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别谈朝政了,群臣都慌了!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王妃别谈朝政了,群臣都慌了!「李氏沈洲」全集阅读

作者: 晏知夏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3 23:08:45

状态: 完结

字数: 11.7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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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人人都说我沈舒锦嫁入摄政王府是跳了火坑,连我自己也这般觉得。生母早逝,父兄远在边关,我这娇软嫡女,要面对的是权倾朝野却病弱乖戾的摄政王裴砚,想来终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新婚夜,我哭着思念阿娘时,这位偏执狠厉的摄政王竟会轻拍我的背安慰;我随手送的香囊,他也未曾嫌弃,日日系在腰间。更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转变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3 23:08:45

【原文摘录】

“夫人息怒……”老府医颤巍巍跪下,“二小姐的脉象……确是喜脉,已近两月。”

沈舒蘅一张俏脸惨白如纸,死死攥着袖口,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她正值二八年华,穿着时下京城最流行的烟霞色襦裙,发间一支点翠蝴蝶簪,本该随她娇嗔时轻轻颤动,此刻却僵冷地贴在鬓边。

“娘……”她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周郎他、他说会来提亲的……”

“糊涂!”李氏压着嗓子低吼,胸口剧烈起伏,“周家那小子,一个五品闲官的儿子,也配?你爹和你哥哥刚打完胜仗回朝,多少双眼睛盯着沈家!你倒好——”

她气得浑身发抖,扬手要打,终究还是颓然落下,跌坐在酸枝木圈椅里。

暮春的雨丝细密如针,斜斜织过沈府朱红的檐角,将庭前那株西府海棠洗得愈发娇艳。

李氏闭了闭眼,脑中飞速盘算。

老爷沈洲和长子沈逸卿前日才抵京,圣上恩赏的旨意还没下,宫里宫外不知多少宴请等着。若此时传出未嫁女私通有孕的丑事……

“不能留。”她倏然睁眼,声音冷硬如铁,“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娘!”沈舒蘅扑通跪倒,泪如雨下,“这是女儿的血肉啊!周郎说过,等他父亲打点好……”

“打点?”李氏冷笑,“他周家拿什么打点?你爹是正二品镇远将军,你哥哥是新封的云麾将军!你本该配王侯公卿,最不济也是清贵翰林家的嫡子!那周家算什么?”她越说越急,起身来回踱步,“你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若让他知晓,莫说这孩子,便是你那周郎的性命……”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丫鬟急促的通报:“夫人,老爷回府了,正往这边来!”

室内三人俱是一惊。

李氏猛地攥紧帕子,深吸一口气,瞬间换上一副从容神色,只眼角还残留着未散的厉色。

她迅速拿出沉甸甸的钱袋子,对府医道:“今日之事,若透出半个字,你全家老小的性命——”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府医连连磕头。

“先下去,从西角门走。”李氏打发走府医,又一把拉起瘫软的沈舒蘅,“听着,在你爹面前,一个字都不许漏。这几日称病,不许出院子。”

她快速替女儿擦干眼泪,整理衣襟,指尖却抑制不住地轻颤。

窗外雨声渐沥。

刚收拾停当,门外已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帘栊一挑,沈洲大步走了进来。

他年近知命之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常年的边关风沙在脸上刻下深深纹路,一双虎目不怒自威。此刻虽穿着常服,但那股杀伐之气仍隐隐萦绕。

—— 引自章节:第1章

 

李氏见不是沈舒蘅,暗暗松了口气,面上却泪水滚落:“老爷!锦儿也是我瞧着长大的。那孩子,看着软和,骨子里却有主意,她若不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不愿。”沈洲硬起心肠,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雨幕中朦胧的庭院,“此事尚未定论,但你们需有准备。”

他说完,大步离开,留下满室压抑。

直到脚步声远去,李氏才瘫坐下来,掩面低泣。沈舒蘅怯怯挨过去:“娘,若是姐姐嫁了,那我……”

“你?”李氏抬起泪眼,看着女儿尚显稚嫩的脸庞,想到她腹中那不该存在的骨肉,一股绝望混着怒气涌上心头。可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一把搂住女儿,哽咽道:“你若争气些……何至于此!如今倒好,你姐姐若真入了那虎狼窝,你的事再漏出去,沈家的脸面、你父兄的前程……”

母女俩相拥而泣。

窗外暮色四合,雨仍在下。

同一场暮雨,落在城西“岚夕阁”的琉璃瓦上,却是另一番光景。

这是一间临街的二层铺面,门脸不显阔气,却别致清雅。

檐下悬着一块紫檀木匾,上书“岚夕阁”三字,笔意秀润,据说是已故沈夫人亲题。此刻铺门半掩,里头飘出淡淡花香混着草叶清气。

“所以说,那赵家三郎当真牵了匹西域宝马,在崔家门外守了三天?”清脆的女声带着笑意从里间传来。

雕花隔扇后,临窗设着一张宽大的红木长案。案上整齐摆着数十个白瓷小钵,里头是各色研好的花粉、晾干的香草,还有几碟调好的胭脂膏子,颜色从海棠红到暮山紫,深深浅浅,煞是好看。

沈舒锦正俯身摆弄一盆新送来的栀子。

她穿着月白交领襦裙,外罩一件水绿半臂,腰间束着豆青丝绦,通身上下无多余佩饰,只腕间戴着一只润泽的羊脂玉镯。乌发松松绾了个坠马髻,斜插一支素银簪子。因低着头,露出后颈一截白皙肌肤,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听着对面好友林芷的话,她抬起头,眉眼弯弯:“然后呢?崔小姐可出来了?”

