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阙姜止[宫斗?我选择跟权臣极限拉扯]后续完结版](http://image-cdn.iyykj.cn/0905/063bd8a3c96d821a210fc2cff8dcc84cb47a8e4b2056a9-pMW42t_fw480webp.jpg)
作者: 月落子规啼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31 12:35:34
状态: 连载
字数: 2.3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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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前世凛冬宫变,叛军破宫之际,我卸下华贵钗环,站在高楼之上践行过往承诺,一跃而下。临终前,我瞥见那个素来病弱的人眼底难掩的悲痛,才惊觉彼此的纠葛远比表面深沉。重生回到年少之时,尚未卷入深宫纷争与错付情缘,我决心改写命运。不再执着于过往的虚妄,那个曾让我输掉一生的人,其出众容貌与隐忍姿态,竟让我不由自主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31 12:35:34
【原文摘录】
还别说, 那人惯是广袖长衫,文人打扮,如今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的模样……倒是挺好看的。
颇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随侍的女官宁贞急匆匆的跑过来,跪于姜止面前:“娘娘,快些逃吧!”
姜止侧了头,只觉繁重的凤冠压的脖子生疼。
“陛下逃了吗?”
宁贞急道:“是,宫中有密道,陛下已携几位皇子公主离开,娘娘,您快些走吧!”
姜止抬手,扯下头上华贵的凤钗、头冠,步摇,一一丢下去,直到满头青丝散乱,覆于肩头。
她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商阙年幼时曾长于中宫,受先皇后教导,这宫中有什么密道他能不知道?”
逃的掉吗?
根本不可能。
陛下啊——
也是逃不掉的。
“你看,”姜止拉起跪着的宁贞,指了指下头,饶有兴致的与她笑论:“那位商大人,其实生的不比陛下差的。”
“只是平素身子弱一点,瞧着像个白面书生,但今个儿,本宫觉得格外俊俏。”
宁贞听的满头黑线。
这都什么时候了!命都要没了!她这位主子还惦记人家美色!
“你啊——不必害怕。”
姜止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宁贞额头,从袖中取出一方玉珏,塞到她手里,“本宫昔年得商阕一诺,可许一愿,你拿着它,交给商阕,他自会保你平安无虞。”
“那娘娘您呢?”
宁贞仿佛预知到什么,心下万分惶恐。
姜止再度侧头,望向远处。
目之所及,宫门已破。
商阙似有所觉,勒马停下,亦是抬头,与之对望。
四目相对,姜止冲他笑了一下,动了动唇,无声的吐出三个字来。
“我输了。”
那高台之上的女子一身华服,钗环皆已卸净,青丝随风扬起,含笑挑眉,衬着四下杀伐和尸骨,竟生出一股子别样的壮烈。
商阙眼皮子急跳了两下,心头陡然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咳……”
他心悸的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再度抬头之时,就见那华服女子从高台一跃而下。
带着内力的声音遥遥传来,清脆直白。
“君子一诺。”
商阙眼瞳骤然收缩,迅速御马疾驰,直直奔向高台。
最后甚至于提气运功,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以轻功急急飞掠过去。
“姜止!”
当初的赌注尚且历历在目,姜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
“倘使我赢了,你要做我的男宠。”
回应她的,是商阕的冷冷一笑。
“那倘使我赢了,你死。”
没有奇迹出现。
商阙速度再快,却仍是因为隔得太远,气力不济,在不远处被迫落于地面。
她一心求死,像一只蹁跹的蝴蝶,轻盈的落下来。
轰然坠地。
“姜止……”
—— 引自章节:第1章
可又不难想到,那妖后毒术卓绝,每次主子发作,那妖后总有法子帮忙压制。
商阙已至弥留之际,苍白的脸孔上全是死气,神思也已经昏沉。
他留了话,与姜止合葬,同穴而眠,众人皆觉得他当真疯了。
竟真的把那妖后的尸首盗了出来,与自己葬于一处。
商阙的毒,本就是无药可治的,撑了这么多年,已至极限,如今带兵杀入宫城,更是封住心脉,以透支性命为代价才能够达成。
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姜止……久久……”
男人身形单薄,陷在被褥里,喃喃唤着姜止的乳名,继而悲怆的笑起来。
“如果有来世,别再遇见了。”
形容枯槁的男人吃力的动了动唇,手掌合于胸腹之间,紧攥着熟悉的玉珏,俊朗的面容已透出青白交加的死气。
他眼里的厌倦和悲痛让人看的心头一惊。
“商阙!”
