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躺平系统,专治忠臣良将]精彩章节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3710a66600f240384efb92b1a44e61f5.jpg)
作者: 老舍不得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5 14:17:06
状态: 连载
字数: 9.5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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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穿越成皇子,登基第一天就绑定了【亡国躺平系统】。任务:当够三十年昏君,被天下人唾骂,即可长生不老。我狂喜开摆,没想到满朝文武都脑补我有苦衷。我挥霍国库,敌国女细作反手帮我做成跨国垄断。我自毁长城,护国战神连夜脑补出十层兵法深意。直到蛮族压境,我躺在龙椅上大喊:“快开城投降!”三军将士却突然燃爆:“懂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5 14:17:06
【原文摘录】
我,陆珩,一个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的社畜,正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行永远也改不完的BUG,感觉眼球灼热,像是要从眼眶里熔化掉。心脏揪得生疼,尖锐的痛感一阵阵袭来,连呼吸都费力。
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我的身体这台破烂机器,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最后的罢工抗议。
意识被抽离身体的最后一刻,我用尽残存的力气许了个愿:“下辈子……打死也不卷了。”
最好能穿越成个混吃等死的王爷皇帝,左手美酒,右手佳人,每天唯一的KPI就是思考中午吃什么、晚上玩什么,把“躺平”这两个字,用金丝楠木刻进自己的DNA里。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极致的黑暗。
再睁眼,视线里是一片繁复华美的海棠雕花床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又陌生的龙涎香。我猛地坐起,丝滑的锦被从身上滑落,触感真实得不像梦。
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一股不属于我的庞杂记忆,就如决堤的洪水般冲进脑海,头疼欲裂。
大朔王朝,七皇子,也叫陆珩。母妃早逝,谨小慎微,在宫中毫无根基,是个连太监都敢怠慢的透明人。
我愣了半晌,随即狂喜涌上心头。
好!透明人好啊!没人关注,方便摸鱼!这开局,简直是为我这种顶级躺平爱好者量身定做的天堂!
“殿下!殿下!”一个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从殿外传来,一个老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床前,涕泪横流,声音抖得像筛糠,“陛下……陛下他……驾崩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还没从穿越的冲击中缓过神,一群身穿厚重朝服、表情各异的大臣就黑压压地涌了进来,嘴里高喊着“国不可一日无君”,半拖半拽地将我“请”去了金銮殿。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北疆八百里加急,蛮族叩关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说国库里连犒赏三军的银子都拿不出来了,户部尚书急得嘴上都起泡了……”
“几位皇子在灵前为争大位,差点就拔刀了……”
每一句,都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在我那刚刚燃起的美好躺平梦上。
灵柩前,烛火摇曳,气氛沉得吓人。
我那几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皇兄,此刻正用刀子般的眼神互相剜着,空气里满是火药味。我缩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看我,我就是个凑数的。
就在这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颤巍巍地出列。
三朝元老,内阁首辅,沈墨书。
他手捧一卷明黄色的卷轴,声如洪钟,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先帝遗诏在此!诏曰:七皇子陆珩,仁厚纯孝,性情敦良,可堪大任,着即刻继皇帝位!”
—— 引自章节:第1章
“陛下!镇北王他……他以三万残兵,死守雁门关,挡住了蛮族三十万大军整整十日!如今已是弹尽粮绝,雁门关一旦失守,蛮族铁骑三日内便可兵临城下啊!陛下!”沈墨书老泪纵横,声音嘶哑,手里的军报被他捏得死紧,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心里咯噔一下,镇北王谢孤舟,这个名字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是如雷贯耳。大朔的护国战神,手握重兵,常年镇守北疆,是先帝最信任也最忌惮的武将。也是角色卡里点名的头号“绊脚石”。
【警告:关键人物‘谢孤舟’命运线发生剧烈变动,将极大影响任务最终完成度。请宿主谨慎应对。】
系统的红色警告框在我脑海里疯狂闪烁,像个催命符。
谨慎应对?怎么谨慎应对?我现在的脑子就像一锅沸腾的粥。一边是即将为国捐躯的忠臣良将,一边是我自己即将被电击甚至魂飞魄散的悲惨未来。
两害相权取其轻……对不起了兄弟,你的命,跟我的长生不老比起来,还是稍微轻了那么一丢丢。我的手在宽大的龙袍下悄悄握成了拳,指甲掐进肉里,才勉强稳住心神。
再说了,系统不是刚给了新手指南吗?
【昏君行为新手指南已开启。】
【建议一:无故斥责忠臣,可获得初始昏君点数+1。】
来了来了,送分题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里那点可怜的现代人道德感,努力回忆着电视剧里那些昏君的经典嘴脸。身体猛地向后一靠,整个人软烂地瘫在龙椅里,做出个极其不耐烦的姿势,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懒洋洋的,还透着一股子刚睡醒的沙哑。
“知道了知道了,嚷嚷什么?”我半掀起眼皮,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墨书,故意不去看他那张焦急的老脸,“一个将军,守不住城门,那是他自己没本事。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来烦朕?朕刚登基,头疼着呢!”
