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毒春秋:欧阳锋传奇最新章节目录番外+全文

欧阳欧阳锋[西毒春秋:欧阳锋传奇]精彩章节分享

作者: 开欣果99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9 14:28:08

状态: 连载

字数: 3.9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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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西域白驼山,本有世家传;毒手本仁心,奈何孽缘缠。本书述说“西毒”欧阳锋一生传奇。自漠北孤雏至白驼山主,自情义少年至江湖畏怖,自一代宗师至疯癫求败。其间爱恨交织,正邪难辨,武功与心魔相生,野心与痴情共焚。非为翻案,但求呈现那被“西毒”二字掩去的血肉魂魄,于华山绝顶寒风里,听见一个破碎宗师最后的叹息。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09 14:28:08

【原文摘录】

一支商队正艰难地跋涉在这片苍茫绝境中。三十余辆骆驼车首尾相连,如一条黑色的长蛇,在白茫茫的旷野上缓慢挪动。骆驼颈间的铜铃被风雪压得只剩沉闷的“铛、铛”声,断断续续,像是随时都会被这漫天风雪吞噬。车帘缝隙中偶尔透出微光,映出车内堆积的丝绸、茶叶与西域特产,这是欧阳家商队的最后一趟行程,走完这趟,便能回转西域,与家人共度年关。

商队中央,一辆稍显宽敞的骆驼车内,十岁的欧阳锋正盘膝而坐。他身着一件厚实的貂裘,是父亲特意为他准备的,却依旧挡不住刺骨的寒意。少年眉目深邃,鼻梁挺直,虽稚气未脱,眼神却比同龄孩童多了几分沉静与锐利。他正捧着一本泛黄的《西域商路图》,借着车壁上悬挂的油灯光芒,仔细辨认着路线。

“锋儿,歇会儿吧。”车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随即车门帘被掀开一角,走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他面容刚毅,颌下留着短须,正是欧阳家现任家主,欧阳锋的父亲欧阳仲。欧阳仲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将一件更厚重的狐裘披在儿子肩上,“玉门关外的风雪最是磨人,别冻坏了身子。你年纪尚小,这些商路琐事,不必急于一时。”

欧阳锋抬起头,目光清澈:“父亲,孩儿想多学些,日后也好帮您打理商队。”他顿了顿,又道,“再者,您教我的基础内功,孩儿在车中也能修习,不碍事的。”

欧阳仲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顶:“好小子,有志气。咱们欧阳家在西域经商三代,虽非武林世家,却也习得几分自保的功夫。这趟路凶险,你多学一分,便多一分安稳。”他望向车外漫天风雪,眉头微蹙,“只是这雪下得蹊跷,比往年早了半月,且这般猛烈,怕是要出事。”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铃声,夹杂着几声惊呼。欧阳仲脸色一变,猛地掀开帘子:“不好!”

只见风雪弥漫中,数十名黑衣蒙面人骑着快马,如鬼魅般从两侧沙丘后冲出。他们个个手持弯刀,刀锋在雪光映照下泛着森寒的光芒,口中呼喝着粗犷的口号,直扑商队而来。为首一人,身形高大,脸上戴着一张黑铁面具,只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手中挥舞着一柄鬼头刀,马蹄踏雪,声势骇人。

“是黑风寨的马贼!”商队护卫统领欧阳季高声喊道。他是欧阳仲的弟弟,一身武艺在西域商道上颇有威名。“所有人戒备!护好货物,护住家主!”

—— 引自章节:第1章

 

玉门关外的风雪虽渐歇,却余寒刺骨。欧阳锋背着简单行囊,怀揣那半部残破毒经,在茫茫戈壁中踽踽独行。十岁少年的身躯本就单薄,经此家破人亡的巨变,又连日不眠不休,早已是强弩之末。身上的貂裘被马贼的刀锋划开数道裂口,寒风灌入,冻得他牙关打颤,脚底的靴子也磨穿了底,被沙石磨得鲜血淋漓。

他靠着一股复仇的执念支撑着,目光死死盯着西方,那是白驼山的方向。父亲曾说,白驼山是欧阳家的根,那里有祖上留下的基业,有能庇护族人的力量。可这西域戈壁辽阔无边,黄沙漫天,连参照物都寥寥无几,走了三日,别说白驼山,就连半个人影都未曾见到。

