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冷情状元追悔莫及后续大结局更新+番外

[休夫后,冷情状元追悔莫及]林婉儿陆知远小说免费试读

作者: 萌小呆啊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2 17:50:01

状态: 完结

字数: 7.6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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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一朝穿越,司徒喻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有钱有颜的镇北王府郡主却为个不爱自己的状元赘婿要死要活,连命都搭了进去。看着帅到人神共愤的“便宜老公”,和两个软萌可爱的崽崽,她果断撕了痴情人设。搞事业、养萌娃、活得风生水起,它不香吗?直到她将休书拍在状元郎脸上:“本郡主玩够了,你,可以走了。”曾经对她不屑一顾的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1-12 17:50:01

【原文摘录】

沉重的锦缎衣裙吸饱了水,像一双来自地狱的手,死死拽着她向下沉沦。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手脚却虚软得不听使唤,扑腾起绝望的水花。

‘这身体……太弱了。’一个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念头,突兀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过。

就在意识即将被无边黑暗吞噬的边缘,无数记忆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她的脑海——

十六岁那年,长街之上,惊鸿一瞥,那个六元及第、打马游街的新科状元陆知远,从此成了原主司徒喻唯一的执念。

镇北王府唯一的嫡出郡主,仗着父祖的宠爱、皇帝的纵容,是如何不管不顾地强求,逼得那个寒门出身、心高气傲的状元郎,最终屈辱入赘。

整整五年。

五年间,她掏心掏肺,极尽讨好,却只换来他日复一日的冷漠与疏离。哪怕她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也未能融化他眼中半分冰霜。

她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痴缠、善妒、逼婚,是她身上洗不掉的标签。

“郡主又如何?还不是用权势逼人就范,下作!”

“状元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么个泼妇缠上……”

“听说今晚,她又因为陆大人去了表妹林婉儿院里,闹着要跳池子呢!”

……

嘲笑声、议论声,与现实岸边隐隐传来的、那道娇柔焦急的呼喊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快!快救姐姐呀!姐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是林婉儿的声音。

司徒喻在冰冷的池水中,费力地睁开被泥水刺痛的眼睛。

视线模糊不清,但她依稀能看到岸边那群华服女子簇拥的身影,为首那个,正“焦急”地指挥着,帕子掩在嘴角,那弧度……分明是一丝转瞬即逝的、快意的冷笑。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为这样一个男人,为这种拙劣的宅斗把戏,葬送掉尊贵的性命?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源自现代灵魂的傲气,猛地从心底窜起!

不!她不能死!

她不再是那个恋爱脑的司徒喻!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在商界杀伐果断、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凭本事站稳脚跟的精英!

她的人生,怎能以如此憋屈、如此可笑的方式落幕?

就在这时——

“哗啦!”

一只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破开水面,精准地抓住了她胡乱挥舞、即将沉没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几乎捏碎她的骨头,硬生生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拖拽而出。

“咳!咳咳咳……”重新接触到空气,她趴在冰冷的池边石板上,剧烈地咳嗽着,呕出呛入的污水,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狼狈得像一只落汤鸡。

—— 引自章节:第1章

 

唯有那双眼睛,黑得惊人,沉得吓人,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所有情绪都被掩埋在平静的水面之下。

屋内灯火通明,驱散了秋夜的寒,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压抑的冰冷。

这冰冷,主要源自床边负手而立的那道身影。

陆知远已经换下了湿透的官袍,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却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落在床上那个刚刚经历生死边缘的女人身上,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医诊脉,仿佛床上躺着的,不过是一件与他无关的物事。

太医凝神静气,指尖搭在司徒喻腕间覆盖的丝帕上,片刻后,收回手,起身对陆知远躬身道:“陆大人,郡主乃是惊惧交加,寒气入体,加之本身体质偏弱,这才引发高热昏沉。性命无碍,只是需好生静养一段时日,下官开几剂驱寒安神的方子,按时服用便可。”

陆知远微微颔首,语气淡漠无波:“有劳太医。”

他抬手示意春桃跟随太医去写方子取药。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空气仿佛瞬间凝滞,比刚才更加逼仄。

他终于将目光转向床上的人。

那目光里,没有担忧,没有后怕,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厌烦和毫不掩饰的质疑。

“现在,没有外人了。”他开口,声音像结了冰,“司徒喻,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司徒喻缓缓抬起眼帘,对上他那双冷冽的眸子。

原主残留的本能让她心口一阵刺痛,但属于她的理智,如同最坚硬的磐石,牢牢镇压了这丝不该有的情绪。

“闹?”她重复着这个字,声音因虚弱而低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陆大人以为,我是在闹?”

