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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后,真千金和假少爷假戏真爱了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6 12:32:06

状态: 连载

字数: 2.7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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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被亲生父母找回家的第十个月。我主动和程砚提了解除婚约,要嫁给程家那个养子。彼时他正在给假千金梳发,指尖挑起几缕乌发,细致地梳成公主头。闻言只是撩起眼皮子瞧了我一眼:“认真的?”所有人都在劝我别闹了。毕竟我才是苏家的真千金,程砚真正的未婚妻。而假千金已经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只等他陪她走完最后一段,他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06 12:32:06

【原文摘录】

毕竟我才是苏家的真千金,程砚真正的未婚妻。

而假千金已经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

只等他陪她走完最后一段,他就会娶我。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生命也只剩三个月了。

……

目光从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的苏棠身上掠过。

哪怕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程砚也将她养得很好。

白净的脸上透着些许红润,坐在粉红色布置的病房内,浓密的乌发被呈现挑起几缕,梳进编发里。

只是看着就很讨喜。

和我不一样。

程砚眼中的我,乡下来的,土气,搬不上台面。

妈妈曾给我和苏棠买了同样的白裙子,我对着镜子化了好久的妆,配这套裙子。

“东施效颦。”

程砚从我身边路过时,这样说我。

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提着裙摆笑嘻嘻看他的苏棠。

他宠溺地摸着她的头,说她好乖。

拿着相机给她和爸爸妈妈拍合照。

谁也没想起叫我一起。

他们对着镜头笑。

而我像个藏在阴沟里的蛆虫,卑劣地,偷窥着他们的幸福。

而现在我垂眸压下泪意,点点头:

“认真的。”

从我刚回苏家,到现在。

每个人都在说,苏棠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了。

让我大方一点,让让她,再等等。

等她走了,程砚就会和我结婚。

可我已经等了十个月了。

“程砚,我想结婚了,我不想等了,他不会让我等。”

程砚盯着我瞧了很久,薄唇微启。

就在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时,苏棠小幅度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程砚哥哥,你答应了我,在我走之前不会结婚的。”

程砚眸光轻颤。

他垂眸重新落在苏棠的发顶,散漫道:

“随你。”

很轻的一道声音,却压下我心底最后一根稻草。

一直以来,我都想融入这个家。

于是我讨好爸爸,讨好妈妈,讨好苏棠。

也在程砚身上碰了一次又一次壁。

而现在终于头破血流。

最后的三个月,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摘下程老夫人给我戴上的玉镯子,放在苏棠面前的小桌上。

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刚回到家,迎面就是一巴掌狠狠落在我脸上:

“你个混账东西,反了你了,放着好好儿的程家大少爷不嫁,嫁一个养子?”

这一巴掌来势汹汹,我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高高肿起。

火辣辣地疼。

分不清是心口疼,还是脸上疼。

抬眼便看见妈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从我回家到现在,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

没有想象中的慈祥,温柔,和关怀。

“若你真要嫁给那个养子,就给我滚出苏家,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现在问你最后一句,你当真要嫁给他?”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程南野带我回了秦山。

和程南野领证前,我和他坦白过。

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活,哪怕坚持做化疗,也只有一年可活。

我不想做化疗,那太疼了。

那时候程南野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

我真的很怕他对我说,再坚持一下吧,再勇敢一点吧,只要能活着。

可是他只是对我伸出手说:

“好,我们结婚,我带你去秦山。”

他接纳我的不勇敢。

程南野是程家的养子。

程砚流落在外时,是南野的父母收养了他,那时候,他叫牧南野。

一直到十三岁那年,南野的父母和盗猎者周旋的时候,为了保护程砚,双双身亡。

而他带着程砚,找到了京城程家。

程砚认祖归宗后,程家为了报恩,收养了他,改名程南野。

给了他房产,车子,股份,还有一笔不菲的存款。

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拿着绵薄的薪水,在秦山做护林员。

小小的砖瓦房,收拾得很干净,养了几条德牧,每天带着我从这座山头巡到那座山头。

我感觉自己像个山大王。

我这话告诉告诉程南野的时候,他只是笑着帮我理着鬓角的碎发:

“嗯,你是山大王。”

我连忙打开手机前置镜头看。

那一块没盖住,头发已经都掉了。

我手忙脚乱地按住帽子拨弄假发,盖住那一块秃斑。

以前我头发还没掉光的时候,程砚就总说我土。

而现在我头发稀稀疏疏的,只会更丑。

可是程南野只是对我说:

“苏望月,陪我去买个相机吧。”

夜里程南野躺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很久没睡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山林间的月从窗户照进来,程南野在我耳边落下很轻很轻的话:

“有时候我真想你能留在我身边,多陪陪我。”

“可你很疼吧?”

“苏望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那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回京市。

我兴奋地摆弄着相机,路边睡觉的小猫都要拍上两张大头照。

“回去后八宝拍一张,小米粥拍一张……”

八宝和小米粥都是程南野养的德牧。

程南野笑着问:

“你呢?”

我摸摸脑袋上的假发。

刚想说算了吧,太丑了。

可又想到那晚程南野在我耳边的呢喃自语。

我想,我总要留点东西给他的。

我把相机交给他:

“你给我拍呀!”

