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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28 07:22:35
状态: 完结
字数: 2.4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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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绿了傅文舟的第五年,我接到一笔天价订单。蹬着破旧三轮,我载着9999朵玫瑰,驶入全市最顶级的富人区。开门的是个保姆,她上下打量我,回头朝里喊,“夫人,送花的!”屋里传来带笑的女声,“文舟你真是的,总爱弄这些惊喜。”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28 07:22:35
【原文摘录】
屋里传来带笑的女声,“文舟你真是的,总爱弄这些惊喜。”
门彻底敞开,我看见了沈清梦。
她站在那儿,小腹隆起,脸上满是孕中的幸福光采。
我立刻想逃。
她却快步上前拉住我,语气热切,“姐姐!这些年你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
拉扯之间,我的帽子被扯落在地。
一颗光溜溜的头颅暴露在空气中。
我弯下腰,慢慢捡起帽子,戴好。
傅文舟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旁,语气冰冷,“这个小区安保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了。”
我心里一声叹息。
这些年,我过得好不好?
早已,不重要了。
时隔五年,我再次见到了沈清梦。
她早已褪去了过去那副小心翼翼朴素老土的模样。如今的她,眉目舒展,全身上下的行头看起来不低于六位数。
她眼里瞬间涌起泪花,声音带着哽咽,“姐姐,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很久,怎么也找不到你的行踪。”
我冷冷回道,“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
傅文舟立刻厉声呵斥,“沈素!注意你的态度,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淡淡勾起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哦,对,这里是你们的爱巢。我不该来,这就走。”
刚一转身,就听见傅文舟柔声安慰她,“清梦,你何必跟一个疯子多费口舌。”
心口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姐姐!你等一下!”沈清梦在身后叫住我。
我没有停下。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爸爸要去国外长期养老,老房子打算卖掉了!阿姨的房间……你看看有什么阿姨的东西要拿走的,去收拾一下吧。”
我的脚步瞬间顿住。
老宅。
妈妈的遗物。
当年我离开得匆忙,几乎什么也没能带走。
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我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去一趟。
去往老别墅的车上,我一言不发。
沈清梦不断找话,“姐姐,当初文舟特地为你联系了国外医疗团队,你怎么不辞而别了?”
我在心底冷笑。
当年的事,至今仍让我经常从噩梦里惊醒。
走进曾经熟悉的家,院子里的桂花树早已被砍伐一空。
我一阵恍惚。
那是我爸当年为妈妈种下的。
我们曾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直到赵青青挺着肚子上门,说怀了父亲的孩子。
一切都变了。
……
我径直走进妈妈的房间。
屋里只剩些不值钱的旧物。我把它们收进一个小盒子。
沈清梦轻声说,“姐姐,这么久不见,留下来吃晚饭吧。”
我扯了扯嘴角,“不必。你们的饭,我受不起。”
她见我态度坚决,转头对傅文舟说,“你送送姐姐吧。”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你这种人,非要把所有人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才罢休。”
“下次,别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行么?”
一个急刹,我头晕目眩。
强撑着推开车门,我低声说,
“放心,我也不想看见你们。”
“看见你们,我就恶心。”
车子绝尘而去,没有片刻停留。
我弯下腰,吐了。
吐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肠胃都呕出来。
这么多年了,那些往事依然让我恶心得发疯。
几天后,我接了个订单,要把一盆发财树送到一家高级会所。
我戴着口罩,将树搬进包厢角落。
几个老头正在牌桌上谈笑。
一个声音响起,“老沈啊,还是你命好。女儿孝顺,女婿又能干,替你扛起了担子。你这把年纪,就等着享清福吧!”
“到了咱们这岁数,有人接班就是最大的福气!”
那个被围在中间的老头,竟然是我爸。
他忽然朝我招手,“那边那个,过来给我倒杯茶。”
我低着头,“抱歉,我不是工作人员。”
他声音陡然拔高,“你不是送花的吗?不也是打工的?给我倒茶!”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走过去,为他斟满了茶杯。
眼前蒙起一片雾气。
他摇头嗤笑,“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懂变通!让你们做点小事都先推三阻四,难怪只能干点粗活。”
周围一片附和,“老沈说得对……哎,你家那个大女儿,最近有消息了吗?”
他脸色骤然一沉,“废了。别提了。”
稍作停顿,又冷冷补充,“当初啊,就不该让她生出来!”
