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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保送清北,妈妈把我关进了水牢全文完结版阅读

作者: 白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3 08:34:47

状态: 连载

字数: 2.5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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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作为寨子里唯一的准大学生,我兴冲冲拿着清北保送通知回了寨子。可全族人都沉了脸色。身为族长的妈妈直接把通知撕了个粉碎:“要不是你造谣,当年你阿爸不会失去考大学的机会!”“你还敢伪造清北保送通知?就你那成绩,能骗到谁?”说完,她命令村民把我关进了水牢。我被水牢里的老鼠咬掉指甲,大声哀求呼救。妈妈充耳不闻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13 08:34:47

【原文摘录】

“你还敢伪造清北保送通知?就你那成绩,能骗到谁?”

说完,她命令村民把我关进了水牢。

我被水牢里的老鼠咬掉指甲,大声哀求呼救。

妈妈充耳不闻,带着族人为继父庆生。

他们狂欢了三天三夜,把我忘了个彻底。

直到班主任打电话找我。

他们打开水牢,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知道真相后,全族人崩溃了......

察觉到有活物从我脚面窜过去。

我全身发麻,吓到失声。

水牢外头传来族人的议论声。

“没想到阿蛮越来越不像话咯,被清北保送这种谎话也撒得出来。”

“可不是嘛,小时候她可不这样,她就是不喜欢她阿爸,使小性子呢。”

害怕麻木了我的神经,直到脚面传来被啃咬的刺痛。

我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呼救。

“阿妈救我!这里有老鼠在咬我!”

议论声戛然而止,妈妈冷哼一声。

“撒谎!这附近上周才清理过,一只活物都没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清理过,水底下啃着我指甲的是什么?

这时三婶迟疑劝道:

“族长,这水牢阴暗潮湿,阿蛮一个小姑娘在里面关一夜,会冻坏的,罚她跪祠堂也一样嘛。”

妈妈没有说话,态度似乎有所松动,我心中一喜,软语哀求。

“阿妈,这里面真的好冷啊,阿蛮知道错了,你先放我出去好不......”

继父胡季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阿雅你可别心软,这孩子都被她小姑惯坏了。”

“不吃点教训以后肯定要给我们寨子惹麻烦。”

“再说最近天气这么热,她在水里坐着不知道多凉快,能出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摁进水牢里。

水牢选址山林,本就气温偏低,现在入了夜,快到腰间的水更是冰凉刺骨。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混淆视听的话?

“哼!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真的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族长说得对,都别在这儿杵着了,明天还要去镇上给阿季过生日呢,好多事要忙。”

我惊恐地听着外面的人边欢呼边走远,忍不住扯开嗓子求救。

可很快,外面一点人声也听不到了。

我徒劳地驱赶着往身上凑的老鼠。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妈妈和族人可以变得那么陌生。

明明阿爸刚走那几年,大家还对我呵护备至,妈妈更天天抱着我喊乖妹儿。

可自从八年前继父出现在家里,一切都变了。

我的屋变成继父的棋牌室,我睡在漏风的堂屋过冬差点冻死。

我跟妈妈哭诉,她说我太娇气,罚我去铲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啧,你胆子倒不小,还敢抓老鼠?”

他突然扬手把踩死的老鼠砸在铁栅栏上,我来不及躲闪,被腥臭的液体溅了满脸,熏得我直干呕。

“呸,你个丫头片子也配和季哥斗?”

“等着!有你苦头吃的!”

他啐了一口转身出去了。

我贴紧了牢壁,紧张地盯着透着微光的门口。

可他却没再进来,我皱了皱眉,忍着恶心先把死老鼠丢了出去。

又花了半小时摸遍了水牢,却没找到可以逃脱的办法。

这时我感觉到不对劲了。

水位上涨了!

田二狗刚刚出去肯定是把引水的阀门打开了!

我心里一慌。

水牢是旧社会时期关押犯大错的族人的。

在土屋里刨个大坑,坑顶捍上铁栅栏,人在里面只能蹲着或坐着。

我坐着一开始水位才到耻骨,现在已经到腰部。

照这样下去,天没亮我估计就要淹死在这里了!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我快被淹死了!”

我喊了一夜,喉咙喊出了血,也没人来救我。

天将破晓时,水漫过了脖颈,我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心生绝望。

突然一只小脑袋顶着天光出现在敞开的土屋门口。

“阿蛮姐?”

听到这声音我差点喜极而泣,沙哑着喊道。

“是山娃子吗?快,把屋外引水的筏子关咯!”

山娃子听话地缩回脑袋,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小身影跑了进来。

他扑到栅栏边看着我,眼泪汪汪的。

“阿蛮姐你还好吗?族长不准人上山找你,我趁他们喝醉了睡着才来的。”

山娃子家重女轻男不准他上学,是我举报到了镇里,他才得到了出寨子的机会,他一直想报答我。

我虚弱地笑了笑,安抚道。

“阿姐没事,山娃子不哭,快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排水口,我要撑不住了。”

山娃子慌张地抹了眼泪跑出土屋。

过了许久才折回来哇哇大哭着说没找到。

我双手攥紧了栅栏,难不成有人拿泥巴堵住了?

来不及细想,我吩咐山娃子赶紧下山,无论如何,要把我妈请来。

山娃子走了。

十分钟后,我感觉淹到脖颈的水下去了一点点。

我微微放松身体大口呼吸。

心想难道山娃子临走前找到了排水口?

