前走,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刹那,她忽然回头,语气带着淡淡悲凉。
“今夜沈小姐可以在这休息,不过明日必须要离开。”
“明日,我就要出嫁了。”
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下沈独清一人。
一直到此刻,沈独清才彻底卸下自身的防备。
经过长时间的躲藏,沈独清已不是之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姐。
发髻微微散乱,身上的衣裙都有些破损,四处沾染血污。
脸颊处还有干透的血迹。
整个人狼狈至极。
但此时,沈独清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
她坐在椅子上,悲伤与痛恨在心中肆意疯长。
三日前,她还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
从小被父母和兄长娇养着养大。
可没想到,只是普通的出门游玩一趟,回来家中却变了天。
不久前还因她出门不断叮嘱的父母为了在她归来时传递出信号。
双双倒地,死不瞑目!
说要永远保护她的兄长为了拦住追击她的敌人,独自推动那扇厚重大门关上被一剑割喉!
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丫鬟也在逃跑的路上,为了保护她离开惨死剑下!
全家百余人口,皆死于府中。
永远被困在那,死不瞑目!
只因为与邻国战争大败,只因为陛下莫须有的猜测。
甚至连证据都未寻找,大理寺少卿裴忌便肆意定下沈家叛国罪。
可她沈家做出的贡献数不胜数!
出谋献计,接济难民。
曾经备受赞赏的丞相府如今却成为了人人唾骂的存在!
她不甘心!
凭什么!
裴忌历来和丞相府是死对头,他凭什么能够随意做判定!
为什么陛下不派人严查此事!
我沈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凭什么要背负骂名!
沈独清伏在桌上,眉头紧锁,像是陷入梦魇当中。
白嫩的手指紧抓桌角,就连从前精心养护的指甲劈开都没有反应。
“商商乖,虽是初春但天气寒冷,早些回来。”
“商商!快跑啊!”
父母的叮嘱和临死前的嘶吼在脑中交织。
紧接着又变成温文儒雅的兄长轻抚她的头,“我的商商长大了。”
记忆中的兄长不断变化,最终满身血污,面目狰狞。
他用力捂住脖间伤口,却怎么也挡不住血液喷涌而出。
—— 引自章节:第1章 全家惨死
房门半掩着,安静的氛围让人感到害怕。
“吱呀!”
轻手推开房门。
瞳孔微缩,柳婉二字还未喊出声,沈独清就看见了可怕的一幕。
只见穿着一袭红色嫁衣的女子,四肢扭曲。
从房间四角牵引出的红线牢牢捆绑在女子四肢上,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
衣裙因为重量往下垂落,露出纤细四肢。
可空中吊起的人却没有头颅!
低头看去,那女子的头颅却被割下端放在桌面上。
面带笑容,美艳如花。
而那头颅上的妆容和发髻,还是方才她亲手装扮而来。
突然,沈独清像是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
地上一个用血绘制而成的诡异符号,正对应在尸体头颅所空缺的位置之下。
“砰!”
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
为首的张右青在看见屋内还有一人时眼里闪过惊讶。
沈独清下意识想逃走,但已经来不及了。
门前的张右青一挥手,语气带着浓烈兴奋,“这下凶手被爷逮住了,爷不得加功论赏!”
强大的束缚力让沈独清挣脱不开。
只能被迫跟着几人往外走。
在路过沈府时,几人逐渐慢了脚步。
目光不经意看去。
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后,沈独清瞪大双眼,满脸悲痛欲绝。
清风拂过,悬挂在沈府门梁上的三具尸体晃晃悠悠。
在门旁一角,则堆满了尸体。
那些都是沈家人的尸体。
而沈府门口围聚许多百姓。
无数臭鸡蛋烂菜叶从百姓手中飞出,砸在尸体上。
一旁的张右青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咂咂嘴,语气不屑,“怪不得说我们少卿和丞相是死对头呢。”
“看看,看看,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直接挂在门口,被世人唾骂!这还是头一回呢!”
一旁禁锢住沈独清的人也下意识感叹。
“是啊,我娘说人死了必须埋葬,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坟包,否则无法投胎成人。”
“费什么话,从前是圣上善心,要我说这种叛国的罪人就应该永生永世无法投胎!”
张右青瘪瘪嘴,抬手一挥打断谈话带着几人匆忙离开。
脚步匆忙间,沈独清努力回头望去,悬挂着的尸体早已变得污秽不堪。
她下意识用力攥紧双手。
即便是尖锐的指甲刺破手心,变得鲜血淋漓。
心仿佛被人用刀一片一片地割下。
眼泪像是流尽了,只剩下满眼干涩。
往年不是没有抄家惨死的官员。
尸身虽不会被善待,但至少会安排草草埋葬。
可!
如今她沈家百十余人却被随意堆积在门前,供世人唾骂侮辱。
而她最敬最爱最亲的家人却被悬挂于门梁之上。
仍由各种污秽之物沾满尸身!四处谩骂无端响起!
—— 引自章节:第2章 成为杀人犯被迫入狱
“裴少卿,作为沈家唯一的血脉,我只想活命!”
说话时,商珩二字,沈独清咬得格外重。
像是生怕裴忌听不清的一般。
而裴忌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越变越黑。
眸光一瞟,沈独清继续开口,“从前裴少卿多次寻求被拒,如今你真的愿意,让我去死?”