从梦境中抽离,姜止猛的坐起来,浑身止不住的发软。
商阙也死了?
他的毒……竟是没解?
那自己这是……那她这……
下意识抬手,入目是柔嫩的掌心,鹅黄色衣袖衬着腕间玲珑双镯,更显得纤细白皙,不盈一握。
“三小姐!睡得可好?”
突然间,头顶炸开一道声音,姜止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抬头,对上一张苍老的脸来。
“啊……鬼啊!”
抬手甩出捏着的毛笔,干脆利索的画了两道叉。
于是半盏茶之后,姜止乖乖的站在墙角,眨巴着眼睛,瞧着夫子与自家爹爹告状。
那夫子一身文人惯着的灰袍,头戴冠帽,脸上还挂着被姜止受惊之下抬手画的两道叉,龇牙咧嘴,怒火中烧的表情将脸上皱纹挤得歪七扭八,分外滑稽。
“老夫一生循规蹈矩,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顽劣不堪之人,太傅恕罪,老夫教不了这位小姐!”
在这样的喋喋不休中,姜止逐渐找回自己的神智。
啧……爹爹?夫子?
再瞧瞧自己穿着,分明是未出阁时的模样。
可她……她分明死了呀?
从宫城的高台上一跃而下,践了曾与商阕之诺,输的心服口服。
坠落之时,她仿佛瞧见那人飞速疾驰而来的身形,快的让人看不清楚。
商阙那副病殃殃的身子,还有那样卓绝的轻功?快的像箭一样。
还有,他不是想让她死吗?来的这样快,是想与她说些什么?
姜止倏又想起方才梦里光景。
弥留之际的商阙仍是捏着那块玉珏,眼里情绪复杂的让人难以分辨。
是沉重,也有悲哀,唤她名字时,更添愤恨。
他果真是厌极了她的,连临死之时都咬牙切齿。
姜止撇撇嘴,站的腿都酸了,才勉强把思绪理顺。
—— 引自章节:第2章
榻边这人是姜沅音,姜府长女,才冠中都,以女子之身,都能够得天下文人敬仰。
“没事了没事了……”
温柔的摸了摸姜止的头,姜沅音温声安抚:“你不喜欢学什么,咱们就不学了,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
姜止恍惚着爬起来,接着便扑进她怀里,抱住了她,撒娇道:“长姐最好了……”
在姜沅音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眶悄悄红了。
上辈子的姜止固然活的风光无限,位极帝后,一人之下,受人朝拜,可她身边的人,都死了。
全都死了。
通往高处的路,往往是踩着无数尸骨,这也是她为何那样从容果决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的缘故了。
一生风光,到头孤孑,再没什么眷恋之人了。
“三丫头!三丫头?”
思绪被姜崇实的嗓门打断,姜止歪了歪脑袋,见自家爹爹提着衣摆,从门外飞奔进来,面上满是焦灼:“你怎么样?感觉好一点没有?还有哪里不舒服?”
“哎呀!你说说……你身体不适,就早点说嘛!爹也不是有意罚你的,奈何你把夫子气成那个样子,爹也不能……不能这么纵着你啊!”
“大夫说你忧思过重,心绪起伏太大才导致昏倒,你……你说你就算再喜欢那衡王,也不至于忧思过重,爹……爹去替你提亲就是了!”
“三丫头……”
“停停停停停!爹爹!”姜止本还有些恍惚着,可转眼就被“衡王”、“提亲”的字眼吓得一个激灵,从姜沅音怀里探出个脑袋,一双杏眸瞪得浑圆:“我什么时候喜欢衡王了?”