陆知远眉头蹙紧,耐性似乎已经告罄:“难道不是?用性命来博取关注,这般拙劣的手段,你用了不止一次了。只是这次,闹得格外大些。”

他向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让他俊美的面容看起来有些莫测。

“看着我为了救你,跳下那冰冷的池水;看着婉儿为你担惊受怕,哭成泪人;看着满府的下人因为你鸡飞狗跳……司徒喻,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证明你在这府里,依旧能搅动风云?”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原主最在意、最脆弱的地方。

若还是那个痴恋他的司徒喻,此刻怕是早已心痛如绞,崩溃大哭。

然而,床上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近乎诡异。

直到他说完,室内只剩下他压抑着怒意的呼吸声。

—— 引自章节:第2章

 

司徒喻靠在临窗的软榻上,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脸色依旧带着病后的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被寒泉浸过的黑曜石,锐利、清醒,不见半分浑浊与哀戚。

她手中并非汤药,也并非绣活,而是一本厚厚洒金册子。

封面上,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奁册。

指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上面罗列的物品,密密麻麻,琳琅满目,其价值,足以让任何一个所谓的豪商巨贾瞠目结舌。

“东海明珠一斗,鸽血红宝石十二颗,西域羊脂白玉如意两对,赤金头面全套……”

她低声念着,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货物清单。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纤细的手指和那价值连城的册页上,泛着冰冷而奢华的光泽。

侍立在一旁的心腹丫鬟春桃,看着自家郡主这般模样,心头酸涩更甚。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刚熬好的碧粳米粥,声音带着哽咽:

“郡主,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先用些粥吧……那些东西,日后再看也不迟。”她顿了顿,眼泪差点掉下来,“您……您别再为姑爷伤心了,仔细伤了身子……”

这三日,郡主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流泪,不再询问姑爷的行踪,甚至对表小姐林婉儿的几次“探病”都直接拒之门外。

她只是安静地养病,然后,便要来了所有的嫁妆册子和王府的账目。

春桃只当她是在用忙碌麻痹自己,心中的担忧如同野草般疯长。

司徒喻闻言,从册子上抬起头,目光落在春桃那泫然欲泣的脸上。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接过了那碗温热的粥,用玉勺轻轻搅动了两下,米香氤氲。

“伤心?”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春桃,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伤心吗?”

春桃一愣,抬眸仔细看去。

郡主的脸色的确苍白,但那双眼睛……那里没有了往日提到姑爷时的痴迷与痛苦,也没有了被冷落时的哀怨与不甘。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又暗流汹涌,透着一种让她感到陌生又心悸的冷静。

“奴婢……奴婢只是怕您憋在心里……”春桃讷讷道。

“憋在心里?”司徒喻舀起一勺粥,缓缓送入口中,动作优雅,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咽下后,她才淡淡道:“为了一个心里根本没有你的男人,耗费心神,折磨自己,那是天下最愚蠢的事。”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砸在春桃的心上。

“以前的那个司徒喻,已经死了。”她放下粥碗,拿起另一本王府的账册,语气斩钉截铁,“死在三天前那个冰冷的荷花池里。”

春桃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引自章节:第3章

 

浓郁的、带着苦涩的药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林婉儿“啊呀”一声低呼,像是受惊的小兔般猛地向后缩了缩,纤纤玉指捂住心口,眼圈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裙摆上被溅上的几滴药汁,声音带着颤抖:

“姐姐……对、对不起!婉儿不是故意的!这药碗太烫,我一时没端稳……”她说着,求助般的目光怯生生地瞟向坐在上首的司徒喻,又迅速低下,肩膀微微耸动,显得无比可怜委屈。“婉儿这就给姐姐重新熬一碗来……”

她作势便要蹲下身去收拾碎片,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厅内侍立的下人们,个个屏息凝神,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但眼角余光却都偷偷瞥向主位上的郡主。

心中无不暗道:来了!表小姐这招以退为进,示弱卖惨,以往百试百灵。郡主但凡有半点责怪,落在少爷眼里,便是善妒不容人。今日,怕又是一场风波。

然而,预想中的斥责、怒骂,并未到来。

司徒喻端坐在紫檀木雕花主位上,身着一袭湖蓝色锦缎常服,衬得她病后初愈的脸庞愈发清冷。

她甚至没有去看地上狼藉的药汁和碎片,目光平静地落在自己刚刚端起的那盏新茶上,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

她慢条斯理地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场突兀的闹剧从未发生。

前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林婉儿那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显得格外刺耳。

半晌,司徒喻才缓缓抬起眼皮,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林婉儿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冷漠。

“药碗太烫?”她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妹妹这双弹琴绣花的手,倒是娇嫩。”

林婉儿哭声一滞,心底莫名一寒。这反应,不对!

司徒喻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发作,反而继续用那种平淡无奇的语调说道:“既然连个药碗都端不稳,可见是身子还未大好,或是心神不宁。”她轻轻啜了一口茶,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既如此,便好生在‘沁芳苑’里静养吧。无事,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禁足!

郡主竟然直接禁了表小姐的足!

甚至连一句争辩、一句质问都没有!

这完全不符合她以往一点就炸的性子!

林婉儿猛地抬起头,脸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姐姐!你……你怎能……婉儿只是不小心……”

—— 引自章节:第4章

休夫后,冷情状元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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