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7 16: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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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承诺绝不纳妾的夫君,食言了。看他和外室爱得发癫,我突然有点儿手痒。于是翻黄历挑了个顶好的纳妾吉日。夫君见我松口,眼里满是“算你识相”的得意。当晚,公主府的面首花轿,抬走了被我毒晕的他。没办法,公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既不愿为我做牛马,那便去给公主做鸡鸭吧。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7 16:20:56
【原文摘录】
没办法,公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既不愿为我做牛马,那便去给公主做鸡鸭吧。
……
贺知书在书房寻到我时,直言他要纳妾。
我手中毛笔微滞,浓墨滴落,刹时晕染一片。
直接毁了给女儿的小鸡啄米图。
我看着画纸惋惜不已。
这下可好了。
米还在,小鸡没了。
我神色不虞,心里默默叹气。
曾待我如珠如宝的贺知书,终究装不下去了。
三年前,他小小从九品县主簿。
登门求娶我这位礼部尚书嫡女。
门不当,户不对。
只道自己能上台面的,是一颗真心。
为了我,他当了整整三年舔狗。
变着花样讨我、我爹、我家大黄、我丫鬟春草的欢心。
苦排一个时辰长队,为我买城东糕点铺的糕点。
手上伤痕累累,笨拙地用木料雕小兔子送我做生辰礼。
舔得我全家上下,恨不得让我终身不嫁。
好享受他的终身舔狗服务。
媒人踏破尚书府门槛,我不为所动。
却因他立下重誓而心动。
当时他说:
此生绝不纳妾。
违则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誓言犹在,不过三载。
便冷眼知会我要纳妾。
是算准了我不敢徒手嘎蛋,让他断子绝孙?
一时间,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违背律法的复仇画面。
关于如何残害夫君能更加合法。
此前,也怪我实在疏忽,竟从未仔细考量。
书房里间,依稀能听见女儿宝珠清浅的熟睡声。
我摁下不悦的思绪,平声问:
“你确定,要纳妾?”
话音刚落,等在门外的娇弱女子迫不及待闯了进来。
一言不发就下跪加流泪:
“姐姐,求您成全我与贺郎。”
“我日后定好好侍奉夫君与姐姐,绝不忤逆。”
“我亦会将宝珠小姐当亲生女儿疼爱,求您了!”
她哐哐哐开磕。
恍惚间,我以为自己殡天了。
得了这么个了不得的大孝女,为我叩首哭丧。
贺知书心疼地将人搀起来:
“徐思渺,你善妒至此,是要将你我之间的情分磋磨殆尽吗?”
“婉儿已是我的人,本不必等你应允,可她心善,非要得你首肯。”
“你别不知好歹,否则,和离书,我时刻备着!”
我啧了一声,怕这两只狂犬惊醒女儿。
翻开桌上黄历,指着一处好生安抚:
“妹妹莫慌,下月初八宜嫁娶,夫君和妹妹这日子如何?”
贺知书松了口气。
眼里满是“算你识相”的得意。
“你好生筹备,必让婉儿风光嫁入。”
“对了,好好教宝珠规矩,那日可不许丢了我贺家颜面。”
“请个教习礼仪的嬷嬷,严加管教起来!”
“她若骄纵冲撞了婉儿,我唯你是问!”
他颐指气使吩咐完。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左边那位抚琴的。
纱衣要掉不掉挂在腰间。
饱满的胸肌晒着月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吸收月光精华。
右边那位斟酒的更绝。
唇上水光潋滟。
腰扭得像天津特产麻花。
我心里不由地飞速计算。
倘若把他们全送进南风小馆。
这业务能力。
卷,太卷了。
肯定能为我卷出一条女首富的康庄大道。
犯什么难啊我。
我要是能直接贩了这群花美男,该多好啊!
想起这些年,贺知书做县簿挣得碎银几两。
都不如这些面首一日赏赐多。
还说什么男尊女卑?
当金钱和权势握在女人手里。
把男人放到女人的位置上。
他们就是女人了。
女人做到公主这份上,才叫圆满。
平乐公主看见我,挥挥手,那些面首知趣地退开了些。
“徐思渺?怎么,终于想通,要来同我作伴?”
我递还玉佩,开门见山:
“殿下说笑了。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公主挑眉,接过玉佩把玩:
“相国寺大火时你救我性命,若不是你拼死拉我出来,我这张脸怕是也保不住。对了,你那位俊俏郎君,嗯,贺、贺知书是吧?”
我点头:“正是他。”
公主抚掌,兴致盎然:
“啧啧,我记得他模样周正,带着股子清高劲儿,很对本宫胃口。当时本宫就同你说,这般的,收来当个面首调教,定有趣得紧。偏你说什么?‘他是未来夫婿’?”
“对了,本宫同你说过,男子多薄情。让你哪天厌了,送来给本宫玩玩。怎么,如今是厌了吗?”
我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平静:
“他今日直言纳妾,外室已领进门,那女子跪求我成全。但他立过誓,若纳妾,便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公主“噗嗤”笑出声。
周围面首们也跟着低笑起来。
她支着下颌看我:
“这誓发得够狠,也够蠢。所以呢?你来,是想求本宫替你整治外室那女子?还是……把人送来给我调教?”
我直视她:
“殿下当年说,若我不要了,人可以送来做个消遣。此话可还作数?”