姜崇实顿时消音。
连姜沅音也惊讶了一下,与自家爹爹对视一眼,不知道妹妹这是又怎么了。
前几天不还拦了当街拦了衡王车驾,丢了两捧花上去吗?怎么今个儿……就转了念想?
“咳……嗯!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不喜欢最好……”姜崇实这下子乐了,笑眯眯的抖抖衣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就说老夫的女儿最识货,必定只是玩玩,不会当真对那优柔寡断的软脚虾感兴趣,大丈夫能屈能伸,爹爹才看不上那种性子软绵绵的男人呢!”
姜沅音扶额,扬了扬声,提醒他:“爹!”
随即捂住姜止耳朵,“别听爹爹说些乱七八糟的。”
姜崇实笑眯眯的摆摆手:“老二今个儿回府,我去与他讲一声,晚上摆宴,庆贺一番!”
姜止扒拉开姜沅音的手,探头瞧着自家爹爹轻快的背影,疑惑道:“长姐,什么事让爹爹这样开心?”
姜沅音温温一笑:“你好端端的,爹爹自然就开心。”
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这丫头对衡王改了态度,才让爹爹开心的。
—— 引自章节:第3章
他身形颀长,步伐亦是较寻常人快一些,一转眼就与身后人拉开距离。
“你走的慢些!”
盛楚撇撇嘴,加快脚步追上去:“办好了办好了!不过你确定这个样子,真能引得蛇出洞?”
男人停下来,转头瞥了他一眼:“挑两个自己人去教,别露出马脚。”
盛楚点点头,“行……不过光凭翰林院那几个人,恐怕吸引不了那些贵女,不如你去?”
商阙根本懒得搭理他,继续抬步,转身穿过院子,踏入屋内。
盛楚赶紧跟上,继续碎碎念叨:“本来还请了姜太傅,有他在,还能多引些人来,奈何姜太傅说什么……他家三丫头也去,他不好露面,又给我推荐了两位夫子。”
闻言,商阙脚步陡然一顿,低咳着扶住桌沿,慢慢坐下来,抬眼发问:“你说谁?”
盛楚摊一摊手,无辜道:“姜三小姐,姜止啊!”
那个小恶魔,自归中都之后不知道闯过多少祸事,每每都是姜太傅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一副野丫头做派,全然不似大家教养出来的女子。
商阙低咳着给自己倒了茶,喝了两口,勉强压下喉头的痒意,闻言饶有兴致的眯了眼:“放出消息,我去授课。”
“啊?”
盛楚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不是……你不是刚说不去吗?听到姜止也去就改了主意,难不成你放着这整个中都的世家贵女不要,偏生就好那一口?”
商阙拧了拧眉,懒得答话。
天气转凉,他的毒发次数比之前频繁了些,那丫头……初初见面,就有法子压制自己的毒发,倘使能放在身边,为他所用,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咳……咳咳……”
外头风起,从窗子吹入,激的商阕又咳起来。
他咳得有些心悸,握着茶盏的手一抖,茶盏就骨碌碌滚下去,碎了一地。
“咳……”
盛楚快步走过来,抬手就封他大穴,继而面色凝重,掌心的抵住他的肩背,给他输了少许真气。
商阙捂着胸口,眉头紧锁,有些吃力的喘着,片刻之后,方觉得好些。
“我就跟你说过!内力不要随便动用!祭司祠那种地方又不一定非要你去,下回我替你去还不行吗?每次回来都得病上好些日子,命还要不要了?”
盛楚见他脸色好转,遂收了真气,继续他的碎碎念叨。
商阙被他念得脑中嗡嗡作响,无奈抬手,揉了揉额角,“你替我去,能进的了祭司祠的大门吗?”
这祭司祠可不是一般人是能进的,在整个大徽,帝位可更迭交替,再是争权夺利,弑杀夺位,都不可能波及到祭司祠。
它游离于权势之外,是大徽的最高信仰。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