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第三个月,我被人绑架摘了一个肾。云贺疯了般花大价钱将绑架者送进监狱并请来知名妇产科专家帮我保胎,可惜还是没保住。我躺在病床上因为割肾和流产的噩耗而不愿睁眼,意识确在逐渐清明。医生推门进来,便开始了和云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