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辛者库倒夜香,却被皇帝认成白月光]全文+后续](https://image-cdn.iyykj.cn/2408/ff2725e7a8035873d48200c0cea0a6bc.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6 13:58:34
状态: 完结
字数: 3.7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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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穿进这宫斗游戏已经第四回了。系统说,只要活过一年就能带着十个亿回去。前几次,我试遍了所有看似能逆天改命的身份。当文官之女,被太子看中,他却说我狐媚惑主,赐我白绫;做王府医女,被王爷看中,王妃说却我蓄意勾引,将我沉塘;扮作武将麾下女卒,蛮子头领酒后要强纳我为妾,反抗时却被他一刀捅穿心口。三生三世,次次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26 13:58:34
【原文摘录】
做王府医女,被王爷看中,王妃说却我蓄意勾引,将我沉塘;
扮作武将麾下女卒,蛮子头领酒后要强纳我为妾,反抗时却被他一刀捅穿心口。
三生三世,次次惨死。
我悟了:在深宫里,只要被任何一个权贵男人看上,就是死路一条。
这一世,当系统再次亮出身份选项时,我径直滑到最底:
【辛者库夜香宫女·每日倒粪桶三次】
系统沉默三秒:【宿主,您确定?】
我扛起粪桶笑得轻松:“这下总该安全了吧?”
日日丑时起身,与秽物为伴,面涂煤灰,身染馊臭。
我安稳活了十一个月零二十九天。
只差最后一日,便能带着十个亿功成身退。
那夜我摸黑去倒最后一桶秽物,却在御花园拐角撞见明黄身影。
我低头跪伏,一双龙纹靴却停在我面前。
“倒夜香的?”
“你这身影…倒让朕想起一位故人。”
……
我浑身一僵。
伏得更低,额头几乎贴到冰冷的石板地。
“回、回陛下…奴、奴婢是辛者库倒夜香的,冲撞了圣驾,奴婢该死!求陛下恕罪!”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我心里一沉,嘴上却更卑微:
“陛下万万不可!奴婢脸上全是污秽,实在怕脏了陛下的眼…”
“大胆!”
旁边太监尖着嗓子呵斥:“陛下让你抬头,你竟敢抗旨?!”
月光下,我扬起一张脏得辨不出五官的脸。
皇上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半晌。
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是朕看错了。”他声音淡了些,摆摆手,“去吧。”
我磕了个响头:“谢陛下!谢陛下!”
起身,弯腰,去抓那粪桶的提手。
“等等!李德全,给她块帕子,擦擦脸。毕竟是在宫里当差,皇家颜面还是要有的!”
我颤抖着手接过太监递来的素白锦帕。
污泥被一点点擦去。
我感觉到皇上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
我知道我这张脸长什么样。
第一世当文官之女时,这张脸被太子赞过清丽脱俗;
第二世做医女,王爷说我眉眼如画;
第三世当女卒,蛮子头领灌醉后盯着我,说中原女子竟有这般英气。
每一世的夸奖,都成了催命符。
此刻,皇上的眼神也变了。
“像!实在是太像了!”
“朕问你,可曾读过什么书?”
“回陛下,奴婢没读过书…”
“可朕怎么觉得,你一身书卷气?”
我心脏狂跳。
“陛、陛下明鉴!奴婢只是、只是在宫里看得多了,耳濡目染…”
“耳濡目染?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太监尖声道:“回陛下,欺君乃大不敬,当斩立决!”
系统机械音在脑中炸开: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辛者库封宫!所有人不得外出!违令者杖毙!”
瘟疫?封宫?
