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安心苟着,权贵偏偏要撩拨我!小说免费试读

「奶奶纪蘅」[只想安心苟着,权贵偏偏要撩拨我!]在线阅读

作者: 正月满天街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8 18:02:49

状态: 连载

字数: 5.9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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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在公府苦熬两年,日子过得憋屈又谨慎,连份例炭火都被苛扣,得自掏银子买好的。在这规矩比天大的宅院里,我只求当个不起眼的隐形人,少招惹是非。可偏偏遇上那位锦衣卫指挥使,他手段狠厉名声在外,更是当年与亡夫一同办案、最后唯有他平安归来的人。本想绕着他走,却在僻静小道撞个正着,他折返回来的眼神冷得像冰刃,死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8 18:02:49

【原文摘录】

忽伸出一只细白的手,紧紧攥住那串紫色花穗,伴随着一声嘤咛,似是无法承受。

层层叠叠的叶片缝隙,往里看:

花架深处,两道人影正紧紧交缠着。

纤细娇小的妇人被抵在廊柱上。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一只大手紧扣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另一只大手牢牢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他们在亲吻。

野兽般的啃咬、掠夺。

唇齿交缠,溢出暧昧的水声。

夹杂着妇人细弱如猫崽的呜咽。

妇人身上的杏子黄夏衫,上好的云锦料子,此刻却已被揉得不成样。

领口歪斜,露出一段雪白脆弱的脖颈,上面赫然印着刺目的红痕。

“别,会有人”

妇人娇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双手无力地抵在男子的胸膛。

男子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湿濡、滚烫的吻。

妇人浑身剧颤,仰着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男子的唇流连在她的耳垂,声音低沉:

“他碰过你这里吗?”

妇人难过得要哭出来,齿间发出泣音,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夫君,当然也碰过这里…

男子抬起手,指腹粗鲁地擦去她眼角的泪:

“他与我比,谁更好?”

她咬着红肿的唇,羞得低下头。

“嗯?”

他却不许她逃,扣在她腰侧的手加重力道,贴着她纤弱的身子,逼迫道:

“是他这个明媒正娶的夫君好,还是…”

“你不是知道吗?”

妇人偏过头,始终不愿答。

“我要听你说”

男子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你!”

妇人抵不过他的厮磨,缴械投降。

就在这时,游廊的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是巡夜的婆子!

“这鬼天气,热死个人…”

“快走完这趟好回去歇着!”

婆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灯笼的光隐隐照到廊柱边。

妇人惊慌的脸!

鬓边一支玉簪斜坠,发髻散乱,脸颊绯红,肌肤雪白…

正是文正公府的寡妇六奶奶!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道高大阴郁影子,缓缓转身…

那是傅家大房的傅二爷…傅砚冰!

傅砚冰猛地将纪蘅搂进自己怀里,玄色披风彻底裹住。

两人只在光下出现了一刹那,便又陷入阴影深处。

衣衫摩挲的细微声响,夹杂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在花架下再度弥漫开来。

云消雨歇。

纪蘅仍在情潮中激荡不已。

滚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肩膀微微耸动。

三个月前,她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与亡夫的哥哥纠缠不休。

今年的初春,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意。

都二月底了,文正公府的芝兰院,炭盆还未撤去。

—— 引自章节:第1章

 

她是文正公府的六奶奶,即便守寡,也不能失了体统……

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尖叫:

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杀神?!为何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未走几步,主路前,便传来一阵熟悉的讥笑声。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六妹妹。

这般步履匆匆,莫非是被野狗撵了?

走的这是什么步子,先秦淑女步么?”

话音未落,几声轻笑附和响起。

只见五六个仆妇簇拥着一位贵妇,正是二房的三少奶奶,侯府嫡女。

她一双吊梢眼,似笑非笑地睨着纪蘅,满是嘲讽。

纪蘅自认入府后谨小慎微,不知何处得罪了这位嫂嫂,让她处处针对自己。

“三嫂。”

纪蘅垂眸行礼。

三少奶奶目光扫过她全身,最后定在她发间那根素净的白玉簪上:

“妹妹这簪子,是去年的旧款,还是前年的?瞧着老气横秋”

这簪子,是傅砚云新婚时特意为她挑选的。

那时她初来乍到,戴惯了金玉珠宝,被三太太训斥“商贾习气”,傅砚云便买了这根玉簪,让她在见长辈时佩戴,私下里仍随她高兴。

可后来,在这府里,哪有她能随意的时候?

再后来守了寡,更是除了素色,别无选择。

三少奶奶盯着纪蘅这一身素淡,心里却莫名恼火。

死了男人还这般招摇!

月白比甲掐出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玄色长裙更衬得身段窈窕。

打远就能望见!

乌发如云,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住,黑白分明,反而将那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愈发肤白如玉。

更别提那狐媚子似的五官!

“确是旧款了,不比嫂嫂,穿戴皆是京中最时兴的。”

纪蘅低眉顺眼。

她一个寡妇,如何得罪得起侯府嫡女?况且三爷在翰林院,纪清若高中,少不得要与翰林院打交道。

三少奶奶轻哼一声,并未见得多受用,反而话锋一转:

“你们纪家,本就那般,如今看来,是真要没落了。”

纪蘅勉强笑笑:

“……自然比不得侯府根基深厚。”

“趁着还能笑,多笑笑吧。”

三少奶奶走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诡异的怜悯。

“往后的日子,怕是笑不出来了。”

说完,她带着仆妇,浩浩荡荡离去。

临走前那一眼,复杂难辨,竟像是……同情?

