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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27 14:07:53
状态: 连载
字数: 7.9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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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婚内第一年,也是温景蔓和林砚辞打的最狠的一年。 情人节那天,温景蔓一纸证据将男人告进了局里: “你好,我举报林砚辞不顾妇女意愿婚内强奸!” 警局里,工作人员看着律师界的活阎王林砚辞笑容满面,再看一旁的女人皱起眉头: “温小姐,报警是需要有证据的,没有证据那就是报假警,需要付法律责任的。”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11-27 14:07:53
【原文摘录】
警局里,工作人员看着律师界的活阎王林砚辞笑容满面,再看一旁的女人皱起眉头:
“温小姐,报警是需要有证据的,没有证据那就是报假警,需要付法律责任的。”
这次,温景蔓准备的充分,直接拿出男人精液在她体内的证明:
“这就是证据。”
一旁,林砚辞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痞笑的迷人:
“啧,蔓蔓,这次准备的够充分。”
“够狠,不愧是我林砚辞喜欢的女人。”
“不过老婆,夫妻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林砚辞起身,漫步到温景蔓的身旁,拦腰抱紧。
温景蔓想推开他,却不敌男人的力气,只能死死瞪着工作人员冷声质问:
“这你们都不管?”
下一秒,林砚辞随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脖颈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漫不经心道:
“同志,那事能强迫,吻痕可做不了假。”随即轻蔑一笑:“这总不能也是我逼的吧?”
话落,还在女人的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嘴里说着荤话:
“老婆,一定是我昨天我不温柔,你生气了是不是?”
“我保证,下次力度一定听你的,但次数得听我的。”
男人尽显亲昵,秀了外人一脸。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眼前的两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局里走一趟,每次都是证据不足最后劝解回家。
整个所里都知道林砚辞爱惨了温景蔓,只不过温景蔓不识好歹,隔三差五就来“闹”一次。
工作人员主动去给他们开门离开。
温景蔓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眼底的希冀越来越暗淡。
这次又失败了。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想办法跟他离婚了,但不管她使出什么招,林砚辞都能轻松应对。
还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明明很甜蜜的。
她曾经是真的爱他,也是众人眼中的神仙眷侣,自从他亲手将自己的哥哥送进监狱,他们就没有以后了。
那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月,林砚辞的白月光阮西棠回国了,想来找他再续前缘。
林砚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说他现在爱的是温景蔓。
当晚,阮西棠便哭泣着离开了。
但第二天,她便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警局,说是被温景蔓的哥哥强奸了,并且拿出了她体内的犯罪证明。
警局立案抓人,温南州被逮了。
当天,温氏集团的股价下跌,温父遭受不了打击心脏突发去世。
温景蔓哭着求林砚辞这个律师界的不败神话帮她哥哥打官司。
因为她了解温南州,自己的哥哥绝不会做这种事。
看着温景蔓哭红肿的脸,林砚辞心疼道:“蔓蔓,你放心,哥的事我一定管。”
但在庭审当天,她最信任的丈夫却站到了她的对面,成为了阮西棠的诉讼律师。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是阮西棠喜欢开快车,因为她觉得这样刺激,舒服。
这一年里,坐他车最多的便是阮西棠了。
强忍下胃里的恶心,死死盯着他,等着答复。
一年之内,她说了无数次离婚,但男人每次都轻佻的扯开话题。
但这次,他似乎有些生气了,难得对她沉了脸。
“认真的?”
温景蔓点头:“认真的。”
林砚辞冷笑一声,薄唇微勾:“行,满足你。”
半个小时后,林砚辞真的带她来了民政局办理离婚。
因为林砚辞是律师,太了解这些弯弯道道了,直接跳过调节直接签了字。
看着男人毫不犹豫的签下名字,温景蔓笑了笑。
待两人都签下名字后,工作人员公式化道:
“离婚冷静期三十天。”
拿上身份证后,林砚辞走的比她快。
只不过在上车之前,他自信的留下一句话:
“蔓蔓,我等着你来找我,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就行。”
“上车,我先送你回家。”
林砚辞似乎笃定,他们这个婚离不了。
不等温景蔓拒绝上车,他便接了一个电话,听语气便知道是阮西棠。
挂断电话后,林砚辞道:“公司有点事,我要先回去处理,你自己回家。”
“对了,明天王总五十大寿,你记得准备一些礼品,王总不喜欢黑色的东西,记得别准备错了。”
说完,男人便立刻开车走,只给她留下一团尾气。
林砚辞觉得这个婚离不掉。
但他不知道,这个婚她离定了。
……
温景蔓没有回家,而是在外面定了一个酒店,然后定了出国的机票。
等离婚冷静期一到,她就走。
可第二天一早,林砚辞便给她打了电话:
“你在哪,现在回家。”
温景蔓:“林砚辞,我们现在是离婚冷静期,那也不是我的家。”
“而且我知道,如果我在离婚冷静期跟你同住,你可以借机撤销离婚申请。”
这次,温景蔓研究了很多,未离开做了很多准备。
闻言,林砚辞扯唇轻笑:“你懂的还不少。”
“今晚我们要一起去参加王总的寿宴,别闹脾气。”
温景蔓刚打算说话,电话那边便传来一阵女声:
“砚辞,你的领带找到了,我给你放在床上了。”
男人明显滞了几秒,道:“好。”
随后又跟温景蔓解释:“昨晚我和西棠应酬的比较晚,我一个大男人去她家不太好,所以就把她带回来了。”
“你知道的,平时我是不管这些的,所以我不知道放在哪,所以让西棠帮忙找了一下,你别多想。”
如果是之前,温景蔓肯定会跟他论个是非对错。
但现在,她累了。
随他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蔓蔓,我没说不让你帮哥找律师,但这个案子的一审是我打的,你觉得京都哪个律所敢接?”