说完,我还故意张大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挤出几滴晶莹的泪水。我靠,这演技,我自己都想颁给自己一座小金人了。
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沈墨书猛地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错愕和不敢相信。他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我心里有点发虚,手心已经冒汗了。这老头不会被我气得当场厥过去吧?古代的老臣,好像都有这个“以死相谏”的职业病。
—— 引自章节:第2章
“小全子!”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中气十足。
门外立刻“咚咚咚”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是原主身边唯一一个还算忠心的小跟班,叫全福。
“皇上,您醒啦!”全福一脸喜色,手脚麻利地端着温热的毛巾和青盐过来。
我一边让他伺候着洗漱,一边懒洋洋地随口问道:“外面什么时辰了?天亮这么久了吗?”
全福的身子僵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皇上,已经……已经快午时了。”
“午时?”我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好!好啊!哈哈哈哈!睡到日上三竿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上辈子别说睡到中午了,我连超过六小时的完整睡眠都是奢望。这种奢侈,比黄金万两还让我快乐。
全福看着我高兴的样子,脸上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担忧和为难都快从那张小脸上溢出来了。他犹豫了半天,才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皇上,沈首辅和几位大人,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说是……请您务必保重龙体,切莫思虑过重,伤了国本。”
我漱口的动作猛地一停,一口盐水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什么玩意儿?
跪了两个时辰?请我保重龙体?思虑过重?
我昨天不是用昏君的王霸之气把他们镇住了吗?他们今天不应该是组团来骂我,或者拿着“先帝家法”来逼我上朝处理政务的吗?这画风怎么突然就温情脉脉起来了?
“他们说什么?给朕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我皱着眉头问,感觉事情正在朝着我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
“就……就说您昨日忧心国事,强作镇定,实则内心悲痛,恐是一夜未眠。今日又罢朝休养,他们心中万分不安,特来请安,恳求您千万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自己,不要一个人扛着。”全福把大臣们的原话复述了一遍,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感动。
我听完,整个人都傻了,彻底懵在了原地。
不是,这帮人的脑回路是什么清奇的构造?
我明明是摆烂,是怠政,是标准的昏君操作,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忧心国事,一夜未眠”?
我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梦见了自己在黄金浴缸里泡澡,身边美女如云!我扛着?我扛着被子睡得香着呢!
“让他们跪着吧,朕乏了,谁也不见。”我回过神来,烦躁地摆了摆手。
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我的【三日罢朝】任务才刚开始第一天,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不见,打死我也不见。
—— 引自章节:第3章
这人可是手握三十万大军的狠人,原主记忆里,他是个杀伐果断、一言不合就喜欢拿人头当球踢的狠角色。他现在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不会是听说了我的“割地赔款”高见,准备冲进来把我从龙椅上揪下来,然后自己黄袍加身吧?
太有可能了!网文里都这么写!
我越想越怕,坐立难安,下意识往龙椅深处缩了缩,两只手死死抓住雕龙扶手,指节都发白了。我甚至开始认真盘算,万一他真拔刀,我是不是该立刻放弃帝王尊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钻到御案底下去。
沉重的军靴踏在地砖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咯噔、咯噔”,每一步都敲在我的心上。
很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殿门口,瞬间将大半的阳光都挡住了。
他穿着一身玄黑色的软甲,甲胄的缝隙里还浸着暗红色的血渍与黄沙的尘土,一股铁锈和硝烟混合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将整个北疆的酷寒都带进了这温暖的殿宇。墨色的长发仅用一根粗布带束在脑后,几缕被风吹散的发丝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不羁的煞气。
当他走进殿内,光线照亮他的脸,我终于看清了他。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冰冷,里面没有丝毫感情,只有尸山血海和刀光剑影的倒影。当他看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兔子,从皮肤到骨髓都被他那审视的目光寸寸剖开,所有的心虚和伪装都无所遁形。
这就是大朔的战神,谢孤舟。
他比我想象中要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那股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铁血煞气,比我上辈子在历史纪录片里见过的任何“名将”都要恐怖一万倍。
我艰难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干得发疼
“臣,谢孤舟,参见陛下。”他走到大殿中央,利落地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得像出鞘的刀。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却依旧掷地有声。
“免……免礼,平身。”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皇帝,而不是一只受惊的鹌鹑,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谢孤舟站起身,身高腿长,压迫感十足。他一言不发,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剑,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太有穿透力了。
不是愤怒,也不是鄙夷,而是一种……冷静到极点的探究。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耐心审视一只行为异常的猎物,判断它究竟是虚弱可欺,还是在故布疑阵。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