干粮早已耗尽,水囊也见了底,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烈日当空时,戈壁滩上的温度骤升,黄沙被晒得滚烫,踩在脚下如同踏在烙铁上;夜幕降临时,气温又骤降,寒风如刀,卷着沙砾打在身上,疼得钻心。欧阳锋头晕眼花,眼前阵阵发黑,内力本就微薄,此刻更是运转滞涩,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第四日午后,他终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沙丘之下。昏迷前,他下意识地紧紧按住怀中的毒经,那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复仇的依仗。黄沙渐渐掩埋了他的身躯,只露出一小截染血的衣袖,在风中微微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戈壁的死寂。一队骆驼商队缓缓行来,为首的是一位须发半白的老者,身着灰色短打,腰间别着一柄弯刀,脸上刻满了岁月的风霜,眼神却锐利如鹰。他正是白驼山的老仆,姓陈,名忠,江湖人称“陈老丈”,是白驼山庄主人欧阳烈最信任的亲信,此番奉命外出采购物资,正要返回山庄。

“陈伯,你看那沙丘下是什么?”商队中一名年轻护卫指着欧阳锋倒下的方向,高声喊道。

陈忠勒住骆驼,顺着护卫所指望去,只见沙丘下似乎有一团黑影。他眉头微蹙,翻身下驼,快步走了过去。拨开表层的黄沙,一张苍白干裂的小脸露了出来,正是昏迷不醒的欧阳锋。

陈忠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尚有微弱气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虽虚弱却沉稳。“是个孩子,看样子是遭遇了不测。”他心中一动,这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欧阳家嫡系的神韵,再看他身上的伤口与残破的衣物,显然是经历了凶险。

他当即吩咐护卫:“把他抬到骆驼上,给他喂点水和干粮,先救醒再说。”

护卫们应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欧阳锋抬到一辆骆驼车上。陈忠取来水囊,用小刀撬开欧阳锋的嘴,缓缓灌了些清水。又拿出干粮,掰成碎屑,一点点喂进他口中。

—— 引自章节:第2章

 

经五年修习,他已褪去少年稚气,身形挺拔如胡杨,白衣胜雪,眉目间虽仍带清俊,却多了几分习武之人的锐利与沉稳。白驼山的基础内功心法他已练至小成,《灵蛇身法》更是炉火纯青,纵是庄中资深弟子,也难在身法上胜他半分。只是近来修习《五毒真经》上册,遇着一处关窍,关于“毒劲如何与内力相融,刚柔相济”的记载晦涩难懂,苦思多日不得其解。

这日清晨,欧阳烈召他至书房,递过一枚青铜令牌:“锋儿,后山寒潭深处,生有一味‘冰魄草’,可解百毒、助内力凝练,正是你突破关窍所需。此去寒潭,不仅为采药,更要历练心性。那寒潭周遭多有异兽毒物,你需凭己之力应对,切记‘遇事勿躁,静观其变’。”

欧阳锋接过令牌,令牌上刻着白驼山的白蟒图腾,入手冰凉。他躬身应道:“孩儿谨记义父教诲,定不辱命。”

白驼山后山绵延数百里,峰峦叠嶂,草木葱茏,却也暗藏凶险。深处多是未被涉足的原始林地,瘴气弥漫,毒虫猛兽出没,寒潭便隐在最深处的峡谷之中。欧阳锋身着劲装,背挎一柄普通铁杖——这是他平日练习所用,腰间别着义父所赠的解毒丹,循着地图所示,一路向深山行去。

山路崎岖,荆棘丛生。他施展《灵蛇身法》,身形灵动如鬼魅,避开拦路的荆棘与暗藏的陷阱。林间不时传来异兽的嘶吼,毒蝎、蜈蚣等毒物在草丛中穿梭,却无一只敢近他身——他早已将《毒经入门》烂熟于心,身上涂着自制的驱虫药膏,气息中也带着淡淡的毒草清香,寻常毒物闻之避之不及。

行至午后,山路渐陡,空气中的寒意愈发浓重。前方云雾缭绕,隐约传来潺潺水声,想必是寒潭将至。欧阳锋放慢脚步,收敛气息,小心翼翼地拨开身前的灌木丛,眼前景象令他豁然一惊。