程南野笑着调整焦距,镜头对准我,我刚比了个剪刀手。

他突然低骂了一声操,一把揽过我的肩头整个人向我压来。

然后“嘭”地一声巨响。

车窗玻璃被砸得噼里啪啦碎。

我连忙推开车门,扶着压在我身上的程南野下车。

幽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大小姐,您就跟少爷服个软吧。”

“你不知道,您上次说要取消婚约,少爷回来后天天喝酒。”

“少爷对苏棠小姐好,也只是拿她当妹妹,您才是他的未婚妻,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同少爷置气?”

我没说话,只是将送来的饭食推远了些。

程南野被程砚关了三天祠堂,我就绝食断水了三天。

镜子里的我面色颓唐,分不清是饿的,还是病色。

脚步声突然响起:

“还不吃饭?”

扭头便看见程砚阴郁着脸色站在门口。

小梨苦着脸摇摇头。

程砚阔步生风走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是苏棠最常用的香水。

我下意识皱眉偏过头,却被他钳制住下巴。

手腕上还带着苏棠的粉红色大肠发圈。

“程南野呢?”

黑色的瞳仁沉沉圈着我,像在圈一头猎物。

忽而程砚薄唇轻扯,笑容恶劣。

“你问他啊?太不禁打了。”

“不过是挨了几棍子,就软了骨头。”

“苏望月,你为他和苏家断亲。但他不要你了。你和程家的钱之中,他选了钱。”

我心头一颤。

程砚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颊:

“怎么办呢,可怜的望月?”

下巴还在他手中被钳制,我仰头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不信。”

程砚面上的笑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猛地松开我,起身将一份文夹砸在我脸上。

“自欺欺人也适可而止。”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落款的位置程南野三个大字,潇洒落拓。

晚上程砚在家中开party,我在楼上攥着那封离婚协议发呆。

给程南野的电话打了上百个,仍旧是无人接听。

小梨着急上火地劝我:

“大小姐,您就签了吧,少爷已经在准备婚礼了,只要您签了字,南野少爷和您,就都能出去了。”

我捏着笔,悬停在离婚协议书上。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电话是程砚打来的,一接通,那头便传来喧嚣热闹的声音。

像是误触。

我刚想挂了电话,就听见那头有人问:

“砚哥,你拆人姻缘拆这么疯,难不成真想等苏望月和程南野离婚后,和人复合啊?”

“可是程砚哥哥之前说过,他不会娶二婚的女人诶。”

是苏棠的声音,听上去,似乎离手机很近。

“是吧,程砚哥哥?”

空气寂静得可怕。

小梨脸色尴尬地看着我,想替我拿走手机,却被我拦下。

程砚顿了顿,笑:“是啊,脏。”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我还以为姐姐会是例外呢,毕竟……”苏棠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她是你的未婚妻诶。”

他的朋友们跟着附和:

“不过苏望月也真是乱来,明知道棠棠生病了,还要和她争风吃醋,无理取闹。”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不知何时进来的程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逆子,你给我放手!”

“望月和南野已经结婚了,她现在是你嫂子,你给我放尊重点儿!”

程砚被程母扔进了祠堂。

被保镖们带走前,他还向我望来一眼:

“苏望月,你要跟他走,就永远别回来。”

有件事程砚想错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回去。

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当一个缩头乌龟,走完我人生最后一段路。

程南野带我回秦山后,我们开始学摄影。

我拍林间的红杉,枝头的鸟雀,几条德牧甩着尾巴在岩石上晒太阳。

但程南野的镜头下始终只有我。

带着各种颜色的假发的我,安装红外相机的我,龇牙咧嘴抖搂掉在身上的蚂蟥的我,拆除盗猎电网的我。

每一次按下快门后,他都要盯着我看很久。

像是拼命在挽留什么。

直到我走过去,仰头,吻在他的唇角。

他才回过神压着我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环着我的腰,发出轻微的喟叹。

远离人烟让我忘记时间。

只有半夜骨头里钻出来的窸窸窣窣的疼痛,提醒着我。

我的生命在走倒计时。

但意外总是要先来一步。

盗猎者的电网拆除后,我和程南野救下一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小花豹。

秦山野生动物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赶过来,要到天黑了,我和程南野只能先将它带回茅草屋。

小花豹呼吸弱得要命,几乎全身瘫痪。

程南野以前学过些动物救治,以备不时之需,仓库里始终准备着大型保温箱。

他小心翼翼地给它处理伤口,设置好合适的温度后将它放入保温箱中。

我去山下不远处找村民买了些羊奶回来,程南野正在准备电解质水。

“应该是在逃跑过程中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它全身很多处骨头都碎了。”程南野皱着眉头,“即便能救下来,也可能终身瘫痪。”

他目光落在保温箱里艰难喘气的小花豹,多了几份慈悲和怜悯。

“就看它有没有求生意志了。”

如程南野所说,小花豹伤得太重。

给它喂羊奶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羊奶凑到它嘴边,湿润的眼睛茫然地盯着我看了片刻,又移开。

它没喝。

哪怕我将羊奶挤几滴在它的鼻头上,它也不肯舔舐。

无法自主进食是危机的前兆。

我急得快哭了,最后还是程南野换成注射器,强硬将羊奶打进去,它才勉强吞咽了几口。

秦山的夜晚温差格外大,哪怕四面有墙挡风,也仍旧冷得人手脚蜷缩不开。

程南野将热好的都将塞进我手里:

“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照顾。”

这个夜晚对小花豹而言,是决定生死的黄金晚上。

—— 引自章节: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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