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移靖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1 06:49:13
状态: 连载
字数: 6.1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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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八零+先婚后爱+替嫁+真假千金】景思悦一睁眼,成了八零年代文里的假千金,替真千金嫁给一糙汉。却没想到,这个便宜老公和传闻中的根本不一样?身材样貌堪比娱乐圈顶流,干得了农活炒得了菜,更是把她疼到了骨子里。景思悦:人哪有十全十美的,身世差就差点吧。直到有一天,便宜老公的真实身份曝光,不仅男人本身好,家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
第10章2025-12-21 06:49:13
【原文摘录】
“我的亲女儿,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声音异常清晰,刺耳。
伫立在门外的景思悦听得一清二楚,但素净的脸上波澜不起。
其实她穿书有好一阵子了,摸估着真千金苏安安回来的日子将近,没想到就是今天。
可以说这本书里全员恶人,女主苏安安从一个镇上的贫困人口,经历养父母双亡,被姑嫂欺负,寻亲到此,成了厂霸,而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建立安盛集团,大肆敛财,后来成了扫黑重案的首要分子。
而身为假千金的景思悦,被苏安安推倒摔死,早早领了盒饭,成了妥妥的炮灰。
她站定了一小会儿,推开半掩着的门。
门口的动静惊扰了一家三口团聚,景元强和方桂兰投来目光,老脸立即垮塌,神情难看,装也不带装的,“死丫头,回来的正好了…”
“我知道。”景思悦不等她说完,接过话头看向苏安安,“她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
苏安安确实长得和景家夫妻俩像,同时拥有景元强的驼峰鼻,方桂香的内双眼,站在那清清冷冷的,恬静中透着些许的张扬。
“既然这样,我给你算算,二十年来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一共花销多少。”方桂兰顺手拿起小圆桌上的纸和笔,作势要跟景思悦清算。
“别!”苏安安从景思悦头发丝打量到脚后跟,眼波一转。
旋即坐在了方桂兰身侧,压住了她的胳膊,“妈,我之前在黑市赚了些钱,不缺姐姐这些钱。”
一听这话,方桂兰苦大仇深的脸立刻舒展开,拉起苏安安的手,戾气化去后满是慈爱,“这才是我们的亲女儿,聪明过人,不像某些人,只配在厂里做小工。”
点到某人,她是欢喜中闪过厌恶。
苏安安指尖穿插在方桂兰指缝间,笑吟吟道,“不过,有件事,恐怕会影响到我们家庭团聚......”
闻言,景元强和方桂兰立刻正襟危坐。
苏安安配合着摆手的肢体动作,表现出轻松的样子,“我有一门亲事,要嫁去金沙湾,听说他家里穷得要命。养父母收了礼金,我现在左右为难…”
终于说到正事上了,景思悦冷嘲的勾了勾嘴角。
景家父母一听要把刚寻到的女儿嫁出去,还是带着钱回家的宝贝女儿,这怎么能行?
“不嫁,好不容易一家子团圆,怎么能把你送出去吃苦!”
“我看,不如让思悦去,也不枉白养了这么多年!”
父母意见高度统一,苏安安眼里滑过一丝窃喜,却假模假样道,“这不好吧,我刚来就逼走姐姐,别人怎么看我?”
—— 引自章节:第1章
万幸景思悦搭救及时,卫生所的白大褂也迅速赶来。
“患者车祸昏迷,前额擦伤出血,未见明显骨折,建议入院后拍片检查颅内情况。”景思悦做完交接,眼见大巴驶来,便急忙挎上书包穿过马路。
这趟去往金沙湾的大巴,只有早晚两趟,她今天去不成金沙湾,恐怕晚上就得露宿墙角了。
这天气不得冷死!
隔着车窗,看到卫生所将男人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
景思悦默默叹了口气,救人行善,希望改变命运轨迹后,结局会稍微好一点吧!
出了市区,道路明显坑坑洼洼,沿途颠簸不断,钢精混泥土的建筑也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砖墙瓦房。
到了金沙湾,景思悦找人打听陆家,她记得苏安安的结婚对象,好像叫陆丞敖。
听说陆承敖的名头,村民一哆嗦,“沿着金沙河一直走,走到岔路口的那家。”
说完,村妇紧了紧背篓的编织带,怕染上瘟疫般,赶紧脚底开溜。
一边走,一边回望景思悦,眼神诡秘。
景思悦心下有些沉重,对苏安安口中的穷苦人家,倍感担忧。
一片茂密的竹林中,一座木质结构的房子,黑灰色的瓦,白色腻子墙,还筑起了围栏。
“有人在家吗?”她推开院门,回答她的是风掠过竹林间飒飒声响。
土堤坝的院子里干干净净,房子并排三间,两侧是小屋,村里一般用来烧火做饭,或者是当猪圈茅厕。
景思悦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一个人影也没见。
家里有个军绿色的水壶,刻着陆丞敖的名字,除此之外,一张照片也没有。
替嫁过来,丈夫长什么样,不清楚,年庚几何,不清楚,两眼一摸黑。
夜幕落下,景思悦索性点了煤油灯,擅自做主换了床单,被套,将就睡一晚。
醒来,还不见人。
景思悦嘀咕着,难道是躲着自己?
不管如何,她得先保住纺织厂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她赶路耗费了半个多小时,踩着点换上工作服,出现在了点名现场。
她看到主管领着个熟悉的人介绍道,“这是苏安安,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大家热烈欢迎!”
