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迎合真复仇,偏执官配已上头后续已完结

假意迎合真复仇,偏执官配已上头那串苏尤梨小说全文txt完整版阅读

作者: 绛树双声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2 19:39:03

状态: 完结

字数: 11.1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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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为了逃离歹人的追捕,慌不择路躲进绿皮火车的软卧包厢,竟撞见一位因受伤陷入狂躁的男人。他猛地扼住我的脖颈,眼看我就要陷入绝境,身上的特殊体香却意外让他的情绪平复了几分。外面歹人伪装查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他是唯一能依靠的人,只能放下所有尊严向他求助,以自身为筹码换得暂时的安全。他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将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2 19:39:03

【原文摘录】

黑暗中,苏尤梨整个人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撞击。

外面的走廊上,那串沉重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是索命的鬼差,是要把她抓回去剥皮抽筋的人贩子。

“那小娘皮跑不远!”

“刚才明明看见往软卧这边来了!”

“搜!就算把这火车翻过来,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粗鲁的叫骂声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钻进耳朵。

苏尤梨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雨水混着汗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流进脖颈。

她身上的的确良碎花衬衫已经被树枝挂得破破烂烂。

大片雪腻的肌肤露在外面,沾着泥点和草屑,却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白。

这具身子,是天生的尤物,也是惹祸的根苗。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抓回去当生娃的牲口。

苏尤梨转过身,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

这间包厢静得可怕,静得诡异。

“谁?”

一道沙哑到极点的男声,突兀地在黑暗深处炸响。

苏尤梨浑身一僵,头皮瞬间炸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从黑暗中探出。

死死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唔!”

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被狠狠惯在狭窄的铺位上。

后背撞上坚硬的床板,疼得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找死。”

男人低吼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那是混杂着浓烈血腥气、火药味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借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微弱灯光,苏尤梨看清了压在身上的男人。

那是一张年轻却极具侵略性的脸。

轮廓如刀削斧凿,眉骨极高,眼窝深陷。

此刻,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翻涌着要将人吞噬的暴戾。

他在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疼,也是因为正在失控边缘的狂躁。

薄妄觉得自己快炸了。

那颗卡在肋骨缝里的弹片,正随着火车的颠簸一下下割着他的神经。

这次边境任务,他端了毒枭的老窝,自己也中了招。

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加上创伤后应激的狂躁症,让他现在只想杀人。

只要手里有活物,他就想撕碎。

就在他收紧手指,准备折断手里这截细嫩脖颈的时候。

一股奇异的香气,像细细密密的钩子,钻进了他的鼻腔。

不是香水味,不是脂粉气。

是一种像是刚熟透的水蜜桃,又像是雨后栀子花的奶香。

那是苏尤梨身上特有的体香,是一种名为“苏骨香”的隐秘诱惑。

这股香气冲入薄妄的大脑,竟然奇迹般地压住了那一根根崩断的理智神经。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掐着她脖子的手,鬼使神差地松了一分。

“你是谁派来的?”

—— 引自章节:第1章

 

那个软得不可思议、香得让他发狂的女人,不见了。

“唔……”

薄妄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昨晚的一切,疯狂、荒唐、却又食髓知味。

那个女人……

那个不知廉耻、却又该死地诱人的女人。

薄妄猛地转头,视线扫过空荡荡的包厢。

没人。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只有那扇大开的车窗,窗帘被风吹得狂乱飞舞,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好,很好。”

薄妄伸手去摸后腰。

空了。

那是他的配枪!

他又摸了摸口袋。

钱、票,甚至连他从小戴到大的玉扣,都没了。

这哪里是什么受惊的小白兔。

这分明是个手段老辣的女土匪!

女骗子!

薄妄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

他活了二十四年,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还没人敢这么耍他。

不仅睡了他的人,还顺手牵羊偷光了他的家底。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砰!”

薄妄一拳砸在床板上。

实木的床板竟然发出了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

他的目光落在那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突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那皱成一团的白色床单中央。

一抹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

那是……落红?

薄妄愣住了。

那女人昨晚那般熟练,那般迎合,甚至主动缠着他的腰不放。

竟然是个雏儿?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是愤怒,是被欺骗的屈辱,还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占有欲。

她是第一次。

却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被他那样粗暴地……

而且事后还跑得这么干脆。

这算什么?

把他当成了借种的工具?还是免费的鸭子?

“长官!长官您没事吧?”

门外传来了警卫员小张焦急的声音。

刚才那一拳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薄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赤着上身,大步走到窗边。

窗台上,挂着一小片红色的布料。

那是那个女人跳窗时,衣服被铁钩挂破留下的。

薄妄伸手取下那片布料。

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股熟悉的、让他上瘾的奶香味还没散去。

他死死地将那片布料攥在掌心,力道大得指节泛白。

“进来。”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小张推门而入,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和自家首长那像是要吃人的表情,吓得腿都软了。

“首……首长,出什么事了?您的伤……”

“停车。”

薄妄吐出两个字。

小张一愣:“啊?可是这里是荒郊野外……”

“我让你停车!”