一小时后,水位降到腰部不动了。

我全身无力地靠在坑壁上。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妈妈穿着庆典才会穿的彩衣大步走了进来。

我鼻头一酸,撑着一口气挪到了挂着铁锁的水牢出口处。

太好了,妈妈来救我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慌了,急忙扯着干哑的嗓子解释:“不是的阿妈,刚刚水真的淹...”

“住口!”

她暴喝道,急促喘着粗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蹲下身,隔着铁栅栏注视着我。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只听她缓和了语气说道:

“阿蛮,你长大了该懂事了,不然我怎么放心把族长之位传给你呢?”

“我本来只想关你一夜吃吃教训就算了,但你死性不改,就罚你再呆一天吧。”

我疯狂摇头,她却直接无视我的抗拒背过了身。

“你学习不好我从不怪你,但你不该拿上大学的事来开玩笑,你明知道你阿爸最听不得这个!”

走之前,她丢下一句话: “晚上我会让人来接你回家,等我们从镇上回来,你主动点,跪下给你阿爸敬个茶,认个错。”

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学习不好?可我年年考第一呀。

是继父以帮妈妈分担为由主动揽下教育我的任务,从此妈妈不再管我。

不到一年,我读书很差还叛逆的形象在寨子里人尽皆知。

每次我拿回试卷,他总有办法让妈妈不相信我试卷上的分数是真的。

几次后,我想着等我考上好大学,她就信了,便不再往家里带试卷。

没想到,如今我保送清北,她还是不信。

我搂住自己冻到麻木的身体,靠在坑壁上直哆嗦。

感受到身下的暖流,我哭了。

昨夜我喊干了喉咙实在是没忍住喝了口脏水,肚子就一直不舒服,现在终于是控制不住了。

异味弥漫开来,再加上死老鼠留下的腥臭血液,水牢里臭味熏天。

暖流很快被冰水同化,寒意从我的身体冷到了心底。

我哆哆嗦嗦地掏出藏在衣服里的小金坠子握紧,祈求阿爸保佑我。

这是阿爸给我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也是我唯一能藏住的东西了。

好不容易挨到黄昏,到了妈妈说让人来接我回家的时间。

可妈妈派来的人竟是田二狗!

他有那么好心?

只见他戴着口罩手套,从门外拖进来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里面发出虚弱的“吱吱”声。

“呕~你是不是拉里面了,隔着口罩还这么臭!”

我羞恼地撇开脸。

“啧,真不听话,乖乖淹死不好吗?害我还要想办法制造其他意外,真麻烦!”

我气愤又恐惧,指甲掐破了掌心。

可除了瞪眼也做不了什么。

“现在这玩意儿可真不好弄,跑了一天才弄到几只。”

他正想解开袋子,手机响了。

他漫不经心地摁了外放,妈妈威严的声音响起。

“把阿蛮接回家了吗?”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打开袋子往水里一倒,飞快地跑了出去,还扣上了一直没关的铁门。

轻微的吱吱声和滑水声在黑暗中隔外清晰。

我汗毛倒竖。

很快,之前破皮的地方传来剧痛。

这几只东西跟疯了似地往我身上啃。

我驱赶无果,摸到一块石头举起便砸。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只终于也弄死了。

我身上也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艰难喘气的呼哧声。

可能,我也要死了吧。

我枕着脏污的坑壁断断续续地哼唱,妄想着阿爸能顺着熟悉的歌声来接我。

“正月采茶...哟...茶发芽...啰哎...”

眼泪滑落,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又听到了山娃子的声音。

“就在上面!那个土屋里有水牢!警察叔叔你们快点!”

一群人打着手电冲了进来。

看到我的惨状都倒吸一口冷气,山娃子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蛮姐,我来救你了,你别睡啊,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脑袋晕乎乎的就要栽进水里,一双有力的大手穿过栅栏扶住我的身子。

我笑了:阿爸,你终于肯来接我了,阿蛮好想你啊。

我被放在担架上抬着往山下走。

听到狗叫声,我睁开眼定定看了几秒漆黑的寨子,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是在疾驰的救护车上。

我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山娃子。

随行医护人员告诉我,因为我发烧了,怕我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全部人都需要隔离。

我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烫得厉害。

我昏昏沉沉闭上眼,任由护士姐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我残破的身躯。

因为要检测感染源,救护车是直接往市医院开的。

路过城镇,这里似乎正在举行盛大的游行活动。

“奇怪,三月三早过了,没听说最近还有什么节啊?”

随行医生皱眉嘟囔。

外面传来男女欢快的对唱。

我睁开了眼睛。

是继父和妈妈。

抬眼看去,挤在车窗边的正是我熟悉的族人。

个个穿着祭祀时才会穿的传统服饰,配合着那对男女唱歌的节奏,喜气洋洋地边击鼓边跳舞。

游行的队伍把必经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司机焦急地摁了好几次喇叭,惹得来凑热闹的游客们开口指责,说喇叭声是噪音、扰民。

队首的男女干脆停下脚步开唱,道路拥堵得更厉害了。

司机是个暴脾气,直接跳下车开骂。

“你们懂不懂法?故意阻拦救护车会被拘留的!都想去踩缝纫机吗?还不快让开道!”

高歌的男音卡顿了一下,队伍渐渐散开一条道。

车辆向前缓缓行驶,我透过车窗看到了身着绚烂彩衣的妈妈。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得知我保送清北,妈妈把我关进了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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