纪蘅心中莫名一沉。

到了老太太的庆余堂,气氛果然不同往日。

她甫一进门,便感到数道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探究、疏离,甚至…隐秘的兴奋。

“给老太太请安。”

纪蘅如常行礼。

老太太半靠在软枕上,正由二太太伺候着用一碗奶子糖粳米粥,闻言眼皮都未抬,只淡淡道:

“起吧。”

自傅砚云去世,老太太待她便是这般不冷不热。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被困在内宅,出不了二门,只能焦灼地在屋子里等待,一次次望向窗外阴沉的天。

金桂跑去门房探了四次消息,直到正午时分,才终于将纪家父母接了进来。

只见相互搀扶着的父母,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发髻散乱,衣衫皱巴,脸上更是掩不住的惊惶疲惫。

母亲的鬓边,竟已有了几缕白发。

刺眼得很。

纪蘅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酸楚瞬间涌上眼眶。

她跪在父母面前,泪如雨下:

“女儿不孝!让爹娘受此大辱,遭此磨难!”

“奶奶您是不知道!

正院那些杀才,非说生人进二门要搜身!把老爷太太身上…都翻遍了!

翠娟那贱人就在旁边磕着瓜子看笑话!”

金桂气得浑身发抖,挽起袖子恨不得立刻去拼命。

三太太,她的好婆母,岂会放过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

“没、没事…高门大户,规矩重,亲家太太…也是依规矩办事…”

纪母声音哽咽,心力交瘁至此,还要强撑着为亲家找补。

纪蘅心如刀割,用帕子狠狠擦去眼泪,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急声问:

“娘!您快说,家里究竟出了何事?”

纪母的眼泪滚落,泣不成声:

“清儿!清儿他被官兵抓走,关进大牢了!说他…说他科举舞弊!”

“舞弊?!”

纪蘅如遭雷击,跌坐在地,半晌回不过神。

据纪父纪母所言。

今日放榜,他们等在杏花胡同的租屋里,等来的却不是报喜的锣鼓,而是凶神恶煞的官兵!

纪清直接被带走,罪名便是涉嫌会试舞弊。

“塞了银子,那差爷才透了一句,说今年查得严,抓了不少人…”

纪父满脸灰败。

这时,齐嬷嬷急匆匆回来,证实了消息:

“老爷,夫人,老奴去江南会馆打听过了,抓了好些江浙来的举子!都说是作弊!”

纪蘅心口稍缓,既是普遍抓人,或许尚未定案?

只要未定案,就还有转圜余地!

“但是”

齐嬷嬷话锋一转,面带忧色。

“官府里传话出来,说圣上震怒,下了严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但凡有嫌疑的,都要先下刑部大牢候审!”

“刑部大牢?!”

纪母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纪蘅和金桂连忙扶住她,喂她含了粒公丁香才缓过来。

“蘅儿!清儿你是知道的,打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他那身子是全靠药养着的!今早走得急,药都没带!那大牢阴冷潮湿,他…他如何受得住啊!”

纪母紧紧抓住女儿的手,泪珠断了线般滚落。

纪清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是纪家全部的希望!

一直沉默的纪父,终于开口:

“蘅儿,你的嫁妆,我们陪了一半家当。

—— 引自章节:第3章

 

手腕一扬,石子脱手而出。

咚咚水声却并未传来,反而听到一声极轻的闷响,像是……砸中了什么硬物?

纪蘅定睛一看,骇得魂飞魄散!

只见池塘边的枯草丛中,一个身影缓缓转过来…

身形挺拔,眉目冷峻,不是傅砚冰又是谁?

而他那冷冰冰的视线,正从滚落在地的小石子,移到了她的脸上。

面无表情,却更令人胆寒。

“不必。”

他抬手,止住了身后欲要拔刀的护卫,目光沉沉地锁住她。

纪蘅吓得六神无主,慌忙解释:

“二爷!对、对不住!妾身方才没瞧见……”

“又没瞧见?”

傅砚冰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

“又”?

他这么一说,纪蘅却是想起来一件往事。

是了,四年前的白马寺上巳节。

投花掷果,以表男女之情。

她曾错将鲜桃砸在一个白衣少年的冠上。

她以为是傅砚云,其实不是。

那个被她砸中后眼眸骤亮,又在听说她认错人后一脸失望的少年郎…正是傅砚冰。

可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记得?

在那一刻,纪蘅忽然想通了什么。

她有一个大胆的、令人心悸的猜测。

傅砚冰见她怔忡不语,似是不欲多言,转身便要离开。

想到还在院中苦等的父母,想到生死未卜的弟弟,纪蘅把心一横,什么规矩礼数、男女大防,全都抛到了脑后!

“二爷留步!”

她急急唤道,声音微颤。

那抹赤红的身影,竟真的应声停驻,悠然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声。

他…是在等她开口?

纪蘅脸颊微热,心中羞愧难当。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利用什么。

可为了家人,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垂下脖颈,福了一礼,极尽柔婉:

“二爷,妾身娘家突遭横祸,弟弟纪清因卷入会试舞弊案,被关入了刑部大牢。

纪家经商,在京城毫无根基,父母求助无门,才找到妾身。可……可府中……”

她语带哽咽,眼圈泛红,哀哀切切,一把不盈一握的细腰,柔柔弯着。

傅砚冰原本落在枯草上的目光,因她这声哽咽,缓缓移回,在她微红的眼眶停了片刻。

“…妾身知道二爷在外为官,位高权重,人脉广博。

妾身斗胆,恳求二爷施以援手。”

她说着,膝盖微弯,姿态放得极低,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后颈。

“求您,帮帮妾身。”

身后的护卫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这内宅妇人求人的手段,无非如此。

傅砚冰的目光,掠过她弯下的纤腰,最终定格在那截白得晃眼的颈子上,眸色转深。

“你能给我什么?”

—— 引自章节:第4章

只想安心苟着,权贵偏偏要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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