薄妄猛地转过身,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场,让整个车厢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 引自章节:第2章

 

谁敢说这不是薄家那位活阎王的种,眼珠子都得抠出来当泡踩。

“天呐,那不是薄少将吗?”

“那个孩子……我的老天爷,怎么跟薄少将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女人是谁?这也太漂亮了吧,那身段……”

窃窃私语声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薄妄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

四年了。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

不仅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风霜的痕迹,反而让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

变得更加风情万种,更加让人挪不开眼。

那身旗袍紧紧包裹着她成熟的身体,每一道曲线都在叫嚣着诱惑。

“你还敢回来?”

薄妄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他往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了苏尤梨。

那种极具压迫感的侵略气息,和四年前那个雷雨夜一模一样。

苏尤梨心里微微发颤,但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吃软不吃硬。

而且,她手里现在握着一张王牌。

“薄首长这话说得,这里也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苏尤梨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小不点。

“安安,叫人。”

那名叫安安的小男孩,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毫不畏惧地仰头看着面前这个黑脸煞神。

然后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爸爸!”

这一声“爸爸”,简直比刚才那道惊雷还要响亮。

直接把薄妄给炸懵了。

也把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给炸得外焦里嫩。

薄妄垂在身侧的手指狠狠颤抖了一下。

爸爸?

这个词对他来说,陌生又遥远。

他盯着那个只到他大腿高的小萝卜头。

那眉眼间的倔强,那抿嘴唇的小动作。

就连看着人不爽时微微挑眉的神态。

都跟他如出一辙。

不需要验DNA,这就是他的种。

是他当年在那节晃动的车厢里,在那张充满汗水和血腥味的床铺上,留下的种。

“这孩子……”

薄妄喉咙干涩,想伸手去摸摸孩子的头,却又僵在半空。

“四岁了。”

苏尤梨淡淡地补了一刀。

“正好是咱们那一夜之后的十个月出生的。”

“为了生他,我可是差点丢了半条命。”

“怎么,薄首长想不认账?”

苏尤梨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她在赌。

赌薄家对血脉的重视,赌薄妄那仅存的一点良知。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需要借势。

这四年来,她带着孩子在南方打拼,虽然赚了不少钱。

但在京市这个权贵云集的地方,光有钱没用。

当年害死她父母、把她卖给人贩子的继母一家,如今正混得风生水起。

—— 引自章节:第3章

 

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睡完就扔的工具?

一个被偷光了身家,时隔四年,还要感恩戴德她送来一个“惊喜”的冤大头?

“苏尤梨,”薄妄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咆哮前的低吼,“你以为生个孩子,四年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你这四年,死哪去了?”

“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嗯?”

“这孩子,真是我的?”

一连串的质问,像是冰雹一样砸下来。

苏尤梨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里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

不是装的,是真的委屈。

这四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刚从火车上跳下来,拖着被折腾得快散架的身子,没日没夜地躲避搜捕。

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一个人在南方小镇的黑诊所里,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后来为了养活孩子,什么苦活累活没干过?

在码头帮人缝补渔网,手指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全是血口子。

在夜市给人算命看相,被当成骗子赶得东奔西跑。

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做点小生意,还要跟地痞流氓斗智斗勇。

这些苦,她跟谁说去?

但苏尤梨知道,对着薄妄,实话不能全说。

男人这种生物,你越是强悍,他越是想打压你。

你得示弱,得让他觉得你没了他不行。

“野男人?”

苏尤梨凄然一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恰到好处地滴在薄妄的手背上,滚烫。

“薄首长,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

“我一个被家里卖了,又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女人,身无分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哪个男人肯要我?”

她说着,主动挺了挺身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那股熟悉的,让薄妄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疯狂想念的“苏骨香”,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包裹。

“这四年,我带着安安,在南边要过饭,睡过桥洞,被人打,被人骂……”

她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泣着血。

“你问我钱呢?早就花光了!几百块钱,养一个孩子四年,你以为够吗?”

“你问我枪呢?我一个女人家,拿着那玩意儿不是找死吗?早就找个没人的深山扔了!”

“还有你的玉扣……那是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安安发高烧,烧得快死了,我实在没办法,当给当铺了,换了救命钱……”

苏尤梨一边说,一边用那双冰凉的小手,颤巍巍地抚上薄妄的脸颊。

她的指尖划过他刀削般的轮廓,划过他紧抿的薄唇。

带着一丝讨好,一丝卑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 引自章节:第4章

假意迎合真复仇,偏执官配已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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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树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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