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家属院来了个四岁奶娃]老赵陆战野完整版在线阅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6fe7c7454079cb1b3b4f8f886baa9e78.jpg)
作者: 流云轩妈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9 18:34:59
状态: 完结
字数: 9.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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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年代团宠玄学大院崽崽】那年,她出生在家属院,本是最幸福的女娃娃。可却发生意外,被坏人抱走,丢在山间自生自灭。四年后,她带着一身毒,回到家属院找爸爸,竟被拒之门外。她:“崽崽真是这里的孩子,崽崽有证据!”她在破旧的包里翻找,看着一条条毒蛇,一只只毒蝎出现在四岁小奶娃的手中,所有人都震惊了。后来,她凭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9 18:34:59
【原文摘录】
她把大竹篓往地上一放,扬起小脸,声音很脆:“我不玩,我找人。我要找陆战野。”
哨兵愣了一下,随即乐了:“找陆旅长?你知道陆旅长是谁吗?他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他是我爹。”小丫头语气平静。
哨兵差点被口水呛到,这已经是这月第五个来认爹的了。
自从陆战野升了特战旅旅长,什么人都想来攀亲戚。
“小妹妹,这种谎话叔叔听多了。赶紧回家,不然我叫人把你送派出所。”哨兵摆摆手,准备关窗。
“我不走。”小丫头倔强地站着,日头毒辣,她脏兮兮的小脸晒得发红,嘴唇干裂起皮,“我就在这等,他只要出来,就能认出我。”
“嘿,你这孩子……”
哨兵话没说完,就见那小丫头身子晃了晃。
她没哭没闹,只是眉头紧紧皱起,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砸在水泥地上。
随着倒地,从她破烂的衣领里滚出一个黄澄澄的东西,在地上弹了两下,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哨兵吓了一跳,赶紧冲出岗亭。
他刚要伸手扶孩子,目光却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枚子弹壳。
不是普通的训练弹,是枚经过特殊处理的狙击步枪弹壳。
弹壳磨损严重,但侧面那个狂草的“陆”字刻痕依旧清晰。
哨兵也是老兵,这字迹他太熟了。
整个特战旅,只有那位阎王爷的字才写得跟刀劈斧凿一样。
“坏了!”哨兵心里一沉,这回恐怕不是碰瓷的。
他把手搭在小丫头手腕上,一股烫人的温度传来。这孩子烧得厉害!
“快!送医务室!”
……
特战旅医务室,一阵鸡飞狗跳。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医务室的安静。
新来的小护士手里的托盘摔了一地,整个人缩在墙角,发抖地指着病床边的竹篓。
“怎么回事?叫魂呢!”军医老赵黑着脸冲进来。
“赵……赵医生!蝎子!好大的蝎子!”小护士带着哭腔喊。
老赵皱眉看去,那个脏兮兮的竹篓不知何时翻倒了。一只通体乌黑、尾巴高翘的蝎子正慢悠悠爬出来,钳子看着就吓人。
除了蝎子,还有几条五彩斑斓的小蛇吐着信子,往床下钻。
“卧槽!”老赵爆了句粗口,这哪是竹篓,这是个毒物窝!
但他毕竟见过场面,抄起镊子,利落地夹住蝎子尾巴丢进酒精瓶。又三两下把那几条蛇处理了。
“行了,别嚎了。这孩子什么情况?”老赵走到病床前。
小丫头被剥去脏外套,露出瘦小的身体。她双眼紧闭,嘴唇是诡异的紫黑色。
老赵伸手翻她的眼皮,又探了探脉搏。
—— 引自章节:第1章
他想过无数种父女相认的场面,哭得稀里哗啦的,或者孩子胆怯不敢认的,唯独没想过这种——上来就给人算命判死刑的。
“你说什么?”陆战野眯起眼,身上的气势很有压迫感。
陆念念——也就是小丫头,费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她也不怕生,伸出枯瘦的小手,指了指陆战野的左肋下方。
“你这儿,是不是每天半夜都疼得像针扎?最近半个月,是不是感觉这里像是堵的慌,还发低烧?”
陆战野的瞳孔一缩,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机密。
他在上次边境任务中受了伤,弹片取出来了,但伤口一直反复感染,怎么治都不好。
为了不影响士气,他一直硬扛着,连老赵都不知道具体细节。
这小丫头片子,一眼就看穿了?
“你怎么知道?”陆战野声音沉了下来。
“我闻到了。”陆念念吸了吸鼻子,脸上是种专业又挑剔的表情,“一股腐烂的味道,还有……尸虫的臭味。”
“尸虫?”老赵忍不住插嘴,“胡说八道!伤口我们处理过很多次,怎么可能有虫子?”
陆念念没理他,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我的小包呢?”
护士战战兢兢地把一个从她破衣服上取下的小布包递过去。
陆念念在里面翻了翻,最后摸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瓷罐。
“过来。”她冲陆战野招招手,像唤小狗。
陆战野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衣服撩起来。”
陆战野犹豫了一秒,一把掀起作训服下摆。左肋处缠着纱布,隐隐渗出黑血。
陆念念二话不说,揭开瓷罐盖子。
一条通体赤红、长着百足的大蜈蚣窜了出来!
“啊!”护士们再次尖叫。
陆战野也是肌肉一紧,但他硬是没动。
“别动,动了它咬偏了可不管赔。”陆念念嘴上说着,手上动作极快,直接把那条大蜈蚣“啪”的一声按在陆战野的伤口上。
“嘶——”
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陆战野也倒吸一口凉气。那蜈蚣并非在咬肉,而是在……吸!