“出来是出来了,不过是让丫鬟泼了一盆洗花的水。”林芷摇着团扇,痴痴地笑,“可惜了那匹大宛良驹,鬃毛都打了绺。”

林芷是大理寺卿之女,与沈舒锦自幼交好,性子活泼爽利。

此刻她歪在窗下的藤椅里,拈着碟里的玫瑰糕,继续道:“要我说,赵三郎也是昏了头。崔姐姐那脾气,最厌这等招摇行事。”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点点头,吩咐青黛收拾东西。主仆二人乘上沈府来的青绸小轿,沈逸卿在前头骑马,穿过渐渐停歇的雨幕,往城东将军府去。

轿子轻轻摇晃。沈舒锦掀起帘角,望向窗外。

雨后街道清净,石板路映着天光,空气里满是泥土与青草的气息。几个孩童赤脚跑过水洼,笑声清脆。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场暮雨过后,母亲还活着,抱着她在廊下看彩虹。母亲身上总有淡淡的栀子香,手指柔软,拂过她的发顶。

“我们锦儿,以后要嫁一个真心待你好的人。”母亲那时说,眼神温柔而哀伤,“不求显贵,只求安稳。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后来母亲病逝,父亲兄长常年在外,继母进门。她学会了低头,学会了微笑,学会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经营母亲留下的这间胭脂铺。

在这里,她可以只是沈舒锦,不是沈家大小姐,不必揣度人心,不必衡量利弊。

只是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呢?

小轿在沈府侧门停下。

青黛打起帘子,伸手来扶,却见自家小姐已轻轻跃下,动作灵巧得不像平日那个端庄温婉的沈大小姐。只是脚刚落地,那份灵动便敛去了,她又变回那个步履平稳的将军府嫡女。

她抬头望见府门前高悬的“镇远将军府”匾额,在暮色中沉甸甸的。

门房恭敬行礼:“大小姐,老爷在正厅等您。”

她整理了一下衣袖,迈过高高的门槛。

暮色如淡墨。

廊下挂着的铜铃轻响,声音空灵悠远。

檐角的风灯次第亮起,在潮湿的青石板路上投下晕黄的光圈,将她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回廊深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未知的迷雾里。

正厅里,沈洲已经换了家常便服,端坐主位。李氏在一旁陪着,眼圈微红,似是哭过。见沈舒锦进来,李氏别过脸,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父亲,母亲。”沈舒锦盈盈下拜。

沈洲看着她。

长女眉眼间有亡妻的影子。他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不舍,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锦儿,坐。”他示意下首的椅子,“为父……有事要与你商量。”

沈舒锦依言坐下。

烛火在她清丽的脸上跳跃,长睫投下浅浅阴影。

厅内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噼啪”爆响,炸开一朵小小的灯花。

沈洲清了清嗓子,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沙场上刀光剑影、生死一线,他从未怯过;朝堂上唇枪舌剑、明争暗斗,他也从容应对。可面对这个疏于照料的女儿,那些在腹中斟酌了许久的话,竟都哽在喉间。

“今日……岚夕阁的生意可好?”他最终问了这么一句,问完便觉不妥。

—— 引自章节:第3章

 

后来母亲病重,父亲回不来;母亲下葬,父亲还是回不来。她穿着孝服,抱着母亲的牌位,在灵堂前跪了三天。那时她才八岁,膝盖跪得青紫,却一滴眼泪也没掉。乳母周嬷嬷搂着她,颤声说:“小姐,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

可她哭不出来。她只是看着母亲棺木入土,看着黄土一锹锹填平墓穴,心想:父亲知道了吗?他在那么远的北境,会难过吗?

再后来,她学会了不去想这些。

她只须做好沈家大小姐,在府中安稳度日,藏锋敛颖——就像母亲希望的那样。

“女儿不怪父亲。”她开口,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父亲戎马半生,守边戍疆,是大义。女儿明白的。”

她是真的明白,国事重于家事,忠义大于私情。

可明白归明白,心里某个地方,还是会细细密密地疼。像一根极细的针,埋在深处,平日不觉,偶尔一动,便牵扯出绵长的酸楚。

沈洲转过身来。这位在沙场上见惯生死的将军,此刻眼眶竟是红的。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长长一叹:“岚夕阁是你母亲留下的,你只管经营,为父不会让任何人插手。至于婚事……圣旨若真下了,为父会为你争一份体面的嫁妆,绝不让你委屈。”

“谢父亲。”沈舒锦起身,再次屈膝行礼,“若无其他事,女儿先退下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步子依旧平稳。裙裾拂过门槛时,带起一阵极轻的风,吹得近处烛火晃动了几下。

门开了,又合上。

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

沈洲仍站在窗边,久久未动。李氏拭了泪,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老爷,锦儿她……”

“她心里是怨我的。”沈洲打断她,声音疲惫,“只是她太懂事了,连怨都不肯明着怨。”他抬手按住眉心,“我这个父亲,做得实在失败。”

窗外,一弯弦月从云层后露出,清冷冷的光洒在庭院里,将那株西府海棠照得一片素白。

花瓣上未干的雨水,映着月光,像泪。

回自己小院的路上,沈舒锦走得很慢。青黛提着灯笼在前头照路,光晕一圈圈晃过脚下的青石板。

“小姐,”青黛小声说,“您……还好吗?”

沈舒锦抬头看了看天,月亮被薄云遮着,朦朦胧胧的。夜风拂过脸颊,带着凉意。

“我没事。”她终于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怎么会没事呢?那个传闻中的摄政王裴砚,京中谁人不知?体弱多病,性情乖戾,又深陷政治漩涡。

那是龙潭虎穴,是锦绣牢笼。

可她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 引自章节:第4章

王妃别谈朝政了,群臣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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