我脑子嗡的一声。
系统的声音几乎是同时炸开:【检测到时疫爆发!若宿主在任务结束前病死,视为任务失败!重复,病死视为任务失败!】
我浑身发冷。
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屋里乱窜的人影。
有人哭,有人骂,有人已经开始发烧咳嗽。
等等,这症状……
第二世做医女的记忆瞬间涌上来。
发热,咳嗽,畏寒,发病快,传染性强。
这不是真瘟疫,这是时行感冒,古代叫时气。
虽不严重,但在辛者库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传染上保不齐会死。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嬷嬷面前。
“嬷嬷,我会治这病。”
“奴婢以前在乡下跟郎中学过。”
“这病叫时气,不是真瘟疫。用醋熏屋,煮姜汤,分开病患和没病的,七天就能好。”
“如果嬷嬷不信,可以先让奴婢试试。治不好,奴婢愿意领罚。治好了,也是嬷嬷的功劳。”
她犹豫了。
宫里最怕瘟疫。
一旦传出去辛者库死了人,她这管事也别想活了。
半个时辰后,我站在辛者库的小院里,指挥着还能动的宫女。
“把所有醋都搬出来!每屋放一盆,烧热了熏!”
“病了的全部挪到东厢房!没病的住西厢!”
“去厨房要姜!有多少要多少!煮成汤,每个人都喝!”
凭着第二世的医术,天快亮时,最重的几个病患退了热。
咳嗽声渐渐少了。
嬷嬷走过来,眼神里满是赞赏。
“你救了一屋子人。这事我已经报上去了。”
“你别太感谢我。宫里规矩,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上报,你等着领赏吧。”
领赏?
我脑子里只剩两个字:完了。
赏没等到,等到了一道口谕。
“传辛者库宫女陈二丫,即刻前往养心殿觐见。”
养心殿里,皇上正在批奏折。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额头贴地。
“抬起头来。”
“朕听说,”他放下朱笔,“辛者库的时疫,是你平的?”
“回陛下,是嬷嬷指挥得当,众人齐心协力…”
“朕问你,是不是你。”
我咽了口唾沫:“…是。”
“你会医术?”
“乡下土方子,上不得台面。”
“上不得台面?”他轻笑,
“太医院那群老头看了症状,都说要封宫半月,你一夜之间就控制住了,这叫上不得台面?”
“陈二丫,你告诉朕,你到底是什么人?”
“奴婢就是个倒夜香的。”
“是么?那你救人有功,按宫规,该赏。”他声音平静,
“朕想了想,不如朕赐你一个贵人位分,往后不必再做粗活,如何?”
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贵妃娘娘说,她的病需要猛兽园里的虎胆草!让你立刻去采!”
小太监急得跺脚,“晚了要掉脑袋的!”
猛兽园在皇宫最北边,隔着老远就能听见虎啸熊吼。
领路的小太监在月亮门就停了脚,脸色发白:
“陈、陈姑娘,就、就这儿了,虎胆草长在最里头,靠虎山那边…”
他说完就跑,像是怕被野兽叼了去。
我站在荒草丛生的园门口,看着手里简陋的麻绳和药篓。
虎胆草,喜阴,长在悬崖石缝,常有毒蛇盘踞。
猛兽园最深处,靠虎山的那片峭壁。
这是要我死。
我握紧麻绳,第三世的记忆在骨头里苏醒。
雪夜行军,悬崖探路,那些刻进本能的动作此刻重新流动起来。
三下五除二我就轻松拿到了虎胆草,还有了意外之喜。
回到太医院时,孙公公正急得团团转。
“你还知道回来!贵妃那边催了三遍了!你怀里是什么?!”
我把虎胆草递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小狐狸抱出来。
满院子的太医、药童全围了过来。
“这、这是…白狐?”
“纯白的!一根杂毛都没有!”
“祥瑞啊!这是祥瑞!”
半个时辰后,养心殿。
我跪在殿中央,小狐狸趴在我脚边,腿上缠着白布。
皇上坐在御案后,目光在我和狐狸之间来回扫。
殿里还站着几个文官,其中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正激动得满脸通红:
“陛下!白狐现世,乃大祥之兆!这是天意!是天佑我朝啊!”
