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张静君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6 15:50:01
状态: 连载
字数: 5.5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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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替嫁医妃】【战神王爷】【宠妻无度】【虐渣超狠】#【古言甜宠】【权谋爽文】【医毒双绝】【先婚后爱】#HE被继母逼替嫁“腿残断袖”的战神靖王,她咬牙提协议:“我给你治病,别揪着替嫁不放!”他勾唇应下,她窃喜捡了便宜,却不知是他蓄谋的局。直到她干呕揣崽想悄悄处理,他扣住她手腕冷笑:“老婆,我孩子你也敢动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1-06 15:50:01
【原文摘录】
苏清雪蹲在药圃旁,指尖捻起一片刚冒头的薄荷,凑近鼻尖轻嗅,清冽的草木香冲淡了她眉宇间的愁绪。药庐是她母亲生前的旧居,也是她在这压抑的苏府里唯一的容身之所。母亲柳氏(非继母)是京城有名的女医,留下一屋子医书和这满园草药,更将《青囊经》的皮毛教给了她。
“小姐,该回去了,夫人……柳姨娘派人来催了。”贴身丫鬟听雪撑着油纸伞,低声提醒。
苏清雪起身,拍了拍裙角的泥土,目光落在药庐窗棂上那盆枯萎的白梅上——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如今却只剩枯枝,一如她在苏家的处境。
她是苏家嫡长女,可母亲早逝,父亲苏丞相续弦娶了柳氏,带来了女儿苏雨柔。从此,她这个嫡女便成了苏府的“外人”,柳氏苛待,苏雨柔排挤,父亲又常忙于朝政,对她的处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靠着母亲留下的医术和这药庐,她怕是早已被磋磨得没了人形。
“知道了。”苏清雪声音平淡,接过听雪递来的帕子擦手,“把今天采的紫苏和薄荷晾好,明日要给前巷张婆婆送过去,她的喘症该调理了。”
听雪应下,看着自家小姐清瘦却挺直的背影,心疼道:“小姐,您总这么为外人着想,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苏清雪脚步一顿,自嘲地笑了笑:“在这苏府,我能为自己打算什么?”
回到主院,果然是一片低气压。柳氏端坐在紫檀木大椅上,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旁边站着的苏雨柔则穿着一身新做的水红色罗裙,头上簪着一支成色极好的珍珠钗,正得意地转着圈。
“姐姐回来了?快过来坐。”柳氏语气亲昵,眼神却像淬了冰。
苏清雪福了福身,不卑不亢:“不知姨娘找我何事?”
“何事?”柳氏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清雪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议亲了。姨娘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保准你满意。”
苏雨柔在一旁捂着嘴笑:“姐姐,是靖王殿下呢!当今圣上亲封的战神,何等尊贵!”
靖王……燕北辰。
苏清雪心头一紧。这个名字在京城如雷贯耳,却不是什么好名声——克死两任未婚妻,战场受伤落下腿疾,更有传闻他好男风,是个断袖王爷。这样的人,柳氏会好心给她寻亲事?
“姨娘说笑了,”苏清雪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冷意,“靖王殿下身份尊贵,我一个庶女(柳氏一直对外称她是庶女,掩人耳目),怕是高攀不起。”
“高攀不起?”柳氏冷笑一声,突然拍了拍手,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抬着一个木箱走了进来,“这里面是你父亲通敌的证据,只要我送到御史台,你父亲即刻就会被打入天牢,苏家满门抄斩!”
—— 引自章节:第1章
卯时刚过,苏府的角门就被轻轻推开,两名穿着素色衣裳的轿夫抬着一顶暗红描金的花轿,悄无声息地停在庭院角落。没有吹锣打鼓的喜庆,没有迎亲队伍的喧闹,只有清晨的薄雾裹着刺骨的凉意,将这桩替嫁婚事衬得格外冷清。
苏清雪站在药庐的窗前,看着那顶孤零零的花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她昨夜连夜缝好的小布包,里面裹着母亲遗留的十二根银针,针身被她用细砂纸磨得愈发锋利。而母亲传下的《青囊经》,她则撕下核心的“针灸急救”与“毒理辨识”两页,叠成小块缝进了贴身的里衣夹层,剩下的原书被她锁进了药庐的木箱,钥匙埋在了药圃的薄荷丛下——若是此行再无归期,也算给母亲的遗物留个念想。
“小姐,该上轿了。”听雪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眼眶通红,“柳姨娘说……说不用梳洗,穿这身素衣就行,免得‘冲撞’了靖王殿下。”
苏清雪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浅灰布裙,裙摆还沾着昨日药圃的泥土。柳氏倒是贴心,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肯给她,生怕她穿得体面些,抢了苏雨柔的风头。
“无妨。”她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手心的薄汗,“替嫁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穿得素净些,倒也省心。”
话虽如此,听雪却看得清楚,自家小姐擦汗的动作格外用力,指节都泛了白——她哪里是省心,不过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了肚子里。
苏清雪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木簪——那是母亲生前给她做的,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梅花,虽不名贵,却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将木簪插进发髻,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镜中的少女面色苍白,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像极了寒冬里不肯凋零的梅。
“听雪,”苏清雪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我走之后,你别再回苏府了。我已给你留了些银两,藏在药庐的灶台下,你拿着钱去城外找张婆婆,她会给你寻个好人家。”
听雪猛地抬头,泪水瞬间涌出:“小姐,我不走!我要跟着你,去靖王府伺候你!”
