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堆里没怕过,本公主无所畏惧!]「云初万幸」精彩节选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7764784c1da1a88a1a0d4e7b3c8f0811.jpg)
作者: 云云里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8 22:31:41
状态: 连载
字数: 3.3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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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从末日血战里爬出来,我成了个开局就被刺杀的公主。刀光闪过,全靠我藏在身上的空间才保住小命。面对那个摆脸色的驸马,我只想说:姐在丧尸堆里都没怂过,还能看你脸色?一纸休书拍在案上,这糟心的姻缘谁爱要谁要。现在我只想关起门来,过我的清静富贵日子。可这京城的风,怎么好像又要吹起来了?"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8 22:31:41
【原文摘录】
难道......有人救了她?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
“嗡——”
脑海中瞬间炸开了锅!
无数陌生而破碎的记忆碎片汹涌地撞入脑海。
她正拼命地梳理这些混乱的信息,试图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之时——
唰!
一种混杂着汗气和脂粉味的帕子,兜头罩在她脸上!
紧接着,一只粗壮的大手死死的压在她的口鼻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鼻骨压碎!
“唔——!!”
肺里的空气瞬间被抽干!胸腔也似被棉絮堵住,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尼玛!!!
老天爷玩我?!
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气都没顾上喘一口,又要被人活活捂死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奋力的挣扎着,奈何她现在的身体虚弱不堪,哪里是这人的对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冷冽的寒光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右手中!
这熟悉的感觉——是她的“狼牙”!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瞬间爆发出凶戾,紧紧地握住手中匕首,朝着上方模糊的轮廓,用尽全身气力狠狠一划!
“嗤啦——!!”
锋刃割开皮肉,滚烫粘稠的液体立即喷溅而出,落在她脸上!
捂在脸上的力道骤然消失!
“呃...嗬嗬...”模糊而绝望的嗬气声在喉咙深处滚动。
“噗通”一声,沉重的闷响如同破布口袋坠落,暗红色的血液从被割开的脖颈间,向四处蔓延。
“咳咳...咳咳咳......”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喉咙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
脑海中纷乱如麻的记忆碎片终于汇聚成河,也彻底重塑了她的认知!
她穿越了!
穿成了景国五公主裴云初,还是个已经嫁人的公主!
扭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很陌生,原主的记忆中并没见过此人,不过看打扮应是府中伺候的婆子。
所以,她是差点被自己府中的恶奴害死!?
万幸...万幸她的随身空间也跟来了!
喉咙干的像要裂开,她撑起身子,集中意念。
下一瞬!手中出现了一杯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水。
她急切地喝了一口。
“咳咳...嗬......”
水流如同带着倒刺,刮过她的咽喉,肺里更像炸开的风箱,带着呼哧呼哧的啸音!
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意念再次沉入空间,心念所至,几盒红底白字的药盒出现在她的掌心。
末世四年,在生与死的夹缝中求生,让她对一些常见病症有了简单了解。
抠出两粒红白色的胶囊,就着杯子里的温水,费力的咽了下去。
是的,她来自末世!
—— 引自章节:第1章
他的调笑声,引来同桌几人暧昧的目光。
另一个身着华贵锦袍的好友也凑趣道:“还是季兄好福气啊!听闻永安公主姿容无双?啧啧!可真是羡煞我等!这等泼天的富贵,可都便宜季兄你了!”
福气?
季淮安紧攥着酒杯的指节微微泛白,杯中的酒液晃了晃,映出一张铁青的脸。
狗屁的福气!
这驸马的名头,对他季淮安而言,不是一步登天的青云梯,而是刻在脊梁上的耻辱柱!
堂堂七尺男儿,功名未立,却要先折了腰,入赘皇家,连出仕资格都没有!
这等“福气”,谁爱要谁要去!
心中憋闷,郁结之气顶得他心口发疼,喉结滚动几下,终究是一言未发,只将那满腔不甘狠狠灌入喉中!
在座的俱是京城勋贵圈里有名的纨绔,谁不知晓这位昔日清俊才子、如今新晋驸马爷心里的那点憋屈?
见他脸色愈发难看,有人打着哈哈岔开话头:“哎!来来来,喝酒喝酒!这梨花白不错,我陪季兄喝一个......”说着又殷勤地给季淮安满上一杯。
季淮安接过,又是一饮而尽。
——
公主府。
一身绯色官服的大理寺卿,带着几名差役踏入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
守在门口的丫鬟传达了公主的命令:“见过沈大人!公主请沈大人入内院查案,其余人等,在正厅外等候。”
沈大人微微颔首示意,由丫鬟带着,穿过深不见底的雕梁游廊,途经花木繁盛的幽深小径,方才抵达内院的那扇垂花门。
正对着院门的就是公主的寝房,此刻,房门大开,门口还站着两名丫鬟。
室内光线微暗,四处垂挂着丁香色的纱幔,轻风拂过,一丝清甜的花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坐榻上,一位身着素衣,长发随意披散的女子慵懒的倚靠着。
女子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一双清澈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来人。
见此,他不动声色的垂下视线,步履沉稳的上前几步,躬身施礼:“微臣大理寺卿沈知序,参见永安公主殿下。”
上首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沈大人免礼。”
裴云初没想到,这位官居三品的大理寺卿,还是个英挺儒雅的帅大叔呢!