它疯狂地往伤口深处钻,似乎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老赵看得头皮发麻,正要阻止,却见那蜈蚣身子剧烈扭动,原本赤红的身体迅速变得乌黑。
只过了半分钟,蜈蚣不动了,僵死地掉在床上。
与此同时,一股黑墨一样的淤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陆战野只觉得那股折磨了他半个月的阴冷剧痛,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松。
“行了。”陆念念拍拍手,有些嫌弃地把死蜈蚣踢到一边,“里面的毒清干净了。爹,你以后少去阴气重的地方,你这体质,容易招脏东西。”
陆战野放下衣服,看向女儿的眼神彻底变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老首长躺在床上,瘦得只剩皮包骨,四肢不自然地抽搐,双眼翻白,嘴里吐着白沫。
“怎么会这样?镇静剂为什么不起作用?”
“各项指标都在衰竭,查不出病因!CT、核磁都做了,脑部没有病变!”
“难道是新型病毒?”
就在专家们束手无策时,陆战野抱着陆念念大步闯了进来。
“都让开!”
这一嗓子很有穿透力,震得几个老专家手里的病例本都抖了抖。
“胡闹!陆旅长,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带个孩子进来?这是重症监护室,无菌环境懂不懂!”
院长一看陆念念那身行头,气得胡子都在抖。
陆念念身上还穿着那件破麻布衣,虽然脸被陆战野擦干净了,但那股“小乞丐”的气质还在。
“她能救首长。”陆战野把陆念念放下,语气坚决。
“简直是天方夜谭!”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专家怒斥,“我们这么多教授都查不出原因,一个四五岁的娃娃能救?陆战野,你是不是疯了?”
陆念念没理这群吵闹的老头,她径直走到病床前。
她没看监护仪,而是趴在老首长胸口听了听,又翻开老首长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老首长鼓胀的腹部轻轻按了一下。
此时,老首长的肚皮下,有个东西游动了一下,很快又不见了。
“果然是蛊。”陆念念站直身子,脆生生地说。
“什么?”全场专家一愣,随即炸了锅。
“蛊?荒谬!这是封建迷信!这里是医院,不是道场!”金丝眼镜专家气得指着陆战野,“把他赶出去!这是在侮辱我们的专业!”
陆战野也是眉头微皱,看向女儿:“念念,你确定?”
“非常确定。”陆念念指着老首长的肚子,“这是一只‘噬心蛊’,再过半小时,它就会钻破心脏,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那个金丝眼镜:“你说我不科学?那我问你,如果是病毒或病变,为什么他的体温忽冷忽热,每隔三分钟抽搐一次,而且每次抽搐,肚脐周围都会出现紫斑?”
金丝眼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这些症状确实存在,但他们解释不了。
“让开,别挡着我救人。”陆念念从她的小布包里掏出那包银针。
“不能让她动!”院长急了,“要是出了事,谁负责?”
“我负责!”
陆战野一步跨到床前,高大的身躯像座铁塔挡住所有人。他那双凶狠的眼睛扫视全场,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出了事,我陆战野把命赔给首长!谁敢拦着,别怪我不客气!”
场面一下被镇住了。这活阎王要是真发飙,没人敢硬碰硬。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刚洗完澡,换上了陆战野从箱底翻出的一件旧T恤,宽大的衣服套在她瘦小的身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娃娃。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更显得那双眼睛大得惊人,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战野,眼神里全是对应得报酬的执着。
陆战野看着女儿洗干净的小脸,那眉眼简直和过世的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得他心口一紧。他强行压下眼里的酸涩,拍了拍胸膛,声音洪亮地保证:“放心!你爹我说话算话!别说三碗,就是三十碗,爹也给你做出来!”
话是说出去了,可当陆战野高大的身躯挤进狭小的厨房时,他才发觉自己吹了个多大的牛。
作为特战旅的“活阎王”,他能蒙眼拆装枪械,能沼泽潜伏三天三夜。可面对眼前由橱柜、灶台和锅碗瓢盆组成的陌生“战场”,他头一次感到了无措。
“油……油在哪?”他拉开一个柜门,里面是碗。
“米缸呢?”他打开另一个,里面是几袋盐。
陆念念抱着手臂,像个监工的小老太太,靠在厨房门框上,幽幽地叹了口气:“爹,你这日子过得比我师父在山里还糙。”
陆战野老脸一红,被一个四岁娃娃鄙视,滋味比挨枪子还难受。他梗着脖子嘴硬:“那是我平时都在部队食堂吃,不怎么在家开火。”
在陆念念的“指点”下,他总算找齐了材料。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是下午让警卫员买的,酱油、料酒、大料、冰糖一字排开,阵仗十足。
陆战野回想了一下炊事班的流程,开始了他的“战斗”。
“哐当!”
他把一大块猪肉整个扔进锅里,热水四溅,烫得他龇牙咧嘴。
“爹,要切块。”陆念念冷静地提醒。
“哦哦,对,切块!”陆战野手忙脚乱地把肉捞出来。他握刀的手势很稳,像是握着军用匕首。下一秒,他卯足了劲,带着劈开障碍的气势,“duang”的一声,菜刀直接砍进了砧板,留下深深一道豁口。
陆念念眼皮跳了跳,默默后退半步,小声嘀咕:“杀气太重,肉不好吃。”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陆念念来说,是一场嗅觉的折磨。
陆战野把炒糖色当成了炼钢,一勺白糖下去,锅里立刻升起一股浓烈的黑烟,伴着刺鼻的焦糊味。他手忙脚乱地倒油,滚油遇水,“刺啦”一声,油星四溅,厨房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小规模战斗。
最致命的是,在他伸手去拿糖罐时,那双习惯了抓握步枪的大手一抖,错把旁边更大一罐的盐当成了糖,豪迈地挖了满满三大勺,全撒进了锅里。
“成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