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5 11:06:56
状态: 完结
字数: 9.7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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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陆氏集团总裁陆沉的白月光回国了。那个曾让他爱得疯狂的芭蕾舞者苏澄,如今怀了他的孩子。消息爆出时,陆沉正陪我参加慈善晚宴。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承认:“苏澄的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甚至没给我一个眼神。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1-15 11:06:56
【原文摘录】
当晚他就把苏澄接回了我们的别墅。
在客厅里,他语气平静得像在交代工作:
“清漪,苏澄需要静养。你养的那些猫太吵,明天送走吧。”
“三楼画室朝阳,适合她晒太阳。你收拾一下,把画室清空。”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没说话。
保姆小声提醒:“先生,医生说太太的抑郁症需要宠物陪伴...”
陆沉淡漠地打断:“她没那么脆弱。”
他不知道,我的猫昨天就已经送去了朋友家。
画室里的作品也早已打包寄往画廊。
而离婚协议,此刻就放在他的书房抽屉里。
等他发现时,我已经坐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飞机在戴高乐机场降落时,巴黎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打开关闭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机,意料之中,没有陆沉的任何信息。
倒是我的律师发来了几条短信,告知我陆沉已经看到了离婚协议,反应很大。
我简单地回复了按计划进行,便将手机卡取出,随手丢进了机场的垃圾桶。
再见,陆沉。
再见,我过去五年可笑的人生。
我在塞纳河左岸租了一套公寓,地方不大,但有一个小小的阳台,能看到古老的街景。
我重新买了两只猫,一只安静的布偶,一只调皮的美短。
我开始去附近的美院旁听,拿起搁置多年的画笔。
日子仿佛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轨道。
然而,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
那天下午,我刚从超市回来,手里提着装满新鲜食材的袋子,就在我公寓楼下,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车旁站着的人,是陆沉。
他瘦了些,下颌线绷得更紧,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的焦躁。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清漪。”
他上前一步,语气是刻意放缓的,“跟我回去。”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陆总,有事吗?如果是离婚协议的问题,我的律师会全权负责。”
“苏澄的事,是我处理得不够妥当。”
他避重就轻,眉头微蹙,“但你不该一声不响就走,还提出离婚。你知道这会对集团造成多大影响吗?”
看,到了这个时候,他最先考虑的,依旧是她的集团,他的利益。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可笑。
“陆沉,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止一个苏澄。”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沉哥!”
苏澄从车的另一侧走了过来,她穿着宽松的连衣裙,小腹已有微微的隆起。
她自然地挽住陆沉的手臂,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一丝得意。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苏澄见我不说话,越发来劲:“林姐姐,我知道你生气,可我和沉哥是真心相爱的。现在还有了孩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你这样闹,让外人看了笑话,对陆氏的声音也不好呀。”
她摇着陆沉的手臂,“沉哥,你劝劝林姐姐嘛,让她别闹脾气了,赶紧回去吧。家里那么大,难道还容不下我吗?”
陆沉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脸上,他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清漪,别闹了。苏澄怀着孕,情绪不能激动。你懂事一点,先跟我们回去。有什么问题,我们关起门来解决。”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倾心爱过的男人,看着他身边那个依偎着他的怀着他孩子的女人,忽然就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巴黎湿润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陆沉的眉头皱得更紧:“清漪,你笑什么?”
我止住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告诉他:“陆沉,你听好了。”
“第一,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正式向你提出离婚。”
“第二,苏澄怀不怀孕,情绪激不激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该负责的人是你,不是我。”
“第三,”我的视线扫过他和苏澄紧挽的手臂,语气带着彻底的嘲弄,“一个在婚姻期间就让别的女人怀孕,并且在原配提出离婚后,还带着小三上门,要求原配懂事别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关起门来解决?”
我提起脚边的购物袋,里面是我为自己挑选的他从来不屑一顾的普通食材。
“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立刻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请法国的警察来处理这场令人作呕的纠纷。”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脸上是何等精彩的表情,转身,刷卡,走进了公寓楼的大门。
将那一男一女,连同他们带来的所有乌烟瘴气,彻底地干净地,关在了我的世界之外。
巴黎的深秋,梧桐叶落了一地。
母亲来看我,是意料之外的事。
她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站在我公寓门口,眼里的担忧胜过责备。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她叹了口气,终究没再多问,只是细细打量我的脸,“瘦了,但气色好了不少。”
我鼻尖一酸,挽住她的手臂。
从小到大,母亲总是这样,沉默地支持我所有的决定,包括当年执意要嫁给陆沉。
我带她逛我常去的市集,在小画廊看画,在街角的咖啡馆晒太阳。
她试着用法语跟店主问好,发音生涩却认真。
我们默契地避开了所有关于陆沉的话题,仿佛我的人生只是按下了重启键,那段婚姻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巨大的无助感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在这个异国他乡,语言不通,母亲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林清漪?”