“你回家,这个案子我接了。”
男人的语气过于轻松,仿佛只是随口一说一般。
温景蔓嗤笑道:
“林砚辞,同一个坑我不会掉两次。”
刚准备挂断电话,男人那边的话三分真心七分威胁:
“随你,你可以去试试,我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接。”
温景蔓死死攥着拳。
他都说这话了,是铁了心阻止她找律师了。
这一刻,温景蔓就跟泄了气似的。
温家落败了,林砚辞在律师界一手遮天,她没法跟他斗。
温景蔓的声音有些呜咽:
“林砚辞,你就不怕有一天将我逼疯吗?”
男人那边不以为然:“蔓蔓,别开玩笑,这次我是认真的,你在外面低声下气,求神拜佛找律师,不如求我。”
温景蔓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浸湿了衣领。
原来他一直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却像个旁观者一样一次次看她被各家律师拒绝。
当年她明明求过他,他也答应了,可在庭审当天,他却给了她重头一棒。
但现在,她没有退路了。
她红着眼,“好,我求你,你能高抬贵手吗?”
听着温景蔓低声下气的声音,林砚辞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明明就是为了逼温景蔓低头。
毕竟闹了一年,他也累了。
但等她真的低下高贵的头颅,他心里又不是那么好受。
“你先回家,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加王总的寿宴。”
“你哥的官司,我管了。”
挂断电话后,温景蔓用粉底遮住红肿的眼,告诉自己再最后相信一次林砚辞。
晚上,林砚辞并没有来接温景蔓,而是让司机去接的她。
从前,哪怕是再忙,林砚辞都会亲自来,但现在……
直到去了现场,温景蔓才知道林砚辞为什么没亲自来。
他身侧站着阮西棠,与众人推杯换盏,句句离不了她:
“西棠人美,能力强,是我得力的助手。”
“大家都说是我给了西棠一个容身之所,相比之下是我更需要西棠,毕竟她对我很多事都了解的透彻,许多话我只需要稍稍点拨她就懂了。”
众人纷纷羡慕林砚辞有个好秘书,阮西棠一身低奢礼服,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都是林总教的好。”
有人戏谑调侃:“这里没外人,都是咱们自己人,你之前跟砚辞的事咱们又不是不清楚,喊什么林总,叫砚辞显的亲切。”
林砚辞轻笑,没有反驳。
阮西棠也红着脸。
他们交谈的过于尽兴,全然没注意到温景蔓已经来了。
当林砚辞回眸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女人讥讽的目光。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离开的宴厅的时候,她还听到林砚辞的那群哥们说:“砚辞,你就是对温景蔓太好了,女人可不能惯着。”
冲出去的时候,温景蔓恶心的直接吐了出来。
刚刚被林砚辞碰过的地方,她嫌脏,疯狂的擦拭,皮肤的皮都快被搓掉了。
等了很久,她才从包里拿出一瓶抗精神病的药,手都是抖的。
可还没来得及吃下去,阮西棠便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脚踢开了她手上的药,碾碎在地上。
温景蔓攥着拳,但想到她现在是林砚辞的心尖宠,如果跟她硬刚,哥哥的事又得出意外。
她忍气吞声,又拿出了一颗药准备吞下。
这次,阮西棠直接将药瓶抢走,勾唇讥讽:
“精神病的药,原来你现在是个神经病啊。”
“温景蔓,都这样了还不滚呢,是看温家现在落败了,所以不愿意放了林砚辞这个金疙瘩?”
“你现在父母双亡,哥哥又是个劳改犯,现在的你就是砚辞的人生污点。”
“对了,昨晚是砚辞把我抱回林家的,他亲自帮我脱的衣服,亲自帮我洗澡,我身体的每一处他都帮我打磨的干干净净。”
“睡的床是你的,睡衣也是你的,就连我们用的套也是你之前买的。”
阮西棠的话越来越过分,享受的瞧着温景蔓情绪接近崩溃的模样,她蹲下,侧在女人的耳畔:
“都这样了,你还死霸占着林太太的位置不肯滚呢,有意思吗?”
温景蔓死死咬着唇,警告道:“阮西棠,你别惹我。”
可是女人勾唇轻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了,告诉你个秘密。”
“你哥的确没有强奸是我,是我让人给你哥下了药,你哥睡的是别人,那精子是我偷的。”
“我太了解砚辞了,他这个人责任心强,只要我出事是跟他有关,这辈子他都会管我。”
“不过我也没想到砚辞对我的感情这么深,竟然真的可以为了我跟他大舅子对簿公堂。”
“但这也说明了他是真的爱我啊。”
终于,温景蔓忍无可忍,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女人双目赤红,掐住了她的脖子:“阮西棠,你找死!”
但奇怪的是阮西棠竟然没有反抗,反而是得意的笑了。
下一秒,阮西棠便哭出了泪,惊呼:“砚辞救我,温小姐要杀了我!”
林砚辞瞬间沉了脸,连忙赶来,一把将温景蔓推开,护着阮西棠。
温景蔓被推到在地上,手臂被划出了一道十几厘米的裂开,疯狂的往外渗血。
一年前,出现二选一抉择的时候,林砚辞毫不犹豫选择了她。
如今只不过是过了一年的时间,男人的选择便已经变了。
甚至连个眼神都不在给她。
看着林砚辞如何关心阮西棠,女人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