我默默走出会所,一路强撑着平静。
直到拐过街角,确认四周无人,才猛地蹲下身,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要把压抑许久的呼吸一次补回来。
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我爸。
我也曾是沈家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哈佛商学院毕业,沈氏最年轻的部门经理。
当时,爷爷眼见着父亲日益偏袒沈清梦母女,在临终前,特意将一份遗产留给了我。
命运却在我最耀眼时骤然逆转。
我被诊断出得了癌症。
那天,我心乱如麻,独自借酒消愁。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酒店陌生的床上,身边是一个陌生男人。
紧接着,傅文舟推门而入,门外挤满了记者。
刺眼的闪光灯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沈氏股价受到我的丑闻影响,接连暴跌。
我跪在父亲和傅文舟面前苦苦哀求,告诉他们我是被设计的。
没有人信我。
当我在医院开始漫长而痛苦的治疗时,我没想到,傅文舟竟帮着沈清梦,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逼我交出爷爷留给我的遗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在花园里,我亲眼看见沈清梦依偎在傅文舟怀中。
我崩溃地大闹了一场。
妈妈为了劝我,失足从楼梯摔下。
就在那一天,我同时失去了母亲爱人和整个家。
大年三十,我发病,血流不止,病房里却没有一个医生。
后来才知道,医生全被傅文舟叫走,去给沈清梦看磕破的膝盖了。
我浑身剧痛,只能一次次撞向墙壁。
手机突然震动,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沈清梦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姐,爸爸中风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他?”
我怔了片刻,声音平静无,“有病就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哭腔,“姐姐,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和爸爸。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
"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
我正要开口拒绝,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人。
傅文舟的声音冷得刺骨,
“沈素,现在立刻滚过来。”
“清梦在哭。她怀着孕,要是动了胎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挂断电话,我依然恍惚。
这个对我冷若冰霜的声音,当年曾那样温柔地安慰我,“素素别怕,她们母女再怎么闹,也动摇不了你和你妈妈的地位。”
“豪门里这种心机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你不要怕,你身后有我。”
可后来,他却亲手帮沈清梦夺走了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和沈清梦在一起。
最爱我的人,成为了刺向我最锋利的剑。
我又来到了曾经的家。
父亲拄着拐杖,看到我神色有些震惊,随即又怒道,
“你还有脸回来!”
我垂下眼眸,“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慢着!”他在身后突然叫住我。
我转过身。
他看我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混得比乞丐还不如!”
“把公司害成这样,你竟然没有一点悔意?”
我死死咬住嘴唇。
当初我在医院治疗时痛得撑不下去,而那时,我爸正陪着沈清梦和傅文舟在国外度假。
我一遍遍给我爸打电话,他一次都没有接。
我扯出一个自嘲的笑,“是,我是连乞丐都不如。您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再出现碍你们的眼。”
刚要走,沈清梦又拉住我的手臂。
“姐姐,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心里还有我们的,对不对?”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收起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
“你既然能找到我的手机号码,早就能联系上我了,不是吗?”
“沈素!”父亲和傅文舟同时呵斥。
我冷冷看着他们,又把目光落到了沈清梦脸上。
“沈清梦,你特意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厌恶我?放心,沈家的一切,我早就不稀罕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捂住火辣的脸颊,血从嘴角渗出。
却突然笑了。
“蠢的蠢,坏的坏,你们确实很配。”
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
“我没兴趣看你们演什么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戏码。”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父亲不堪入耳的咒骂。
果然,这片别墅区根本打不到车。
我走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回到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许久,我一通都没接。
胸口那团压抑多年的浊气,似乎终于随着夜风,散去了些许。
我全身心投入到花店的工作里,不去想这些让人恶心的人和事。
没想到,我很快又见到了傅文舟和沈清梦。
傅文舟正与几位世家公子谈笑风生,而沈清梦的目光穿过人群,与我的视线撞个正着。
见我正在整理花架,她挺着孕肚径直朝我走来。
也许是上次被我撕破了脸,她这次连装都懒得装。
她端着酒杯,眼神复杂,“姐姐,上次走得那么决绝,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警惕地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盯着我的脸,“你一定是故意的。又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
“其实你根本放不下文舟,对吧?”
我轻轻一笑,忽然抬手捏住鼻子。
“哪来的味道,这么难闻。”
沈清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姐姐,你什么意思?”
我迎上她的目光,“意思很清楚。你们母女费尽心机把我赶出沈家,现在目的已经达成了,就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别到头来,惹了一身腥。”
她的脸色青白交错,显然没料到,一向忍让的我会如此反击。
是的,我想通了。
那些伤害,我不必忘记,更不可能忘记。
她眼神一转,压低声音,“姐姐,今天可是裴老夫人七十大寿,这是裴家的场子。你说,要是我随便给你找点麻烦,扰了寿宴的兴致,裴家会放过你吗?”
我皱眉,“沈清梦,适可而止吧。人太贪心,会有报应的。”
“报应?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至于报应嘛……”她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不是都应在你身上了吗?”
“你等着。”她掩唇轻笑,转身离去。
我继续整理花束,不再理会。
不久,一个佣人慌慌张张跑进宴会厅,“不好了,老夫人的那套珠宝不见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宾客哗然,“什么!”
“听说,这个珠宝是裴家少爷花三个亿拍下来的!价值连城啊!”
沈清梦突然开口,”该不会,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吧!”
她看向我,眼里露出了得意地神色。
我继续低头侍弄花束,无视她的注视。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