只见峡谷底部,一汪深潭如碧玉般镶嵌在群山之中,潭水清澈见底,却泛着刺骨的寒意,蒸腾的白雾袅袅升起,与山间云雾交融,宛若仙境。潭边岩石嶙峋,生长着许多奇花异草,其中几株通体雪白、叶片晶莹的植物,正是他要寻找的冰魄草。

然而,就在他准备纵身跃下峡谷时,一阵剧烈的震动突然从潭底传来,伴随着沉闷的嘶吼声,震得山石簌簌滚落。潭水翻涌,白雾被冲散,两条巨大的蟒蛇竟从潭底破水而出,盘旋在潭边的岩石上,怒目相对。

左边那条蟒蛇通体雪白,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体长足有三丈,头颅如斗,双眼赤红,脖颈粗壮,一看便知力大无穷,正是罕见的昆仑白蟒。右边那条则是西域玄蟒,通体乌黑,鳞片油亮,身形较白蟒略细,却更为修长灵动,双眼如墨,吐着分叉的红信,气息阴冷。

—— 引自章节:第3章

 

白驼山的风,已带了几分肃杀。往日里郁郁葱葱的胡杨,叶片染上霜黄,在风中簌簌作响,如低语,似叹息。庄内的气氛,比这秋风更显凝重,药味弥漫在每条回廊,弟子们往来皆敛声屏气,脚步轻缓,生怕惊扰了主院那位沉疴在床的庄主。

这一年,欧阳锋年满十八。

经过三年打磨,他早已不是那个初入山庄的孤苦少年。身形愈发挺拔,白衣胜雪,眉目间清俊未减,却多了几分沉稳坚毅。灵蛇杖法已练至小成,铁杖在手,如臂使指,“以柔制刚”的要诀运用得炉火纯青;白驼山内功心法臻至中层,内力绵长浑厚;《五毒真经》上册更是烂熟于心,寻常毒物一沾手便知其性,炼制的毒膏、毒粉,既能克敌,亦能驱虫,在庄中颇得弟子敬重。

只是连日来,义父欧阳烈的病情日渐沉重,如一块巨石压在欧阳锋心头。自上月起,欧阳烈便卧床不起,起初只是偶感风寒,谁知竟日渐沉疴,汤药无效,连庄中最擅长医术的长老也束手无策。欧阳锋每日除了修习武功,其余时间便守在义父床前,端茶送药,衣不解带,眉宇间难掩忧色。

这日正是欧阳锋的十八生辰。按白驼山惯例,少主成年当设宴庆贺,广邀西域各部落首领与江湖同道。但此刻主院愁云惨雾,谁也无心提及庆贺之事。陈忠端着一碗熬好的汤药,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见欧阳锋正坐在床沿,握着欧阳烈枯瘦的手,目光灼灼地望着义父,眼中满是担忧。

欧阳烈缓缓睁开眼,气息微弱,嘴唇干裂,他看着欧阳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又带着几分不舍。“锋儿……今日是你十八生辰……”他声音沙哑,断断续续,“本该……好好庆贺……”

“义父,”欧阳锋连忙打断他,声音有些哽咽,“生辰不重要,您的身子要紧。只要义父能好起来,锋儿日后年年不过生辰也罢。”

欧阳烈虚弱地摇了摇头,咳嗽几声,陈忠连忙上前轻轻捶打他的后背。“傻孩子……人生在世……成年是大事……”他喘了口气,目光转向门外,“镔儿呢?”

话音刚落,欧阳镔便推门而入。他身着青色劲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欧阳锋,随即走到床前,躬身道:“义父,孩儿在。”这三年来,欧阳镔见欧阳锋进步神速,义父又对他青眼有加,心中虽有不服,却也知晓此刻不是计较之时。

欧阳烈点了点头,目光在兄弟二人脸上扫过,缓缓说道:“你们……都坐下吧。陈忠,你也留下。”

三人依言坐下,内室之中,唯有欧阳烈微弱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交织在一起,气氛愈发沉重。

欧阳烈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蓄力气,良久,才开口道:“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西毒春秋:欧阳锋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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