“而且就算是裴少卿愿意,我相信,裴老太太也不会乐意的。”
沈独清眼尾轻扬,手臂微动不经意般露出手腕间玉镯。
玉镯在白皙的手腕间微微晃动,仿佛一道光刺进裴忌眼中。
那是在一次上山祈福时,沈独清意外救了裴家祖母。
裴老太太又非常喜欢沈独清,说以后无论遇见任何事,就算关系到生死都可以去找她。
所以,即使沈父和裴忌是死对头,但沈独清和裴老太太的关系却很好。
宛若祖孙。
在裴老太太上山前曾送予沈独清裴家祖传手镯,并让裴忌应下一份承诺。
以后裴忌要无偿答应沈独清一件事。
即便那时裴忌是被迫的。
等到再次反应过来,裴忌已经冲入牢房,一只手死死掐住沈独清的脖子。
他眼尾泛红,嘴上带着有些癫狂的笑。
“想死?”
裴忌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身体本就病弱的沈独清根本无力反抗,鼻间空气越发稀薄,呼吸困难。
整个人被裴忌轻而易举掐起,沈独清白皙的脸逐渐变得通红。
可,这个时候她仍不忘回怼,“毕竟……裴少卿……毕生抱负……就是查明……天下冤案。”
这是当初裴忌还不知自己身份时告诉她的。
如今倒成了沈独清唯一的理由。
脖间的力气越来越大,盯着眼前的裴忌,沈独清一双猫眼微微眯起。
忍受着窒息感,沈独清悄然凑近裴忌耳边。
声音割裂又温柔,“商珩……等着裴少卿……迎娶。”
这是她从前定下的规矩。
商珩只为夫君做事。
如若裴忌想让她画像追凶,就必须娶她!
如今要看,在裴忌心中,是死一个沈家嫡女重要?
还是裴家祖母和商珩更重要?
沈独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温柔,紧接着。
“噗呲。”
刀具刺入皮肉的声音响起。
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疼痛,裴忌下意识松了手。
沈独清整个人软软绵绵地跌落在地,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染血的尖刀。
她坐在地上努力喘着气,猫儿般的眼睛仍紧盯裴忌。
歪着头脸上是充满恶意的笑。
两人对上视线,裴忌没有再说一句话,拂袖离去。
盯着男人的背影,沈独清眼里的恨意越来越重。
就算她卑鄙又能怎样?
就算是知道她在利用又如何?
裴忌不会拿裴奶奶去赌。
裴忌必须娶她!
—— 引自章节:第3章 抱公鸡嫁裴府
也因为拿酒的动作,碧绿色玉镯在手腕上轻轻晃动。
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而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找到裴忌在牢房中被自己刺伤的地方。
指尖对准狠狠压下。
剧烈的疼痛感传遍裴忌全身。
他浅浅垂眸,神色恼怒,但还是顺从地跟随动作。
温酒下肚。
沈独清轻轻勾了唇角,歪头盯着裴忌默不作声。
心中却在倒数。
三。
二。
一。
瞧着她,裴忌敏锐地感到一丝不对劲。
他低头望向沈独清手中的酒杯,口中难以抑制涌上一抹腥甜。
意识到不对,裴忌转身想要离开。
但沈独清偏不如他的意。
伸手扯住裴忌衣角,沈独清眨巴着眼故意开口,“夫君公务繁忙,此前来找独清定是有要事相求。”
瞧着裴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沈独清继续慢吞吞说道。
“猜想应是柳婉被杀一事。”
“独清记性不好,夫君还是尽快带我去现场。”
“也好尽快画像,抓住凶手。”
沈独清的声音异常娇软。
裴忌努力压下口中腥甜,目光在沈独清手上的酒杯扫了一眼。
随即用力地将酒杯挥落在地。
“既然那么急,就走吧。”
说完,裴忌也不顾沈独清还想说什么,粗暴地拉着她手腕就往外走。
脚步急迫,刻不容缓。
红裙摇曳,感受着手腕上的力量,沈独清回头目光瞟向地面上掉落的酒杯。
红唇轻勾,另一只手将藏起的酒杯悄然扔向别处。
想让人通过酒杯查找解药?
转头再看向眼前裴忌。
此时裴忌脸色越发苍白,看起来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见状,沈独清心情极好地弯了弯眸。
可惜了,蠢货。
掉错杯子了。
来到花满楼,两人畅通无阻地进入柳婉的房间。
视线扫向眼前熟悉的房间,沈独清恍惚间看见自己在为柳婉梳妆。
她晃了晃神,思绪再次回到眼前的屋子。
柳婉的尸体已经被撤下,屋内只剩下血迹和四根红线。
地上诡异的血色符号也已干涸。
一旁的裴忌有些虚弱地靠在门旁,“商珩有些高见?”
对于裴忌的话,沈独清并不想搭理。
抬脚在屋内四处走动着,目光快速扫视。
屋子的布局和离开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看见四角被捆绑结实的红线时,沈独清浅浅歪头。
捆绑如此结实。
凶手并不是突发性杀人?
而是早有预谋?
并且两人相识!
垂眸盯向有些凌乱的床铺,沈独清很清楚,这一定是在她走后造成。
昨天晚上没有任何人动过这张床。
况且床上的红色,似乎不止是被褥上的颜色。
看起来有几分更像是血迹。
—— 引自章节:第4章 第一次画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