“傻丫头。”苏清雪抬手擦去她的眼泪,“靖王府是什么地方,谁也说不清。我带着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你留在外面,若是我……若是我有需要,还能托你递个消息。”
她没说出口的是,柳氏既然能逼她替嫁,自然也能对听雪下手。让听雪离开苏府,才是唯一的生路。
听雪还想再说什么,院外传来柳氏的声音:“清雪,磨蹭什么呢?花轿都等急了!再耽误下去,误了吉时,靖王府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苏清雪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听雪的肩膀:“听话,照我说的做。”
说完,她转身走出药庐,没有回头。
—— 引自章节:第2章
戌时刚过,院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雪轻声禀报:“小姐,林管家来了,说王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苏清雪心头一紧。新婚之夜,新郎官不去洞房,反而叫她去书房,这靖王的行事风格,果然如传闻般诡异。
“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素色衣裙,“听雪,你在屋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小姐,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听雪担忧道。
“不必,”苏清雪摇了摇头,“王爷只叫了我一个人。你留在这,也好有个照应。”
她独自走出清芷院,夜色中,王府的路径显得格外幽深。林管家沉默地走在前方引路,一路无话,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响。
穿过几重院落,终于来到那座偏僻的书房。林管家停下脚步,低声道:“王妃,王爷在里面等您。”
苏清雪点点头,推门而入。
书房内没有点灯,只有书案上一盏豆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燕北辰依旧坐在那把乌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玄色锦袍在昏暗中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王爷。”苏清雪福了福身,声音平静无波。
燕北辰缓缓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立体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苏清雪依言坐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右腿上——盖在腿上的锦被纹丝不动,看不出任何异样。
“苏小姐,”燕北辰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低沉,“你可知,本王为何在新婚之夜,叫你到书房来?”
苏清雪抬眸,直视着他:“臣女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燕北辰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因为本王不想看见你这张脸。替嫁之事,本王可以不追究,但你要明白,你在靖王府的身份,只是一个用来治病的‘药引’,而非真正的王妃。”
他的直白让苏清雪心头一刺,却也让她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拐弯抹角地羞辱她。
“臣女明白。”苏清雪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情绪,“不知王爷何时开始医治?”
“急什么?”燕北辰端起书案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在治病之前,本王想先看看,苏小姐的医术,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略懂’。”
他伸出右手,放在书案上:“替本王诊脉。”
苏清雪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尖搭上他的腕脉。他的脉搏沉稳有力,节律规整,绝不是一个身有重疾之人该有的脉象。
她心中疑窦更甚,面上却不动声色,指尖微微移动,仔细探查他的脉象细节。
—— 引自章节:第3章
晨光刚漫过靖王府的青砖黛瓦,静思轩的窗纸就被染成了浅金色。苏清雪坐在梳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的银针硌得掌心微麻,像极了她此刻乱跳的心。昨夜与燕北辰的协议还在耳边回响,那个男人的深沉与算计,让她总觉得这靖王府的平静下,藏着看不见的暗流。
“小姐,林管家在院外等了,该去给王爷诊脉了。”听雪端着铜盆进来,温水里飘着几片薄荷叶,是苏清雪惯用来醒神的。
苏清雪点点头,起身换上一身豆绿色的襦裙,领口绣着几株细弱的兰草,衬得她面色虽淡,却透着股韧劲。她将母亲留下的银针重新缠好,藏进袖口内侧,这才跟着听雪走出院门。
听风院与静思轩只隔一道月洞门,抬脚便到。可踏入院子的瞬间,苏清雪还是顿了顿——院中的青松比昨日看得更清,枝桠间缠着几缕晨雾,风一吹,松针落下的声响竟带着几分沙场的凛冽,与昨日清芷院的冷清截然不同。
书房门虚掩着,苏清雪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她推开门的刹那,呼吸却猛地一滞——燕北辰竟站在窗前,玄色常服的衣摆垂落在地,腰间的墨玉麒麟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哪里有半分“腿残”的模样?
“看够了?”燕北辰转过身,嘴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带着几分玩味。
苏清雪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怎么忘了,昨夜他已坦言腿疾是装的!她慌忙低下头,福了福身:“臣女参见王爷。”
“坐吧。”燕北辰走到书案后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的动作自然流畅,若不是昨日亲眼见他坐在轮椅上,任谁都会以为这传闻中的“残障王爷”,本就如此挺拔。
苏清雪依言坐下,指尖刚要搭上他递来的手腕,就被他反手攥住。
温热的触感裹住指尖时,苏清雪像被烫到般想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皮肤,不是传闻中断袖男子该有的细腻,反带着常年握剑、骑马留下的粗粝感,一下下硌在她的心上。
“苏小姐的手,倒是比昨日更凉了。”燕北辰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丝笑意,指尖甚至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节,“是怕本王,还是怕诊出什么?”
苏清雪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她强压着慌乱,试图抽回手:“王爷,诊脉需专心,臣女……”
“专心?”燕北辰挑眉,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的手拉近了些,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指尖上,“本王倒想看看,苏小姐这双能拿银针的手,能不能诊出本王的‘隐疾’。”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