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到杨晓玲家的第四十年,我因操劳过度骤然离世。婚后四十年里我伺候走瘫痪三十五年的岳母,把儿子养大成人。死前唯一遗愿是想安葬回父母身边。可第二天,我的遗体就被无偿捐赠给了杨晓玲初恋所在的研究院。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我干瘪赤裸的遗体前深情拥吻。“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不过这些年他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