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01 07:05:44
状态: 完结
字数: 7.8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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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三年前,意外撞见老公和侏儒症秘书的荒唐事。结果却被傅廷严彻底厌弃。侏儒症秘书将我藏在地窖里,铁链穿过琵琶骨,瘦成一具骨架。三年后,侏儒症秘书得了重病,他终于想起了我。他带着一大群人找我,结果踪迹却指向自家地窖。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3-01 07:05:44
【原文摘录】
他带着一大群人找我,结果踪迹却指向自家地窖。
他以为我还在闹脾气。
「只要你愿意亲自给柔柔主刀做手术,我就可以原谅你三年前不辞而别的事。」
我嗓音干哑,张大嘴巴,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
最后,傅廷严亲自打开了地窖。
刚好看到了活生生被饿死的我。
三年前。
本应该在上班的我,因回家取一份意外落在家里的文件。
从而发现了老公跟侏儒症秘书的奸情。
别墅里,下人都被打发了个干净,属于我的婚床在咯吱咯吱发出响声。
我和老公信任有加的侏儒症秘书,正穿着我的性感睡衣,跨坐在老公大腿上:「她要是知道,你让我做秘书,只是为了更方便睡我,怕是要气死吧。」
「谁叫她那么蠢呢,连我侏儒症都看不出来。」
顾廷严神色餍足,搂着舒柔:「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说过只爱她一辈子的。要不是最近她来例假,怎么轮得到你,小妖精。」
我浑身颤抖,眼眶当即就红了。
我跟顾廷严相爱多年,所有人都说顾廷严是个好男人。
当初,他追求我时,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婚后,他更是遣散了家里所有的女性仆人,就连保姆都是男保姆。
以此来证明对我的满腔爱意。
所有人都说他爱我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可只有我知道,顾廷严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舒柔。
舒柔是老公执意要录取的秘书,他当初的原话是:「柔柔是我战友的托付,我不能弃她不顾。」
没想到,他居然亲自照顾到了床上去。
一旦涉及到跟舒柔相关的事,顾廷严就像丧失了理智。
我跟顾廷严结婚一周年时,我精心准备了纪念日节目,结果因为舒柔脚扭伤了,他直接丢下满脸期待的我。
亲自送舒柔去了医院。
一次跟顾廷严在床上滚得火热,舒柔打电话带着哭腔喊他:「我害怕打雷。」
顾廷严提上裤子,就去哄去了。
诸如此类,我都没有多想。
没想到两人早有一腿,而我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直到这次意外才发现。
原来舒柔是长相幼态的侏儒症,我骗的好惨。
我以为我会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两人。
可我没有。
我只是僵硬地将文件夹放下,等着里面两人完事。
我以为顾廷严被发现后,应该一脸心虚愧疚,没想到他却一脸淡定。
「你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以后就更要好好对待柔柔,她是我战友的女儿,你不要强迫她喊你阿姨。若是你们俩能和谐相处,也就不用我费心隐瞒了。」
顾廷严理所应当地看着我。
似乎他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被我逼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那就等你想通了再说,我去出差几天。」
「我怕我不在,你对舒柔动手,所以我把家里的安保和管理权都移交给了舒柔。」顾廷严神色嫌恶,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舒柔。
她可怜兮兮地端着一碗鸡汤,一副没有依靠的样子。
我却只觉得厌恶,反手就打翻了汤碗。
「舒柔,你让我觉得恶心。骗我就这么好玩?」若是早知道舒柔并不是真正的小孩,而仅仅只是一个侏儒症患者。
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丈夫让她当秘书。
可在我转身的瞬间,舒柔脸上闪过一丝怨毒和狠辣。
晚上她趁我熟睡。
溜进我的房间,抄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向我的后脑勺。
原本温柔胆小的侏儒症秘书,突然变成了大力金刚。
她面目可憎,抓着我长发,就这样毫无人性地拖进了地下室。
「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洁,你不过只是一个孤儿,竟然敢对我使脸子?」
「谁让你发现了我们的丑事呢,为了不让你说出去,也为了让他更爱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对待你了。」
舒柔将一条手指粗的铁链穿进我的琵琶骨,将我锁在了地窖里。
我凄厉地大喊,却没人发现。
一股绝望的心绪彻底涌上我的心头。
顾廷严出差回来之后,没发现我在家。
问了舒柔,也没有答案,最后他只把我消失,当成我在抗议他。
渐渐地被忘记。
「莫洁,你闹脾气闹上瘾了是吧?算了别管她,既然她乐意离家出走,那就让她走好了。」
我在内心呼喊,我不是,我没有。
顾廷严,你为什么不能多找找我呢?