皇上没说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另一个官员上前:“陛下,祥瑞现于宫廷,当昭告天下,祭祀太庙,以谢天恩!”
“陈姑娘,能得祥瑞亲近,定是有福之人!陛下,此女当赏!”
皇上终于开口:“赏什么?”
殿内一静。
“她救人有功,朕已将她调来太医院,还要怎么赏?”
“这…”老臣斟酌着,“太医院杂役,终究是仆役。陈姑娘既有福缘,不如…”
“不如封个才人?”有人试探。
“才人太低!至少是个贵人!”
“嫔位也未尝不可!”
议论声越来越大,我跪在地上,指尖掐进掌心。
“陈二丫,你倒夜香会,治病会,爬悬崖会,救祥瑞也会。你告诉朕,还有什么你不会的?”
我低头:“奴婢不会伺候人。”
“是么。”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小狐狸的头。
狐狸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可朕看你,很会伺候这小东西。”
他站起身,环视殿内众臣。
“诸位说得对,祥瑞现世,是天意。陈二丫救治祥瑞,有功,数次展露才能,有趣!”
“这后宫妃嫔众多,却个个循规蹈矩,无趣得很,朕许久没见到这般鲜活的人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水很烫,花瓣浮了一池,香得呛人。
长春宫侧殿。
我被扔进浴桶,四五个宫女上来扒我的衣服。
水很烫,花瓣浮了一池,香得呛人。
氤氲水汽模糊了视线,只听得见她们细碎的声响和低语。
“娘娘皮肤真白,这身段怪不得陛下喜欢。”
一个圆脸宫女边替我擦背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旁边正在拧帕子的瘦高宫女斜了一眼,嘴角撇了撇,没吭声。
“能伺候祥瑞之主,是奴婢们的福气。”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往我头发上抹着香膏,手法轻柔,话也说得稳当,
“娘娘日后可是要享大福的。”
圆脸宫女又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窥探的兴奋:
“说起来娘娘眉眼间,倒有几分像…”
她话没说完,胳膊就被那瘦高宫女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胡说什么!”瘦高宫女狠狠瞪她一眼,眼神凌厉,
“还不快伺候娘娘更衣,误了吉时你有几个脑袋?”
圆脸宫女脸一白,立刻闭了嘴,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
我像个木偶,任由她们摆布。
头发被解开,洗了三遍,抹上香膏。
脸上涂了脂粉,嘴唇点了口脂。
最后套上一身妃位吉服。
正红色,绣金凤,沉得压肩膀。
铜镜里,那张脸熟悉又陌生。
第一世,我也这样打扮过,等着太子来娶我。然后等来一条白绫。
第二世,王爷说我穿红衣好看。王妃把我沉塘时,那身红衣在水里散开,像血。
第三世,蛮子头领扔给我一套嫁衣,我不穿,他一刀捅穿我的心口。
现在,第四世。
还是红色。
小狐狸被洗得皮毛蓬松,脖子上系了根可笑的红绸,蹲在脚踏边。
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咕噜声。
走出侧殿,长春宫正殿灯火通明。礼乐声起,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御阶之上,皇上穿着明黄礼服,正等着。
我一步一步走进去。
每一步,吉服都在拖拽我。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踩在前三世的尸骸上。
终于走到御阶下,跪地。
礼官高声唱诵,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咨尔陈氏,祥瑞傍身,才德兼备!今册封为慧妃,赐居长春宫,钦此——”
圣旨卷起,由李德全捧着,递到我面前。
“接旨——”李德全拖长声音。
只要接了这旨,我就成了妃。
任务还没结束,但我已经踏进了死局。
我慢慢抬起手。
然后,在指尖即将碰到圣旨的瞬间。
猛地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高举过头顶。
是一块明黄色的旧棉布,边缘已经磨损起毛。
“皇上!您不能纳我为妃!”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