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4 12:14:5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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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双洁互撩+先婚后爱+全家火葬场+美艳钓系太后×白切黑轮椅权臣+互扒马甲】前半生我为家族联姻守活寡,把继子辅佐成新皇,功德圆满退休当太后!后半生,我踹开皇室选赘婿——就要那个坐轮椅的江南首富!皇帝继子多般不舍。"哀家二十八,为自己寻了个富商,改日就要出嫁!"继子红着眼求我留下,我反手把凤印塞他怀里: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
第二十章2025-02-24 12:14:57
【原文摘录】
十四年过去,初见时六岁的顽劣稚童,如今长成了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的少年明君。
她很有成就感,也很欣慰,还有担忧。
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她心就紧了紧。
看着熟练拿起剪刀帮自己修剪牡丹花枝的少年帝王,她终是开了口,“我想嫁人。”
哐当一声,袁青冥手中剪刀砸在脚背上。
可他感觉不到疼,呆呆的看着笑盈盈的女人。
她笑起来比春光还明媚,可怎么突然想不开要嫁人了?
袁青冥喉头滚动数次,才终于出了声,“是我和皇后哪里做得不好,让您不舒服?”
“不是,你莫要......”温仪景摇头。
袁青冥打断她的话,急切道,“您若是觉得后宫无聊,可以去内阁,儿子和朝臣都盼着您再出山,百废待兴,若有您坐镇,百姓会更快过上好日子。”
今年正月天下初定,他二月二登基为帝。
陪他从无到有的继母当日放权隐居后宫,并亲自为他操持大婚。
他于十日前大婚,办的简单,且无休沐。
如今根基未稳,母后是他乃至整个朝堂的定神针。
自己已主动娶亲,勤政爱民,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风一吹,太阳时而隐在乌云后,御花园里忽晴忽暗。
温仪景抬手阻止宫人,亲自弯腰捡起了皇帝脚背上的剪刀,无奈笑道,“莫要胡思乱想,我如今也不过二十又八,正是好好享受的年纪,随你征战数载,如今躺平享福天经地义,可不想再劳神。”
她转过身将剩下的枝丫精剪完毕,出手快狠准,一如她这些年行事作风。
“母后有看上的男子?”袁青冥看着落在脚边的枝丫,心中闪过无数猜测,最后小心的问。
谁这么不要命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他母后?
“虽无情意,却有人选。”温仪景道。
袁青冥脚指头感觉到了疼,赤色靴子里脚趾不安的动了动,“哪家儿郎?”
“萧家萧玉京。”温仪景道。
“嘶——”袁青冥脚指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萧玉京?
那个双腿废了的玉面战神?
“我和你父亲的事情,你心如明镜,而我正年轻。”温仪景修理完面前的月季,转身朝着旁边凉亭走去。
她十四年前因家族联姻嫁给袁青冥的父亲做继室,二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为了活下去,她逼得男人不得不假死离开袁家做了和尚。
她独自带着袁青冥兄妹二人一步步走到了今日。
大事落定,她还有自己的琐事要处理,也想寻回自己。
袁青冥抬手制止宫人跟过来,快步追上去。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您这一生未免太憋屈。”长离替她觉得委屈不平。
“福祸难测,有些事情,谁说得准呢?”温仪景并不忧虑,心态极好,“当年联姻,小妹温白榆率先抢着要嫁给势头正盛的郑家,而我只能捡她不要的袁家继母,看似是祸,可你再看如今?她被那郑家暴徒折磨的都快疯了。”
“是您聪慧无双,神佛庇佑。”长离给她递了杯酒,“就算是换了姻亲,那站在顶峰笑的,依然还是您。”
温仪景开心笑了起来,“长离所言极是。”
房门被敲响。
“夫人,少主回来了。”是萧玉京的侍从青鸾,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屋内尊贵的人。
温仪景抬了抬下巴。
长离起身开门,接了轮椅,将人推进来。
夜色里,萧玉京的脸越发像鬼一样白。
紫檀木的轮椅奢华也沉重,骨碌碌推到床榻边,长离俯身告退,顺便灭了灯,只留一对儿红烛摇曳。
萧玉京也换了红缎中衣,束起墨发散发着淡淡皂角香气。
新房里只剩夫妻二人。
温仪景盘腿坐起来,端详对面轮椅上的人,鼻尖皱了皱,笑道,“夫君用的什么香薰皂角?真好闻。”
萧玉京落在扶手上的手骤然一紧,声音发紧,“檀香,府中大夫特调的,可安神,夫人若喜欢,明日让他来为你调制。”
说话间,他终于有了理由抬眸看红帐里的女人。
武能策马拉弓提刀杀敌,文能贤明持重安定天下,做人还进退有度,种种行为完全让人忽略了她的倾城容颜。
美貌于她而言,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此等传奇的人物,此刻人畜无害娇羞答答坐在他的床上,主动做了他的夫人。
红帐中,她巴掌大的脸透着胭脂红,红烛下泛着美玉光泽,一双小鹿眼真诚灵动的看着他,长睫毛密密麻麻洒下一片阴影。
随着她一声魅惑的“好呀”,人又往床边坐了坐,独属于女子的幽香体热扑面而来。
如绸缎顺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在上等的绸缎里衣上滑动,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
萧玉京别开脸,透过雕花廊的窗子看向外面皎洁的明月,面如死寂,“为何是我?”