身材不错,眼神看着也挺清正,就是这一把胡子......着实有些碍眼。
“素闻沈大人断案如神。今日暗害本公主的凶徒虽已当场授首,不过...本公主担心那藏在暗处的幕后主使仍在,不知沈大人能否替我将这人给揪出来?”
沈知序姿态恭敬的拱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请公主殿下先容臣勘查现场。”
—— 引自章节:第2章
婢女给她重新梳了头,又换了身衣服,起身来到前院喝茶。
不多时,丫鬟来报,玉萤回来了。
“嗯,叫她们进来吧。”
在她身后,一行数人鱼贯而入,请安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为首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岁上下,身着深青色宫廷制式衣裙的女子。
在她身后,除了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还有数名捧着木匣的小宫女。
她姿态恭谨地屈膝行礼:“奴婢春华,参见公主殿下。”
裴云初面露笑意,虚抬了下手:“春华姑姑!快别多礼了,都起来吧。”
“谢公主殿下!”众人齐声道。
春华起身,见她面无血色,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不禁心疼道:“公主身子不适,怎不派人告知皇后娘娘一声?娘娘今日得知后,忧心如焚,特命奴婢给公主送些药材补品过来,还让奴婢带了张太医来给您请脉。”
裴云初自是感动不已:“不过是偶感风寒,原以为三两日便好了,谁知...我这身子竟如此不争气,让母后挂心了。”
春华作为皇后跟前得力的大宫女,亲自出宫探望,算是皇后对她这个公主的看重了。
当然,她可不是皇后亲生的女儿。
她的生母宁昭仪是皇后的表妹,当年生产时难产大出血,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孩子托付给了皇后。
皇后虽育有两个孩子,这些年仍是将她视作亲女,就连她如今住的公主府,也比一般的公主府要奢华许多。
这也是她敢放言“休夫”的底气!
随行的张太医上前,在裴云初腕上覆了丝帕,三指搭脉。
他闭目凝神,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指尖下的脉象似乎让他极为困扰,面色也越发凝重。
良久,他收回手,沉吟片刻,问道:“不知殿下近日所服汤药的药方,以及煎煮后的药渣,可否容老臣一观?”
莫非药有问题?裴云初转头看向玉萤。
玉萤会意,连忙道:“药方在奴婢那儿收着!药渣......今日的药渣还在灶间药罐子里!”
她不敢耽搁,立刻小跑着去取。
没一会儿,玉萤捧着药方和一小包散发着苦味的药渣回来了。
张太医接过药方,只扫了一眼,便点头放下了。
“此方开的不错,并无不妥。”
接着,又捻起药渣,细细查看、嗅闻。
最后,从那堆切碎的药渣中找出了一小片深色的药材,仔细查验后,老太医大惊失色。
“这是...乌藤!!”
春华心中一惊,忙问:“什么乌藤?可是有毒?”
—— 引自章节:第3章
再说,那所谓的驸马,本就是迫于皇权才娶了她,原主对这场政治联姻,也不曾抱有期待。
但是,当她在宴会上,见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的一刻,一颗心便轻易沦陷了。
只可惜,直到成婚后她才知道,她的驸马,心中早有她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害人的理由!
一个大男人,没本事为了心爱的女子拒绝陛下的赐婚,却如此卑劣的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使用冷暴力!
甚至...连她的死,也可能与他有关!
渣男!看她怎么整死他!
春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知晓再劝无用,只得无奈点头:“娘娘说了,您是金枝玉叶,万不能受此等屈辱,若查证此事确系驸马所为......”
她语气转冷,带着一丝肃杀,“娘娘定会让季家,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公主,‘休夫’二字,古往今来闻所未闻,此举惊世骇俗,传扬出去,恐对您的清誉......”
“娘娘的意思是,若真坐实了驸马的罪过,您或可与他和离。”
“和离?”裴云初冷笑,眼中尽是嘲弄。
“哼!和离乃是夫妻关系不睦,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如今,是他季淮安负我、害我在先!是本公主要将他扫地出门,休弃这个不忠不义之徒!何来‘和’字可言?”
春华心知公主怒极,正要开口劝慰,殿外陡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喧哗。
裴云初眉心微蹙,高声道:“来人!”
守在门口的丫鬟应声推门而入:“公主!”
“何事喧哗?”
“禀公主!是驸爷回来了!正在门口闹...闹得厉害!说要进来见您!”
裴云初未置一词,霍然起身,拂袖便朝外走去。
刚至门廊下,便与一个怒气冲冲往里闯的身影猝不及防撞了个满怀!
裴云初被撞得后退半步,好在春华就跟在她身后,将她稳稳扶住了。
来人正是驸马季淮安,他双目泛红,面色愠怒,但裴云初心底仍不得不承认,这副皮囊确实生得好,带着股少年人特有的桀骜意气,难怪原主会一头栽进去。
与她的冷静审视截然不同,季淮安看清是她,眼中惊愕一闪,随即被更深的怒火取代:“裴云初!你没事?!”
裴云初眼皮一掀:“怎么?驸马很失望?”
季淮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低吼:“既然你没事,为何要让人放出那般污蔑之词?你可知......”
可知大家都在戳我的脊梁骨,骂我是个在发妻病危之际寻欢作乐的薄情寡义之徒!
“污蔑?”
裴云初冷笑道:“本公主这些时日缠绵病榻时,你在何处?今日险遭毒手、生死一线时,你又身在何方?!”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