我就这样被囚禁了三年,瘦得只剩下一副皮包骨。
舒柔偶尔会弄一些家里狗吃剩的饭菜,让我不至于饿死。
我的舌头被割掉,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但最近。
我有些迷茫,眨了眨发涩的双眼。
最近舒柔已经很久没给过我饭吃了。
我身体极其虚弱,四肢都被铁链锁住,暗无天日,四周臭味难闻。
我的心底划过一丝苦笑。
也许,我今天就要死了吧。
顾廷严却带着一大队保镖站在了庭院里面,捻着鼻子喊:
「莫洁,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只要你愿意亲自给柔柔主刀做手术,我就可以原谅你三年前不告而别的事。」
我失踪了三年,顾廷严终于想起我了。
他以为我还在闹脾气,一个劲地劝我:「莫洁,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你一走了之,三年也该任性完了,你也该回来了。」
「莫洁,柔柔生了重病,A城所有的医生告诉我,只有你才能做这个手术,求求你出来,给柔柔做个手术好不好。」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若不是顾廷严的喊话,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医生了。
我张了张口,想大声呼喊,想告诉顾廷严我就在地窖里面。
可我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
原来我早已经没了舌头啊。
我开始无声地落泪,泪水沾湿我的脸颊。
顾廷严开始继续在庭院内大喊:「莫洁,你别闹脾气了,柔柔可是我最重要的秘书,你难道忍心看着她年纪轻轻就这样死去吗?」
我默然不语,整张脸都木着。
他不知道的是,我被舒柔囚禁了三年,这三年我像一只狗一样活着。
没有舌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别墅内部都被舒柔安排的下人亲自打理,所以也就没有任何人发现。
顾廷严冷冷地皱眉:「莫洁,你真是够了,到底你在闹什么脾气,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妻子,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尽过妻子的本分。」
「跟柔柔比起来,你简直没有一点责任心。」
他厌恶冷哼一声,将我跟舒柔比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顾廷严内心闪过一丝不对劲,他查找了妻子莫洁的行踪,发现三年前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城市。
最后所有的踪迹都指向了这个地下室。
但莫洁那样有严重洁癖的人,会在一个地下室藏着住三年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顾廷严从口袋当中掏出手巾,掩住口鼻,像是有什么东西熏到他了一般。
越靠近地下室,那股怪味就越加浓烈。
他喊了几声之后,发现里面毫无声音,心中的不耐达到巅峰。
「去几个人,把地下室门砸开。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能让她藏三年。」
顾廷严冷笑,眼神中充满厌恶。
「说不定里面还有她的奸夫。」
「轰」的一声巨响,但保镖上前查看了之后,却转身回复:「顾总,里面还有特制的铁门,怕是砸不开。」
顾廷严闻言一愣,而后勃然大怒。
像是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一般。
他继续对着地下室里面大喊:「莫洁,我就知道你在里面藏着,这栋别墅我根本就没有特意装修地下室,一定是你在里面!」
「继续,继续给我砸,我倒要看看莫洁的奸夫长什么样。」
他像是完全忘记了是他自己出轨在先,反而一个劲地要抓我养男人的证据。
我勾起唇角,带动脸上的铁钉,流出化脓的鲜血。
顾廷严,等你亲自看到我这副惨样子,你会不会后悔自己纵容舒柔了。
经过一番暴力拆除。
地下室被打开了,久违的空气钻了进来。
「顾总,打开了。但里面一片脏污,脏臭不堪,一看就不是能住人的。」
保镖在入口处随意扫了几眼。
「您要亲自进去探查一下吗?」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莫洁,你最好自己主动出来给柔柔做手术,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关于你的一切。」
他眼里只有舒柔,就连离开地下室之前都要为舒柔放下那句狠话。
眼见着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
我这下急了。
开始用力发出呜咽的声,救命。
顾廷严,我就在你身后几步的距离。顾廷严,你只要转身,就可以看见我了。
可多日未曾进食,我很快就没呼喊的力气。
一股眩晕将我彻底笼罩。
可顾廷严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反而脚步不停朝着医院走去。
我的生命体征开始消失。
弥留之际,我的灵魂像是飘到了医院上空。
我听到顾廷严压抑着怒意。
「该死的人明明是莫洁,柔柔那么可怜,为什么还要让柔柔得上这个病。」
一脸惨白的舒柔躺在病床上。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并不怪莫洁,谁让我当初跟廷严哥哥做了错事呢,她怨恨我,特意给我下毒让我染上这样的病,也是我应得的。」
我飘在一旁忍不住苦笑。
原来我快要死了,舒柔还在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真的快要死了。
顾廷严开始愤怒咒骂:
"好你个莫洁,你居然如此心狠,柔柔不过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就因为她得了侏儒症,你就要对她下此毒手吗?"
「有种你就一直躲着,别让我抓住你,不然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你。」
舒柔眼底闪过一丝恶意,状若期盼地开始询问。
「听说廷严哥哥去给我找了很多医生,那位隐居的医生找到了没有?」
顾廷严脸色一滞,而后安慰她,拍拍肩膀:「柔柔,我一定会让那位医生给你做手术的。」
「我相信廷严哥哥,廷严哥哥最好了。」
两人在病房里你侬我侬,丝毫不避讳医护人员。
我心生绝望,哪怕这三年舒柔给我看了无数张香艳照片。
但远没有今天看到的刺激。
我感觉心脏处涌现出大量的鲜血,喉间腥甜蔓延。
这是死亡的预兆。
我瞳孔放大,喷出一口鲜血后彻底撒手人寰。
顾廷严火急火燎回到地下室门口。
「砰砰砰」。
地下室门口传来猛烈的撞击声,这一次是顾廷严亲自打开了门。
他神色厌恶,不加掩饰。
「莫洁,三年了,也该有个底线了。」
为了舒柔的病情,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奋不顾身地钻进了地下室。
可地下室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各种染满鲜血的刑具。
和一个快要风干的血人。
再无其他。
他朝着那个木桩走过去,满脸狐疑,一边走一边骂:「莫洁,你在搞什么鬼名堂?」
可下一秒。
他神色巨震,像是见到鬼一样。
嘴皮子不断哆嗦,连手指尖都在颤抖。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