苏安安是机器生产线的财务,可以说,职位要比做工人的景思悦高贵一些。
当然,这一切是景思悦从苏安安脸上看出来的。
此时的苏安安正高傲的仰着头,拿鼻孔看景思悦。
对于苏安安的成长过程,景思悦比她亲妈还清楚,她来纺织厂,是方桂兰打点的,提了两瓶茅台,一条大前门送给厂长,才给苏安安落了门好工作。
晨会解散,景思悦只当没瞧见苏安安,自顾自的去打饭。
—— 引自章节:第2章
长桌上留下景思悦和苏安安,两人相对而坐,苏安安笑意不减,“我眼皮子浅不浅不重要,但有些人的老公,要是再不去捞,等判了刑,那可就真守一辈子寡咯!”
景思悦又没跟陆丞敖扯结婚证,谈不上守寡。
但这事却被景思悦记在了心里,无论如何她现在住在陆家,总不能霸占着他的房子,置他生死不顾。
自己就背着原主高中时期的书包,塞了些日用品和应季的两件衣裳,工资也才攒了两个月,拿什么去捞人?
景思悦下午请假回了陆家,抖散一堆东西在木架子床上,穿书以来,头一次眉头紧拧。
首先要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对方受伤严不严重,愿不愿意私了,应该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东西,急忙摸到了脖子处。
还穿着纺织厂的灰蓝色工衣,脖颈处空荡荡,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玉佩,落在景家没能带出来。
那块玉天然的冰蓝色,在翡翠还没普及大众时,大多人不认识,它是顶好的晴水种。
她从小贴身佩戴的玉狐狸,应该是亲生爸妈留给她的念想。
要是把玉佩拿起黑市卖了,或许能凑一笔赔偿金。
景思悦如此一想,马上付诸行动。
她急着出门,准备在天黑之前,在金沙湾和景家之间打一趟来回。
谁知,她刚迈出门槛,就硬生生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男人条件反射地抓住她,景思悦脑袋埋在雪白的衬衣里,鼻息间萦绕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她抬眼,看到的是一张俊白的面容,英挺的眉,刀削的轮廓,深邃的眸子沉冷幽暗。
“你?”
景思悦没认错的话,这男人不就是昨天她从车里拖出来,后来被卫生所接走的病号吗?
男人低垂着眼帘注视着她,蹙起了眉头,“你在我家做什么?”
他家?
他是陆丞敖?
“陆丞敖?你不是蹲派出所了么?”瞬息间,景思悦的心绪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搭救的会是自己的便宜老公。
更没想到,传言在吃牢饭的老公,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陆丞敖铁着脸,他执行秘密任务,暗自走访派出所一个羁押的罪犯,才被安排进去的。
村镇上人多嘴杂,传着传着,他就成不法分子了?
自个儿身份需要保密,不可能大张旗鼓去澄清,更不屑于对怀里的陌生女人解释。
他松开修长的手,放开了景思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在我家里。”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起景思悦,白瓷般的小脸温婉恬静,此时羽睫卷翘,黑眸如星,像是百货大楼橱窗里摆着的洋娃娃。
—— 引自章节:第3章
景思悦还有景家钥匙,轻车熟路的上楼,开门进屋。
她的房间已被苏安安占据,原主喜欢的窗花,电影海报,都被撕下来,窗帘,床单也换成了粉嫩嫩的颜色。
而这时已经下班的苏安安,坐在床边,两根手指捏着挂绳,迎着窗户的光,玉狐狸透出水蓝的光泽感。
她的玉佩!
景思悦一个箭步上前就去抢。
苏安安手快一步,收起玉佩,又惊又怒,“你怎么来了,属强盗的吗?”
“还给我。”景思悦命令道,小脸黑得堪比一口大铁锅。
苏安安靠着床头,把玩着玉佩,冷嘲道,“什么还,你的东西全都是我的,别忘了,你只是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试想她进景家时,还充当和事老,茶言茶语,独处的当下就原形毕露。
景思悦本来就不算话多的人,对待景家人更是如此。
她扑上去,扼住苏安安的手,能抢何必多言?
“景思悦,你要不要脸?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回来干嘛?信不信我找派出所,把你也抓起来,跟你那个反动派老公关一起!”
景思悦手劲大得很,像要把苏安安骨头都捏碎。
苏安安拼命抵抗,不时冒出一两声哀呼。
眼见着景思悦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急得直骂,“这么野蛮,难怪爸妈不喜欢你,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偷人才生了个你!”
景思悦一心只想拿回玉佩,苏安安跟本不是她的对手,竟举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咣当一下砸在了景思悦头上。
脑袋一阵眩晕,苏安安趁机推了她一把。
景思悦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苏安安得以喘息。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鄙夷着景思悦,扬了扬手里的玉佩,“不就是个破玻璃吗?我今天就是摔碎了它,也不给你!”
景思悦短暂的木怔后,心弦一惊,赫然见苏安安高高举起的玉佩,就要砸她跟前。
这一瞬,时间无比的漫长。
景思悦有心阻止,行动却僵滞。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竹节般的手,條然攫住了苏安安手腕,低沉的声音威慑十足,“你敢摔试试,看我能不能拧断你的骨头?”
苏安安满脸痛苦,面色扭曲,眉头紧皱成川,怒吼一声,“放开我,你谁呀你!”
她挣脱不开,愤愤抬起头,目光落在陆丞敖脸上,不由一愣。
那么帅?
男人五官分明,是少见的帅哥,只不过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寒气。
苏安安心中一动,怒火微敛,态度略微缓和,“这是我家事,你不要多管闲事,把我放开,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她手腕疼的厉害,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故意这么说。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