公主上下打量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徐思渺,你可以啊!这才像话!守个虚情假意的蠢男人有什么趣?送来!本宫还未曾解锁过系统说的人夫款呢。”
她有咕哝了几句什么大女主小破文,收一个系统立返金币之类的胡话。
大抵酒上了头,我没听太明白。
但提着的心已放回肚子:
“多谢公主,届时,请殿下派人来接便是。只是,公主可否借我护卫一名,护我院中清净几日。”
公主满口答应:“小事!本宫拨一人给你,他可一当百。”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地上湿漉漉的死物,是宝珠从小养到大的狮子猫,雪团儿。
婉儿委屈巴巴:
“妾身只是怕猫毛冲撞了喜气,让人把它带远些,谁知它自己乱跑掉进井里……宝珠小姐怎能这样冤枉妾身?”
贺知书冷言道:
“不过是个畜生,死了就死了。徐思渺,管教好你女儿,为了只畜牲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我走过去抱起宝珠,擦掉她的眼泪:
“娇娇不哭,雪团儿去了更好的地方。”
“有些畜牲死了也去不到呢。”
贺知书仍不罢休:
“玩物丧志,你这会毁了她!”
“还有,婉儿虽是妾,但我当她是妻。你的丫鬟要是再敢对她不敬,我定不轻饶。”
我微笑:“那是自然。”
二人心满意足,相携离去。
我抱着宝珠往屋里走,她似懂非懂地问:
“娘,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不喜欢现在的爹爹了。”
“娇娇,是爹爹做错事了。但你要记住,我们女子,要活得有份量,才能护住自己在意的人和物。你相信娘,好吗?”
宝珠重重地朝我点头。
哄她睡去,春草忍不住朝我诉苦:
“那位姑娘趁我陪小姐去书房,让人把雪团儿抓去,丢进后院的井里!我和小姐回来找到猫,已经救不回了。”
我琢磨着,初八,太慢了。
次日一早,跟整日只知礼佛的婆母敬茶时。
我提出要往前赶日子,改为本月十六。
纳妾当日,苏婉儿一身喜庆嫁衣为我奉茶。
我端坐主位,看着贺知书红光满面。
他如今美妾在畔,妾室已怀了身孕。
三拜礼成,被闹腾地宾客送进洞房。
送完宾客,我指挥林七陪我敲响了二人房门。
林七面无表情。
苏姨娘已经昏睡过去。
保险起见,林七填鸭式地为新郎官又灌服了些迷药。
他动作不温柔,贺知书竟短暂清醒片刻。
我迎上贺知书难以置信、惊骇欲绝的目光。
平静地点了点头:
“贺知书,你既执意违背誓言,另纳新欢。曾经的誓言便于今日兑现吧。我为你寻了个好去处。你且放心大胆地去吧。”
“徐思渺!你疯了吗?!我是你夫君!我是朝廷命官!你岂敢……你这毒妇!”
贺知书狂抠嗓子,试图将不知名的药剂吐出。
很快,他浑身虚软,想去抓我的裙角。
却被身侧的林七一个手劈晕。
林七背着贺知书,随我去侧门。
几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内侍抬着一顶看似普通、但细看之下缀满暗绣、垂着厚厚帷幔的小轿,悄无声息地落在贺府门前。
那轿子形制奇特,不似官轿。
更不像寻常嫁娶所用,透着股说不出的暧昧与隐秘。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示意春草上茶,自己拈起一枚瓜子,慢条斯理地磕着:
“嬷嬷请讲。”
老嬷嬷顿时来了精神,绘声绘色:
“夫人您是不知道!那位爷,被送到府里,灌了解药醒来,一看周遭陈设华美非比寻常,还有宫女伺候,吓得够呛。等认出我们公主殿下,那脸色,哎呦喂,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精彩极了!纠结得跟麻花似的!”
“殿下就坐在上头,吃着葡萄,问他:‘贺知书,本宫这儿,比你那妾室的温柔乡如何?’他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利索。后来殿下说,瞧他还有点意思,若肯安心伺候,改明儿跟吏部打声招呼,给他升上一级也不是难事……”
“夫人您猜怎么着?他立马就跪下了,表忠心表得那叫一个恳切!之前殿下最宠爱的两个小郎君想来伺候,还被他摆起架子给撵走了,说怕扰了殿下清净,有他一人尽心竭力便够了!啧啧,这脸皮……”
“然后呢?”
“然后?然后殿下就让人把他带到‘暖阁’去了。哎哟,那里头的器具……老婆子我都未必认全!”
“听说啊,皮带子、小银铃……反正听都没听过的雅器,昨儿晚上可都在那位爷身上试了个遍!”
“今儿天没亮,老婆子我去看了一眼——抬出来的,啧啧,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肉!”
“青的紫的红的,还有鞭痕……眼神都虚了,瘫在那儿跟块破布似的,动一下都哼哼。殿下早起用膳时还说了,中看不中用,骨头软得很。折腾两下就会求饶,忒没意思!”
我静静听着,心中涌上些复杂难言的快意。
老嬷嬷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锦囊,递过来:
“殿下说啦,这人算是她收下了,虽然货色次了点,但总算圆了当年相国寺一点念想。这些银票,是给夫人的‘补偿’,殿下说让夫人您拿着,别委屈了自己和小姐。”
我接过锦囊,入手沉甸甸。
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一沓银票,面额不小。
送走老嬷嬷,我将那锦囊递给春草:
“收起来。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是,夫人。”春草接过,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那……苏姨娘那边?”
我看向窗外庭院里。
那株贺知书当年为我亲手栽下的海棠。
如今花开得正盛,灼灼其华。
我淡淡地说:
“告诉全府下人,从今日起,贺府内院,我说了算。宝珠的院子,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至于贺知书……既然公主殿下‘留用’了,那便跟苏姨娘说实话吧。”
我漫不经心地安排着。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