以她的身份,上赶着入赘的人能绕九州一圈。
哪怕是为了打消帝王猜忌,也没必要找一个命不久矣的瘸子委屈自己。
温仪景歪了歪头,看着他完美的侧颜,笑了,“因为满京你最好看。”
趁他偏头,将身后的小画册又往前拽了拽。
若非这腿遭族人背刺双残,今日九州之主不定是谁,天妒英才,时也命也。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胡思乱想着,男人白皙却结实的手臂从脖子和枕头中间穿过,她撞进男人滚烫的胸膛。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温仪景脸也跟着发烫,身子紧绷着不敢乱动。
临时抱佛脚学来的那点书本知识在此刻全化作云烟。
萧玉京视线落在她细腻莹润的肌肤上。
他不曾见过其她女子这般清凉的模样,但当下目之所及,都让他全身血液沸腾。
粗粝的大手克制的落在她肩头,随军出征七八载,她保养的极好,如上好的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温仪景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老茧,猜到男人胸膛健硕缘故,却来不及细想,身子便不受控的战栗起来。
温仪景羞的闭了眼,不敢去看他。
萧玉京怔愣了片刻,也给怀中妻子适应的时间。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并非愚钝之人,怀中女子竟和自己一样。
二人呼吸交织在一起,这一场风雨里都累极了。
在温仪景怀疑自己过去数年习武皆是白费的时候,萧玉京呼吸逐渐平稳,撑着胳膊拉开二人距离。
温仪景背着身,不敢回头看萧玉京。
萧玉京顿了顿,看着她以长发遮面,垂了眸子,撑着身坐起来。
他扭头看她,她看起来并无任何不适,全身都泛着红晕,细腻的背上有一处浅浅的刀疤。
手比大脑命令先抬了起来,却在即将碰上那道伤疤的时候又落了下去。
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团被子,他想过去实在不便,闭了闭眼,扯了自己轮椅上的衣服遮住腰腹,平躺了下去,等她平复。
温仪景半点不想动,后悔死了故作聪明带什么画册。
她以为自己见惯了大风大浪,被敌军围堵都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这一刻,却不敢回头。
她暗示自己,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做了半晌心理建设,身上一凉,恍然惊觉自己不着寸缕。
蹭地坐起身,扯过团成一团的红绸被子裹住自己,扭头就看到男人闭眼平躺着,她松了一口气,哑声问,“我想净身,你要叫水吗?”
萧玉京睁开眼,在大红喜被映衬下,她白的发光,他别开视线,偏头看向轮椅,“嗯。”
温仪景抬手拽了拽铃铛。
“夫人?”长离的声音从次间传来,并未贸然开门过来。
“备水。”温仪景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尽量无恙。
长离应了声是,快步出门提水。
她比温仪景还长两岁,并非不谙世事,无奈下听了大半宿的墙角,也是脸红不已。
心中祈祷主子真的能如愿以偿,得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水桶抬到内室,红帐内的萧玉京略显尴尬。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萧玉京蹭地往旁边躲了一下,她紧跟了上来,声音沙哑一如方才让他轻一些,“莫不是夫君不喜欢我?”
萧玉京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身体骤然紧绷,修长的手指抓紧了自己上衣。
因着她的话,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种种,她如清泉涌动。
薄唇紧抿,他没说话,心跳却乱了。
“要不,再试一次?”温仪景看他绷着脸,逗他道。
萧玉京死寂的眸子猛然瞪大,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近在咫尺,呼吸交织,只一眼,又迅速垂了头,心跳彻底失控,抓着上衣往外撑了撑,似要掩饰什么。
温仪景忍着笑,抬手捻了捻他彻底红透的耳垂,看着他想躲却又顾及身份不敢动,按捺下继续逗弄他的心思,站起身嗔道,“逗你玩呢。”
萧玉京捏着衣角的手瞬间松了几分。
“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温仪景侧躺在里侧,抬手拍了拍旁边的枕头。
萧玉京到底是没得到正面的答案,若非顾及她身份,他宁愿在轮椅上凑活。
红帐落下。
她翻过身轻轻抱住平躺好的他,“我知自己貌美娇软,若我愿意,这具身体可以换来许多利益,可这些年生死攸关我都未曾走过捷径,又何苦为了碎银几两折辱自己,睡吧,今夜我很欢喜。”
萧玉京闭着眼,呼吸间尽是女子幽香,身上是她的娇软,脑海中闪过她收被褥时那一抹嫣红,她并未特意拿出来给他看。
疑惑的问题有了答案,可他却更难入睡。
醒醒睡睡,萧玉京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外面天色刚泛着鱼肚白,他就想起床。
而今日他并非独居。
年轻貌美的太后睡得正熟,他不想吵醒她,可双腿不便本就平躺一夜,他已不想再躺。
他该是找个机会和她提分房之事,这样,对彼此都好。
又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刚一动作,她就醒了,睡眼朦胧,看着他撑着胳膊坐起身,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年。
“什么时辰了?”温仪景跟着坐起来。
想到他可能要去净房,关心的看着他,不知他是否需要帮忙。
“快到卯时了,青鸾应该在院外,你可否让长离推我出去?”萧玉京直接道。
“嗯。”温仪景拽了拽铃铛,几个呼吸后,长离声音在隔间门口响起,“夫人?”
“半盏茶后进来推少主。”温仪景背过身躺了回去。
萧玉京看着她的背影,收回视线,双臂撑着身体移到了轮椅上,动作熟练,却多有不雅。
......
萧玉京一走,温仪景困意也散了。
长离打了井水回来,二人在房间里练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