我猛地抬头,看见陆沉就站在几步之外。
“陆沉!”
我声音发颤,带着从未有过的哀求,“帮我!我妈妈晕倒了,叫救护车,求你!”
陆沉没有立刻动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轻启:
“林清漪,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生活?”
他的语气平淡,却比任何斥责都更伤人,“离开陆家,离开我,结果就是带着你母亲,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如此狼狈不堪?”
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冻结。
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一些,声音压低:“现在知道求助了?当初你不是很有骨气,说走就走吗?”
特助在一旁似乎有些不安,小声提醒:“陆总,救护车……”
陆沉直起身,摆了摆手,示意特助去处理。
但他看向我的目光,依旧没有丝毫暖意。
“看来,没有我,你连最基本的生活都处理不好。”
他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脱?林清漪,你比你想象中,更需要我。”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迅速将母亲抬上担架。
我踉跄着想要跟上,手腕却被陆沉一把抓住。
他的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
“记住今天,”他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他松开了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方巾擦了擦手指,然后转身,带着特助,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冷漠决绝的背影,又看向呼啸而去的救护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不是因为他的嘲讽和羞辱,而是因为,在我最无助的时刻,我曾倾尽一切爱过的人,给予我的,不是援手,而是落井下石的践踏。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彻底的冰冷的绝望。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陆沉之间,最后一丝微弱的属于过去的牵连,也彻底断了。
救护车将我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经过一番紧张的检查和救治,医生告诉我,母亲是突发性低血糖加上长途飞行劳累导致的昏厥,并无大碍,但需要住院观察一晚。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浑身脱力地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陆沉那些冰冷刺骨的话语这才后知后觉地重新涌入脑海,带着尖锐的痛楚。
“清漪……”
微弱的声音从病房内传来。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摇头,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涌上来。“妈,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不该让你来这边……”
“傻孩子,”母亲打断我,用力回握我的手,“是妈妈自己想来看看你。看到你现在住的地方,看到你养猫画画,气色比在国内时好多了,妈妈就放心了。”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我,“刚才是不是遇到陆沉了?”
我身体一僵,无法否认。
母亲了然地叹了口气,眼中没有惊讶,只有深深的心疼。
“他是不是说了难听的话?”
我低下头,默认了。
“清漪,抬起头来。”
母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记住,为那种人流泪,不值得。他今天能对你对你昏迷的母亲说出那种话,就证明你离开他是绝对正确的。他的心是冷的,捂不热。”
母亲的话像温暖的泉水,一点点冲刷掉陆沉留下的冰寒。
“以前是爸妈看走了眼,觉得他家世好,有能力,能给你优渥的生活。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人品。”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悔意,“一个不懂得尊重伴侣,在危难时刻只会落井下石的男人,就算拥有全世界,也不配得到我女儿的心。”
我伏在母亲床边,压抑许久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得以释放。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那样。
等我情绪平复一些,母亲从枕边拿起手机,翻找了一会儿,然后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一个穿着浅灰色毛衣的男人站在一座图书馆前,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温润儒雅,笑容和煦。
“这是你顾阿姨的儿子,顾衍之。”
母亲介绍道,“比你大两岁,现在是剑桥的建筑系副教授,正好在巴黎做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你顾阿姨跟我提过好几次了,说他儿子性格好,有涵养,就是一直忙着学业和工作,个人问题耽搁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母亲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
“妈,我……”
“妈不是要你现在就怎么样,”母亲理解地拍拍我的手,“只是觉得,你应该认识一些新的人,看看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很好的男人,不是都像陆沉那样。衍之那孩子我见过两次,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学识也好。你们都在巴黎,就算交个朋友,互相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母亲的眼神充满鼓励和期待:“清漪,一段失败的婚姻不代表什么。你值得被好好珍惜,被温柔以待。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人一个机会,去看看不同的风景,好吗?”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母亲是怕我因为陆沉而对感情失去信心。
我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